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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他一夜三万(近代现代)——风烟挽

时间:2024-08-08 10:31:43  作者:风烟挽
  现在更是这样,只轻轻地戏弄着林序,将他压倒在了床上,江槐低喘着,呼吸交错,而自己的性器还在被对方掣肘着抚弄。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腿间重重地捏了一把,刮蹭过会阴处揉捏着他的臀瓣,林序的眼尾泛着红,一双紫眸带着点雾气,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江槐低头含住了林序的乳头低低地舔舐撕咬着,直到将对方的左乳玩弄得淫靡不堪才又换了一边。
  林序早就被江槐搞硬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前戏漫长,江槐也有耐心,就是有点凶,乳尖偶尔的刺痛感让林序不住地皱眉,江槐试探着偶尔想戳进乳孔里去。
  明明只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装饰品,却有异样的感觉,江槐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并且表示对这些十分满意。
  江槐的整个人跨在林序的腿侧,直至手指戳弄进去了一个指节,强烈的刺激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
  “哥哥还没进来,怎么就射了?”林序的手上带着点浊白只松了手攀附上江槐的脖颈,说的暧昧又无辜。
  他硬了那么久加上自己刚才撸了这么一会,不射才怪。
  江槐有几分恼羞成怒,一根手指捅到了底,恶劣地戳弄了几下,恶狠狠道:“待会,操烂你。”
  林序唇瓣微张,只低喘着,他在床上并没有江槐这样会说骚话,只感受着江槐的手指,手指不如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指节偶尔屈起,勾勾画画碾磨过肠壁。
  技巧不可谓不好,江槐的手指碾磨过一点,惹得林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好像又微弱的电流从尾椎一路到了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江槐是找到地方了。
  林序的双腿微微绷直,忍不住地想要合拢却又被江槐强势地分开了,他的眼睛有几分失神,一只手忍不住抚摸上江槐腰腹处的黑白玫瑰,他一只手攀附着起身,吻上对方的脖颈,在他的的身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这个纹身怎么来的?”
  “这么爽你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江槐哑着声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林序这样一个人躺在身下任人摆弄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他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次的硬了。
  “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作为奖励,你下次叫床给我听?”林序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勾人的痒意还有几分调侃。
  江槐语噎,他这次在上面还要叫床给人听?他当然没忘:“这纹身,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随便纹的,太痛了所以没上色。”
  江槐怕疼,林序一开始就知道了,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了地要掉眼泪皱眉一脸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序很喜欢这支玫瑰,觉得没上色却是恰到好处,平添了几分性感。
  “啊嗯~”江槐俯身,他的指节还在人的后穴里进出,只在人的耳畔发出了一串低吟,“大鸡巴好硬,都流水了,阿序的里面好湿好软好舒服。
  想捅进阿序的里面蹭一蹭~唔啊~”
  林序忍俊不禁,双腿夹上了江槐的腰,说叫床江槐他是真的叫啊,这幅骚样看得人眼红,林序眼睛看着人,唇瓣张合,他说:“主人的样子好骚。”
  江槐对字母游戏的执念这么深,林序不介意叫人一声主人,满足一下他在床上的情趣,该说他记仇呢,还是记仇呢?
  灼热的性器寸寸顶入,缓慢而坚定,林序自觉有几分恶心,第一次都不算舒服,后面被撑开这样大的一个入口纵容异物的入侵,本就是不符合科学的性爱方式,如果身上的人不是江槐,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林序喘着粗气,脸色有几分发白只往下渗着汗,前端勃起的性器又萎下去了几分,江槐的技巧已经足够好,可耐不住这具身体毫无作为零号的经验,何况林序并不是零号。
  并没有多少疼痛,但林序的兴致还是下去了几分,他整个人后仰着显得有几分脆弱,看得江槐不敢再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名为心疼。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林序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对方听,是上一次答应过林序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对方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江槐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他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还信誓旦旦地要操烂我,就这样就舍不得了,林序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他们都清楚第一次戴套子会轻松愉快很多,少了那样大的摩擦和阻力,但偏偏不戴套子几乎成了彼此的执念。
  江槐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刻意地碾磨过林序甬道里的那个点,林序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深陷了进去,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双平时神秘的眼眸里盛满了雾气。
  他真的太勾人了,和在上面的时候不尽相同又有些相似的表现,只想弄坏他。
  江槐的眼神幽暗了几分,牵过林序抓着床单的手低头一吻:“阿序,很早之前我就在想,你这样一双手,用来抓床单一定很漂亮。”
  “不止抓床单,在你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也很漂亮。”林序低喘着告诉他,江槐的顶弄让他有点头皮发麻,异样感多于快感,他正在被人操弄占有着。
  这个认知让林序有点发愣,并不是排斥,他随着人的顶撞起起伏伏,拉着彼此一起沉沦进欲海,整个人深陷进被子里,一双长而白皙的腿挂在江槐的身上,脚趾微微蜷起,下身紧密相连。
  林序被江槐颠的有几分失神,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上自己下身的性器想要释放。
  江槐拉开了林序的手,轻轻吻上对方的唇瓣:“让我来。”
  江槐的指节抚弄上林序的性器,和自己来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偶尔套弄着柱身,偶尔抚弄着囊袋,有意无意的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前后的快感双重夹击。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林序喘着粗气微微垂眸,眼下一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有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那味了。
  林序被江槐作弄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射了,浊白弄在了两人的身上,床单上。
  靠后面爽未免太不现实,林序缓了一会,炽热滚烫的触感从后穴传入大脑,江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甬道深处。
  三千刀的时候就要和自己不死不休了,现在三万刀,林序丝毫不怀疑今夜江槐能灌满他,一点都不懂可持续发展,真就自助餐一顿吃个够。
  两个人现在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林序并没有烟瘾,事后他却想抽一支烟,坐起身懒得管身下东西流出来的异样感,摸过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他抽烟的时候带着几分慵懒,只吞云吐雾的模样,烟雾缭绕散在了房间里,做了太久感觉有些脱水,他抽烟的时候,江槐去倒了两杯水过来。
  林序接过水杯道了声谢,声音有几分沙哑,是另样的性感。
  林序看着江槐灼热的目光,觉得烟灰落在了心口,莫名的发烫,他看着对方碾灭了烟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纸篓里:“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浴室的镜子面前做?去不去?”
  谁上谁下无所谓,他想,那就去。
  江槐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说做就做当即起身到林序的身前弯腰一只手绕过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浴室里走着。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林序来不及反应一只手只下意识地攀上人的脖颈,这个姿势,林序清晰地感受到他后面的东西一点点地往下流着。
  “东西流出来了。”林序木着脸说了句。
  “明天再拖。”
  “明天你拖。”
  “好。”
  ……
  本来这种镜子PLAY就是情趣的玩法,增加受的羞耻感从而产生更激烈的反应,调动彼此的兴致用的。
  林序趴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彼此,江槐进进出出顶弄沉迷情欲的模样像是个打桩机,身上的红痕漂亮极了身材也好,想摸一摸。
  至于自己,眼尾泛红嘴唇红润的模样,身上都是江槐给他留下的痕迹,屁股翘身材好,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确实欠操。
  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突兀的一声声响在浴室里发出,林序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倒不是疼,而是羞耻感,江槐还在人体内进出,林序只微微红了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羞恼,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具体表现和江槐以前看的爱情小电影不同,电影里的受都是淫荡放浪又羞耻的,不过刚才林序的模样也很勾人,刺激地江槐动作又凶猛了几分。
  事后的两个人都蔫蔫的,林序的后面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又有些发酸,他们荒唐了大半夜。
  林序捏着江槐的后颈告诉他:“这么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买个你说的全身镜放在房间里。”
  林序想,到时候江槐跪趴在那挨操,一定又是另一幅美景。
 
 
第22章 你等我回来
  自从江槐三十万刀花出去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绿币撒出去的那一刻是爽,可之后就后悔了,他一时间还有些不能接受挥金如土的富有的自己。
  江槐琢磨着有十个晚上呢,他得好好用才行,可林序存了心思勾引自己,大晚上的赤身裸体地在自己身上摸来蹭去,恨不得赶快让自己花完剩下的几个晚上。
  江槐竭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不为所动,林序还满含哀怨地说:“难道我的这幅残躯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江槐嘴角微抽,他自以为他是不要脸的那个,但是有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竟然和他不相伯仲不分上下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当然江槐自诩为自己还是半斤八两的那个八两,还是比林序稍微强那么一点点的,倒不是说他有自己的那么多骚话,只是说他放得开。也或许TOP在床上都放得开,爽就完事了。
  “我最近不太行。”俗话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但这条不合适用在江槐身上,他说话向来没谱。
  其实不全是三十万的问题,更多的是觉得单单只是做爱还不够,肉欲的交织有时候令人觉得烦闷,令人觉得肮脏也没那样愉悦。
  江槐想要更进一步的关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更进一步。
  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已经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可心不是。
  互相试探着,彼此心照不宣,江槐不想先开这个口,或许林序也是这样想的。
  林序看着对方变幻莫测的神色忍俊不禁,如果他开口问自己,那自己一定不会再对他有所隐瞒,可江槐没有问,林序也没有说。
  他哪里会要江槐那样多钱,要是第一晚也就算了,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江槐那么喜欢他,不经意的偏爱、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他是心安理得的被包养,管一日三餐就够了,至于卖身钱林序都拿去当作了创业基金,虽然金额不多,到时候找个机会把股份还给江槐,也算是创始股东之一。
  公司刚开起来,虽然不是小作坊,但也不算什么大企业,光是招人,林序就废了不少心力,跑了省内的许多高校。
  林序不是不要工作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只是招的少,他更喜欢刚毕业或者即将毕业的年轻人,有拼劲有上进心,思想也天马行空,却比那些老油条更好掌控,他给的待遇足够丰厚,给人一个证明自己的平台,他们都是心怀感恩的。
  也不是说工作经验丰富的都是老油条,只是大多处事圆滑不敢拼,有家庭了只想有一份能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年底接了个项目,钱倒是没赚几分,酒桌倒是经常上,这个甲方那个供应商,还有政府里的领导,一桌接着一桌的,林序觉得自己像个赔笑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了,就之前在刚接手HW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烦扰。
  不过今天的这桌酒菜,为的却是林序,这些人为的不是槐序的老板,而是HW的董事长,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不过如此。
  不论在哪个圈子里都少不了逢迎讨好这一项,林序讨厌这些圆滑到为了利益没有下限的人,也不喜欢那些太过清高的人。人生在世,总要学会人情世故、学会变通,却还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底限。
  饭桌上围坐着一圈人,林序被摁在了主位上,个个都要向他敬酒,请的是槐序的高层,怎么不见他们向顾星临白録林清雅他们敬酒,这也太有趣了。
  林序懒散地坐着,隔着眼镜有些看不清眼底的情绪,慢悠悠地端起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在座的多少有些背景,他的身份也不是秘密,要去查都查的出,到现在才来逢迎讨好是不是晚了点?
  坐在顾星临旁边的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向侍应生使了个眼色,包间的门被打开,鱼贯而入的是一排风格不同的男生。
  清纯的,妖艳的,坚毅的……
  其中有一个林序还在片场见过,这么算来还算是同事,思及此处不免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自己拍的剧什么时候播,毕竟对自己的处女作还挺好奇的。
  这幅场景,林序不会不明白什么意思,中年男人倒是懂得投其所好,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就送了这么多不同类型的来。
  只可惜,林序连中年男人的名字和公司都没记住过,要是从前,他挑一个顺眼的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他从良了,倒也不是从良,他认为自己从来都没有下过海,顶多养个小情人,有那么些风流韵事而已。
  后来遇见了江槐,从此以后,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这个人都承担着他全部的欲望。
  “林董,您看,这些都是干净的,还有几个小明星,您看上了哪个都可以带走。”这位张总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像包子上的褶子,不是像,就是。
  眼中不乏逢迎讨好之色,虽然碍眼,但并不磕碜。
  林序的声音并无起伏:“不需要。”
  “哎呦,你看我,林董最近喜欢江家二公子那款,确实是极品啊,弄起来一定很带感吧,怎么看得上这些清汤寡水。
  江二少那样的,也不是没有。林董要不要加个微信?以后也方便联系?”不知这人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刺耳呢?
  言语间对江槐的轻视令人反感,林序不动声色,眼中的寒意更甚。
  偏偏那人还不会看人脸色:“既然林董看不上,你看顾总、白少,你们有没有喜欢的?喜欢的叫过来伺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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