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秽宴(玄幻灵异)——黑猫白袜子

时间:2024-08-09 09:39:22  作者:黑猫白袜子

   《秽宴》作者:黑猫白袜子

  文案:
  《舌之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谢希书总是可以感觉到来自于身后的强烈视线。
  他不明白为什么齐骛总是会那样看他,就算不回头,他也可以感觉到那宛如拥有实质一般的目光……
  谢希书是班上有名的书呆子,而齐骛却时学校里著名的不好惹刺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可齐骛却总是会在上课时一直盯着他看。
  后来,就连下课时,放学后谢希书的身后也总是会缀着一个阴沉而高大的身影。
  等到谢希书终于精神崩溃,小巷里一把抓住了尾随而来的齐骛并且发出恐惧的质问时,他却得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
  “你很甜,你一直在散发着一种很香甜的味道。”
  齐骛用一种古怪的语气回答道。
  “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别的东西都臭得快让我发疯了,只有你是甜的……嘿,别紧张,我不会吃掉你的。”
  “我只是想舔舔你。”
  恐怕就连齐骛自己也不知道,当他提出那个荒唐要求时,他已经不受控制地对着谢希书流出了腥臭的唾液。
  与此同时,谢希书也清晰地看见,在齐骛一直咧开到耳下的嘴唇内侧,是一圈圈密密麻麻,细如鱼钩般的牙齿……以及一根细长,分叉的舌头。
  那根舌头在空中灵活地颤动着,带着浓稠的口涎贴上了谢希书的脖颈。
  “呜……好甜……&¥%#(*……好甜……”
  陌生的怪物立刻发出了浑浊的叹息。
  在谢希书惨叫逃走的那一刻,少年并不知道,在不久后的将来,他会看到更多畸形而疯狂的怪物。
  那忽如其来的末世中,唯一能够保护他的“人”,只有齐骛。
  而谢希书付出的代价,自然是让齐骛的舌头得到满足。
  【现代末世风题材】
  字面意义上“很好吃”的受X舔舔怪半疯变异怪物攻
  ==================================
  《眼之章》
  黎琛死了。
  在杨思光的面前出车祸死了。
  看着裹尸布上逐渐沁出的红色,杨思光却始终没能有任何的真实感。
  他在浑浑噩噩中回到家,收拾包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随身包里,有一颗眼珠。
  对上那清亮依旧的虹膜,杨思光立刻就认出来,这是黎琛的眼珠。
  车祸时的冲击力让眼珠脱离了尸体,然后,大概是在混乱中,落入杨思光的包中。
  杨思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留下那颗眼珠——那个最讨厌自己,永远都在冷冷藐视着自己的人的眼珠。
  而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杨思光一直可以感觉到黎琛的视线。
  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
  ……
  杨思光也是到了最后才明白,原来黎琛一直都在看着他。
  从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以后。
  而他,将永远无法逃离黎琛的视线。
  【带一丁点儿灵异风格的小故事,讲述的是一个表面上高岭之花实际上stk的攻在死后是如何一步一步露馅的……】
  ==========================
  《肉之章》
  邻居家的张二叔死了。
  村里张罗着,让人去进行了一场“借肉”仪式。
  甘棠偷偷跟在哥哥身后,目睹了那奇诡的一幕。
  看着村长将张二叔软烂的尸体一点点塞进山中那口狭窄古怪的深井中时,甘棠吓得晕了过去。
  但等他醒来,却发现早已死去的张二叔已经笑容满面地回到了村子中。
  张二叔重新活了过来。
  所以,当甘棠一个不小心,将那个总是缠着自己,说爱自己爱到发狂的岑梓白推到桌角杀死之后,他跪坐在地上看着尸体后面缓缓蔓延开来的血泊,首先想到的就是“借肉”。
  虽然那么讨厌那个人,可甘棠从来没想过要杀了对方……更不想就这样变成杀人犯。
  别无他法,甘棠也只能将岑梓白的尸体,一点点塞进了那口深井之中。
  啊,太好了。
  那人真的也如他所愿的,重新回来了。
  可是……可是……
  可是那个依旧纠缠着他黏腻阴冷的男生……
  真的还是人吗?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魔幻 惊悚 克苏鲁
  搜索关键字:主角:杨思光,黎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的求救无人听到
  立意:在面临困境时坚定信念,走正道,持正心,便可以破除一切邪门歪道走向光明人生。
  作品简评:
  末世忽然来临,谢希书在异变者齐骛的庇护下艰难求生,对他的恐惧逐渐演变为不可或缺的依赖;层出不穷的诡异事件,让杨思光终于意识到,早已死去的那个人,其实对他有着偏执的情感:而陈逸在古琴带来的梦境中,不经意得到了来自于古神的爱恋,只是那爱恋对于脆弱的人类来说,或许有些过于疯狂……
  本文为单元故事集,不同世界观下的小故事,不仅是对爱情的颂歌,也是对人的精神世界的深刻洞察。每一个小故事都深刻地探讨了人性的复杂与命运的不可捉摸。展示了角色们如何在极端环境下坚持自我、面对内心的恐惧和欲望。这种故事的叙述方式,让读者在享受文学的美感同时,也能感受到强烈的情感共鸣和心灵的触动。
 
 
第1章 
  谢希书想跟齐骛说,你不要再盯着我看了。
  但是他不敢。
  因为他觉得,齐骛好像疯了。
  ================
  第一次跟齐骛产生交集的那天,A市的天气预报发布了高温预警,而谢希书所在的南明三中高三1班在那天的下午第二节课,安排的是体育课。
  若谢希书就读的是一所正常的,对升学率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追求的学校,高三这个年级的体育课,有可能会是语文课,可能是数学课,也有可能是英文课……总之,就不可能是让体育老师来上的课。
  然而,谢希书就读的是南明三中。
  整个A市公认的公立高中垫底,号称无业游民或进厂人士的摇篮,甚至可以说就连好一点职高,学习环境都远超南明三中。
  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老师想不开,企图占用体育课教导学生什么——包括体育老师本身也一样。
  这也就意味着,这里的体育课,对三中的学生来说就等同于合法合规的校内外闲逛时间。只不过那天的气温实在是高得可怕,以至于绝大多数人都决定留在教室里扯谈打牌玩游戏,而不是在外头鬼混。
  虽然说平时班上有老师时,这帮已经彻底自我放逐的学生也没几个会听课。但没有了老师压制,整个A班的人声鼎沸程度立马逼近菜市场。
  谢希书坐在教室里,眉头也拧得越来越紧。
  太吵了。
  他抿着嘴唇,努力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边的卷子上。结果一道题还没来及写,旁边忽的有人撞到了他的课桌。同时那人手中的可乐也尽数翻到了谢希书的桌面上,把谢希书上卷子连带参考书全部染成了一片湿淋淋的褐色。
  谢希书的桌子瞬间一片狼藉,不过始作俑者对此却显得毫不在意,他扯着嗓门继续与同伴们笑闹了几句,然后才若有所觉似地偏过头,往谢希书的方向瞥了一眼。
  座位上的男生正垂着头用纸巾擦拭着桌面,即便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横祸”他的神色依旧很冷淡。
  作为整个班上唯一一个穿着校服的人,谢希书从领口到袖子都扣得格外端正,露在袖口外的手腕白而细瘦,指关节还上有长期用笔留下来的茧子。虽然只是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但整个教室里就只有谢希书面前还摆放着卷子和教材,不得不说,少年独自一人在人声鼎沸中垂着头认真学习的样子,跟其他人比起来,格格不入得近乎碍眼。
  “唉哟,我这是打扰到我们班‘状元’学习了啊。”
  男生对上了谢希书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顿了顿,忽然咧开嘴角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有这个学习的劲,怎么‘状元’你还是搞到我们学校来了啊……在这里装模作样不累么?”
  男生的话音落下,谢希书的瞳孔瞬间微微缩紧,握着笔的手指关节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有些泛白。
  “你——”
  而就在这时,谢希书身侧忽然传来一声含糊的嘟囔。
  “陈别你撞人桌子还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啊?还把我都搞起醒来了,本来这里就吵我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真的是,滚远点好吧!”
  谢希书原本一直趴在桌子上补眠的同桌打了个哈欠,含糊地冲着那男生半是开玩笑半是抱怨地嘟囔了一句。
  “啧,成安你要么就去酒店开个房睡觉呗,每天就看你在这里睡觉……”
  谢希书的同桌叫成安,同样也算是南明三中的异类。
  据说成安家里相当有钱,也相当有权,按道理来说也不至于沦落到南明三中这种地方。但传闻说成安之前曾给国际学校里给人开了瓢,偏偏对方家里也有点势力,成安最后为了避风头,这才灰溜溜转学到了这里。
  可能也是因为出身不一样,成安在学校里几乎跟其他人没什么交集,每天在学校里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趴在课桌上睡觉。老师也是看中了这点,才让成安成了谢希书固定同桌。
  不过,就算成安平日里很少跟南明的人混在一起玩,班上男生或多或少都有听过风声,所以也都还得给他点面子。
  陈姓男生也不例外,阴恻恻瞪了一眼谢希书,嘀咕了两句后总算转身走了。
  谢希书沉默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将目光转回了桌面。
  湿哒哒的纸巾在桌子的一角堆成了一小团纸山,桌子本身已经被搽干净了,但被打湿的参考书和卷子显然已经就不回来了。
  谢希书抿紧了嘴唇,将湿漉漉的参考书砰一下丢进了抽屉,然后另外抽了一张卷子铺在桌面上,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动笔写。
  成安又打了个哈欠,往谢希书方向靠了靠:“你别理那家伙,他也就是嘴巴歪唧讨嫌,你当他放屁就行。但他平时没事就要贴着齐骛那帮子人,万一你跟他对上了把齐骛招惹过来,就有点收不得场了……对了你作业写了吧借我抄一下。”
  谢希书“嗯”了一声,然后抽出作业递给了成安,自己却收拾了一下东西站起身来。
  “啊?状元你去哪儿?!”
  成安被谢希书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
  谢希书回过头,看着这个整个班上自己唯一可以交流的人,淡淡应道:“这里吵得我头疼,我出去转转。”
  *
  谢希书并不是在敷衍成安。
  他确实有些头痛,最近整个A市都在爆发流感,谢希书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大概也中招了,从两天前开始他的体温就一直维持在低烧的温度。好在这么多年来谢希书早就已经习惯了发烧带来的不适感,所以平时也没有在学校里露出端倪。但今天那些人实在吵得有些过分了,加上之前陈别弄出来的小麻烦,谢希书再也难以抑制胸口的烦躁,干脆离开教室去透透气。
  路过后排几张空空荡荡的课桌时,谢希书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
  整个1班如今都吵成一锅粥,桌椅大多为了方便他们打牌打游戏推得七零八落,唯独那几张没人的桌椅却被摆放得异常整齐,甚至就连地上都干干净净的,半片瓜子皮都没有。
  仿佛那里有什么看不见的结界似的,显得有些异样古怪。
  哦,对了,那里是齐骛的座位——谢希书在短暂地恍惚后立即反应了过来。
  *
  齐骛的位置一直都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一方面是因为男生个子确实高大,十七八岁的人已经有一米九几了,而且还不是那种青少年瘦巴巴竹竿似的高,是满身精悍肌肉极为结实高壮的那种高大,这种个头,坐在其他位置上都跟一堵墙似的惹眼。
  另一方面则是齐骛本身便是学校里,不应该说,是整个A市这一片有名的刺头,把他放教室最后面,他自己要干啥,也不会让老师看着太焦心。
  有人后来影影绰绰提起过,齐骛家里从好几辈前根子就歪了,一家子男人往上数三代都没几个走正道的,后来靠着心黑手辣骨子里的疯,倒也挣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说出去也是在A市呼风唤雨一伙人。
  “那什么,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以后是要进局子的,你这种好学生可千万记着别跟那种人扯上关系……”
  看谢希书跟齐骛在同一个班,那人很是小心翼翼地提醒过一句。
  谢希书当时也应了,却并没有太当回事。
  毕竟齐骛在外面当混混的日子远比来学校上课长得多,就算来了学校身边也是一帮子狐朋狗友捧臭脚的,打架斗殴忙得不得了。
  至于谢希书,他会沦落到三中这种地方过来,纯粹是因为该死的体质缘故。
  他容易紧张。
  当然,更好的说法就是抗压能力不行,一遇到稍微大点的事,比如说中考什么的……谢希书便会高烧。
  为此他复读了两次,得到的考试结果,还是惨不忍睹。
  偏偏谢希书的父母都还是高知,每天都是正经在高级科研机构里做研究的,最最心高气傲的两个人,却摊上谢希书这个中考成绩,从此两个人都在亲朋好友中再也抬不起头来。
  而成为父母人生中最大耻辱的后果,就是谢希书因为某些档案上的小失误最后沦落到南明三中,父母也没有做出任何行动把他从这所破烂学校捞出来,基本上,已经算是任他自生自灭,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可谢希书只要不是遇到大考,平时的成绩真的是很好的——好到哪怕是在三中这种地方,谢希书依然可以拥有某种隐形但格外明显的优待。
  再加上谢希书本身也不是那种会出风头的人,尽管他每天的认真学习让他在整个班上就像是滴入了水中的油一般格格不入,但转学这么久,他倒也没有遭遇过什么特别大的麻烦。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