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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跌落神坛了(穿越重生)——木十野

时间:2024-08-08 09:14:22  作者:木十野
  奈维迩坐在他的对面,北肆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点也没有想要接近自己的意思,心中升起几分好笑与稀奇。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受待见呢。
  泽安吩咐侍者准备午膳,等午膳准备好之后,他便离开了。
  他原本是想带着奈维迩一起离开的,但想到这是一个能让奈维迩去神族的机会,便作罢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奈维迩,让他好好招待北肆,千万不要惹怒他。
  奈维迩连连保证,泽安这才放心离开。
  北肆放下杯子,目光扫向对面的奈维迩。
  奈维迩察觉到他的目光,默默移开了视线,低垂着脑袋。
  北肆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他拿出一艘纸叠的小船,递到他面前。
  奈维迩:“???”
  “我问你点事情,你若愿意告诉我,我便将这白昼送给你。”
  奈维迩看着小白船,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不要吗?”北肆低声诱惑道。
  奈维迩看着眼前不似凡品的法器,犹豫了一瞬。
  现在的他太需要一些法器伴身了。
  北肆见此,唇畔勾起一抹弧度,在奈维迩手指碰触纸船的瞬间,抬手将纸船往窗外一抛,下一刻,勾着奈维迩的领子,将人带到了一艘奢华金贵的船上。
  船舱内空旷,一切设施齐全,装饰豪华,北肆在主座上坐下,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奈维迩坐过来。
  “你想问什么?”奈维迩眼眸微闪,没有坐过去,而是站着问道。
  “站那么远做什么。”北肆食指扶额,无比慵懒地笑道,“又不会把你吃了。”
  奈维迩:“……”
  他没说话,转身朝着另外一边走去,在距离北肆最远的地方坐下。
  见他这样,北肆也不再坚持,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轻抿了口红酒,然后看着他,歪了歪头,不确定道,“桌上吃的应该没坏,想吃什么就吃吧,顺便给我讲讲,这百年间有什么趣事儿。”
  奈维迩盯着桌上摆满的美味佳肴以及只有神族才能拥有的圣果,身侧的手指紧了紧,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与厌恶。
  但很快他又克制住心中翻腾的情绪,垂下眸,低声问道:“神使大人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都可以,随便说说吧。”北肆漫不经心道,他也不认为一个六岁甚至没有出过鲛人族的小王子能给他带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当做打发时间罢了。
  奈维迩抬眸看着北肆,“那……我开始了,您听仔细了。”
  “嗯。”
  见北肆点头,奈维迩便开始讲述。
  ……
  自从神族那位消失后,七国便开始蠢蠢欲动。
  其中闹得最凶的两大种族,便是海妖族和兽人族,海妖族与兽人族百年前交战不断,死伤惨重,血染了整片海域。
  兽人族一直以来都是海妖族的天敌,但是这一次,没了神族那位的压迫,海妖族的反击很激烈,他们不止杀了不少兽人王族,还将兽人部族逼到了深渊边缘。
  在海域,海妖一方占尽优势,眼看着就要将兽人族逼入绝境的时候,兽人的首领,请求神族派遣使者,去往海妖族讲和。
  海妖新王年轻气盛,不肯妥协。
  兽人首领也没办法,只好亲自登门,甚至将自己心爱的女儿献给了海王,那便是当今的王后,此事才作罢。
  后来也不知道这位王后有什么本事,竟然将海王治得服服帖帖,两族和平了百年,王后成了功臣,受两族人爱戴。
  而那位曾经的王后,再也无人问津。
  奈维迩慢悠悠地说着,他吐字清晰,一字一句缓慢有力。
  如果不是当初神族神使出面,哪有这桩美事……
  北肆听完了这段故事,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惬意地伸了伸懒腰。
  奈维迩看着他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也是,这美事还是神族促成的,谁会在乎他一个前王后之子的感受呢?
  “我累了,我要沐浴。”
  奈维迩掩下内心的想法,起身打算离开。
  北肆抬手阻止,“等等,先别走。”
  奈维迩闻言脚步一顿,“神使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我这白昼上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北肆勾唇,声音慵懒,“而且,我不是很想打扰王后……”
  奈维迩皱眉,“所以?”
  “所以,你来帮忙。”北肆笑眯眯道,“我这里没有女仆。”
  奈维迩:“……”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北肆耸肩道,“到时候我便跟王后说,我不太习惯外人在,这与你无关……”
  奈维迩抿了抿唇。
  虽然他讨厌神族,但是他也知道如今的他还无法对抗神族。
  奈维迩思索了一番,决定暂时先妥协。
  不就是伺候人吗?
  像这样的事情上辈子他都不知道做过多少……
  奈维迩迈着小步伐,吃力地放好一整个浴池的水,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他没想到这个浴池看着不大,竟然要清理这么久。
  北肆见他累得不行,从椅子上站起身,脱去外套迈入温热的池水中,待水漫过锁骨,他才微微侧头看向奈维迩,“小家伙,看你挺累的,下来一起泡会儿吧?”
  奈维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转身走出了房间。
  脾气还挺大。
  北肆挑眉,也没在意。
  他躺在水里闭上眼睛休憩。
  奈维迩从房间里走出去后,并未立刻回房,而是沿着墙角,摸索到了北肆换下的衣服翻了翻,确定没有任何神族的使牌后,微微蹙了蹙眉。
  北肆听见他离开的动静后,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眼门外。
  忽地,他抬手,掌心幻化出一块精致的令牌。
  这是一枚玉制的令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璀璨的银光,上面雕琢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白虎。
  他将令牌随意地扔到桌上,食指敲打着浴池边缘,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很久,奈维迩才回来。
  “叔叔,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北肆睁开眼睛,看了眼奈维迩,“过来,帮我梳头。”
  “……”
  奈维迩有些后悔自己会什么要回来,他看着北肆的背影,犹豫片刻,走上前,伸出小手握住他的长发。
  北肆感觉到有冰冷的触感传来,瞥了眼奈维迩的手,微微蹙眉,却没有动弹。
  奈维迩看他没有反抗,伸手摘下那插在发丝中间的白玉扣,一头青丝滑落在水中,水流顺着青丝滑进发尖。
  北肆继续闭目养神。
  奈维迩拿起梳子认真地梳着他的黑发。
  他的皮肤白皙,长发柔软顺滑如海藻般,轻轻拂过,让人觉得舒适极了。
  北肆闭目享受着,突然开口道:“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
  奈维迩手中动作不停,一边替他梳着头发,一边在心里默念着咒语,想着他能不能将北肆控制在他手中。
  虽然他现在能力有限,但凭这魔族的禁咒就连当初那些顶级的神使都会中招。
  奈维迩想着,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他看着北肆,唇畔扬起一抹笑容,“大人,舅舅曾经教过我如何按摩头部能使人睡眠更好。”
  “哦?”
  “所以我就按照他的话学了一段时间。”奈维迩,“我给您按摩一下。”
  北肆微微掀眸,看着他专注的表情,只是笑了笑,如果忽略那越来越重的力道的话,那确实是不错的。
  北肆没跟小孩儿的小伎俩计较,闭目享受了半晌,忽然道:“你帮我把桌上的酒杯端来。”
  奈维迩动作一顿,看着水中的人影,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然而,还没等他起身,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拽进了池子中,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扑通!
  “小孩儿,我可不喜欢别人对我起杀心。”
  “请你收好你的不满,否则……”
  北肆抹了把头上的水,抬头看着眼前的场景,到嘴边威胁话语顿住。
  他伸手抓住那绯丽的鱼尾。
  “咳咳。”奈维迩整个人如倒栽葱似的,被拎起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放开!”
  北肆盯着眼前的鱼尾,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你这鱼尾,看着可比人顺眼多了。”
  奈维迩:“……”
  北肆又仔细瞧了几眼,发现鱼尾上竟然还隐约浮现了一圈金线,他不由得伸出手戳了戳。
  “住……住手!”
  奈维迩两辈子加起来都有五百岁的人了,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即便上辈子的小时候过得艰难,他也从未让人碰过自己的鱼尾,眼前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鲛人的尾部是不能乱摸的!
  “这条尾巴,可以做很多东西呢……”北肆摇了摇头,“可惜了……”长在人身上。
  说着,他收回了手。
  奈维迩气红了眼,猛地甩动鱼尾露出尾部的利刺,狠狠地朝着北肆的脖颈扎去。
  北肆看见他攻击自己,微微蹙了蹙眉。
  奈维迩一咬牙,竭尽全力想要将尾巴刺穿了他的脖颈。
  然而削铁如泥的刺刃在碰到那人脖颈上的钢圈时竟然毫无作用,反而将他自己的鱼尾刺破了一道血痕!
  血液瞬间溢出来。
  奈维迩面色骤然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飞至眼前以做抵挡势态的白玉指挥棒。
  这是……
  这怎么可能?!
  北肆站起来,垂眸睨了眼他尾部的鲜血,“受伤了?”
  北肆将呆愣在水中的小孩抱起来,鱼尾从他的臂弯处垂下,犹如金丝般闪烁的鳞片在灯火之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漂亮的蛟纱如绸缎般缠绕着他的腰肢。
  他的指尖轻轻一点。
  那鲜血便凝固了起来,没有再往外滴落。
  “我带你上去。”
  奈维迩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回神了。”北肆道,“你这小孩也是脾气暴躁的,不过是碰了一下你的鱼尾,就把你气成这样。”
  “……”
  奈维迩完全没有听进去他的话,他的左手还紧紧攥着那根白玉指挥棒,眼底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
  北肆见小孩还盯着那根权杖化作的指挥棒不放,笑了笑,“喜欢这东西?有眼光,只是,这可不能给你。”
  说着,那根指挥棒犹如活了一般,化作白烟从奈维迩手中消失,然后回归到北肆的脖颈,再次化作一根普通的钢圈。
  奈维迩愣愣地盯着北肆的脖颈,直到尾部再次被人捏住,他才回过神。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躲开。
  北肆捏着他的尾部,低头凑近他,“现在不躲了?哟?眼睛都红了,哭了?”
  奈维迩:“……没有。”
  奈维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北肆,问道:“你到底是谁?”
  北肆挑眉,“神使咯。”
  奈维迩看了他一会儿,眼眶渐渐泛红,鼻翼抽搐着。
  他才不是什么神使!
  明明就是那人……
  也只有那人能够拥有这副权杖!
  奈维迩怎么也不会忘记上辈子自己灭世后,精疲力竭时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人一袭白衣坐在云端上,手中指挥棒大小的权杖指着一方世界风轻云淡地跟他说,“这是我的世界,我创造的世界,你毁了,是要赔我一个的。”
  “你打算怎么赔?”
  那时的奈维迩奄奄一息,弥留之际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以你的本事,弹指之间就能复原了吧。”
  那人闻言,沉默了一阵,然后道:“也不是不行。”
  奈维迩笑了,笑得无奈而悲凉。
  他努力了这么久,甚至用上了生命,还不如这人权杖一挥便能将天地改变,难道这就是纯正的先脉才能拥有的力量吗?
  “但我懒,还是你赔我吧。”
  只是那时候的奈维迩并不知道到底是赔还是陪。
  因为从那日起,那人就像是吊着他的命一样,每走到哪儿都会拉着他,他看着他一身白衣不染却下地亲手种上绿色的种子,带着他将深渊废墟的残骸一点一点移除,又带着他去星海深处寻找生命的痕迹、冰川裂隙之间寻找干净的水源……
  奈维迩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张扬肆意的脸,无声地笑了笑,原来你早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然而上辈子,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们的神明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世界毁灭而无动于衷。
  这样的人。
  到底是心怀苍生苦楚的神明?
  还是漠不关心世人苦难的深渊邪神?
 
 
第005章 
  北肆将奈维迩抱到床上的时候,奈维迩格外的安静,北肆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检查了一番他的鱼尾。
  倾世权杖可不比其他法器,被它所伤,不仅是血肉之躯,连灵魂也要受损,今日要不是他在,怕是连治愈术也没办法治愈了。
  不过即便是这般,奈维迩这样一个小孩居然能扛过来,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还有心思分神,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奈维迩此时的心绪早已从惊涛骇浪恢复到平静,而他想的更多的是,他是否要改变原定的计划,率先获取眼前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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