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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仙君的be美学(穿越重生)——寒菽

时间:2024-08-09 09:26:49  作者:寒菽
  他补充说:“我只与您说,没跟旁人说过。”
  王后饱含怒意地盯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大儿半晌,复又自顾自消了气,抓住他的手,轻拍两下,道:“算了……与生死相比,成过亲也不是什么大事,回都回来了,就别去想以前的事了。
  “这次回来了,还回去吗?”
  澹台莲州毫无犹豫地说:“不回去了。”
  ……
  翌日。
  清晨。
  天刚亮,王宫里,守护正门的士兵交接换班。
  这时,大家可以打个招呼,笑着说:“王子回来了,你看天气都变好了,瞧那边紫色的云多好看。”
  对方昂首眺望,纳闷地说:“咦?我怎么觉得那片映着朝霞的紫云好像飞下来了。”
  “欸?那青色的是什么鸟儿?!”
  一只长羽轻盈、钟灵毓秀的青鸟飞向王宫,众人揉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尽数傻了眼。
  青鸟引着一辆金碧荧煌的紫云车,驰风而来,自云端飘落,稳稳地停驻在昭国王宫的正门前。
  接着。
  一个丰神俊秀、广袖长袍的男子自紫云车中走下来。
  大家恍惚意识到,这是天上来的仙人。
  出于凡人对仙人的敬畏的本能,众人不敢冒犯,还是护卫长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上前躬身行礼,低下头去,毕恭毕敬地问:“您、您是谁?您来做什么?”
  岑云谏微微颔首,冷淡地道:“本座来自昆仑剑宗。
  “我来找我的妻子澹台莲州。
  “请去与他说一声,我要见他。”
  宫人传禀给澹台莲州。
  他正早起在练剑,闻言,随手挽了个剑花,归鞘。
  澹台莲州早料到岑云谏会来,道:“嗯,请他过来吧。”
 
 
第28章 
  侍卫很快回来禀告,他畏惧得两股战战,汗湿了后背,尽量大着声音说:“王子请您去见他。”
  光是转达这句话,他就觉得已经用尽了他毕生的勇气。
  仙人高于凡人,仙人等闲不出现,就算是诸国王侯,也必须敬着仙道中人。
  而莲州公子竟然让仙人过去见他?却不是自己前来见仙人!
  实在是……实在是……
  他们昭国的莲州公子可真厉害,这正是因为在仙山长大,所以才能这样云淡风轻地回复吧。
  至于“妻子”一说,他们听见后,都当自己是聋子。
  已有人去告诉王上与王后。
  这边却不敢耽搁怠慢,得了莲州公子的命令,带领仙人前往紫微宫。
  说起来,这位仙人还算是很讲礼数的,从正门过来,还要先道明来意。
  他记得之前带走王子的那一位,直接降在王上的寝宫前,哪还跟你打个招呼?
  岑云谏微微皱了皱眉,心下奇怪,怎么是澹台莲州让他过去,而不是澹台莲州过来见他?
  他没在此处做文章,只是点头应下:“劳烦了。”
  他不是不能直接到澹台莲州所住的地方。这人族皇宫的禁制对他来说只能说形同虚设。
  昨日看到澹台莲州回城的行驾,那他似乎也应该稍微正式一些,脑子里想起了澹台莲州以前跟他说过的人间的婚姻如何如何。他记不太清。但很明显,直接出现并不可取,还是叩门问访更好一些。
  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四个内侍躬着身子,旁边一架局促的小轿子:“请坐轿子。”
  岑云谏:“……不用。
  “你领路,带着我走过去就好了。”
  从宫门口到紫微宫的路程需要两刻钟,岑云谏想不起自己上次用脚慢慢地走这么多路是在几岁了。
  走到半路,昭仁王乘坐一顶软轿,四个轿夫被催促,为了尽快赶到,跑得满头大汗,呼哧喘气,在看到岑云谏的身影时,他心脏一紧,赶紧喊停:“停下!停下!”
  仙人都没有乘轿,他怎么敢?!
  接着昭仁王下轿,自己快步疾走到岑云谏面前,殷勤地道:“仙人,还请留步。孤是昭国的君王,莲州是孤的孩儿,孤来带您过去。”
  是澹台莲州的父亲。岑云谏打量了一下,心想:长得不大像啊。不过,还是好声好气地回了:“那劳烦了。”
  昭仁王道:“不烦,不烦。”
  挥退了其他侍卫。
  又与他说话。
  “仙人,您在宫门口说孤的孩儿是您的妻子?”
  “正是,我们结了亲。”
  “未曾听孤的孩儿提起过。”
  岑云谏停住脚步,问:“他没跟旁人说吗?”
  昭仁王不过脑地实话实说:“没有啊,孤原还想着他年岁不小,也二十岁了,理应成亲了,还想帮他张罗张罗。孤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生下他了。没想到他在仙山上已经与人成过亲了?!
  “这孩子!怎么不跟孤说呢?因为是个男子所以不好开口吗?
  “我们人间没有男子与男子成亲的,难道是觉得丢人?”
  说完以后,他感觉空气好像变得有点冷,抬头一看,这位仙人的目光寒如冰棱,才一个激灵,冷汗直冒,纳闷地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岑云谏郑重地道:“我们十八岁成亲,成亲已有足足三年了。”
  这次他一定把局面找补回来,昭仁王连忙恭维:“您也才二十出头啊!我观您的气度风华,如此沉稳端重!还以为得有个五百、一千年的修行道行呢!”
  岑云谏脸色一沉。
  他看上去有那么老吗?可这是澹台莲州的父亲,他又不能直接问。
  昭仁王特意带领岑云谏从他精心设计的御花园过。
  时值暮春,满园鲜花盛开,争奇斗艳,岑云谏身旁的白墙上挂着一大丛茂盛的蔷薇花。
  岑云谏一本正经地辩驳:“我与莲州一道修炼,早几年入门,与他同岁。”
  昭仁王正要继续说时,王后的行驾也到了。她的态度与王截然不同,笑盈盈地说:“莲州身子骨不爽利,其实他现在不方便见您,不如由我来接待您吧。”
  岑云谏一见她,马上认出来了:噢,这就是澹台莲州的母后。
  幼时,小莲州常在他耳边叨叨:“我觉得我母后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母亲。我母后又厉害又美丽,她有时对我好温柔,有时对我好凶狠。我好想念她呀。”
  果然,与澹台莲州长得很像。
  气质不一样。
  王后的衣着比昭仁王要更为整齐庄重。
  昭仁王听说仙人莅临时才刚起床,赶紧换了一身君王正装就匆匆赶来了。
  王后起床早,她本来是打算去找孩子用早膳,路上听说来了个仙人,还自称是澹台莲州的丈夫,便掉头过来。
  可惜,竟然还是没昭仁王跑得快。
  她远远见到,就轻声啐一句:“每次都是这种时候脚步比谁都快。冠都戴歪了。”
  因为澹台莲州,岑云谏对她的态度很好,转向她,微微恭了个礼,还突然间记起来称呼:“见过岳母。”
  又温文有礼地说:“久闻大名了。莲州以前时常跟我说起、夸奖你,他在山上的时候就很想念你,看到一朵漂亮的花就会说想要摘回去送给他的母亲。”
  王后很难接这一招。
  伸手不打笑脸人,岑云谏虽然脸上不笑,但是礼数周到,还两三句话就说了她爱听的话,太顺耳了。
  但王后想起昨晚自家孩子私下与她说起婚事时避而不谈的模样,还是坚定地站在孩子的一边,即便她所面对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仙人。
  岑云谏道:“我昨天看见了,他见到你的时候很高兴。
  “请带我去见他。”
  看岑云谏似乎也不是那等过于傲慢无礼的仙人。王后想着,深吸了一口气,索性单刀直入地说:“仙人,您到底是来找莲州做什么的呢?你说他是你的妻子,可你们的婚姻也没知会过我,在我们人间,结婚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就没有过。
  “这婚究竟算是婚吗?我不懂仙界如何,但在我们人间,是不算的。
  “就算在你们仙界算,可你们不是已经和离了吗?您来找他是有什么其他正事?”
  岑云谏蒙了。
  昭仁王一惊一乍:“啊?又离了?”
  自己想通了,冷静下来:“也是……没离怎么会回来。”
  他与澹台莲州和离了?
  他本人怎么不知道?
  自澹台莲州离开起,仿佛过几息,就有一根微如毫毛的小针扎在他心尖上,一根两根不觉得痛,呼吸平缓时也不觉得痛,现在,终于开始痛了。
  岑云谏不自觉地威压沉凝起来,眸光暗了下,道:“我没跟他和离。谁说我们和离了。”
  话音未落。
  左手边响起个声音:“我说的。我单方面跟你和离了。”
  岑云谏转头望去。
  两人终于打了个照面。
  明明时隔一年多。
  但这一眼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有如陌路相逢。
  澹台莲州站在一架雘红色的榫木小拱桥上,小桥流水,芳草萋萋,仍然是那样地美,却又与以前在昆仑时不同了。
  他换下了昆仑道服,穿上了王室的礼服,金妆玉裹,贵气不凡,发丝也梳得一丝不乱,露出整张光洁的脸庞。
  日光懒懒地搭在他的肩头,沿上脸颊轮廓,描出一层金边。
  “我说怎么一直没来,问了他们,才与我说是在路上耽搁了。
  “母后,父王,没事,我能应付得过来,我自己接待他吧。”
  澹台莲州如与一位老友打招呼,一点也不怵岑云谏的阴沉沉的气压。
  他一边从小拱桥的拱顶缓步而下,一边浅浅笑着说:“许久不见了,我是不是应该先恭贺您一声?仙君。”
 
 
第29章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叫岑云谏作“仙君”的呢?
  澹台莲州记不起来了。
  起初是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会改口唤岑云谏为“仙君”,私下称“云谏”,再后来渐渐称谓混杂一块儿,不知不觉地在大多时候都同别人一样叫“仙君”了。
  如今也觉得“仙君”更顺口些,反而“云谏”很别扭。
  但对于岑云谏来说却不然,除了他去天山前那天,被澹台莲州不小心叫过一次“仙君”,以及这会儿,都是听“云谏”这个称呼。
  私下在他们的洞府里,澹台莲州每日都叫他好多好多遍。
  澹台莲州是在昆仑格格不入的凡人,不会飞,那就走路,走起路来脚下生风,在怪石嶙峋上走路,比松鼠还灵活,蹦来跳去,无论何时眼睛都是亮亮的,就算一直无法入道,也每日开开心心地练上半日剑,其余时间,看书,听音,自得其乐。
  然后一见到他啊,一双眼睛就笑成月牙,迎上前来,朗声与他说话:
  “云谏,今天我又作了一首曲子,取意于我昨日看的景,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我奏给你听,你不许说不好听。”
  “云谏,我在山里看到一朵幽兰,可真美,美得我舍不得摘回来,真想分你看看。可惜,就是改日带你去看,就是它还在,也不是今日之美了。”
  “云谏,快来看我新想的一个剑招,是不是很灵妙?你陪我练两招。”
  “云谏,云谏,云谏。”
  永不腻烦似的,用一样又不一样的笑声垫着,这样唤他。
  像一阵春日拂过树海与花的风,清轻,明媚,又沁着一丝甜味,他也听不腻。
  “仙君”一称不是不可以。
  甚至,他以前很期待澹台莲州这样叫他,想要由澹台莲州来认证岑云谏的努力。
  关于昆仑的大师兄有很多传闻,有人说他一出生就被父母灌输灵力,有人说他不过是得了掌门的偏爱,有人说他独自吃尽了昆仑所有资源,还有人说在入门授剑时,他得到了昆仑开山祖师的剑所以才日近千里。
  他的父母确实都是昆仑的修士,但在他一岁时就被妖魔杀死而去世,当时只给他做了仙术启蒙,大约有了一丁点灵力。
  因为他的父母都是精英弟子,所以他由几位师祖、师叔祖轮着抚养,五岁前并没严格要求他修炼,是他模仿着大人,自己主动开始修炼的,一呼一吸、一行一走,皆在修习,于是说是成了一种习惯,倒不如说是成了活着的本能。
  自五岁起,他也是跟其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在一处学习,他生在昆仑,是建班时第一个小弟子,之后才慢慢地来了很多人,澹台莲州是最后一个。
  他一见了剑就喜欢,日复一日,心无旁骛地练剑。每次在考核中得胜,才有灵石、灵剑的奖赏。再之后,他学会御剑,进了内门,一步一步先是越过同期,再是超过比他资历深、灵力强的弟子,才当上昆仑首席。
  十七岁那年,他在门内的试剑大会中摘得桂冠,成为昆仑首席的那一天,掌门和长老们方才单独告诉他了一千年前的预言。
  结果不言而喻,其他人都被淘汰了,只剩下岑云谏一个,他的道心之坚定、才华之出众、心性之高洁都证明了他一定就是预言中的那个救世主。
  至此,昆仑核心秘密的力量才倾向他。
  他想要什么天材地宝,只要昆仑有,他就能得到,但他只要了一些天材地宝来重炼自己的剑。
  是的。
  直到今日,岑云谏用的也是自己最初被授的那把剑,没多么厉害,只是隔一段时间,寻得自己觉得好的材料了,就去重新炼一次,一点一点把剑打造成最适合他自己的。
  这些事,昆仑以外的人不知道,就是昆仑门内的弟子们也大多并不清楚。
  唯独澹台莲州深深明白。
  幼时,有一回小莲州问小云谏:“他们说你是因为父母都被妖魔杀了,要为父母报仇雪恨,所以才刻苦成这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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