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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他一夜三万(近代现代)——风烟挽

时间:2024-08-08 10:31:43  作者:风烟挽
  “来,干杯。”江槐又启了另一支酒,敢情他们是来这蹭吃蹭喝的。
  贺仲商只看着不远处二人的小互动,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只二人之间的氛围,旁人便无法插足,只一瞬间,他明白了,他和江槐之间的炮友关系或许结束了。
  贺仲商一直想带着江槐从他的十八岁走出来,为此不惜做受,想着时日久了,也或许会不一样一点,多少有些情分。
  可到底是自己不自量力,江槐不是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而是没有遇见想爱的那个人。
  江槐的爱是不顾一切的浓烈,就像他这个人的炽热,他没感受过,却最清楚江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只是那个叫林序的,城府极深。这样的人,能给以对等的爱吗?江槐需要的是奋不顾身的爱,而不是权衡利弊的选择。
  贺仲商自嘲似的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喝了一口,或许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有些累了。
  当然,注意着江槐那边动静的,不止贺仲商一个,宋寄书与林序比较,明眼人都知道选谁,至少贺仲商认了,而只觉得宋寄书如今的这幅姿态有些可笑。
  游戏是假,惩罚是真,受苦的或许是谁家带来的小情儿,不过是有钱人逗趣的玩物罢了。
  众人皆戏谑着起哄,这样的场合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只当做乐子,也有人想出出格的玩法的,把闺房情趣搬到了包厢里,什么皮鞭蜡烛的也有。
  像江槐一般都和贺仲商一起来,两个人身份都高,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庸,游戏输了的惩罚不过是喝酒一类的。
  而今夜江槐玩输了,坐在身边的是林序,还没等别人开口,江槐就先开口了:“要不就罚我和右手边这个人激吻三分钟吧?”
  江槐侧头看向林序,微微挑眉,略带挑衅的意味。
  这是要比肺活量?周遭的起哄声四起,林序纵容着对方的手扣上了自己的后脑,看着对方微微起身,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江槐吻上了林序的唇瓣,不花钱白嫖一个吻,实在是赚了,这哪里是惩罚,要不是他没有被人围观的兴趣,真想在这里抱着林序来一发。
  江槐撬开林序的唇齿,掌控着主动权,二人的呼吸交错,唇舌纠缠着,不知什么时候,江槐已经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林序微微仰躺在沙发上,一双手环着对方的腰,脸颊微微泛红,金丝眼镜被随手丢在了茶几上。
  白録哪里见过这么玩的林序,只听别人起哄,他大气不敢喘,憋得有几分脸红,仿佛被吻的那个是他。
  一吻毕,江槐只拍了拍林序的肩头,略带夸奖的语气:“小伙子吻技不错。”
  “你也是。”林序清楚,江槐或许不是心血来潮,他这一出,是做给别人看的,这个别人,或许是那个被人叫做宋寄书的小少爷。
 
 
第13章 中秋
  没过了几天,
  贺仲商发来了一条消息:我们之间就不需要什么仪式感了,就在手机上跟你说一句,我们之间的炮友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江槐没问缘由,贺仲商有些喜欢他,这个江槐明白,但绝对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如今断绝了这一层关系,他们也还是朋友,或许贺仲商有了自己的猎物和目标,也或许是别的。
  这些江槐倒不在意,他现在虽然和林序做的不多,但每次做都是把彼此榨干得差不多了,不存在什么欲求不满的情况。
  要不是他没钱,他非得让林序躺下不可,江槐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他不做,而且如林序所说,如果这样,或许他要失去林序了。
  起初的一夜情,他没想和林序再有一段缘分,只是后来再见,就舍不得了,即便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有一天也是要划上句号的。
  分不清为什么,或许因为对方的样貌谈吐,也或许因为对方的气质修养。
  或许是因为家里的玫瑰花、留下的便条、偶尔的早餐,和下班后亮着的那盏灯。
  林序不仅床上工夫厉害,江槐能和他聊莎士比亚,也能和他聊苏东坡,和他聊虫洞宇宙,也可以和人谈时事政治,国学常识。
  他会钢琴,也会古琴,平时只一张斯文带着点冰冷的脸,偶尔化开的温柔像是冬日雪天里的温泉,只让人觉得窒息。
  这样的存在,怎么不令人着迷?他很好,江槐想让他再好一点。
  前段时间,白録查过他,江槐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一个搬砖的,怎么就入了白家少爷的眼,还要人花费这样的心思,何况他们之间并无交集。
  因为没查出来什么,江槐也懒得同人计较,后来在那场聚会上,看林序和白録的关系很奇怪,心下明白了一二,也或许白録是为了林序?
  说白録付不起钱未免太奇怪,多半是林序的问题,林序对待自己的表现像是朋友和情人一般,丝毫没有自己是他金主的觉悟,也或许是自己太好说话了。
  林序有问题,江槐想了许久都想不通,如果他不是牛郎,为什么在那里坐台,自己问他的时候开了价码,也上了床。
  他忽然想去查一查林序的来历和身世,可查了又有什么用?如果真的有什么,那也是林序的隐私,凭着江槐如今的身份无权知道,即便查到了难道还去质问林序吗?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对方?不过平白增加对方的怨怼罢了。
  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了,林序不是个寻常的人物,江槐只隐隐觉得。
  今夜是中秋,之前江桐说了好几次让江槐回家过这个中秋夜,江槐婉拒了,原因有许多,其中一条或许是他觉得林序在国内亲人甚少,放他一个人在家里会孤单。
  或许是秉持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则,今年的中秋夜,江桐和江栎就出现在了江槐的蜗居里。
  说不高兴是假的,他刚做了一桌的菜打算和林序把酒言欢的时候,门铃就响了,江槐还以为是谁,开了门就看见这么两个人。
  只把人迎了进来,江桐带了她自己做的月饼,而江栎则是两手空空一副蹭吃蹭喝的架势。
  林序看见进来的客人以及江槐对对方的称呼很自觉地去添了两副碗筷。
  江栎看向林序的眼神不满,抱有几分敌意,为了这个野男人都不回家了?
  “阿槐,不介绍一下?”江栎还是带着几分风度和礼貌的,略带审视的目光看向林序,只觉得阿槐玩不过他,阿槐是聪明,学什么都快且过目不忘,可却少了几分心计,哪有眼前人这样深重的城府。
  “我朋友,林序。”江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又朝林序介绍道,“这是我哥,江栎。我姐,江桐。”
  江槐在旁人面前从来没有暴露过他是“牛郎”的身份,像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什么,或许是他的尊严,虽然林序不介意这些,江槐的举动却还是让他觉得温暖。
  以前他以为江槐是江氏二公子,却过的这样落魄和那些豪门争斗脱不了干系,如今再一看,这兄妹三人哪里会不和,这两人,分明是弟控。
  不是争斗的问题,也或许是江槐不想要,他很聪明,只不过有个词叫做慧极必伤。
  看似放浪不羁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想要还别人十分,他以为他在那个家里是多余的,插足了旁人的生活,只多要一分也不肯,只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可感情都是相互的,他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他好,他庆幸有这么一个哥哥姐姐,又何尝不是他自己值得。
  林序的眼眸深邃了几分,脑中想着一些事情,只礼貌的伸出手去微微一笑:“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你好。”江栎随意地握了握人的手,发出的鼻音表达他的不满和不屑,似乎有几分傲娇。
  江桐只打量着这单身公寓的格局,墙上那张幼稚且突兀的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只打断了这焦灼且又有几分尴尬的气氛,阿槐的感情是他自己的事,如果真的能对一个人上心,也好过之前那样乱玩,他们都无从插足,只带着几分调侃意味地问江槐:“阿槐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有小孩了?贴这么高不一定够得到啊。”
  顺着江桐的视线看去,那是一张江槐上次去小商品市场买生活用品顺便带过来的东西,价值二十五元,图文并茂的汉语拼音幼儿教学物品,内附纽扣电池,可以教小朋友汉语拼音。
  江槐不是一时兴起买来的,而是觉得这东西对林序挺有用的。
  那次江槐看着林序的面貌觉得好奇,可以看得出来林序并不是父母其中一方的混血,因为国人的特征太过明显,看得出人是混血的或许是他那瞳色,以及略带深邃的五官。
  “你这眼睛,是遗传你祖辈的吗?”因为好奇,江槐就问出来了。
  “我爷爷。”林序回答道,紫瞳太过稀有,其实他的外祖父也不是紫瞳,只是他那一脉,出现过这样稀有的瞳色。
  “你爸爸那边?”江槐点了点头。
  “我妈妈一脉。”林序略微皱眉解释道。
  只有这个时候,江槐才清清楚楚地明白,他是一个很小就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国内对于这些称呼分的很清楚,堂兄表兄,外祖父和祖父,江槐不禁想到上次阿姨和姑姑闹的笑话。
  林序表现出来的习惯和言语和自幼在这里生长的国人别无二致,他懂诗词,却不分这些称呼。
  于是乎,江槐就给人买了这么一张东西。
  买来的时候就让林序试试,全程他面无表情,只是眼底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这张东西除却可以教学汉语拼音之外,还有一个歌谣的按键。
  江槐替人按下,只戏谑地看着林序,屋内飘荡着稚嫩童声: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挺有用的,江槐自觉他这个金主送不起林序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给对方的东西都是万分体贴实用的,只把这个贴在了墙上,告诉他没事多听听。
  “看着好玩,买来玩的。”江槐尴尬地解释,余光投向林序道。
  林序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现,江槐爱闹,就随他闹,他或许是记仇,林序也并不是分不清这些称呼,只是在国外缺少了那样的语言环境,下意识地就这样开口了。
  包括家里也并不常说中文,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好像有多高贵且了不起。
  林序觉得他最幸福的时候,还是一家人没有移民的时候,平淡寻常,就像是冬日的暖阳洒在窗台上,偶尔飞过几只雀鸟。
  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纵使饭桌上还有偶尔的敌意和针锋相对。
  他明明可以回家过中秋的,前几天,江槐却跑来问自己:“你中秋有事吗?”
  “没有。”
  “正好我也一个人,我们一起过?”江槐听到自己的回答,眼底藏不住的喜悦,再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感情,那就未免太蠢了。
  林序的心柔软了一块,只告诉他:“好啊。”
  他明明不是一个人。
  饭后,江桐和江栎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江桐就这样把江槐叫了出去:“你出来一下,姐姐有事跟你说。”
  剩下两个男人坐在饭桌上相顾无言,林序的气场很好地收敛了,可即便是这样,江栎依旧对人心存警惕和戒心。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一个朋友?”楼道里的灯光洒在人的脸上,江桐稍显温柔的询问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你喜欢他?”
  “很早了,姐姐。”江槐下意识的否认,“不喜欢,就是和贺仲商差不多的存在吧。”
  江桐的目光带着几分质询,显然是不信的。
  两相尴尬之下,江槐瞧见了人隐藏在衣领下的暧昧痕迹,只带着几分八卦意味的看着人:“姐姐恋爱了?”
  江桐只被反将一军,有几分语噎:“不算。”
  “算了,我不管你了。”江桐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两兄弟折腾死,“你只要知道,无论怎样,都还有我们。”
  她啊,不算恋爱,只是遇见了一个很难缠的小朋友,小朋友捧着一颗真心来缠她,她只瞧着人的眼神,便不忍拒绝了。
  他明明清楚,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什么样的浮华都见过,有了许多的阅历,不一定有同样的真心来回报他。
  若是寻常的男人也就算了,大多数社会上的人都懂得权衡利弊,可偏偏是这样一个小朋友,她不怕对方借着她来上位,她只怕自己不能付诸同样的真心,她不忍心伤了小朋友的心。
  罢了,如今她自己的感情都是一团乱麻,又怎么管得了阿槐的事情。
 
 
第14章 揉揉
  卧室的门虚掩着,客厅里播放着不知什么时候上映的古偶剧,按着江桐的说法也或许是蛄呕剧,江槐习惯开着电视却不看,这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或许是一个人住太过孤单,纯粹听个声而已。
  电视上播放的所谓的绝世美男还没有眼前这人好看,卧室里只看着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林序微垂着眼睑,看不清神情,暖色的灯光洒下来,他的睫毛似乎很长,少了几分平时的迫人和冷淡,倒多了几分柔和的气质。
  这个人的锋芒收敛的很好,淡淡的斯文气质,温文尔雅却带着几分天然的迫人,时不时迸发出来的情绪却让江槐觉得胆寒。
  掩藏在表象下的实质他不愿意表露出来,江槐也懒得去深究,如今这样就已经很好。
  他是头狼,而绝非什么温顺的宠物,这样的人去扮演什么仙尊上神才来的有说服力,看了现在的古偶越发怀念以前分开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
  江槐一只手捂着肚子,整个人微微蜷起,绞痛只让人冒着虚汗,他方才已经吐过一回了,肠胃传来的不适刺痛着他的神经,搅乱了他方才的思绪。
  林序弯腰将人扶了起来只靠在自己的怀里,语调带着几分温柔的斥责:“肠胃不好还喝那么多?”
  夜晚没有过多嘈杂的声音,林序的声音伴随着心跳声凿入江槐的脑海,心跳不由自控,随着激素的分泌林序的言语而有几分过速:“同事聚餐,高兴了就喝的多了点。”
  江槐这个人,看起来没心没肺,旁人对他好一分,他就回个十分,可对自己却是狠极了,林序懒得骂他,只将水杯就着药给对方吞下,语调寻常,却能感觉到林序的警告和叮嘱:“下不为例。”
  江槐听到林序的言语,只忍不住笑了,一笑胃里就犯疼,只得忍下去,林序的举动言语让人觉得抓心挠肝,只这一夜,江槐觉得比以往他花三千刀买的任何一夜都要值:“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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