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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古代架空)——Dusty G

时间:2024-08-08 10:24:59  作者:Dusty G
  上回过来之时,这里的人虽然警觉,却也不是二话不说,出手伤人。
  “主子怎会知道?”田明惊愕。
  这位利刃不但武功奇高,观察力亦是不同寻常的敏锐,难怪年纪轻轻高居十四刃之一。
  杀手慕强,田明心中钦佩不已,差点割耳朵的仇恨当即抛诸脑后,一抱拳道:“主子当真料事如神。”
  “行了,别拍马屁了。”严风俞不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到底出了什么事?”
  田明想了想,道是两日之前,曹霜点了六人随他外头执行任务,却一去不返。到了昨日,巡防的兄弟发现几个行迹诡异的人,回来报告后,便找了过去,岂知那几人亦是一去不返。
  田明被这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敌人弄的有点慌。
  他们这些杀手素来杀人不眨眼,此刻却觉有一只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张血盆大口张开了嘴,赶着他们、逼着他们往里跳。
  田明赶忙将人全部召回,而后死守此处,不再出去。
  不请自来的严风俞便是被他们当做了行迹诡异的人员之一,这才一言不发就动手。
  严风俞听罢蹙了蹙眉。
  如此看来,据点的位置恐怕已经泄露,而在曹霜失踪之后,才有人在据点附近出没,所以至少在供出据点的位置之前,曹霜还是活着的。
  眼下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严风俞喊田明上前,“此处可有笔墨?”
  “有的,有的。”田明连连点头。
  引着严风俞往里走。
  走过荒草丛生的庭院,跨过破败的门槛,田明推开一扇门,跨入门中,摸出火折子,点燃一盏小油灯。
  吩咐田明取来纸笔,严风俞蘸墨写下一封信:临州知府骆德庸近日得高人相助,在临州城各地布下凶险阵法,江湖人士十去九不归,眼下天衍处的杀手亦着了他的道。
  其人如此行事,不臣之心,犯上之心,实在太过明显。虽然他声称他是皇帝您的人,但是依臣来看,他必然是在诓骗皇帝,好为他自己的阴谋争取时间,所以臣请缨,釜底抽薪,就地格杀骆德庸以及其他相关祸首,至于其罪证,杀了人后,可再慢慢寻找。
  望皇帝您能应允。
  将信封好,盖上水波纹的火漆后,田明已经裹好了伤口归来,严风俞将信交给他,又低声吩咐他几句后,便径自离开了。
  到了家中,四下仍是一片黑黢黢,静悄悄,严风俞推开房门,看见一个面朝下趴着的黑色人影。
  严风俞蹙了蹙眉,上前查看,将人翻了个面后,严风俞涩然一笑。
  这人不是失踪多日的曹霜,又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这厢,祁云岚在自己的院里坐到月上中天,恐怕严风俞不知道自己住在东苑主宅,去了西苑客卧找他,便又去西苑坐了一会,更深露重,天边露出鱼肚白之时,小虎站着打了个盹,唤了声“小爷”,“小爷回屋睡吧,人大概不会来了。”
  祁云岚从石凳上站起来,扭了扭酸痛的腰,又默不作声点了点头,而后将《破化掌》塞回兜里,袖着手回屋睡觉去了。——求海星,求评论,求收藏,么么哒
 
 
第43章 踪迹(九)
  曹霜睡了两日两夜方才醒来。
  在此之前,红绡得了严风俞的信,赶来给他瞧病,放下他的手腕后给严风俞开了一副药。
  严风俞袖手立在床边,望着写字的红绡笑,他道,“姑姑您看我这样的,像是会照顾人的吗?”
  红绡莞尔一笑,“也是。”
  放下笔,将写好的药方塞进自己兜里装好,同严风俞道了别,回去唤来了一只黄雀儿。
  此后的两日里,这只黄雀儿每日来往严风俞的小院当中,寝食照顾曹霜,直至曹霜苏醒。
  这日严风俞照例在外头吃了酒回到家中,不见黄雀儿,却见一道黑色的人影端正跪在小院当中。
  这人不是曹霜又是谁呢?
  “醒了?”严风俞踱到石桌旁坐下,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道。
  “霜有错,请主子责罚。”曹霜磕头伏地,声音仍有些干哑,亦有些虚弱。
  “有错?”严风俞冷笑一声,“说说看,你有什么错?”
  “霜……”曹霜一时语塞。
  严风俞放下水杯,神色陡然严厉起来,他道:“我来告诉你,你有什么错。
  第一错,因你贪功冒进,折损你下属六员杀手;第二错,你贪生怕死,暴露营地位置,致使其余人陷入危险。
  说说看,我可有冤枉你?”
  曹霜一言不发听完,一伏地,二话不说将这些罪责统统认下,“霜有错,请主子责罚。”
  “你的确有错,可眼下却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严风俞叹一口气,神色复又漫不经心下来,“说说看,怎么受的伤?怎么回来的?越清楚越好,最好一个字都不要漏掉。”
  曹霜却不敢怠慢,一抱拳,娓娓道来这几日的全部遭遇。
  夏日天色暗的晚,到了掌灯时分,四下还是闷热的很。祁云岚洗了澡躺在院中的藤椅上看闲书,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安静搁在他手边的石桌上。小虎捣鼓了一些碎冰搁在祁云岚脚边。凉凉的雾气袅袅升腾,祁云岚嚼一口碎冰,听见院门处传来脚步声。
  这气势汹汹的声音,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
  “天儿太热,我不想出门,你别来烦我。”祁云岚眼皮不掀地道。
  祁云承走到他身边走下,打开折扇给他吹风,学着他的模样,嚼了一口碎冰,歪着脑袋去看他手中书的封皮,奇道,“怎的看起了兵书?”
  祁云岚慢悠悠张嘴,从小虎手中接过一口西瓜,“我本来就什么都看啊,这么稀奇做什么?”
  祁云承道也是,“去斋月楼吧,那儿凉快,有戏看,还有冰镇的酸梅汤。”
  “哪儿没有酸梅汤啊?”祁云岚没什么兴趣地道。
  “望星楼呢?吹风看月亮。”祁云承再提议。
  “太远了,来回折腾一身汗。”祁云岚又道。
  “怎这么难伺候啊你?”祁云承鲜少讨好人,三俩下便没了耐心。
  祁云岚斜睨他一眼,“我好好在我院里待着,是你大老远跑来找不自在。”抬脚打算进屋,余光瞟见蓝色书皮,拿起来丢祁云承怀里,“送你了。”
  祁云承折扇一收,抬手接过,看了一眼,冷笑道:“我当什么宝贝?别人不要就给我,我是路边捡垃圾的乞丐吗?”
  “不要你就扔了啊。”祁云岚躺回藤椅上,晃了晃。
  “要的,要的,小爷你送的,我敢不要吗?”
  祁云岚这两日乖僻的很,整日窝在自己屋里不出门,一则因为他爹禁了他的足,二则,据祁云承所知,他那相好的,似是放了他的鸽子。不敢再惹他,坐下来继续哄道:“望星楼不去的话,舞烟阁去不去?”
  “舞烟阁?”祁云岚不晃了,侧身望着他,“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莫不是祁云承要带自己去治疗情伤?
  想起严风俞,祁云岚心里再次闷痛了一下,而后他咬了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重新找个相好的,早日把他忘了,“去找谁?”
  “猜猜看?保管你猜不到。”祁云承见他起了兴趣,收起扇子,高深一笑。
  “我又没去过,当然猜不到。”祁云岚蹙眉,又道,“你找谁我不管,我只找清倌,破过身的不要。”想起严风俞,祁云岚又道:“性子温和些的,听不懂人话的也不要,有这样的吗?”
  岂知他话还没说完,那厢祁云承折扇一合,“啪”地一声敲在他的脑壳上,“整天都在想什么呢?你二哥我是那种人吗?”哪种人?
  带弟弟逛妓院的那种人?
  祁云岚上下打量祁云承坐没坐相的混不吝模样,“是啊。”
  祁云承暴起,“我是带你去看嫂子,咱们大嫂!”
  “大嫂?”祁云岚揉了揉脑袋,拧着眉毛道:“咱们大嫂是男的?”舞烟阁是倌馆,里头卖身的只有小倌。
  “当然不是啦!”祁云承继续暴跳,自觉无法跟祁云岚交流,“男的能叫大嫂吗?”
  祁云岚也着急,“那你倒是说清楚啊!”
  二人驴唇不对马嘴地叫唤半天,终于说道清楚。
  原来,打上月起,祁云弘便看上了一个宜楼卖唱的一个歌女,他找东三街的马婆婆说媒,马婆婆自然高高兴兴的应了。祁家的大公子,嫁过来就是大少奶奶的命,谁家的姑娘忍心拒绝?
  岂知那歌女却是个特立独行的性子,她道不管是谁,大少爷,小乞丐,只要她看不上,便一概不理。
  谁知听见这话,祁云弘愈发来了兴致,派人四下打探歌女卖艺的地点,得空便跟着去捧场。
  而今晚,就是方才,祁云承从饭桌上得知,他大哥下了桌便换了衣裳去了舞烟阁听歌。
  他大哥那正经性子,应酬都不愿去写个声色场所,能把他喊去听歌的,除了那歌女,他们未来的大嫂,还能是谁呢?
  祁云承这才乐呵呵跑来找祁云岚,想喊他一起去瞧个热闹,看看是怎样的国色天香,能把二十年不开窍的祁云弘迷得神魂颠倒。
  祁云岚听罢突地想起自己偷跑出去那一日的所见所闻。
  原来那顶小轿子里坐着的,竟是他大哥?
  一拍巴掌,祁云岚终于激动起来,他道:“走吧,走吧,这就去!”
  回屋换了身衣裳,嘱咐小虎打好掩护后,二人一道出了门。
  这厢曹霜将自己这几日的遭遇尽数讲给严风俞听,从点人出营地,到城中暗查,到城外遇险……
  严风俞听罢蹙了蹙眉,而后总结出三条有用的信息。
  其一,地图上所标识的信息大都属实。地宫当真存在,入口的位置也都对应得上。除了城内几处比较隐蔽的位置,其余几处,曹霜已经带人一一探过。
  其二,青色标记确是危险标记无疑。而那些不同的图案,青色,蝴蝶,猛虎,豺狼……如无意外,应当指代不同类型的陷阱。正是为了确认这一点,曹霜才不顾严风俞的告诫,带人深入地宫,而后九死一生,险些丢掉小命地逃回来。
  其三,入口处除了杀阵,还有困阵。如果说那些青色标记凶险万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能逃脱的话,地图上没有标示出来的,与杀阵一同出现的困阵,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甚至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曹霜带着仅剩的二人拼尽全力,逃出杀阵,却在困阵之中遍寻三日三夜,找不到出口,期间各式机关层出不穷,几人伤势愈发严重,最后纷纷体力不支地晕倒过去。
  一阵热风自院中刮过。严风俞听罢沉吟半晌,然后他问曹霜,“所以最后你是如何脱困,再来寻到我的?”
  岂知曹霜却给了他一个令人意外的答案。
  “属下不知。”曹霜面有愧色地道。
  曹霜力竭晕倒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周围车马粼粼,人声喧哗,官道上亦是尘土飞扬,几个脏兮兮的小娃娃拿树枝戳捅曹霜的脸。
  曹霜睁开眼睛,哑声赶跑那些讨人厌的小鬼,而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住伤口,茫然四顾,却见周围只剩下他自己,幸存下来的三人一个都不在他身旁。
  曹霜心知这些人恐怕凶多吉少,亦担心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便没有立即来见严风俞,他寻了个农家,要了点水喝。
  等到入夜,休息恢复体力后,才急匆匆赶来见严风俞。
  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
  严风俞听罢点了点头,吩咐曹霜好好养伤,暂时哪儿都不要去之后,他便换下官服,换上常服,而后抬脚出了门,打算去找红绡商量情况。
  今日的舞烟阁分外热闹。
  严风俞在龟公的带领下,穿过大堂,进了内院,一路看到不少相熟的面孔,有衙门里的同僚,亦有眼熟的寻欢客。正在暗自纳闷之时,老龟公告诉他,自打秦楚公子出了意外,再不能开口说话之后,舞烟阁的生意淡了不少。老鸨娘心下着急,四方寻找,好些日子才觅得佳人,今日便是那淸倌儿的梳拢之日,鸨娘既请了戏班子,又喊了不少同僚来助场,这才比平日里更加热闹些。
  严风俞道是原来如此。老龟公嘿嘿一笑,“如今秦楚公子是一日比一日难熬,倘若不是严公子您惦记旧情,时不时过来看看他,他都快被人忘了。”
  “是吗?”严风俞神色莫辨地笑了笑,照例给了老龟公一些赏钱,叫他把听音师傅请来,推门进了秦楚的屋子。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后面有一点修改,不过影响不大,不重看也行。
  另外,令我激动的ntr开始预备了。——求三连。
 
 
第44章 踪迹(十)
  曾经名动临州城的秦楚公子,如今正独自一人跪坐在卧房当中,垂眸煮茶。
  严风俞站在门口打量他。
  只见这位秦楚公子不仅吃穿用度不比先前,服侍的丫鬟和小厮均被撤走,本人亦清减了不少。
  往日里那身芙蓉色蜀锦袍子罩在他的身上,只衬得他肤若凝脂,明艳动人,如今却有些松垮。
  看来这些日子过得不太顺心。
  严风俞走到桌边坐下,从他手中接过一杯茶,刚要开口安抚,秦楚已经不自觉绷紧了身体,看起来当真是畏惧严风俞到了极致。
  虽然怨不得他,严风俞却也没了兴致,他放下茶杯,打发秦楚弹琴去。
  秦楚却似松了好大一口气一般,忙不迭连忙应了,走到屏风后头坐下,不多时,便有一曲《明月照松泉》似天际的一纵流水一般,打屏风后头悠扬地倾泻而出。
  红绡假扮的听音师父很快敲门进来,放下怀中的七弦琴,红绡默不作声地看一眼屏风后头,而后摘下人皮面具,在严风俞对面落了座。
  严风俞为她泡了一杯茶,正打算开口,红绡一根手指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字:“门外有人。”
  “有人?”严风俞神色变了一变,压低了声音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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