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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他一夜三万(近代现代)——风烟挽

时间:2024-08-08 10:31:43  作者:风烟挽
  他说的很对,江家的家人亲戚朋友,就算明面上伪装的再好对江槐也不是真心的。
  “我啊,现在就希望阿槐能找到他喜欢的人。”江桐其实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她更担心自己这个弟弟,这样乖的小孩,转眼间也这样大了。
  “你不是做了点心要给阿槐尝尝?”江栎调转了个话题,阿槐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其实也不用这样操心。
  “哥,姐,我帅吗?”江槐从拐角处出现半靠在墙边摆出个姿势,一双眼眸明亮,只穿着粉色的西装外套,漂亮骚包的像一只花孔雀。
  “帅,我们家,你最帅。”江栎认真地夸赞道。
  “哎,对,阿槐是我们家最帅的,不止这样,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江桐跟着说了句。
  “哎呀,你们这样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江槐笑得明媚而开怀,虽然在角落里,但自是一道风景。
  大厅里突然热闹了不少,门口熙熙攘攘簇拥着人,众人都知道:宴会的主角来了。
 
 
第7章 公主抱
  “林序,做吗?”江槐在十点多回的家,只看林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放的不知是哪一年播出的狗血言情剧,林序眉眼淡淡的,冷白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个人更为清冷,只听见对方的声响,转过头去看向门口的动静。
  江槐穿一身粉色的西服,整个人明媚而漂亮,白天穿着T恤出的门,晚上就是一身高定,他去哪了?
  林序心中略带几分不悦,不过很快被人一扫而光,江槐像个谜团,林序有一瞬间的冲动,派人去查他身份的冲动。
  “老规矩?三千刀是吧。”江槐摸出手机就要给人转账,明明没喝酒,林序却觉得眼前这人醉了。
  至少,心情不算好。
  江槐的视线看向茶几上的一株玫瑰开的正艳,有几分听不清电视里放的什么,他忽然很像跟林序倾诉一点什么,可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他把手上的糕点放进了冰箱然后邀请对方回房。
  林序看着眼前人的模样,莫名的有些心疼,他对江槐算不算一见钟情?人和人的缘分其实很奇怪,有的人第一眼就会心生好感,江槐或许在他这里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
  从小到大,林序身在名利场,他的感情交杂太多的利害关系,他信爱情,却从来不会去付诸真心,也或许是他没有遇到那个值得他付诸的人。
  他是天生的上位者,生来注定功成名就,他的自信在感情里也是一样。
  既然江槐想做了,林序自不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想说,自然会告诉自己。
  林序只关了电视起身走到人的面前,温和的气质却带着淡淡的压迫感,只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江槐生平第一次被人公主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人怀里怎么都不算小鸟依人:“你他妈的傻逼吧。”
  用电视剧里的桥段对付我,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
  “事后付款。”林序懒得理会江槐的责骂,他这个人说的话,有时候是强装的,也是无心的。
  “真的,你小心点,西装很贵的,我赔不起。”江槐抱着放在了洗手台上脱衣服,只不屈地嚷嚷。
  坐在这样的高度,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林序的眉眼,思绪渐行渐远,回到了老头子的寿宴上。
  他这个江家二少和这场名流宴会格格不入,也或许他根本不想融入进去,如某些人所说的,山鸡装不了凤凰。
  给老爷子的寿辰礼物是江栎一早就给人准备好的,也无需江槐操心。
  江栎那里热闹,谁不想去逢迎结交江家的当家人,江槐只需要做做样子不丢江家的脸就行了,外面对他这位二少的说法不一,有人说他不受江家待见和承认,有人又说江栎极为重视疼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其中的真假,不需要当事人去澄清。
  觥筹交错间,江槐只坐在角落里,举手投足间自是矜贵优雅。
  江桐远远地看见人,只坐到他身边去同他说话:“阿槐,工作不忙的时候,记得回家看看,我和你哥想和你吃顿饭都难。”
  “对了,我做了些糕点你待会带回去吃。”
  “不过江栎那个人也忙得很,经常不着家,工作又忙,管的又多,那些老鼠都盯着他,经常忙的连饭都忘记吃,半夜又胃疼的厉害也忍着不说,出一身的冷汗。
  要不是我那天看他半夜摸黑起来倒水吃药我都不清楚。”江桐想到这兄弟俩就无语,也或许他们江家人都是一样的,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有什么事都自己藏着。
  “姐。”江槐张了张口,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会多回家的,劳烦你多管管他。还有你,也是一样,想做什么就去做,也不必理会那些人说的什么乌七八糟的话。”
  他们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女孩子都三十出头了还不出嫁,整天就钻在工作里之类的云云。
  长辈们给江桐还有江栎相亲,也介绍了许多名媛公子,不过都是利益的纠缠,江栎不将就,江桐也不会屈服。
  又不是古代,还要靠联姻维持家族吗?
  相较于门当户对,更重要的或许是灵魂的契合。
  江桐叹了口气,伸出手去下意识地想摸摸人的头又收了回来,他们三啊,心里都关心彼此,也了解彼此,心里只明镜似的敞亮,一个个的却又倔得很。
  “我知道。”江桐斟酌着语句,“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你说。”江槐开口,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一双手交叠在腿上,整个人慵懒却带着几分贵气,和平时的狂傲不羁不同,这些名流的态度,他想装也装的出来,甚至于更好。
  江槐只觉得虚伪,或许是自带滤镜的缘故,所有人里,或许只有他哥哥姐姐,才是真正的矜贵。
  至于林序,却又是不同的一种气场,更像是故事里描写的公子,温润斯文的表皮下藏着一颗腹黑的心,高贵与生俱来,无论他是身在名门,还是低入尘埃,灵魂都在那个高度。
  “宋寄书要回来了。”江桐看着人的表情,似乎想从人的表情里探究出一点什么来。
  江槐却是云淡风轻地笑了:“哦,知道了,姐,我不喜欢他了。”
  只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只闭眸像是躺在沙发上小憩,宋寄书何许人也?
  是年少时旖旎的一场梦,是青春盛夏的交织的蝉鸣,来的热烈,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谁会不相信一颗十八岁少年人的真心呢?像是熊熊烈火炽热,也像是璀璨星空无垠。
  那年盛夏,他遇见了宋寄书,每个人都有十八岁,都曾青春年少,也或许都喜欢过一个人,或明恋或暗恋。
  名为喜欢的丝线缠绕,是难解的绳结。
  宋寄书是富庶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公子,待人温和有礼,只戴着一副眼睛,气质斯文,说话更像是这夏日里的穿堂风,春日里的惊蛰雨。
  彼时的江槐只想到了八个字: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宋寄书不过如此。
  他的十八岁,有盛夏的蝉鸣,有操场上的奔跑,有同学间的打闹,深夜里教室里亮着的灯,更有宋寄书。
  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说过最动人的情话,描绘过最美好的未来,也在那个六月戛然而止。
  十八岁的江槐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宋寄书,那段时光很短暂,但他不后悔。
  短暂而美好,以至于念念不忘。
  后来的背叛和离弃,那都另当别论。
  也或许如宋寄书说的,他们不合适。
  江槐第一眼见到林序的时候,是觉得人和宋寄书有几分像,那股斯文的气质,可很快,就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挥去了,林序的斯文更像是衣冠禽兽,他的温柔是一种强大的品格,掌握一切的自信和浪漫温柔的品格吸引着人,让人不自觉地去注意到人。
  换一种说法,宋寄书的温柔是在温室中被教养出来的,或许在经历过一些风雨和故事就会改变。
  而林序的温柔是在经历过风吹雨打后开出来的玫瑰,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便是二者的不同。
  怎么又想到林序了?江槐觉得最近或许有些魔怔了,也或许他没意识到的是,在他看一个人全是优点的时候,心中的天平不断地偏向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喜欢一个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了。”江桐懒得和人扯,若是真的淡忘了,不在意了,又何必故步自封这样久,不愿意再迈出去一步。
  说到底,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旁人说他浪荡,说他随意,说他无情无义,但他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也或许,他把那颗真心封存在了十八岁。
  “姐,你做的糕点呢?带我尝尝?”江槐很快换上一抹笑容仿佛真的是馋了一样。
  屋外的晚风微凉,吹起人额间的碎发,天空隐约闪烁的星子,比屋内的富丽堂皇要漂亮上许多。
  江栎让人回家住,江槐只说那里离公司近回家太麻烦了,他提着一袋糕点载着满身的星光回了家。
  家里的灯开着,沙发上窝着一个人,看到这幅场景,江槐一晚上的压抑似乎消散了大半。
  三千刀而已,他出了。
  江槐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的衣服都被剥了下来放在衣篮里,下身的皮带和拉链也已经被解开了。
  江槐整个人坐的不是很直,微微塌着腰,一双手放在洗手台上看着人。
  林序微微仰着头,言笑晏晏地看着人而后将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莫名的,江槐隐隐有几分期待,和林序做爱是不同的,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同,或许多了几分缠绵和温柔,也或许因为眼前这个人。
  江槐在意上下位,但不是苛求上下位的一个人,哪怕身在下位,他还是喜欢和人做爱,愿意去做那个冤种,或许就已经说明了缘由。
  “阿槐。”林序难得不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叫人老板,温柔的语调像是相爱的情人,江槐的裤子还在脚踝上,只赤着足站在地板上带着几分局促地看着他。
  这是,害羞了?江槐很少有这样娇的时候,直勾得人心痒痒。
  “嗯。”江槐应了一声,也伸手去脱人的衣服,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从他的脑海中散去,只专注于林序的色相,他的手抵在林序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炽热的心跳,压低了声线侧头靠近人咬上对方的耳垂,低低地叫了人一声:“阿序。”
  笑话,想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还能在这种小伎俩上输了不成?
  江槐略带挑衅地看了对方一眼,那样的明亮而骄傲的眼神,热意上涌,林序的心跳快了几瞬。
 
 
第8章 扣工资
  他啊,和自己过往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有国人的含蓄内敛,也有几分豪放不羁,完全东方的面孔,整个人张扬而有力量,有二十几岁年纪的成熟稳重、清醒理智,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是十几岁的少年人。
  明明没有相处多久,相较于这个人的色相,他更喜欢江槐这样蓬勃的生命力。
  在床上也放得开,那样的挑衅在林序眼里都成了勾引,林序替平趴在地上的人灌肠,只一个指节往里探着:“你多大了?”
  “二十五,你呢?呲。”江槐是真的怕疼,“时间过得很快,我还以为我才十八岁呢。”
  谁不向往十八岁呢?那段让人又爱又恨,兵荒马乱的青春,如今再回忆起来,竟然全是美好。
  “比你小两岁。”林序回答,他以为江槐也就大学毕业的年纪。
  “那是不是该叫一声哥哥?”江槐感受着对方的动作,想用余光去看一眼对方,“林序,我的屁股好摸吗?”
  “屁股很翘,肉感很好。”林序评价了一句,低声道,“哥哥。”
  在床上叫哥哥什么的,害,叫哥哥有什么的,有种叫爸爸,江槐哼哼了一声,“那肯定,像我这种经常锻炼的牛马,翘臀腹肌,哪里是那些娇娇软软的零比得了的。”
  “嗯,你说得对。”林序非常认同对方的观点,虽然整个人硬邦邦的,只有屁股上才有点软肉,但这并不妨碍林序爱不释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床伴,很新奇的体验,分不清是新鲜感更多,还是真的对江槐有好感,“你很怕疼?”
  说罢又探进去一个指节,只浅浅的戳弄,然后将灌肠的软管塞了进去。
  “嗯,一点点。”江槐不得不承认,被进入过的地方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或许未完全开发出来,也或许其实大家都是这样的?
  只怕是亿点点,江槐的口是心非,也或许成年人都不服输,只把害怕的难过的都关起门来自己一个人消化。
  “不舒服跟我说。”林序灌进去的灌肠液并不多,他很少给人做灌肠,凭着林序的条件,也有攻愿意做零与之春风一度的。
  因为他的相貌,家世,以及才能各种附加条件。
  但他看不懂江槐,他不认识自己,左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些的牛郎,还愿意花三千刀躺下,且眼前这人又似乎并不富裕。
  “好。”江槐趴着的这个姿势还算舒服,至少他把地砖都焐热了。
  等时间到了,他就去把体内的东西到马桶上排出来,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他愿意看就看。
  如此反复两次,灌肠就算结束了。
  “要不试试浴缸里?”江槐心念一动,说完就去往浴缸里放水,他和过往其中的一个炮友约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在浴缸里,以前他在上面,感受着水的阻力和人的敏感,过往久远不可追。
  既然现在他躺下了,那也得试试在浴缸里到底有多舒服。
  林序眼尾微挑,其实他想说:你不会喜欢的。
  现在江槐的情况适合温柔的性爱,但是看人兴致勃勃的模样,耳垂上的耳钉折射着光闪烁着,总归他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玩啊。”江槐侧躺在那里,手撑着脑袋,露出姣好的曲线,双腿微弯,性器隐隐有勃起的趋势,臀瓣之间是个销魂的去处。
  林序只呼吸一滞,他分明比自己更像是牛郎,他只拿过洗手台上的润滑赤裸着身子跟人进了水,只将人搂进了怀里捏了一把人的屁股:“用水做润滑你会受伤的。”
  又不是自己会出水的小骚零,脑子里在想什么?
  “刚刚灌肠扩张过一点了。”江槐一瞬间有被冒犯到,反手捏上林序的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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