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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狗计划(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09:48:28  作者:匿名咸鱼
  这句话让沈林想起了被打的那一刻,耳鸣穿透了大脑,沈林捂起了耳朵痛苦地说:“贺朝……疼……”
  贺朝的心都要碎了,揽住沈林轻声安慰,他没想到那一刻的沈林如此的疼痛,恨不得穿越回去将温晨阳和自己全都打死。
  “我看看,让我看看有没有事。”
  沈林惨白着脸摇头,过了好一会儿耳鸣才停下:“我没事,幻痛,过一会儿就好了。”
  贺朝还是很担心,双手握拳要跟人干架一样。
  沈林掰开他的手,塞进贺朝的掌心,烧炭一样地热:“我没事,不要紧的。既然你道歉了,那你是想好了?”
  “嗯,”在工地上贺朝对着太阳和月亮想了很多,想通了沈林对他的纵容,想到了沈林的委屈,想明白了自己想要的。
  “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忘掉谁,就是爱你,稀罕你。我会成为你这辈子的倚靠,忠诚不弃。”
  当他说完,他终于看见沈林眼里的喜悦,沈林等他这句话等了很久,连亲吻都变得热烈。
  欲望抬头,沈林喘息着按下贺朝的头在胯间:“舔。”对亲密的人才有的放肆和霸道,是压抑许久的占有和欲望。
  贺朝的脸贴在已经勃起的位置,抬眼看了眼已经要把持不住的沈林,提了下嘴角,咬下裤腰,隔着内裤舔舐起圆润的柱身。
  贺朝边舔边说:“别着急,这就给你。”
  说罢咬了一口,沈林整个人抖了抖,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
 
 
第37章 
  贺朝吞得很深,都是男人当然知道弄哪里舒服,他的经验不多但胜在聪明,天生的执着劲儿让他已经研磨透沈林的身体,知道弄哪里沈林会受不了,即使被艹嘴的是他,他也能让沈林哭出来。
  粗糙的舌苔在顶端滑来滑去,舌尖试图钻进孔里,沈林抓住贺朝短硬扎手的头发来抵御这柔软诡异的入侵感,贺朝的舌尖吃到了腥咸的液体,知道沈林爽快,紧接着一个深喉,吞咽的动作滚动喉结挤压敏感的顶端,贺朝听到沈林喘的更大声了。
  贺朝松开喉腔,顶端不可抑制地冒出了白色的精液,竟然是滑出来的,贺朝知道沈林这是爽大发了。沈林捂住脸喘息,红透的嘴巴微张,能看到僵硬的舌尖,贺朝爬上去叼出沈林的舌尖,把嘴里的味道带给沈林。
  “尝尝,你的味道。”贺朝拉开沈林的手,看到了沈林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然后恼羞,打了他一下,娇嗔的小模样让贺朝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把沈林的唇玩红了还不够,非要也钻进沈林的嘴巴里纠缠,舔过口腔里的角角落落,舔得沈林上颚发痒,狠狠咬向贺朝。
  贺朝似有防备,捏住了沈林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大口发出了声响,亲了沈林一脸口水。
  沈林还没开口骂他,人被翻了个面儿,想起身,被贺朝按在床上打了屁股,清脆的声响跟打耳光一样,想爬起来揍贺朝,被一舌头舔得腰软,试图推开贺朝的脑袋:“贺朝,你别舔!”
  舌尖在洞口打转,时不时挑逗似的进入一下很快抽出来,逗得两个屁股蛋子在他手里颤,想并起来都不行,里面的花被扒开亮着,红彤彤的上面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脏,你别唔啊…”沈林接受不来这个,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刚刚还霸道的样子软成了一摊。
  “不脏,倍儿甜。”贺朝想让沈林快乐,得伺候到位才行。
  舌面贴上内壁,烫得沈林不停挣扎,哆哆嗦嗦想把舌头挤出去。舌尖在内壁上画圈戳弄,酥酥麻麻的触感蔓延开来,刺激的前面也立了起来,想射的欲望已经在会阴处徘徊,贺朝的拇指按着那里,沈林哆哆嗦嗦的已经不知道要顾后穴里的舌头,还是两腿间的手指。
  穴里被舔得湿润柔软,紧闭的口已经被舔开了个洞,里面殷红的肉抽搐邀请进入。
  贺朝衣服都没脱,他已经压抑很久了,这时候不能在脱衣服上浪费时间,只放出需要用到的地方,硬得笔直贴在小腹上,进入的动作很凶猛,直接没入了根部。
  沈林猛颤,前面却没射出半点东西,整个人蜷成一团颤抖,毫无征兆的干性高潮。
  没等沈林缓过来,贺朝开始动了,急促紧密地进攻破开因高潮收紧的小穴,沈林的呻吟无法控制,在骤雨般的插入中叫得越来越动听,发春的猫都比不上,在顶过几次前列腺的肉块后,沈林的声音更是带上了哭腔,听的人想欺负的更狠些。
  叫声是沈林的宣泄口,只有叫出来他才觉得自己能承受的了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贺朝。
  纤细的腰总是在贺朝密密顶过一阵后弓起,贺朝按住沈林的腰,强迫他承受无法承受的撞击,粗糙的手指磨红了沈林的皮肤,棕白红的交织竟意外的淫糜。
  “慢…贺朝…慢唔唔!”
  贺朝捂住了沈林的嘴,眼里的狂热让沈林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贺朝俯身,隔着自己的手背吻沈林,小声说:“你叫得太大声啦,小点儿声。”身下却疯狂挞伐,隐隐在小腹上能看到凸起的阴影。
  叫不出声的沈林被撞出了眼泪,几乎痛苦地接纳贺朝的抽插,交合的位置磨出一圈泡沫,肉棒深到难以置信的,过高的频率的让即使麻木的穴也能高潮,沈林对贺朝又抓又咬。
  “呜呜呜!”即使被捂嘴沈林也依然要骂他。
  贺朝听出来沈林骂他狗东西,好心慢了下来,不疾不徐在身体里画圈,磨得沈林软了下去,呜呜地求饶,眼泪掉的跟不要钱似的,没了半点儿拿捏贺朝的姿态。
  “你真难伺候,快了嫌快,慢了又嫌慢。”贺朝往沈林身上泼“脏水”。
  沈林扇过来的手还没触到贺朝的脸就被挡了下来,没打中不说,贺朝还贱嗖嗖的凑到他耳边说:“别打老公的脸,用亲的更有用。”
  “呜呜呜唔!”(把手松开!)
  “不行,松开你又要骂我了,还要咬我,就是不亲我。”贺朝装了把可怜。
  到最后都没挣脱了贺朝,张不开嘴的喘息令沈林眩晕,贺朝也发狠似的艹他,原来不只是他占有欲达到顶峰,如果不是燥热的体温和皮肤的触感,沈林会以为贺朝是个刚充满电的按摩棒,劲儿太大了。
  沈林和贺朝是被不断的电话声吵醒的,两人昨晚闹到很晚,身上都是红红绿绿的,下嘴没个轻重,互通心意的后劲儿太大,做到凌晨不是心意的极限,只是身体的极限。
  贺朝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喂?”
  是秘书的电话:“贺朝,你这次太过了。”
  贺朝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说:“我爸知道了?”
  “你今天回来吧,你爸发了好大的火,差点儿进医院。”秘书一直帮贺朝把性向的事儿挡着不让它传到贺父的耳朵里,只要贺朝没亲口承认,那些传言就都是捕风捉影。
  可贺朝在学校里承认了,事情就麻烦了。消息传得满天飞,想挡下来都难。贺父在今天才知道,已经算晚得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怎么换人了?你不是喜欢温家的小儿子吗?”秘书提前替贺朝准备的说辞没用上,消息传过来贺朝英雄救美的对象不是温晨阳。
  “早换了,这出就是温晨阳搞出来的,要整我,整得我对象没了工作。”贺朝解释。
  秘书咬牙切齿:“温家怎么教出个这么阴的人。”
  “嗯。”贺朝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在这种人身上扑了十年。
  “行,你快点儿回来吧。”秘书说呀挂了电话。
  沈林趴在他的胸口,疲倦地睁着眼,他听到了那边说了什么,这大概是最后时刻了,曾经设想过的最后关卡要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
  ‎
 
 
第38章 
  贺朝不让沈林来,可沈林硬是要跟过去。
  “你去干嘛,我回去把事情办妥就回来了,不相信我?”贺朝边说边穿衣服。
  沈林全身僵硬扶着隐隐作痛的腰起来,趴上贺朝的背,说:“我相信你能解决,没问题的,但我就是要去。”
  贺朝咬了口沈林脸上的嫩肉:“你去看老头怎么打我的,给我留点脸吧,成不。”
  “别介啊,你爸打完你,我可以把你背回来。”沈林说。
  贺朝突然想起来之前沈林给他背回家的事儿,他喝断片了,没有一点印象,醒来已经在沈林家了。
  “瞅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背个我把自己磕出一身伤来,扔哪儿不好非要背回家。”不像他身上挂个人也不影响他穿裤子。
  沈林没想到贺朝知道那晚他磕得不轻,贺朝的心真这么细啊。
  “那也是我乐意,贺朝,我他妈乐意。”过早地暴露了自己喜欢贺朝的事令沈林恼羞,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被说出来,面子上多少挂不住了。
  “怎么还急眼了,不带这样儿的。”
  “老子今天去定了,谁拦着谁孙子。”沈林僵直的两条腿费劲蹬上路裤子。
  这怎么脾气突然暴躁起来了,贺朝被训得没办法,实在拗不过沈林一定要去,贺朝帮沈林穿起了衣服,嘴巴倒是没停,对着站都站不稳的沈林说:“都这样了,逞什么能呢。”
  “贺朝,你最好把嘴闭上,再多说一句我就自己去见你爸。”
  沈林发话了贺朝不敢不听,反正下了床是没有他能说话的份儿。
  当车停在保卫亭,沈林下车接受了简单的检查便放行了。大门处的大片桦树间一条拐进目光不能触及的地方,入眼只有像一座座高大尖碑一样的树。
  拐出树林豁然开朗,能看到几座独立的小楼散开在这片宽阔地上,草坪将它们连接起来。
  很快这里的宁静被打破,贺父的怒吼在看到沈林时稍稍收住了点儿,贺母也愣住了,怎么还把人带回来。
  贺父知道贺朝是为了沈林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是该怪沈林的,却在看到身份那一刻说不出口了。
  “小沈,你先回去,今天单独跟贺朝聊一聊。”
  贺朝本来也不想沈林在这儿,正要顺着话说,沈林的眼刀子扎了过来,立刻噤声,不敢反抗。
  贺父贺母还没见过贺朝对谁这么听话过,沈林是不同的,可也不代表他们能够在一起。
  “他不走。今天您让我回来就是说这事儿吧,我跟沈林在一起了,你们接不接受都已经是事实,棒打鸳鸯的那套太老了。”
  贺父贺母气得手颤,贺父更是站起来指着贺朝的鼻子:“你们俩是男的,都是男的怎么在一块呢!不嫌恶心吗?!”
  “我们正儿八经的恋爱,就像您跟我妈一样!没有乱搞,没有玩弄感情,对彼此忠诚,您说我们哪里恶心了!”贺父的声音大,贺朝的声音更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走后门儿还不叫人恶心吗!”
  别人说不到自己跟前时无所谓,真到自己面前,这杀伤力几乎将尊严绞个粉碎,沈林和贺朝隐藏好受伤的情绪。
  “又没让您走后门儿,您恶心个什么劲儿?皇帝不急太监急。”贺父说得太难听了,贺朝也来了性子说难听的话。
  贺父一听,对着贺母讲:“你听听,你听听!他竟然敢对他的父母说这种话,白教了白教了!”
  贺母到底是心疼儿子的,脸上憔悴悲伤的神情衬得人老了几岁:“阳阳啊,别跟你爸置气,听话好吗?”
  听话两个字刺到了贺朝,他这辈子最不想听的话之一,即便是他们这种家庭也逃离不了被亲情裹挟的俗气套路。沈林
  “妈,我已经快三十了,我是个成年人了!我能为自己的行为决定负责!您不是我,为什么要让我听话,控制我!”
  “妈没有想控制你,是你现在走歪了呀!”
  贺朝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声问妈妈:“那当兵也是条歪路吗?”
  贺母没想到没有让他当兵成了他心里的一道坎,如果当初让贺朝去当兵,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妈,你别再说为我好了,真要为我好,就问问我愿不愿意,路得我自己走,好坏到最后谁也怪不上。”
  贺母已经泪流满面,攀住贺朝的双臂,啜泣地说:“你别执迷不悟,你这不是要妈的命吗?非要妈死给你看,你才要听话吗?”
  到底是谁执迷不悟,贺朝已经分不清了,上次不让他当兵就是这样,这次他跟沈林好,妈妈还这样,他受不了了,狠心说:“那我也死!你要是去了!我很快就来!”
  贺母愣住了,这得多狠心才能说出这番话。
  贺父听得这话猛然抄起桌子上的棋盘朝贺朝头上砸去,贺母反应不过来没拦住贺父,眼瞅着那棋盘要跟贺朝的头结实的来一下,沈林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将贺朝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抬手挡住了棋盘。
  棋盘是实木的,上面裂开了一条缝。痛感迅速蔓延至整个手臂,好像断了。
  贺朝刚想抬头,沈林呵斥:“别动!”
  “不是你让我看看你的胳膊。”贺朝心急又心疼。
  “你别说话,头低下!”沈林不想贺朝看到伤带他去看医生,这一下都挨了,不能白挨。
  贺母手前探,想看看沈林的伤,又怕动到伤处,只好说:“快去医院,给瞧瞧。”
  打自己的儿子是一回事,打别人的孩子是另一回事,到底不是自家的,即使不是故意的,心里虚得很。
  “郁阿姨,我没事儿。”沈林按住贺朝不让他乱动,贺朝跟狗儿一样贴着他,老老实实的。
  “我知道您二位是担心贺朝的未来,担心这段关系不够牢固,也担心外人的闲言碎语对贺朝造成伤害。”
  贺父对沈林有点不一样,沈林能看得出愧疚的情绪。
  沈林忍着剧痛,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但喜欢女生或男生是天生的。我和贺朝成长过程中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任何信息,”八九十年代,连大街上卖光盘的都没有同性恋的片,“所以是天生的,这辈子都没办法跟女人在一起。”
  “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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