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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古代架空)——Dusty G

时间:2024-08-08 10:24:59  作者:Dusty G
  言罢,他哈哈一笑,转身走向窗边——红绡红唇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目送他离开,却在这时极其敏锐地捕捉上床榻之上的细微动静。
  然而,不等她出手,严风俞的飞镖已经以一个极快的速度飞射出去——但闻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呜咽痛呼,那青楼小倌秦楚公子再不敢躲藏,忍着遍体鳞伤,跌跌爬爬地滚下床来,瑟缩在地上哆嗦着求饶:“我什么都没听到,别杀我,别杀我……”
  先前,他被那几个人弄的晕了过去,杀气腾腾的琴音袭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知觉,又碰巧被上头两位的尸体遮掩着才在琴声的杀气下苟活下来。
  一炷香前,他悠悠醒转,入目便是满眼的血色,血腥气息扑面而来,他转动眼珠,看见一屋子的死人,从未见过如斯血腥的场面,心脏立时就要跳到喉咙口,他刚要惊呼出声,又听见屋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一看,原来桌边还坐了两个人,这二人淡定闲话,对这满屋子的死人毫不在意,想来大约就是这二人下的手。
  秦楚万分惊恐,再不敢出声,咬紧了牙关,把惊叫闷在喉咙里,盏茶过后,后头的疼痛生生逼出了一身冷汗,不成想那二人竟然如此警觉,他只是忍不住身上的疼痛,呼吸急促了些,竟然就被发现了。……
  好在其中一位便是他的常客,平日里对他也是疼爱有加,秦楚立刻爬下床来,膝行到那人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严公子,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若是看不到,指路wb@Dusty_G————秦楚:“严公子,求求你,看在你我二人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吧……”
  严风俞刚要说话,祁云岚懵懵地从被子探出一个头来,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严风俞,疑惑道:“风哥,他是谁啊?你和他……什么情分啊?”
  严风俞:“……”
  严风俞讪讪地笑了笑。
  于是,秦楚,卒。————求评论,收藏和海星。
 
 
第13章 结缘(四)
  “严公子,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呜呜呜……”————闻言,严风俞似笑非笑地低下头,为难地道:“红绡姑姑,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此刻,只见这位舞烟楼里最红的小倌正赤裸着身体可怜兮兮地趴在严风俞的脚下,身体不住地颤抖,光裸的背部布满可怖的青紫痕迹,却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凌辱快感,瑟缩求饶的模样俨然一副另类的魅惑情态。
  严风俞咂摸嘴,想着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就要死在自己手下,着实可惜得很。
  这么想着,他已经抽出腰间的长刀,寒刃有光,冷铁刀刃招猫逗狗一般,轻佻玩味地挑起小倌瓷白的下巴,逼着他昂起头来,露出细白的脖颈,随后刀尖寸寸下划,如蛇信子舔过肌肤,留下一条浅浅的血口子。
  秦楚怕到极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也不敢动,生怕幅度一大,那冰凉的刀口就要刺进他的皮肤,划破他的喉咙,是以,他死命地屏住呼吸,却怎么也想不通,往日里温情脉脉谦谦君子一般的人怎么忽地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冷情冷性的杀手?还要杀自己。
  这么想着,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美人落泪,严风俞却眸光森冷,不带一点感情,刀尖划到喉咙口,他轻轻用力,刀尖便刺破皮肉,正待要捅进去,却听红绡淡淡道:“严护卫手下留人。”
  严风俞动作一滞,转头看她,见她仍是不冷不热的,便道:“这么好看的小虫儿杀了的确可惜,只是你我的身份都是机密,一旦泄漏,后果——”
  不等他说完,红绡又道:“我的人可以扮作青城派的弟子,混进青城派去,顺带作为内应,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愿意去做的自然大有人在,可要扮作这舞烟楼里最红的小倌,日日遭人骑,夜夜遭人压的,估计没哪个愿意。
  若是你愿意跟随于我,学习缩骨易容之术……”
  她低下头浅浅喝了一口凉茶,续道:“想来这些雕虫小技,以严护卫绝顶聪颖的天资,必不多时就能学会,到那时,你来扮作这小倌可好?”
  严风俞:“……”
  他怔立片刻,哈哈一笑,“姑姑之言当真鞭辟入里,严某受教了,只是这人……”
  红绡见他收手,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手心冒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兀自镇定地点头道:“严护卫可以放心。”
  一记冷冽的眼刀剜向地上的人,声音里也像是含着冰渣子,“他不会再有机会开口说话的。”
  严风俞并不理会她惺惺作态、故作凶煞的模样,也并非是完全信了她的话,只是,不管这黄雀头儿有什么目的,退一万步讲,纵是她与这小倌有了不可告人的情感纠葛,故而舍不得杀他,只要不碍着他的任务,他都懒得去管,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并不介意卖这位“黄雀头儿”一个人情。
  这么想着,他收刀入鞘,朝着红绡点了点头,“如此便好”,又弯腰揉了揉秦楚的脑袋,看他卸了力气,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放轻了声音道:“风哥也是没办法,不怪我吧,嗯?”
  秦楚死里逃生,哪敢说一个怪罪,立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泪眼朦胧地抽噎着,却不敢哭出声来。
  严风俞便不再管他,站起身,扛着祁云岚走到窗边,推开窗,高高跃下。
  甫一落地,忽又听见窗扉“吱呀”一声响,“黄雀头儿”的回礼来了——严风俞一抬头,便见一张羊皮卷轻飘飘落下,他抬手接过了展开一看,竟是骆知府骆德庸的私宅地图!红黑线条交错,更有许许多多密密麻麻评注的小字,并不像是一般的地图。
  可惜光线昏暗,更多细节便看不清了,严风俞笑了笑,朝楼上人道了句“有劳”,便把羊皮卷卷好,塞进胸前的衣兜里,抱上祁云岚,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泓雪亮的剑光反射月光一闪而过,下一秒,便有劲风自脑后袭来,严风俞神色一凛,闪身躲避,借着势头就地一掠,随后抽出腰间长刀,旋身格挡。
  漆黑的夜幕下,刀剑甫一相击,火花立时四溅,“铿铿”的金石之声不绝于耳。
  “谁!”严风俞怒吼一声,抱住祁云岚,瞬间飞掠到几尺之外。
  但见那人满身的酒气,穿着也是邋遢得很,眸光却亮得可怕,如月下豺狼,朝着严风俞露出森森白牙。
  严风俞一手持刀,一手抱着祁云岚,便使不出飞镖,眼见着那人再次欺身上来,他灵机一动,抬脚跃上屋檐,随后用力一踢,那些红砖黑瓦倏地化作漫天黑雨,朝着那人的面门飞射过去。
  “了不得!”
  那人大喝一声,挥剑格挡,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响动过后,凛冽的剑气顷刻间将漫天的砖雨碾作齑粉,一阵风吹来,什么也不剩下。
  那人挥剑劈来,只是这回,他的剑尖却直指祁云岚的方向。
  严风俞疑心这人与沈郁霖一样,是祁家请来的打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用这招逼迫自己放开祁云岚,便轻轻一笑,不躲不闪地径自迎上去,却见那人也是去势不减,电光火石之际,眼见着那人的剑尖就要刺上祁云岚的脖子,严风俞咬了咬牙,闪身一躲,却在这时——
  “刺啦——”
  那人化指为刃,顷刻间撕破严风俞胸前的衣襟,星月微光下,严风俞衣兜里的羊皮卷立刻被抛上高空,直直落下——严风俞眸光一紧,正待上前抢夺,却见那人早有准备,剑尖一挑一勾,便将那羊皮卷轻巧巧将收入怀中,随后哈哈一笑。
  “后生,跟我比,你还嫩了点。”
  语毕,那人再不停留,足下用力一蹬,飞快地往远处掠去。
  严风俞:“……”
  严风俞暗道一声糟糕,此人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高手过招,瞬息万变,此人假意攻击祁云岚,逼得自己有了片刻的分神,又及其精准地把握住了时机,抢走骆德庸私宅的地图。
  难道元嘉帝想要敲打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派他来这儿搜集罪证的事竟叫人给发现了?
  这骆德庸一介莽夫,能坐到一州知府的位置,全靠当年的吏部尚书,今日的首辅,范鸿蒙的提拔。是以,元嘉帝想要敲打首辅,令他收敛野心,便拿骆德庸下刀。
  只是,若当真是消息泄漏了,是从哪里泄漏的呢?
  念及此处,严风俞立刻跃下屋檐——方才虽然寥寥数招,却也让他发现那人的功夫甚是了得,想来也是,无官不贪,若是骆德庸当真发现皇帝派了天衍处的人来查他,想要逃过一劫,必然不惜花上重金,请来绝顶的高手前来护他。
  只是,方才虽然草草一看,也叫他发现那张羊皮卷上的地图不一般,既有骆德庸私宅的屋宇分布图,更有这骆宅地下的机关分布和说明,是查到可用罪证的关键物件,万万不可丢失。
  但是他若是带上祁云岚去追,不仅有可能打不过那人,更有可能连累祁云岚被伤。
  好在此地正是舞烟楼侧边口的小巷子,一辆接一辆地停了许多辆马车,其中不乏高门大户家的贵公子乘坐的华丽马车,严风俞估摸着凭借自己的脚力,一时三刻便能回来,便挑了一辆简单朴素的马车,打晕车夫后,将祁云岚放了进去。
  随后一刻不停,再次跃上屋檐,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出去。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评论和海星。
 
 
第14章 误伤(一)
  严风俞追着那个邋遢酒鬼上了城墙后,又追着那个酒鬼来到城外。
  树林茂密,灌木丛生,那人虽然内力雄厚,剑法刚劲,大开大阖之间,蕴藏着一股霸道无匹的骇人气力,只可惜,他的轻功跟严风俞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严风俞所练的轻功唤作「惊鸿独步」,顾名思义,这种轻功不仅步法极快,如动若离弦之箭,更是来无影去无踪,翩然若惊飞的鸿雁,一纵掠过天际,不留任何痕迹。
  反观这人,就差得远了。
  说云泥之别都是在夸他。
  屋檐城墙有被他的内里震碎的砖头瓦块,到了树林间,踪迹就更明显了,断枝残叶,窸窣响动,几乎就像是茶馆的小二,引着严风俞在前头走,就差说一句,“客官,这边请”了。
  严风俞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
  他的面上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循着痕迹,逐渐靠近。
  行至一处,痕迹忽然消失,动静也全都停歇下来。
  严风俞便猜测这人是发现甩不开自己,便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若是拼硬功夫,严风俞没有一击制胜的把握,何况敌在暗,我在明,于是他也调息如龟,静立片刻,如深水里蛰伏的恶蛟,黑暗里蓄势的毒蛇一般,静待时机。
  这处比较空旷,四下无人,虫鸣寂寂,风过树梢,簌簌响动。
  忽然,严风俞耳尖一动,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在余光里一闪而过的黑影,他无声冷笑,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与此同时,他无声无息地掷出一枚飞镖,镖速极快,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却被飞剑倏地格挡开来,随后,“叮”地一锐响,金石碰撞发出的刺耳声音在空气中无尽地回荡。
  一击未中,严风俞不气不恼,反而轻轻一笑,“拿了东西就想走,想得到是挺美!”
  随后他借力一跃,寒刃出鞘,挥刀上前——*这头的小巷子里却还是黑黢黢的,月光一点都照不进来。
  严风俞离开后不久,就有几个人影从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里跳下来,急匆匆地朝着方才躲藏在车里时,听见动静的方向找过去。
  被严风俞打晕的马车车夫仍是昏迷着——严风俞不曾伤他性命,此刻,他闭着眼睛,耷拉着脑袋斜靠在车厢门口,手里还攥着个酒葫芦,只可惜,里头的酒已经撒出去了一大半。
  酒液洒在地上的声音吸引了祁云承的注意力,他立刻跑过去,推开车夫,一把掀开车帘子——外头星光黯淡,车里头要更黑些,祁云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个圆鼓鼓的,裹得跟个蚕蛹似的人影,看不清面目。
  火急火燎地撩开车帘子跳上去,凑近了看清楚人影是谁后,祁云承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大半,立刻去探祁云岚的鼻息,摸他的脉门,见他性命无虞后,终于放下心来。
  却也不敢松懈。
  想到那个劫了祁云岚的黑衣男人随时可能赶回来,他立刻把人从车里抱出来。
  “怎么样?”沈郁紧随其后赶来。
  他身形如鬼魅,一步一步好似走的很慢,却在转瞬之间来到祁云承的跟前。
  ——如果红绡在场,就能看出来,这就是当年的落霞山庄老庄主,齐尚远自创的轻功身法,名唤「轻云流风步」。而眼前这个对外自称是沈郁的青年男人,正是当年落霞山庄的四大护法之一,天下第一术师,沈郁霖。
  “不知道,喊不醒。”祁云承紧张地道。
  沈郁眉宇一紧,立刻抬手去探祁云岚的脉门,片刻后,他眉开目展,点头淡淡一笑,松了一口气道:“无妨,只是被点了昏睡穴而已。”
  说罢,他立刻抬手,隔着厚重的被子,极其准确地解开了祁云岚的穴道。
  但听一声闷哼,少顷,祁云岚的眉头轻轻蹙起,隐隐有了醒转的迹象时——祁云承心慌至极,紧张至极,也担心至极,一连声道:“云岚,云岚,你怎么样?”
  沈郁笑着按了按他的肩,示意他稍安勿躁,打趣道:“你这做哥哥的倒是当真知道关心弟弟,放心吧,睡穴而已,不伤性命。”
  想起了什么,又道:“我们快点走吧,万一你季叔那边拖不了太久——”
  方才引着严风俞离开的,并不是什么骆德庸请来的高手,而是祁家的一介武夫季阳平。
  只是,这季阳平武功虽然高强,却也是个不靠谱的。
  沈郁自然不知道祁云岚跟严风俞是“郎情妾意”看对了眼,他跟祁云承都还以为劫走祁云岚的黑衣男人是个男女不分,荤素不忌的采花大盗。
  对他们来说,能不能捉住“采花大盗”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保证祁云岚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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