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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仙君的be美学(穿越重生)——寒菽

时间:2024-08-09 09:26:49  作者:寒菽
  掌门听见他进门的声音,抬了下松垮垮的眼皮,瞥了他一眼。
  岑云谏如往常一样,到他面前进行了禀告,只是隐约有些不如之前那么毕恭毕敬。
  岑云谏按下他这次人间之行的一些收获没说,譬如他怀疑妖魔已经发现了用人气滋养灵石的方法,不然怎么会专门圈养人族?
  但跟掌门说没用。
  他深知掌门跟长老等人并不赞同太过激进地改变,他们喜欢自己制定、留下的那套规矩,并且希望千秋万世,他也跟着继续遵守。
  论法力和剑术,他的确比现在昆仑上下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更高。
  但他也明白,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能力跟整个昆仑千万年来的制度相对抗。
  掌门一句话都没问起澹台莲州,他也没有说。
  全都说完了,岑云谏才自然而然地说:“噬心劫解开了。”
  掌门略微动容:“哦?竟然解开了?怎么解开的?那可是禁术。我都没见有人用过。没想到澹台莲州能成功施行,如今还被你解开了。”
  岑云谏:“不是我解开的。”
  掌门:“……那是怎么解开的?他是个凡人,哪儿来的法力解开禁术?”
  他不爱我了,就这样解开了。
  岑云谏忽然觉得说不出口,这严肃郑重的气氛下,好似突然讲起了儿女情长,实在太不像话了。
  掌门认为是个不错的主意,自顾自喋喋不休地说:“要是可以的话,以后可以多备几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人,在你危难的时候帮你续命……”
  岑云谏莫名心烦:“不好施行。我也不需要。将来我不会再遇见那种情形了。”
  掌门“哼”了一声:“真是年轻气盛,自视甚高,你还得压压这过于骄傲的性子。你以为你要对付的只有妖魔了?”
  岑云谏不作回答:“他毕竟救了我一命,我除了与他成亲却没做过别的什么,如今我与他和离了,我觉得还不算足够的报答,我想再补偿他一些。”
  是通知,不是询问。
  掌门隐隐觉得他没以前那么听话了。
  这很正常。
  他们原本也是打算培养一位乾纲独断的仙君。
  这个岑云谏打小就道心坚定,心无旁骛。
  唯独在澹台莲州这一人身上做过糊涂事。
  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掌门接着说:“我也没几日活头了,只与你再啰唆这一次。反正你也已经体验过情之一劫了,往后就看开吧。”
  最后,掌门只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每一任仙君都是寂寞的,你还是早日习惯为好。”
  岑云谏一脸平静,从容淡定地道:“我没觉得寂寞。掌门多虑了。
  “我与他好聚好散。他在人间过得很好,我已经放心了。
  “我们仙凡有别。
  “既然噬心劫已解开,我与他再无瓜葛。我与他成亲本就是为了报恩,至此情缘已尽,我自然不该再留恋。”
  说罢。
  岑云谏告辞离开。
  他回到洞府。
  发现他重新种下的莲花在仙山灵气的滋养下已经重新开满了一池子,一叶扁舟泊在岸边,以后再没人会去乘了。
  洞府里一切陈设都还未变。
  岑云谏忽然觉得有点口渴,他取来贮存的灵泉水想要喝以解渴,挥手召来水壶与杯子。
  因是下意识地随手一招,自己未曾注意。
  等低头一看,才发现有哪里不对。
  他一个人,只需要一个杯子就够了。
  但是却召来了一对杯子。
  ——成双成对的杯子。
  以前是他与澹台莲州一起用的。
  习惯了。
  他一个,澹台莲州一个。
  他们成亲那时,澹台莲州问他要的,说是要喝什么交杯酒。
  他平生也只喝过那一次酒。
 
 
第二卷 黄金台
第52章 
  又是一年凛冬过去。
  冰封的雪山融化,化作一谷春水,映红两岸桃花。
  庆国首都相蓝城仍然春寒料峭。
  方才寅时,庆王贺朔已经坐在了御书房中,伏案开始了一日的办公,他前年方登基,且才不到三十的年纪,正是最励精图治的时候。
  庆国居于大地东偏北的地方,既有沃土,也有冻土,物资不算非常丰饶,不像幽、昭那样气候宜人,还各拥半边云梦泽,却也在几任君王的治理下过得还算不错。
  起得太早,遍地霜白,若不是庭中的玉兰香气四溢,怕是都想不起这已经是春天。
  宫女用去岁冬天的贮藏的白雪水煮了昭国送来的茶叶,给庆王贺朔奉上,贺朔极爱这份妹妹每年特意从昭国送来的特产。
  屋里烧着银炭,但无甚香气,只有融融的热度在散发。
  掌灯、倒茶、侍笔、看门的宫女与内侍们都端站着静默无声,唯有贺朔翻看竹简的声响和更漏的滴水声。
  他看公文时尤其厌恶被杂声打搅,是以来送新公文的官员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得以觐见。
  贺朔读完一份公文才分神瞥一眼官员手上奉上的加急公文,上面封了红色的泥,意味着其中讲述的是关于昭国的信息。
  庆国的公文会按照各国旗帜的颜色来封泥区分。
  昭国能有什么事?
  去岁春末不是才打了一场仗?难道是又打仗,来求兵救援吗?
  他想着,让侍笔把沉沉的竹简拿上来。
  侍笔拆开泥封,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简,做完这些,他觉得桌上的油灯仿佛暗了一点,便拿出一根针来特地挑了一下灯芯。
  光瞬时亮了一亮。
  照在竹简上,他不经意瞥见个名字:澹台莲州。
  作为庆王近身之人,他对各国政要如数家珍,其中也包括去年才横空出世的昭国王长子澹台莲州。
  他低眉顺目,不敢言语。
  庆王刚读了开头,就敛起漫不经心的态度,将身子往前倚了倚,过一会儿,又将手放在竹简上,重新默读某几个句子,读着读着,他轻笑了两声。
  这笑听不出喜怒,但显然趣致十足,还带了几分荒唐,不自觉地念起来:“……六月七日,扁毛大妖捉澹台莲州于王都朝歌西郊碎月军营……”
  “六月二十一日,莲州公子麾下碎月军与白虎营出征……”
  “九月三十日,救莲州公子出昭国西北荒城,败妖兵。闻见其时澹台莲州身起金色神火,不焚人族,只烧妖兽,率众人凯旋。”
  “……回国后,昭王大喜,册封莲州公子为太子,赐良田千顷、白璧千双、黄金百两、城池三座,另持权力,可编军队四支。”
  也只有他的那位姑父昭王能干出这种事来了,放这么多权力。
  庆王心想。
  他又读了两遍,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这位素未谋面的表弟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半信半疑,饶有兴趣地轻抚下巴,琢磨说:“竟然真的有军队能够战胜妖兵吗?他究竟是用了什么兵法与武器?”
  这份公文让他多流连了一刻,还是放到了一旁。
  他继续翻看其他,譬如各地送上来的举贤书,看是否有什么贤才可以被提拔。
  随便翻了一份。
  他又笑起来,眼眸一亮。
  这份自荐书写了几位奇人,该奇人自称从一座叫作荒城的妖兽领地的城池逃出,他们都学了一身武艺,精通斩杀抵御妖兽的方法,并且在冬天帮助几个村落还有小镇捕杀妖魔。
  以此功劳向庆王自荐,希望能够获得一官半职,更好地保卫国家。
  ……
  三更天。
  时年四十七岁的幽王正在爱妃的床榻上被翻红浪。
  玩罢,没有温存,纤细白嫩的女子就被他一把推开,像是布娃娃一样丢弃一旁,只见她的雪白皮肤上一片纵横交错、深深浅浅的赤红鞭痕,形容甚是可怖。
  幽王稍微气顺了些许。
  几位宫女上前,一个给他披上衣服,一个给他抬脚穿鞋,一个向他送上养生的丹药,他仰头合水服下,其实药效还没有开始发作,却莫名地让他有种瞬间恢复了精力的错觉。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到沐浴室,把自己泡进温泉水中。
  几个美人身披轻纱,绾起青丝,浸入水中,或是给他擦洗身体,或是给他按摩肌肉。
  然而。
  即使他一直在服用丹药,也没有落下武艺锻炼,衰老还是不留情面地降临在他身上,甚至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老。
  他的身体依然算是壮硕的,可是皮肤松弛,每隔十天他就会用药材染黑头发,脸上的皱纹更多,尤其是近日以来他的心情十分糟糕,这坏脾气亦体现在了他脸上那越发深邃的皱纹上。
  自去年幽国战败以后,这股郁气就一直缠绕在他心头,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给昭国颜色看看。
  换在一年多年,他还以为昭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哪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莲州公子”,竟将幽国杀得大败,甚至主将连逃都没逃出来,他原想使计把人救回国,却又被拦下。
  于是,既折损了幽国的间人,还损失了一员大将。
  后来忽地听说莲州公子被妖魔抓走,他还鼓掌大喜,道是遭了报应。
  他觉得一定是因为碎月军招惹了妖魔的缘故。
  哈,人怎么能够真的能对抗妖魔呢?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结果,又过了几个月,竟然听说澹台莲州又逃了回来,不光逃回来,还壮大了麾下队伍。
  那么,拥有了这么一支能够跟妖兵对抗、甚至从一个大妖的手上基本上保存实力回国的军队实在是强大可怕到让他难以想象。
  他深深地怀疑这其中有自我吹嘘甚至弄虚作假。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人族不靠修士,只靠自己对付不了妖魔是一件众所周知、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这样擅自行动,昆仑的人难道不会觉得他是在僭越吗?
  幽王想不明白。
  就在他认定多半是假的时候,失踪了十几年的幽国大将军公孙非回来了。
  曾经奇策材力的爱臣暌隔这么多年,死而复生,幽王大吃一惊,再看他,已经无法用当年的目光了。
  他当年已经给公孙非修好了衣冠冢,还曾亲自祭拜过一次。
  有人提前向他说,公孙非正是从困住澹台莲州的那座城中逃出,两人或许交情匪浅。
  昨日,公孙非亲自写了一封长信,其中半篇内容是将荒城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另外半篇则是阐述自己的拳拳忠君爱国之心。
  公孙非是个武将,却也文采斐然,笔底丝毫不窘枯,让每一个看了的人都能感受到困在城中时对国家和君王的思念,不少人为之流泪。
  幽王安抚他过后,心底对公孙非的猜忌不减。
  但他多少也清楚,其实他是深深地戒备着昭国的那位莲州公子。
  ……
  不光是庆国、幽国两个大国之王的桌案上,大大小小每个国家的统治者最迟也在暮春时收到了关于昭国王长子澹台莲州的讯息。
  有人疑惑,有人惊讶,有人钦慕,有人好奇。
  但没有疑问的是,他的名声已经随着春风传遍了四处,不光是昭国,还有其他国家,人人都在讨论澹台莲州究竟是何人。
  凡人的风言风语还传到了其他修真门派里。
  毕竟这片大陆上还有将近一半的地盘并不在昆仑手上,还有佛修、道修、符修几大门派,缝隙间也有一些小门派。
  越是小的修真门派越是与凡人联系紧密,所以才很快就从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得知了这么一位大国王子——昭国应当还是能被称作大国的。
  他们比凡人更不相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却也升起了兴趣。
  ……
  而此时的澹台莲州正在王都,忙碌地为册封太子的仪式做准备。
  他换好衣服出来给父王、母后展示一下,转了一圈,看看可有哪里不妥。
  织金绣银的裘衣把他装饰得贵不可言,俊美非凡。
  这衣服不是新制的,就是用他父王衣柜里的衣服改了改来穿。昭王爱美,衣柜里有许多新衣服都还没穿过,他还想再做,却被儿子拦下来,让他把已经做好的衣服都穿过了再说。
  昭王美滋滋地感叹道:“同你父王年轻时一样英俊。”
  澹台莲州无甚表情地说:“谢谢父王赞美。”
  王后则下阶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领口袖子上的细节,问他午后要不要在宫中留饭,一派母慈子孝的场面。
  昭王等他们说完了才敢插话:“儿啊,就是有一件事……”
  澹台莲州:“父王还有何事?”
  昭王面颊泛红,满怀期待,扭扭捏捏、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只要当个太子,不要登基做昭王吗?孤乐意退位让贤,让你执掌昭国,孤也好早日退居太上王。这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澹台莲州甚是无语。
  听听,这是一国之君能说出来的话吗?
  王后:“你急什么?”
  昭王缩回了手,嘟囔:“孤可不算急的,比孤急的人多了去了。孤这不是顺应民心吗……正好,孤也能少挨几天骂。”
 
 
第53章 
  昆仑。
  掌门继任仪式。
  前任昆仑掌门陆蒙望病体沉疴,积重难返,提前将掌门之位传予岑云谏。
  此事众望所归,无人有异议。
  暌隔几百年,昆仑换掌门人这样的大事,四海九州的大大小小修真门派自然都想要见识一下圣仪威肃、八方来朝的隆盛之况。
  仅在昆仑之下的几大门派不必说,早已精心准备。
  有许多小门派,原本拿不到请帖,还要钻头觅缝地把自己加上名单最末。
  也是因为这次昆仑离奇地大方,几乎是敞开山门地接待客人,前后半个月间,足来了一万多人。
  虽不能说比得上岑云谏就任仙君那次那般群英荟萃,许多门派与陆掌门同辈的老祖宗都不乐意来,但起码打发了小辈前来凑个热闹,是以绝大多数都是年轻弟子,完全可以说得上是人才济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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