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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近代现代)——白色的柴犬

时间:2024-08-07 09:04:02  作者:白色的柴犬
  余泽问他想不想去,可以要两张赠票。而且最近地中海天气宜人,过去休假也不错。
  闻珏以暂时没有外出的打算委婉拒绝了,说如果余泽到场,记得多给他录些视频满足眼瘾。
  余泽几乎是秒回:好的,闻哥[呲牙笑.JPG]又忍不住自言自语:“居然回我了……”
  坐在对面的韦京年启了酒瓶,正给他的杯子斟满酒,抬头看见余泽正对着手机呲着个大牙,不禁笑问:“这是谈恋爱了?”
  余泽连忙否认,“我和闻哥聊天呢。”
  他身边端起酒杯正要喝酒的宁嘉青,动作一顿。
  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玻璃桌上,碰出清脆一声,冷声问:“和谁?”
  余泽老老实实重复一遍:“闻哥。”
  “我不聋。”
  “……”
  余泽表情有些懵,求助的视线投向韦京年。
  韦京年咬着烟,心想你这小子简直活该。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在闻珏的事儿上,别说是男是女多说了两句话,路过的狗都得被他盘问得汪两声。
  他敲了两下烟灰,适时接上话茬:“你和闻哥还能聊什么?无非就是些音乐上的事情。”
  余泽忙不迭点头,“帕瓦正在巡演,我这正好有两张票。问闻哥想不想去……哎宁哥你们也可以一起去啊,就当休假了。”
  刚说完,余泽挠了下头,有些尴尬:“你看我这记性,忘了今天来干嘛的了,宁哥到时候得去边境出差。”
  宁嘉青是明天傍晚的航班,临出发前事多。
  怕忙起来没空,韦京年定了个包间,趁今晚有空聚一聚。
  宁嘉青淡淡“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手机没再理他。
  余泽不再自讨没趣,端起酒和韦京年碰了个杯,问:“州哥怎么又没来?感觉好久没见过他了。”
  韦京年抿了口酒,面不改色道:“池州家里最近有点忙,帮着几个哥哥打理事情了。”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情,池州弄清宁嘉青对闻珏的心思后便“一蹶不振”,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出门了。
  闻言,余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右手杵着脸惆怅地长叹:“连州哥都开始上道了,我回来也有段时间了,可对公司的事一点心思都没,什么时候才能像你和宁哥一样……”
  后面的话,被余泽吞进了肚子里。
  他可以对天发誓,绝不是有意窥探他人隐私。
  他5.0视力的双眼,只是恰巧侧脸瞥到了宁嘉青的手机屏幕,恰巧看清了聊天页面的对象是闻珏,又恰巧看清了聊天内容。
  余泽缓缓眨了下眼,只见眉眼冷漠甚至冷酷的宁嘉青,单手飞快地打字:【1】【111】
  【11111111】【在】【在不在?】【不理我?】
  【有空回余泽的消息没空回我?】……
  【好几天没见了,你不想我?】
  【真不想我?】【我想你了】
  【委屈.jpg】【我爱你】
  【亲亲.jpg】
  【亲亲.jpg】X3余泽:“……”好可怕。
  他以后再也不给闻哥乱发消息了。
  这边闻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准备看会书,等头发干些休息睡觉。
  见手机屏幕又亮着,未读消息几十条。
  他有些忧愁地轻敛眉头,思忖须臾,也没看消息,直接点进了社交空间。
  发了条好友圈:心安已到无心处,病去浑如未病前。
  想配张图片,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是那日在商场宁嘉青给他拍的那张。
  虽只有侧脸,但阳光不错,气色也不错,让人信服。
  便选了这张照片,尔后成功发布。
  刚要放下手机,顶栏弹出个通知。
  视线扫过内容,闻珏犹豫顷刻,点进社交平台。
  是帕瓦的官方账号,刚刚发布一条动态。
  巡演已到雅典,且线上观众突破两千万。为回馈粉丝,准备在此条动态抽取两百名,免费赠送VIP门票,关注且点赞此条动态即可。
  闻珏关注帕瓦的账号已经是十多年前,那时他的粉丝数量,还没有现在的零头。
  一晃数年,帕瓦已成为千万粉丝的著名音乐人。
  而曾经身边以帕瓦为目标的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
  闻珏把手机放回桌上,拿起书到窗边静静阅读。
  不曾注意到退出界面时,食指不慎误触屏幕,点亮了动态右侧的红心。
  这边酒喝了大半,韦京年借着酒精,话也稍稍密了些。
  事无巨细地说着去边境的注意事项,比起去年宁嘉青此行虽容易不少但也不可懈怠,时时刻刻需注意安全。
  宁嘉青颔首,敬了韦京年一杯。
  工作上面的事情,余泽也插不上话,在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忽地坐直身子,惊讶道:“闻哥居然发好友圈了。”
  闻珏的事,韦京年一向不感兴趣,出于礼貌接话:“闻哥发什么了?”
  余泽念出声:“……心安已到无心处,病去浑如未病前。”
  韦京年低头点烟,“好像是陆游的诗。”
  话音刚落,只听宁嘉青倏然说:“他想我了。”
  韦京年:“?”余泽:“?”
  只见宁嘉青举着手机屏幕,点开闻珏的照片,唇角难掩笑意:“不然怎么会发我们的合照?”
  余泽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以为自己视力出问题了,忐忑地问:“这照片里面不就闻哥一个人吗?”
  “仔细看。”
  余泽又认真地瞅了一会,摇头:“还是没看出来,宁哥你在哪呢?”
  宁嘉青不爽地轻啧一声,尔后两指放大,再放大。
  不能再放大时停了下来,指着玻璃门上他看不出脸的倒影,“在这。”
  余泽:“……”
  而韦京年则见怪不怪,心如止水地吐着烟,轻拍了拍余泽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现在韦哥就一个愿望,你别变成他这样就行。”
  余泽沉重点头,“谨遵教诲。”
  酒还没喝完,宁嘉青很不厚道地以“有人想他”为由,吩咐司机驱车十几公里去往东南疗养村。
  到庭院栅栏门外时,见卧室窗帘遮着,但灯还亮。
  宁嘉青才给闻珏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不再拐弯抹角:“你想我了。”
  不是询问,是陈述。
  没有试探,是笃定。
  又一本正经地说,“既然想我了,我就辛苦来看看你。”
  在这之前今天闻珏今日与宁嘉青,一面不曾见,一句话不曾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得出的结论。
  对此闻珏置之不理,只说:“我已经睡下了。”
  宁嘉青不留情面地戳穿,“闻先生何时谎话随口就来了?”
  闻珏沉默两秒,伸手拽开窗帘。
  果然看到一个颀长阔落的身形立在月下,耳边贴着手机正朝他得意地笑。
  电话听筒继续传来宁嘉青的声音,“明天我就要走了,不让我进去再见一面?”
  “相见争如不见。”闻珏与窗外的人对视,轻声说:“既然明日要走,那就明日见。”
  本以为对方会胡搅蛮缠,谁知竟一口答应,“好,明天见。”
  闻珏微挑眉,望着宁嘉青说了句,“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便挂断电话不再看他,“唰”地一声合上了窗帘。
  转着轮椅还没到床边,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闻珏无奈地轻叹气,心说他就知道。
  打开公寓门,映入眼帘地是一束白玫瑰。
  香气甜腻袭人,花瓣衔着水珠。
  猜透自己要问什么,花束后面的人先一步说:“你说要明天见的。”
  宁嘉青把花递到闻珏手里,俯身在他唇角轻轻一吻,坦诚道:“已经第二天了。”
  闻珏透过繁密花瓣的空隙,瞥到他左手腕间的手表。
  午夜零点,一分不差,货真价实的“第二天”。
  尔后这只手轻轻拾过自己的手,掌心温热,似妥协道:“其实是我想你。”
 
 
第47章 谎言可以原谅
  蔷薇科里,闻珏对月季花独有情钟。
  随性,温和,一年四季不分春、夏、秋、冬皆能见。
  而很少养玫瑰与蔷薇,香味太重,容易盖过其他的植株。
  怀里这捧新鲜湿润的白玫瑰,浓重的花香熏得闻珏头有些晕。
  不过这个点还能买到叶片浓绿舒展的花束,也算是用了心思。
  面对深情肉麻的告白,闻珏置之不理。
  一手捧着花,另只手推着手轮圈后退。
  本想俯身去抱他的宁嘉青落了个空,略带不爽地直起腰,一直跟着闻珏进到浴室。
  见他从角落里拿出那只塑料红桶,先前带来的那些月季花早已凋谢枯萎。
  闻珏将桶灌了三分之一水,剪开花束将白玫瑰悉数放了进去。
  这会酒精上头有点晕,宁嘉青倚着门框环抱双臂。
  低头盯着闻珏薄软的耳垂,白皙的脖颈,以及露出一隅的刺青。
  他喉结攒动,喉咙窜出几丝痒意。
  轮椅上的人将花枝整理妥当,额前的发丝几缕被水沾湿,衬得眉下那双瑞凤眼瞳黑如墨。
  又再次无视门口的人,企图从旁边空隙出去。
  被宁嘉青伸手握住轮椅扶手,动弹不得。
  空间逼仄潮热,酒精加速心率。
  他微微眯眼,盯着闻珏,低声问:“不理我?”
  闻珏没看他,语气平淡:“洗澡时记得打开地漏的盖子,洗液都在架子上,你挑着用。洗完记得清理头发,拖干地板。”
  他侧头看向表情懵愣的宁嘉青,攥住他的手腕将手从轮椅上扯开。
  随后略带嫌弃地捻了下指尖,告诉他:“多洗几遍,再有一点酒味,别想上床。”
  等闻珏已经到了走廊拐角,宁嘉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是房屋主人,终于肯留他过夜了。
  宁嘉青看着角落散在水桶里的白玫瑰,过去伸手轻轻弹了下花瓣,声音愉悦:“谢谢你了,小家伙。”
  闻珏回卧室给宁嘉青拿换洗衣服时,恰巧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是弟弟的电话,也没别的重要事情,请教了两个工作上的问题。
  很快手机被父亲拿了过去,问问他最近生活是否还好,在那边住的习不习惯。
  “我不是刚刚发了照片。”他笑着说,“你们放心,我一切安好。”
  切断电话后,唇角的笑意渐渐褪去。
  虽没明说但闻珏心里明白,是想让自己早点离开回京城。
  借着这会儿闻珏才注意到社交软件上的消息,一半都是宁嘉青发来的。
  看着这一长串对话框,有些无奈地轻叹口气,“是小孩子吗……”
  浴室内水声沥沥,闻珏把衣服放在门边的架子上,敲了两下贴着毛玻璃的门,对里面说:“衣服给你放在门外了,贴身衣物是——”
  话还未说完,浴室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伴着沐浴液薄荷香气的热气氤氲而出。
  宁嘉青向后捋了把头发,白皙的皮肤被热气染上粉色,浓密的眼睫洇着湿意。
  话间稍顿,闻珏继续把话说完:“贴身衣物是新的,洗干净没穿过。”
  宁嘉青说了声“谢谢”,一手抓起那沓衣服。唇角扬起,带了点戏弄的意思:“不用新的,其实你穿过的更好。”
  “……”
  闻珏冷着唇角没理,不作停留地转身离开。
  听到推拉门关上的声音时,轮椅的轮子缓缓停下。
  闻珏侧身,又看向浴室的门。
  想着宁嘉青刚才那副白里透红,细皮嫩肉的模样。
  怎么以前没觉得……像个小白脸。
  谨遵闻珏的要求,宁嘉青里里外外,认认真真洗了三四遍。
  把架子上的几种沐浴露和洗发水用了个遍,别说一点酒味,洗得他酒劲儿都醒了。
  本以为终于如愿所偿,能和闻珏同床共枕,谁知却被赶去了书房。
  闻珏将薄被扔在狭窄的单人床面上,说:“将就一晚。”
  话音刚落,蓦地被人横抱起轻放在床面,紧接着宽阔冰凉的身形覆其上。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闻珏表情毫无波澜,沉声静气:“起来。”
  宁嘉青的右手杵在他耳侧,呼出的热气消弭在唇际,声调很低:“少玩欲擒故纵。”
  随即低头轻吻在闻珏的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闻先生的嘴可真硬,要是不想我,能让我留下来过夜?”
  不等闻珏回应,紧接着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额头,眉心,眼尾,唇角……不肯放过一处。
  一边吻着,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问闻珏,之前有没有想他,现在有没有想他,等走了又会不会想他。
  吻得轻而柔,手上动作却强硬。
  将对方困于怀抱的枷锁之中,动弹不得,拒绝不了,只能承受着他的吻。
  闻珏倍感无奈,知道对方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只是借这个由头,想吻他而已。
  吻了许久,终于舍得放开。
  闻珏还没来得呼几口清透的空气,又被他捞过去,紧紧揽入怀中。
  潮湿的发梢蹭过闻珏的颈间,听见宁嘉青声音很轻:“其实我有些怕。”
  闻珏稍怔,耳边贴着宁嘉青坚实的胸膛,心跳平稳有力。
  他问他怕什么。
  只觉怀抱愈紧,心跳声也愈大,宁嘉青声音低哑:“以前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肆无忌惮地像这样吻你,抱你……我怕此时此刻,也只是场有了温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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