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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他一夜三万(近代现代)——风烟挽

时间:2024-08-08 10:31:43  作者:风烟挽
  林序倾身咬上江槐的耳垂,轻轻地啃咬舔舐着带着几分调情的暧昧,江槐的手已经摸上了林序的腰线,头靠在门上微微后仰着带着几分喘息,被弄得有几分意乱情迷,饶是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着:现在是他嫖我,现在是他嫖我……
  谁知道林序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江槐清醒了过来:“老板,做吗?”
  江槐有几分犹豫,只觉得云里雾里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的情欲告诉对方:“做做做。”
  林序轻轻地笑了,声音传到人的耳中,只觉得耳热。
  江槐的耳廓红了……
 
 
第17章 五星好评
  “想做什么就去做。”那次晚风里林序说的话恍如昨日,是什么意思呢?
  江槐只觉得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要不一样了,他看不清林序的心,却清楚这个人很好,对自己也很好,即便他不了解这个人的家庭,过往,社交,也无妨。
  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去依赖信任对方,林序说一句话一个动作,他都会去相信。
  江槐的眼底氲氤几分雾气,微微仰着头被抵在了门上,衬衣的扣子被解开,胸膛起伏着,整个人像是浸染在欲望中刚被打捞上来,满脸的色气,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去弄坏。
  这种时候还能想别的,林序面上不显,修长的指节只往他的下身探去,解开了对方的裤子,江槐苏醒的欲望被包裹在布料中。
  江槐是天生的微笑唇,不经意的勾唇总会带着几分色气的邪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又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笑的闷哼。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槐下身的布料已经挂在了脚踝上。
  “你不会要在这里做吧?”江槐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你不喜欢?”林序反问,语调里带着几分笃定,你会喜欢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爽不爽才是重要的,江槐更是这样,他在床上放得开,表现出来的骚气或许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骄傲和明媚,所谓攻受,并不是说躺下的那个人一定要弱势一些,喜欢所以想要占有或是被占有,无谓属性或是性别,当然也有放纵自己肉欲沉沦的。
  相较于从前的放纵,江槐更喜欢这样的交融。
  江槐身上的布料并未完全褪下,藏在衬衫里的腰线,薄薄的一层腹肌,自上而下到白皙的一双腿,惹得林序挪不开眼,一只手只在不停地作乱。
  “没有。”江槐否认,他们成功从床上到了浴室里,现在更是转到了客厅里,简直是作孽,今天他难得穿西装,西装可真好脱啊,抵在门上就能脱成这幅色气的模样。
  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或许是刚开的空调,苏城的冬天并没有暖气,客厅里的温度并没有上升得很快,冷色调的灯光洒下来,江槐垂着眸低低喘着气,倾身到林序的耳畔,一只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下摆说了句:“怎么会呢?我喜欢得很,嗯~”
  最后一个嗯字被拉长了尾音,说得百转千回,而后啪嗒一声,林序的皮带被解开了。
  林序忍俊不禁,眼前这人太符合自己的胃口了,他又把江槐摁回了门上,舔舐上了对方的脖颈,发出了一个音节:“哈~”
  算是对江槐方才撩拨的回敬。
  林序沾染上的欲望和江槐是不同的,一个是醉卧红尘从酒气里打捞上来的欲望,一个是深山幽谷里需要人去发掘的半掩半藏。
  也是一个字的音节,和江槐是不同的感觉,幽暗的眼神里藏着无尽的欲望,宛如一只蛰伏的捕猎者蓄势待发伺机咬上猎物的脖颈。
  江槐眯眸,脖颈微缩,整个人靠在门上有几分懒散:“你说,要不去墙上?沙发上?地板上?厨房里?
  你把我脱成这样,自己不会不脱吧?”
  江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这也太有羞耻感,江槐觉得脸热,不知道是屋内的温度逐渐的高了还是血液循环加快了。
  “慢慢来。”林序倒是不知道江槐脑子里想了这么多,江槐的精力确实不是盖的,做受的时候也不需要出多少力气,总能要一遍又一遍,有时候因为特殊的姿势会觉得酸软,但也仅此而已。
  有时候晚起的不是江槐,而是林序,有时候他就在想,要不跟对方妥协一下,三千刀也躺下来让他享受一番算了。
  林序算是纯攻,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碰那里,他并不是要计较上下,而只是习惯,也或许在此之前,那个让他躺下的人还没出现。
  毕竟如果属性不是天生的受的话,应该没有人能很快地说服自己被人捅,除非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
  江槐被对方牵着翻了个面,胸膛贴在门板上还是有几分冰冷,清醒了几分的思绪又很快因为林序而模糊:“那个,要不你把我的手绑起来?”
  “你安分点就行。”林序怀疑他脑子里又想了什么捆绑游戏。
  “那不是怕那时候我控制不住。”江槐咕哝了一句,他又不是做爱的时候会求饶的人,兴致上来的时候万一他力气太大了一个忍不住脱离林序的掌控那不是很扫兴?
  江槐被人的一双手弄得直哼哼:“林序你他妈的随身带润滑?你……”
  江槐感受到甬道里冰凉的触感和异物的入侵忽然有几分无语,他到底哪里摸出来的东西?随身带的?
  “万一阿槐想在车里、公厕里、换衣间里、餐厅里,总要有所准备不是吗?”林序的语调带着几分戏谑。
  “我是随时发情的啮齿动物吗?”江槐听到这样的言语其实有些开心的,因为他说的是阿槐,而不是为别的什么客人准备的东西,其实林序不是牛郎,江槐早就清楚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并不是付出一些钱可以表现出来的温柔,他赖在自己家了,也或许是一开始的蓄谋已久,如果林序愿意,江槐可以养他一辈子。
  江槐很好奇,但自己没资格去问对方的真实身份,他们一开始的关系就带着一定的误解,怪不得,怪不得牛郎店的那晚林序眼底的惊讶和戏谑。
  江槐嚣张的欲望抵在门上,蹭出了一点晶莹的腺液,双腿被分开,偶尔被林序揉捏着的臀瓣微微摇晃着,他只用双手抵在了门上,整个人和门空出了一些距离。
  江槐拉着对方一起沉沦,这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彼此。
  “你是灵长目动物。”林序一本正经的玩笑话惹得江槐有几分忍俊不禁。
  江槐微微垂着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来,上身的衣服还半穿着,下半身的臀瓣配上一双美腿,林序心念一动,腾出一只手来将对方上身的衣服也脱了。
  露出漂亮的后背,白皙的肌肤下藏着的那一对蝴蝶骨振翅欲飞,整个人的线条具有力量感,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很吸引人。
  他们的身材或许不相上下,江槐比林序要高上几公分,一瞬间,林序忽然觉得自己的混血是假的。
  林序从背后抱着江槐,在人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湿润柔软的触感让江槐有几分迷离,也在此时,扶着欲望一寸寸地深入腹地,进入到甬道深处。
  炽热的异物感让江槐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嘶,想要爽。
  “你动一动。”江槐催促着对方,林序在性事上向来温柔又恶劣,喜欢磋磨人,将人折磨得不上不下却又不给人一个痛快的,相对于疾风骤雨,他更像是温水煮青蛙。
  深深浅浅的顶弄,江槐配合着对方,林序的一只手还在摩挲揉弄着江槐的乳尖,性器偶尔碾磨过那个G点,江槐觉得有点疯。
  “啊哈,阿序好厉害,大鸡巴要把我捅坏了。”江槐眼尾泛着红,偶尔垂着头偶尔又微微后仰着。
  微微张着口,眼神有几分迷离的喘息着,这幅姿态很容易激起旁人的凌虐欲。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江槐,有一瞬间江槐忽然明白了圈里为什么会遍地飘0,无1可靠了。
  现在两个1还他妈的纠缠在了一起。
  江槐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快感愈演愈烈直到了顶端,脑中一片空白,浊白留在了门上,地板上他也没心思去在意,只下意识地转过头和林序接吻。
  撬开林序的唇齿,这个吻激烈而霸道,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侵略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唇舌交缠着,舔舐过他的上颚,偶尔发出淫靡的声响带出了晶莹的丝线,江槐也趁机将林序身上的衣服剥离了下来,连带着自己的裤子和鞋袜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阿序这么会玩,能抱着操吗?”江槐挑衅而戏谑地看了林序一眼,他的体重身高可不是那些娇娇软软的0。
  异样的触感从后穴流出,是林序刚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点点滴滴地落在了瓷白的地板上,格外的突兀。
  林序压低了声线,眉眼微挑,看着江槐的模样又觉口干舌燥,喉结只微微滚动,下意识地舔舐了一下唇瓣带着勾人的意味:“哥哥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试试。”
  江槐的目光炽热自下而上地打量着林序的身材,一只手摩挲上了对方的乳粒,那处已经被自己玩的坚硬泛着红,林序偶尔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喘息实在是勾人,听到对方的言语,江槐双手勾上了林序的脖颈,将头埋进了对方的肩侧。
  湿润的触感微微舔舐过江槐的锁骨,引起人一瞬间的颤栗,双腿自然而然地夹上了林序的腰,他告诉对方:“林哥哥,可不要把我摔了,你放心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无论是正面……
  还是背面……”
  林序呼吸一滞,看着江槐的眼神又炽热了几分,简直是要疯了,他忽然想起他最近拍的偶像剧里的一句台词: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事后的林序有点疲倦,江槐在洗手间里还说:“下次要不要试试在全身镜面前?”
  有一瞬间,林序想告诉对方:要不下次你来吧。
  江槐看着林序哭笑不得的模样,有几分好笑,林序器大活好,体力和精力也是上乘的,他遇见过的攻,除了自己这样的强者,也就是林序了,今夜真的是辛苦对方了,受在床上不被干的嗷嗷叫地求饶还告诉对方下一次要怎么做是有点伤自尊。
  江槐自觉其实他也挺累的,又酸还有点疼,就是没出那么多的力气而已。
  台灯下,江槐一双眼睛只亮晶晶地看着林序:“今夜我很满意,你把我喂得很饱。”
  他看对方的眼神有些哀怨又补充了句:“作为奖励,下次叫床给你听啊,乖。”
 
 
第18章 我想见你
  不知道林序最近在忙些什么,总是不着家,家里的玫瑰花常换常新,从红色到粉的,各式各样的颜色,冰箱上的便条多出了一些就这样贴在那,卧室里的衣柜收拾出来了一个用来专门放林序的衣物。
  书架上多了几本外文的书,是林序带来的,江槐的语言能力并不是很强,除了学校里必须要学的第二外语之外,其他再多的也不会了,林序这个人,优秀得过分。
  一个人的蜗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两个人的家。
  他的那部戏已经拍完了,最近在忙,江槐也不会刻意去打扰他,他有分寸,只把控着与彼此之间的距离,不逾矩,不越界。
  不会让人反感,也不会让人离开自己的编织的笼网。
  温水煮青蛙,不外乎如是。
  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煮的那个,还是被煮的那个,也或许都有,江槐也懒得去计较了。
  那晚,林序叫自己去接他的时机太过凑巧,片场并非没有伞雨衣之类的东西何况雨又下的那样迷濛,而林序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当时他沉浸在林序发给自己的消息的喜悦中,并没有想过别的可能,之后又被人撩拨荒唐了大半宿。
  他虽然没有像江栎这样老狐狸般的谋算与心计,但也自诩还算是聪明,之后的事简单查一查就明白了,那家餐厅是白録的,白録认识林序,他们之间并非小情人和金主的关系,之前不觉得,后来再回想起在包厢里的那一夜,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了解彼此较为熟稔的朋友。
  如果是这样,林序一定出身不凡,他妈的就是这样还让老子掏钱被干,江槐那一瞬间的怒意很快便消散不见。
  林序当做游戏,江槐也并不是这样在意钱财的性子,他有能力花出去,自然有能力赚回来,他愿意玩,那自己就陪他玩。
  毕竟,也挺有意思的。
  所以,那天林序是吃醋了,特地找了个理由把自己骗过去?
  很聪明,也很有效,时至今日,江槐依然觉得有些喜不自胜的甜。
  也因为林序不在,这几天他都住在家里,南山别墅的那个家里,虽是正午时分,天却阴沉沉得压将下来,光线不甚明朗。
  北风卷地,江南的冬日总是刺骨的冷。
  客厅里的壁炉烧的正旺,倒也不冷,附庸风雅的有钱人家总喜欢这样复古的欧式生活,在江槐看来,倒不如烧一炉炭,煮上一壶黄酒。
  若是晚来天欲雪,也可以能饮一杯无。
  等到火炉里的炭火燃得差不多了,或许也深夜了再煨上两块红薯,等到第二天梦醒,早餐就有了。
  也不知他怀念的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他那困顿的过往。
  江槐倚靠在三楼的阳台上看远山,偶有一只雀鸟飞过。
  蓦地一阵凛冽的北风呼啸而来,那一瞬间江槐觉得他的脸上有几分皲裂。
  临近年底,家中也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来往的一些亲戚,那些所谓的堂亲更是让人看着恶心,从来想着的都是在江栎身上生生地撕下一块肉来去填补他们的欲壑。
  其实也有不少人来游说挑唆江槐,或许是因为江槐手上的那分量并不小的股份,但如果江槐听了,那才是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这样的事经历得多了,也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那一套,也或许他江槐生来就会,从不纯良。
  那呼出的气息凝结成了雾气升腾消散,江槐思及林序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两分温柔的笑意来。
  “桐桐做了布丁,叫你下去吃,别总站在这,当心感冒。”少年的薄荷音很好听,像是盛夏的晚风过耳,和林序那种低音炮不同。
  江槐转身看向来人,第一次仔细打量了这位叫做周燃的少年,长得帅气而乖巧,都说看人看眼缘,有些人第一次看上去就知道不好相与,倒不是说内心影响外貌那样夸张,但多少会影响气质。
  周燃长相端正清秀,像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少年带着几分孩子气,衣着普通并不是富贵人家出身,江槐忍不住问了句:“你几岁了?”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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