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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穿书]——惗肆

时间:2024-08-08 09:19:16  作者:惗肆
  那天凌晨,他见到商鸿情绪不佳,主动上前开解、还请吃了一碗面,得知对方的困境后甚至亲自帮忙搭桥、认识了另外一位做海鲜打捞的老师傅。
  这一来二去,两人就处成了朋友。
  “后来,我们每次下船收工就会去海师傅的摊子上点一碗黄鱼面。”
  商老夫人指了指托盘上的海鲜面,“就是这碗大小,连份量都没变。”
  “……”
  柏续默默装乖,主动将海鲜面分装进了干净的小碗里。
  一条黄鱼,一分为三。
  鱼头和鱼尾给商老爷子,装着鱼身的碗则是递给了商老夫人。
  商确言在边上邀请,“爷爷,奶奶,你们尝尝?”
  商老夫妇瞧见柏续讨巧的举动,会心一笑。
  海师傅瞧见后,跟着玩笑透露,“欸,就是这样,你们两夫妻每次就只点一碗,鸿哥你啊,永远把肉质最好的鱼身永远留给南姐。”
  商老爷子端起小碗,心情很好,“那时还要省钱,再说,一碗吃着才香。”
  商老夫人笑笑,也跟着动筷子尝了两口,“嗯,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夫妻两人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宁城赚到的,而这碗黄鱼海鲜面也成了他们奋斗最初的味道。
  三年后,他们带着累积的存款向西而去,做起了其他生意,再后来,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重新回到帝京定居。
  在那个交通和通讯都不方便的年代,他们和彭海自然而然就失去了联系。
  商可意和商运完全不知道自家父母的这段过往经历,更不想让三房莫名其妙就占了优势。
  姐弟两人难得默契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地追问,“妈,怎么之前都没听你们提起过?”
  “对啊,柏续是怎么知道的?还能请动了老师傅?”
  “……”
  这段经历,他们夫妻两人确实没有对外过多提及。
  商老爷子从最初的“老友重逢”的兴奋中回过神,不由看向了柏续,“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事的?”
  柏续听见商老爷子的询问,坦诚交代,“老爷子没说这段经历,我自然没地方打听,我只是单纯知道,老爷子和老夫人这些年一直想着这口海鲜面,想了很久。”
  商老爷子没接话,但被抢了风头的商颂鸣先忍不住了,“柏续,你还在这儿打什么哑谜、说什么废话呢?”
  有围观的宾客忍不住玩笑,“这柏小少爷是有读心术啊?”
  “这事用不着读心术,确实也花不了几个钱——”柏续瞥了商颂鸣不服的嘴脸,软声硬怼,“只要有心就能做到。”
  商颂鸣总觉得他在阴阳怪气,“你!”
  “行了。”
  商老爷子的心情还很不错,难得纵着柏续继续,“柏续,你好好说说。”
  柏续自有一套说话艺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延枭的床头柜上一直放着老爷子前些年出过的自传,我听谢奇说,他之前只要有空就会读读这本书。”
  “……”
  啊?他什么时候说了这话?
  被点到名的谢奇愣了愣,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
  章长叙目睹这一切,眸底晃过微光,“他知道延枭来不了这场宴会,不忘记在商老夫妇的面前增加他的存在感。”
  他又不是没去商延枭的卧室,床头柜上哪里有这本书?
  章长宁在自己兄长的提示下也反应过来,暗戳戳地比了个大拇指,“我去,柏续牛啊。”
  果不其然,听见这话的商老爷子眉心缓了缓,“我的自传?”
  柏续露出极其真切的神色,“嗯,我日常陪着延枭无聊的时候就跟着读了一遍,老爷子,您在《沿海》的那篇后记里提过一句——”
  “说是后来有一次和老夫人故地重游、回到宁城,一路上就念着那口海鲜汤面,但人到了码头,原地的小面摊已经没了踪迹。”
  柏续顿了顿,“所以,知道家里要办你们六十五周年宴会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贺礼年年有,重点是走心。
  一碗黄鱼面谁都会做,重点是味道和记忆。
  “……”
  商老爷子没接话,心里多了一丝动容。
  这本自传,家里人人都有,真正能看完的人却少之又少。
  原本只是附在篇章末尾一笔带过的一句话,不仅柏续记在了心上,这会儿还能原封不动地复述了出来。
  商老夫人同样深觉感动,拉过柏续的手夸道,“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老夫人,有心的不止我一人。”
  柏续不忘给商确言邀功,“我只是提议,真正费心去找到海师傅的人是确言,上周听说有了海师傅的消息,他一早就亲自跑去确认了。”
  “这段时间,您和老爷子为我们三房操了很多心,确言嘴上不说,心里就也盼着你们能开心呢。”
  “……”
  商确言听见柏续这近乎肉麻的讨巧话,害羞地咳了一声。
  海师傅接应得很自然,“鸿哥,你这俩孩子是真不错,这一路上对我的照顾也很周到,咱们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不就盼着晚辈愿意用心?”
  商老爷子这辈子什么大项目没有过?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这碗海鲜面虽然不值几个钱,但真真切切地送到了他们夫妻的心坎上。
  商老爷子想到这儿,放声笑了笑,破天荒地对着柏续就是一通夸,“是,老三家的孩子都好,都很好!”
  “……”
  合着他们忙了这么半天,全白干了?
  大房和二房听见这少有的直白夸奖,一时间各有各的酸,偏偏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刺的地方。
  他们是没有商老爷子的自传吗?有啊!可谁还记得里面的内容?
  柏续这一遭分明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大运了!
  在场的宾客眼瞅着商老爷子喜笑颜开,哪里还管大房和二房怎么看?一群人惯会见风使舵地跟着夸——
  “三房这贺礼贵在心意,实在是送得太好了!”
  “是啊,说到底还是老爷子和老夫人有这样的好福气!”
  “……”
  这倒了一个商延枭,又多了一个会来事的柏续?看着连商确言的身心状态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看来这三房“命不该绝”啊!
  这商氏未来的热闹,估计还有得看呢!
  这场宴会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才结束,众宾客陆陆续续地离场。
  商老爷子带着好脸色起身,扫视着主桌周围的自家人,“你们几家都先别急着走,今晚难得人齐,我短暂开个家庭内部会。”
  “好的。”
  “知道了,爸。”
  商可意和商运等人只能应和。
  商老爷子又看了一眼跟在商祈顺身边的白卉,还算客气,“祈顺,你先安顿好白小姐再来。”
  这家庭内部会议,以白卉现在的身份自然不方便参与。
  柏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局势,始终保持着分寸感,“那老爷子,我也先离开了?”
  商老爷子制止,“我都说了是家庭内部会议,你走什么?”
  “……”
  柏续愣神。
  方裕华就是见不得柏续被商老爷子看重,满心酸意无处发泄的她趁机掐了掐丈夫的后腰。
  商运疼得一皱眉,硬着头皮出声,“爸,这家庭会议……”
  商老爷子看得出二房在计较什么,打断,“怎么,柏续和延枭的联姻不是你们二房牵线搭桥的?”
  商运卡壳。
  商老爷子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他既然是延枭名义上的对象,那就是三房的一份子,我说这家庭会议他有资格参加,那他就是有资格。”
  “……”
  商可意很聪明地没有参与这个话题,只是给丈夫递去了一道隐晦的眼神。
  和她相处多年的吴畏瞬间领意,“爸说得对,这家庭会议当然是要自家人一块儿。”
  “……”
  商运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是。”
  当初他“说服”商老夫人同意联姻冲喜时,商老爷子就一直表现出了反对态度,甚至开始还将柏续当成了透明人来对待。
  怎么老爷子现在就对柏续另眼相待了?搞了半天,他给三房挖的坑没有用,反倒给他们二房找了一块绊脚石!
  柏续乐得看二房吃瘪,也愿意凑这份热闹,“谢谢老爷子,那我就留下来听听,待会儿正好和确言一块回去。”
  “嗯。”
  …
  小型会议室的门一合,气氛立刻严肃了起来。
  商老爷子坐在主位,开门见山,“趁着今天人齐,我就提前和你们一下,我们集团在月末就要召开新一轮的股东大会了,下半年有几个重点项目,需要高层一致表决项目负责人。”
  “私心来说,我觉得还得交给自家人才放心。”
  大房和二房听见这话,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商老爷子看向从进门后就坐在后方的柏续和商确言,不藏着掖着,“自从三房出事后,原本属于商启他们两父子的集团位置就一直空着,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想……”
  “爷爷。”
  商确言缓声开口,藏在桌下的手掀开自己腿上遮盖的小毯子,原本残缺的双腿早就安上了合适的假肢。
  柏续一惊,顷刻就猜到他的想法。
  商确言双手撑在桌上,暗中蓄力想要起身。
  早就愈合的创面在近期复健的过程中又有了磨损的伤口,长期的久坐更是改变了重心着力的方式,这让最简单不过的“起身”变得格外困难。
  柏续看穿了商确言的艰难,却“狠心”没有帮忙。
  他知道,这是对方必须要有的自证。
  众目睽睽之下,商确言终究是咬牙站了起来,他深呼了一口气,声线里暗含一丝颤抖,“爷爷,我、我哥的位置我可以接手。”
  无论是分公司,还是集团内部,他不会将属于三房的位置拱手让出去!
  商老爷子看见失了双腿的孙子努力站起,冷硬的眸光有些松动,“确言,你想清楚了?”
  商确言坚定回答,“是,爷爷,我愿意从头开始学。”
  他小心翼翼松开撑在桌面的手,一语双关,“其实也不难,对吧?”
  商老爷子给予肯定,“不难,我们商家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难,行了,你先坐下吧,我会安排人教你逐步上手集团事宜。”
  商祈顺听见这声应答,藏在镜片下的眸光一冷,他佯装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确言,你进了集团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随时可以来问我。”
  “……”
  哦?
  有这么好心?
  柏续偏头看去,正巧和商祈顺隔空撞上了视线,后者迎着他的打量不闪不躲,还礼节性地笑了笑。
  柏续轻飘飘地收回视线,旋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快要不稳的商确言,“慢点,先坐下吧。”
  商确言看了他一眼,“谢谢。”
  相比起大房的从容淡定,二房就显得有些急躁了。
  原本他们还觊觎着三房正在进行中的集团项目,想着趁着顺过来捞上一笔,没想到,“鸭子”又长翅膀飞了。
  商颂鸣说,“确言,你的步伐可得慢点来,集团事务多又杂,一口吃不个大胖子。”
  柏续代替商确言回答,“四少还年轻,学得快,胃口好,消化也快。”
  商颂鸣忍无可忍,“柏续,你一个土包子,没进过我们集团、也没学过系统地商业管理,懂什么?”
  “够了!说话夹枪带棒的!”
  商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脾气说来就来,“你有这个时间担心确言,还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我听说你年前才投资的AI医疗项目又亏钱了?”
  “你倒是进了集团、也系统地学过管理,你这些年做出点成绩了吗?”
  “……”
  商颂鸣面对商老爷子突如其来的指责,顷刻间红了面色,尴尬地无地自容。
  商运试图缓和,“爸,颂鸣他还年轻、需要再历练历练。”
  商可意暗笑,却将矛头往三房身上转移,“二弟,你这话就偏心自家儿子了,我记得延枭二十岁出头就能拿下岛市水产码头的项目了?”
  “对了,那个项目原本是你们二房跟进的吧?”
  因为二房在申报项目时出现了重大的数据纰漏,整个项目组处在被迫放弃的边缘,商延枭临时接手才力挽狂澜。
  二房一家子想起这事,脸色难堪。
  柏续听得出商可意在故意拱火,也不让着,“我听说,大房的海外项目也是从延枭的手里‘接’来的?”
  “接”字咬得格外清晰。
  商可意眼色一僵,“你……”
  柏续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看向老爷子说,“其实这些都是商氏的项目、盈利也是归集团?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呢?”
  方裕华今天本来就受了一肚子气,索性也不装了,“这祈顺有了女朋友,下半年就要订婚了,大姐是盼着分家了吧?”
  商老爷子端起热茶,意有所指,“你们两房要是有能力,随时可以出去单干,不必在我这里嚼舌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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