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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狗计划(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09:48:28  作者:匿名咸鱼
  “你觉得谁会妥协呢?”沈林问。
  “轮不到你管。”周子明不管谁妥协,让贺朝他们自己处理,只要沈林不掺和。
  “好,”沈林有点晕乎,微醺了,沾湿的唇张了张,最后喃喃说:“我也不想,谁知道你们也来了,你们干嘛来了……”他很苦恼。
  周子明是最早知道沈林情感的人,带着凶狠的眼神注意着所有人,他发现沈林那沉默的眼眸里有星星点点的情绪,压抑着,在不被允许爆发之前,沈林就离开了所有人。他是站在温晨阳那边的,可他听到沈林在s市时,脑海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沈林终于来了。
  “会受伤。”周子明好心提醒他,贺朝的感情和家庭都是会伤人的。
  沈林笑了,笑得明朗。在这几人当中,周子明还是把他当朋友的,举杯再碰。
  贺朝透过烟雾看到沈林冲周子明笑,他不记得沈林和周子明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陈科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催命似的,他看都没看,这次温晨阳闹得太过,把陪酒小孩儿的工作弄没了,要不是小孩儿在酒店门口蹲到贺朝了,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儿。
  “你是我的谁,就替我清理我身边的人?”
  这是他对温晨阳说过最重的话了,也想逼温晨阳低头。说完当即后悔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头他低不下来,心里堵得慌才去酒吧灌醉自己。
  在酒精开始麻痹大脑,放手的念头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于是越喝越难受。等醒来,沈林出现了,在他有放手的念头时,就这样出现了。
  贺朝看沈林喝得有些大了,眼神已经开始飘散。说好的朋友聚一下,结果让沈林一个人喝成这样,太差意思了。
  扔了烟头捻灭,贺朝回了餐厅,沈林控制自己歪掉的身体不往周子明身上靠。他一把拉直沈林的身体,要送沈林回家。
  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是周子明。
  视线相交,周子明仿佛洞察贺朝心里的念头,手上的力气加重,要扼住贺朝心里的念头般,眼神质问:你这是在干什么!他不忍心阻止沈林,但他可以阻止贺朝。
  贺朝迎上周子明的目光,毫无闪躲,他做的决定谁都管不着。察觉手腕上的力松了些,他甩开周子明的手,搂住沈林的腰带起,“能走吗?”
  沈林点头,刚抬腿,人就软下去了,挣扎着要站起来。
  “不能走,就只有抱你了。”贺朝笑道。
  沈林这就站直了,走起路来歪歪扭扭,贺朝在身旁护着。周子明看在眼里,刚刚贺朝的眼神那样的坚定,只默默摇了摇头,结账离去。
  沈林半眯眼睛,盯向贺朝的下巴,过近的距离让他闻到贺朝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跟小时候的少年气完全不同了,是更加炙热的味道,他能看到自己的气息扫过贺朝的皮肤,也同样的灼热。
  系好安全带,他们回去了。
  沈林没有醉到不能动,贺朝却没让他走上楼,他趴在宽阔的背上,看贺朝步履轻松地爬上五楼。
  开门,关门。
  两人跌倒在床上,沈林搂住贺朝的脖子,轻声问,“怎么就跟我回家了呢?”
  近在咫尺的距离,贺朝眼里风平浪静,不耽误沈林的动作,没有波澜那就掀起波澜,他慢慢吻上贺朝的唇,唇瓣轻轻交叠,柔软地并不轻佻地抿着,一点点,慢慢地。
  贺朝的眼神在沈林的吻中软了下来,贴着沈林的唇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吻你。”沈林说
  “你管这叫吻吗?”贺朝可不觉得这小猫一样的磨蹭可以叫作吻。
  “呜!”沈林的腰被紧紧箍住,嘴巴也被贺朝用舌头撬开,在他的嘴里挑逗。
  呼吸突然粗野,欲望逐渐抬头。
  沈林忍受着贺朝在他身上肆虐,发泄一般的粗鲁抚摸,胸前被掐得红肿,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想象到下面的惨相。
  屁股被分开揉圆搓扁到发麻,指尖若有若无的挑逗,让他已经放松,甚至可以接纳。
  可贺朝没有进来,他放出沈林的性器,和他的握在一起。不知何时拿出的润滑液,像淋蜂蜜一样淋在两人性器上。冰凉的感觉让沈林头皮发紧,腰不自觉上挺,贺朝按在肚子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贺朝的力气很大,每次捋到顶端都让沈林有些疼,贺朝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逃不开,伸手去拽贺朝的胳膊,请求他:“轻点儿…疼…”
  贺朝置若罔闻,反而问他:“喝成这样,能射出来吗?”
  手上的速度加快,两根性器挤压着对方,相同的触感在湿滑的液体中被放大,他感受到贺朝不同于他的硬和热,要将他碾碎烧干。
  “唔…啊嗯…”快感一分不少地准确传达,但酒精麻痹了神经,沈林想射却射不出来。
  整个冬天都没有关过的地暖如同火上浇油,沈林热出了一身汗,额头的汗珠豆大,鼻尖上细小的珠子晃动。
  “呃啊…”沈林后仰露出修长的脖子,双手紧紧攥着贺朝的袖子,在桎梏下不安分的扭动。
  贺朝的拇指搓弄顶端的口,画圈,黏稠的液体顺着小口流入,身下的人一阵挣扎,不用费力的一按就动弹不得,看起来十分好欺负。他俯下身咬上漂亮的脖子,手心在沈林的顶端揉了两把,听到他抽气的声音。
  沈林扶上贺朝的肩膀,余光看到贺朝皱着眉,那眼里为数不多的欲望激励了沈林。他颤抖着从呻吟里挤出一句挑衅的话:“贺朝…要不嗯……我来?”
  ‎
 
 
第8章 
  沈林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贺朝下手失了分寸,疼得沈林胡乱扯着贺朝的外套,撕扯出挣扎的声音。沈林像水边的倒垂的柳一样折起腰肢,太痛了。
  也很爽。
  沈林很快在贺朝粗鲁的手法下释放,酒精弥漫的困意彻底夺走了他对身体的掌控,只剩下头脑里朦胧的意识。
  沈林的小腹上乱糟糟的一片,人已经睡过去,肚子安稳地起伏,贺朝用最顶端的部分蹭着沈林的肚脐,当做另一个地方的替代品,最后恶意地用射出来的微凉液体把那里灌满,盛不下溢了出来。
  沈林在彻底睡去前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跟贺朝说,别做这种恶趣味的事情。
  贺朝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自己,提上裤子,穿戴整齐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留沈林一个人凌乱地躺在床上,陷在厚重的冬季外套里,衣服堆在胸口,裤子拽到大腿,腹部一片狼藉,下面那根红彤彤的软在一边,。
  贺朝想不到昨天沈林是怎么把他背上五楼的,这幅身躯并不强壮,所以看起来哪里都细长,手,胳膊,腿,脚。他脱了沈林所有的衣服,他看到了磕青的手肘和膝盖,那是承载过他重量的证明,沉甸甸的好像压在了他的心上。
  他冲动了,可这冲动的感觉不差,连压在心上的这份重量感也不赖。
  睡梦里,沈林试图把自己的肚子盖起来,肚脐着凉了会拉肚子。贺朝眼疾手快控制住沈林的手,用纸巾擦掉液体,弄来热毛巾再擦干净,替他盖好被子。
  沈林醒来已经把睡前的念头忘得一干二净,身上的衣服脱光了,身体也擦干净了,怪不得昨天睡得这么舒服。贺朝只脱了外套,穿着黑色的毛衣平直躺在床上还没睡醒。。
  酒散了,人也清醒了,沈林开始懊悔。昨天趁酒劲儿敢吻贺朝,会不会显得很饥渴?轻手轻脚走去浴室“放水”,发现下面钝痛,暗骂昨天到底使了多大的劲儿。沈林照照镜子,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脖子上还有片青紫色的吻痕。眼里的红血丝明显,即使瞪大双眼,人也显得不精神,一张宿醉的浮肿脸没看头。凉水没有消掉脸上的水肿,倒把手冻得通红。
  回房里,沈林猝不及防与贺朝的目光相撞。
  贺朝在沈林醒来动弹的那一刻就醒了,看他叉着腿走进浴室,直觉这人有点娇气。
  沈林的视线越过他,从衣柜里拿出今天要穿的白色毛衣和牛仔裤套上,去厨房做早饭。贺朝尾随在后,到了厨房两人也不说话,贺朝很随意地坐在餐桌边,看沈林往蒸蛋器里放了一个鸡蛋。
  “再放一个,我的。”贺朝毫不客气地说。
  沈林看了贺朝一眼,又放了一个进去。
  两人再次沉默,看蒸蛋器滴滴答答的倒计时。厨房里,两人一黑一白好似黑白无常,贺朝笑了。
  沈林也不问他在笑什么,热上了水,冲杯豆浆喝。
  “后悔了?”贺朝玩弄着蒸蛋器上面的红色计时针。
  沈林扔了豆浆袋子,背靠水池,目光看在地面上,好像还没从宿醉中完全清醒,语气和意识一样飘忽,“你呢?真就这样放下了?”
  贺朝站起身来,本来不大的厨房更显逼仄,高大的躯体压着沈林,语气不好说:“我决定的事情从不后悔。”
  沈林没听到他想听的,但这句话也能接受,顾虑消失露出轻松的神态。
  “开心了?能给我上碗豆浆了吗?”贺朝能闻到沈林身上的味道,和豆浆已经平淡温暖,看他红着耳朵又拿出一袋豆浆冲泡,用筷子搅拌化开粉末。
  贺朝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沈林一想到今天还要去练车,头大了。昨天被骂得太惨,年近三十了,竟然还要遭受小他好几岁的教练当头呵斥,自尊心发作,让他想逃避。
  “去练车。”沈林把豆浆递给贺朝。
  贺朝端起豆浆,他已经很久没吃过早饭了,今天这餐过于简陋,但他觉得很好。“我陪你去。”贺朝说。
  沈林见贺朝吹了两口气,吸溜溜喝着豆浆,忍不住道:“烫,慢点喝。你今儿不上班儿吗?”
  贺朝重新坐回去,滚烫的豆浆熨帖过食道,冻了一晚的身体暖和起来了。
  “不上,调休。”贺朝已经在等着吃鸡蛋了。港口那边还在建设,他们值班轮休。
  考试周结束,沈林就是闲人一个,等着过春节了。他也端上碗去坐下,“我还是自己去吧,你去了也是干坐着,冷。”
  “我送你过去。”贺朝等不及了,掀开了蒸蛋器,好似不怕烫,在桌面一滚,手心碾开蛋壳。
  “好。”沈林拿另外一颗。
  “别动,烫手,你吃这个。”
  一颗白嫩嫩的鸡蛋,蛋壳只裂开了两半,没有碎渣。
  “要给你沾点盐吗?”贺朝问。
  沈林看了看鸡蛋,又看了看贺朝,笑盈盈地掰开鸡蛋,把蛋黄给贺朝吃,“不用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呢。”就爱吃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贺朝一口吞掉蛋黄,吸了两口豆浆,烫得咧嘴。
  沈林没管他,吃掉手上的蛋白,换衣服去了。等换好衣服回来,贺朝已经把另一个鸡蛋剥好,蛋黄吃掉了。“昨天你用过的东西都还在,你快去收拾下,我吃完早饭就出发。”
  贺朝收拾得很快,沈林刚把碗筷放进水池里,他穿起外套已经收拾好了。
  低温的天气还在持续,天上压着一层不透气的灰云,好像随时会降下些什么把寒冷固定在s市。沈林贴在车窗上,即使车里开着暖风,他也依然手脚冰凉,忍不住哈气取暖。
  一旁的贺朝倒是脱了外套,看起来一点也不冷。
  到了驾校,贺朝没有离开,坐在场边紧盯沈林副驾上的教练,他倒要看看沈林的教练有多凶,能让沈林在梦里给他一拳。
  沈林经过前两天的学习,已经在大脑里形成了车辆的基本操作,终不是两眼一摸黑,手脚乱放。所以今天教练没凶他了,但说话的语气也没多好,扯方向盘的动作凶猛,沈林姑且认为这是教练必须的动作,不然可能会撞车,即使只有不到十码的速度。
  两圈儿下来,教练都会看到坐在场边的高大男人,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们的车,他直觉那个黑脸男人看的是他。教练到底是年龄小一点,被贺朝这种从小霸道惯的人盯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问沈林,“那个,那是你朋友?”
  “嗯,我朋友,你甭理他,他那人的眼睛有问题,只会这么看人。”沈林笑着说。
  即便沈林这么说,教练却没办法当作贺朝的眼神不好,那明明是极具压迫感的审视。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沈林下车。教练被突然出现在车窗外的贺朝吓了一跳,贺朝指节敲玻璃,示意他放下车窗,递进一根烟。
  “今天辛苦了。”话音里听不出半点儿感谢,像上级对下级的口头上的夸赞。
  “不辛苦不辛苦,哥是有啥事吗?”教练战战兢兢接过烟。
  贺朝趴在车窗堵了个严实,压迫教练往后靠,他小声说:“我这个朋友挺聪明,就是从来没开过车,脑子里没概念,你好好说,别跟他生气,他学得快点儿,你也好安排下个学员,是吧。”
  教练忙不迭点头应好。
  沈林这时也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
  贺朝说:“给你教练发根烟,使这么大劲教你。”
  教练抬手给沈林看烟,笑得僵硬。沈林大概知道贺朝在干嘛了,跟教练说明天有事,后天再来,便拉着贺朝离开了。
  沈林在副驾重重地叹气,语气克制,“你怎么吓唬人家小孩啊?”
  贺朝叼着烟,笑得吊儿郎当,“我没吓唬他,我要真吓唬他,他得哭出来。”
  沈林看着贺朝,直到贺朝转头也看向他,淡淡的认真地道:“你不用这样,我自己能处理。”
  一句话,贺朝觉得没劲,脸上的笑容收住,干巴巴地扔了没抽的烟,发动车子,车尾落下一地的沉默。
  ‎
  【作话】
  是不是在谈恋爱呢,有人觉得在谈,有人觉得没有。要不要猜一下?
 
 
第9章 
  贺朝的不高兴写在脸上,沈林也知道自己说话太直,让这位太子爷不高兴了,可他不管。贺朝那无意识的“进攻性”很强,会强势进入你的生活。从小就是这样,明明不过是父亲随口的一句,他却站在了沈林家楼下,犹豫和胆怯害羞在他身体里似乎无法生长,坦荡直接地说明天一起玩儿。
  他不能因为贺朝为他说几句话,就当贺朝是自己人。
  刚刚帮沈林的行为成了自讨没趣,贺朝阴着个脸。想发火儿,但人家好声好气说话,他总不能声高。没还没碰过软钉子的贺朝不能把沈林怎样,只当是让着沈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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