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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他一夜三万(近代现代)——风烟挽

时间:2024-08-08 10:31:43  作者:风烟挽
  林序觉得好气又好笑,于是抬手扇了一下江槐的屁股。
  “啊~”江槐被人的动作一惊,倒不是疼,就是来的猝不及防,江槐从林序的身上坐了起来:“人家的屁股好痛。”
  嘴上这样说着,林序倒是没有看出来对方有多痛,幽幽说了句:“你还我国籍。”
  他谈个恋爱怎么连国籍也变了。
  “啊哈哈哈。”江槐微愣,随后便笑了,笑的有几分肚子疼,“我忘了。”
  “男朋友,我明天要进组了,今天要不要做?”江槐看着林序的黑脸停住了笑意,只握住他的手在人的掌心轻轻地挠着。
  掌心的痒意像是有一支羽毛落下,林序张了张口:“叫老公。”
  看不出林序有时候挺闷骚啊?江槐掩住笑意,整个人几乎贴在林序的身上,唇瓣靠近对方的耳畔,一个字说的婉转勾人:“老~”
  “子操烂你个骚货。”江槐说完之后只再也藏不住笑意,笑的弯了腰,“怎么,你在期待着什么?”
  林序眼尾微挑,他仿佛预料到了江槐不会这样乖的模样,指节勾上了江槐脖颈处的Choker,弯腰在对方耳畔压低了嗓音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
  “想要我乖一点?”江槐歪头看向林序,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被林序的两个字撩到了,“有种就日服我,到时候别说叫老公,叫爸爸也行啊。”
  江槐带着几分嚣张的气焰,这样的语调和模样,让人看了心动,忍不住地想要看他臣服。
  “日服你?”林序有几分觉得好笑,江槐向来能屈能伸,他只会一瞬间的屈服,一着不慎,恐怕要被日。
  “我日服你也行啊,一三五你来,二四六我来,周日一起来。”江槐说的理所当然,话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肾虚?看来,烤腰子什么的,还是有必要的。
  林序懒得理会江槐的嘴遁,不知道是认识得久了,还是江槐本身就是这样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放松自如,无所拘束,林序很喜欢这样的江槐。
  其实他也是一样的,过往的日子活的无趣,多是算计,认识了江槐之后,才清楚人与人之间还有这样的相处模式,连彼此之间的试探都像是游戏。
  林序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告诉他:“今天周三。”
  “我知道。”江槐被林序的气息包裹着,胸中的欲望攀爬而起,伸出一只手去勾了勾对方的下颚,带着几分轻佻与暧昧。
  他很喜欢和林序过这样普通和寻常的一天,在彼此的怀抱中醒来,偶尔也会为彼此纾解欲望,一起迎接清晨的第一缕晨光,一起看暮色星辰,谁兴致来了就做顿饭,都没有兴致就点个外卖。
  一起玩游戏,一起看剧,在对方忙碌的时候也不会去刻意打扰,晚上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在月色下安逸地睡去。
  这样的日子,江槐觉得他能过一辈子。
  林序的指腹摩挲着江槐的唇瓣,江槐张口将林序的手指含了进去,他的手很漂亮,林序说的有点道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漂亮。
  林序眸色微暗,用另一只手替江槐解着衣衫,而后又戳弄进去了一根手指,江槐暧昧地舔弄偶尔轻轻地咬上林序的指节。
  林序的手指模拟着性器的抽插在江槐的口中进出,江槐唇瓣微张纵容着对方的动作,最后抽出的手指带出了几根晶莹的丝线。
  手指上的湿润晶莹淫靡不堪,确实漂亮极了。
  “一想到这样的一双手给我撸,我就硬的不得了。”江槐笑意吟吟,一只手拉过林序的领带同自己对视,他知道他现在被脱的只剩下脖颈上的一条choker,本身就是性感的饰物如今肯定勾人极了,林序的想法一定不比自己少。
  “你喜欢,我剁下来送给你做成标本?”林序一本正经的玩笑总让人觉得有些渗人。
  “卧槽,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你是燕丹我还不是荆轲呢。”江槐推了林序一把,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江槐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赤着脚甩着他的大鸟跑进了房间,顺便跟林序说了句:“你等会,我给你搞个好玩的,绝对让你血脉贲张。”
  林序猜想江槐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却没想到他的花样这样多。
  房间门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而后整个人从门后钻出来才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是一套兔女郎的装扮,脖颈上的choker换成了蝴蝶结铃铛的项圈,兔耳,束腹连体的紧身衣,还有尾巴。
  漂亮的锁骨,包不住的臀瓣和露出的肩胛骨,惹得林序呼吸一滞。
  江槐并不是那种男生女相的相貌,五官锋利的浓颜系美人,确确实实是个偏男性化硬朗的长相,且不说他这套衣服哪里弄的,这一套穿在身上怎么都不和他的气质。
  林序却感觉他要疯了,可偏偏有人装作无知无觉地转了个圈,还面带几分羞涩地问自己:“喜欢吗?主人~”
  “尾巴是?”林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低哑,极力克制着欲望起身朝江槐走去。
  “肛塞。”江槐可不相信他不知道这根尾巴是在哪里的,“我买了好几套,我就穿这套,剩下的都是你的。”
  除了兔女郎,还有猫娘什么的。
  这样的穿着,极大地激起了林序的凌虐欲,或许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林序搂过江槐的腰,指腹从人的腿侧一路摩挲到他的臀部,到人的尾巴处:“就这样穿着给我口一次怎么样?”
  “最好我跪着?你站着还是坐着?”江槐太皮了,皮的有几分欠揍。
  林序哑声说:“我想弄哭你。”
  真的想弄哭,不是开玩笑的。
  林序坐在床边,江槐跪着将人的性器半含入口中,耻毛和性器的纹路连带着并不好吃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江槐有几分恶心。
  他尽量仰头,将口腔到喉咙的路径连成一条直线,说实话,口交这方面,他还是没什么经验。
  强烈的刺激让人眼尾泛了红,舌头偶尔的舔舐,和湿润的口腔包裹这些并不够,林序早就被这幅模样的江槐刺激得有几分难耐。
  他闭眸感受着江槐的动作,一只手扣在对方的后脑,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说了句:“抱歉。”
  而后掣肘着江槐的脑袋,开始了自己的节奏。
  这样的顶弄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江槐来说并不舒服,但是他可耻地硬了,以往的林序在性事上都带着点温柔的不容抗拒,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是他的金主的缘故,他收敛了很多。
  现在这样的失控带着几分疯狂,他的口腔变成了另一个容纳他性器操弄发泄欲望的去处。
  江槐被顶的有几分作呕,唇角偶尔流出来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旁的,唇瓣嫣红,兔耳朵摇摇晃晃。
  等结束这一切的林序才反应过来,他过分了,江槐捂着嘴巴,眼眶通红泛着晶莹的泪花,他确实想把江槐弄哭,可是让人爽哭而不是这样哭的。
  “嘴巴疼。”江槐委屈地说着,他天生怕疼,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住了,以前不会哭,可在林序面前总觉得莫名的委屈。
  “对不起。”林序显然有几分懊恼,“下次不会了。”
  江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什么下次,男人嘴上说的下次最不靠谱了,江槐只起身将对方扑倒:“妈的,今晚我要戴着肛塞操服你,让你这么对我。”
  刚才林序的确自觉过分了,也不忍心拒绝,只是这个晚上,过得既诡异又难忘,那个兔耳朵实在是太魔性,以至于很久以后,林序都记得这个夜晚,江槐戴着的兔耳朵一直随着他的频率前后摆动,而他的东西随着兔耳的频率一直在往自己的肠道里戳。
 
 
第30章 拥抱
  春寒料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难得有晴日。
  江槐已经进组了,影视城在省内却不在苏城,这是他第一次演戏,进的还是这样一个剧组,出乎意料的是,白釉也在其中,拿到的角色不大,但比江槐的大。
  演技相较于牛蛙王子里的表现,真算得上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釉的家世江槐并不清楚,但绝对不是顾星临的小情儿那么简单,以前一直觉得他好像对这些都是没有兴趣的随意,把角色演完就算结束,现在他这是想通了?
  出道两年,归来仍是素人,粉丝给白釉探班的画风也很清奇。
  别人都是追着哥哥要签名,白釉是问粉丝要不要签名。
  粉丝说了一句:“哥哥的签名挂咸鱼上卖五块都没人收。”
  江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至少白釉还能卖五块,现在的江槐是一块也卖不了的,他现在拍的是他的处女作,没有粉丝也没有流量,只有资本和演技。
  当然,粉丝没有,却有个更重要的人来看他。
  林序穿着粉色的卫衣配着一条格子裤帆布鞋颇具少年感,长长了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像是刚上大学的学生,倒不像是什么霸总。
  还记得林序演的牛蛙王子收获了不少的黑粉,还有人在下面评论:什么霸总,还戴紫色美瞳,这么装。
  可惜林序不知道,江槐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笑,他这套衣服是从自己衣柜里掏出来的猛男粉,或许是觉得穿的太正经了不合适,霸总味太浓像是领导来视察。
  “我戏份不多的,待会有一条今天就算结束了,然后我们出去玩玩?” 因为拍戏,江槐把choker摘了下来戴在了胳膊上,“你要看我拍戏吗?”
  江槐他们出门都不需要戴口罩帽子,纯属仗糊行凶。
  演戏是江槐的梦想,江槐也有那个天赋,林序不懂演技,但看江槐拍戏的时候,就觉得赏心悦目,他不是他,他赋予了一个角色灵魂。
  “以前,我的老师问我,你这样,不怕有一天出不来吗?”江槐结束后,看向林序的方向,小跑着到了林序的面前,他的言语炽热,比任何动人的情话都来得浓烈,他说,“但是现在有你,我不怕出不来。”
  林序第一次觉得自己词拙,没办法用任何一种语言来回应对方,心跳微乱愣怔了片刻才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了江槐:“刚刚就想给你的,江桐让我带给你的抹茶曲奇。”
  “那你呢?你给我带了什么?”江槐打开纸袋看了看后又用一只手拎着,他克制着去牵林序的手的欲望,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就去玩。”
  说着江槐就把曲奇交给了助理让他帮忙带回酒店,然后就去了休息间。
  林序没有跟着进去,其实他是想带的,苏城人口味偏甜,江槐那么爱吃江桐做的糕点,虽然清楚那是江槐的姐姐,也莫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也想学着给江槐做点什么,做菜他是学的差不多了,这次来的匆忙,糕点还没学会。
  “阿序,这里离海边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去看星辰大海吧?”年轻人听风就是雨,话说回来,林序回国那么久,他还没带人好好玩过。
  这部戏拍完,如果林序有时间的话,想带他去看山川湖海。
  “嗯?这天气,晚点或许又下雨了,没有星辰大海。”林序说的有些煞风景,但或许也是事实,大海倒映着星辰,波光粼粼的景象,深邃而危险,有人觉得美丽,也有人觉得害怕。
  相比白天的海洋看似温柔,或许夜晚才是它的本来面目,它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但至少也有大海啊。”江槐丝毫没有觉得扫兴,高中毕业那年,他和同学们来了一场毕业旅行,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咸湿的海风,看海边的落日倒映出五彩斑斓的海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可现实却是那批人天各一方,奔赴了各自的生活,偶尔的相聚聊的也是工资工作和婚姻,成年人的攀比让人觉得厌烦。
  可那段记忆停留在脑海中,永远鲜活着,也永远美好。
  和林序去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其实无论和林序去哪里都好,只要身边有他,哪里都一样,他想看的就不止是风景。
  他的喜欢,比想象中的深刻,明明不年轻了,却还是这样满腔热血,他却觉得这一次,他们可以牵着彼此一起走到白发苍苍。
  “那就去看大海。”林序喜欢江槐这幅永远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不会因为自己是“牛郎”而看不起自己,也不会因为后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觉得自卑或是从自己的身上索取什么。
  江槐看到的,只有他这个人。
  林序刚从江城跑来,现在又要跟江槐去看海。
  如林序所料,等到了海边,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绵绵密密地扎入沙土中,天空阴沉沉的,大海的水没有晴日里的五彩斑斓的美,也没有月色与星光下的神秘。
  像是另一种凶险,叫嚣着要将他们拽入海底。
  江槐的一只手撑着伞,林序的另一只手握在对方的手上,两人都不算失望,江槐转头看向林序,将伞递给了他:“你拿着。”
  林序带着疑惑地接过了伞,只见江槐拿着手机跑进了雨幕里,只笑着告诉林序:“给你拍个照,晴天的海边照片什么时候都能拍,下雨天跑来看海的傻逼就这么两个。”
  江槐拍了很多林序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林序的背影,他只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笼罩在灰色调的背景之下,明明穿着这样鲜艳的衣服,却莫名的觉得孤寂,只一瞬间的感觉,江槐抓不住什么,莫名的让人心疼。
  这样荒唐地跑过来看海,江槐在海边捡了几个贝壳,不如路边买的漂亮,却是自己捡来的,总是要与众不同一些。
  因为江槐淋了雨,两个人找了个酒店,林序催促着他洗澡。
  明明是林序来找他的,可江槐莫名的觉得他今天的情绪不算好,这种不好的情绪,无关江槐,更多的来自于他自己。
  生意上的,还是家里的?
  不会真的是十个霸总九个童年不幸,八个单亲家庭吧?
  照这么说来,江槐觉得自己的身世也应该配当个小男主。
  也因为如此,这夜江槐并没有过多的口嗨,只是抱着林序睡去了。
  惊蛰过后的季节,万物伊始,深夜里的一声惊雷扰了人的清梦,江槐皱着眉醒来,倒不是被雷声惊醒的,而是被林序。
  怀中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就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江槐有几分喘不过气来,只挣扎着腾出一只手去开了床头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映在林序的脸上,脸色苍白如纸,抱着江槐发着颤,像是梦魇般呓语,明明淋雨的是自己,怎么生病的成了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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