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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少卿游(古代架空)——三尺鲤

时间:2024-08-07 09:02:25  作者:三尺鲤
  “今日您让我们引了那三个纨绔,其中一人是工部侍郎的公子,这次得罪了...”
  陈琦笑了:“这也是圣上的意思,至于为什么可能是觉得有些人比较碍眼吧!”
  部下定定看着陈琦,一时间想不明白他话里带话的意思。
  陈琦也不再解释,挥手让部下抓紧去办该办的事情。
  待帐子内仅剩下陈琦一人的时候。
  他缓缓走到窗扉边儿,看着外面的月色,呢喃:“谢九策,你可别让我失望!”
  ...
  谢九策坐在屋内,看着对面的老妪。
  老妪对他很热情,一会让花娘倒水,一会儿让花娘上点心的,那殷切的模样就像是在挑选女婿。
  按道理谢九策这个时候应该推脱,但他清楚手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办,不管别人怎么误会,今日这老妪他势必要带走。
  “公子是哪里人啊?”
  老妪含笑凝着他。
  谢九策深吸一口气:“京都人。”
  “哦?京都...”明显老妪有些诧异,“那你来易县,是做生意?”
  谢九策也不撒谎,直截了当地说:“办案!”
  “你是官人?”老妪和站在一边的花娘双双错愕。
  谢九策见时机已经成熟,想了一下道:“在京都出了个案子,这个案子涉及到后宫的一位贵人。”
  霎时,老妪的脸变了。
  谢九策见她这般,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继续道:“这个贵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她却犯下赤裸血案桩桩件件,足有百人!
  想彻底的缉拿她,易县才是所有时间的关键!”
  他说着,抬眼看着对面的老妪。
 
 
第198章 少女花(37)
  “啊!”
  老妪没吭声,站在身边的花娘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是平头百姓,这辈子也没见过什么德高望重的人,霎时来了好奇心:“公子说的这贵人,是谁啊?
  杀了百人,就算是朝中的一品官员也没这么大的权利吧,难道是...”
  “住嘴!”花娘的话还未说完,老妪已经快一步呵斥:“这后宫或者朝中的事情,你懂什么?不要在这里妄加非议!”
  花娘跟着老妪这么久了,哪里被这样呵斥过,红着眼定定看了老妪片刻,转而快步冲了出去。
  谢九策扫了她背影一眼,没吭声,出去也好,省得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老妪却没有像跟谢九策继续掰扯的意思,她拿过一边的拐杖缓缓站起身:“公子...不,大人!
  今日还要多谢大人把小女从歹人手中救出送回来,可天色已晚,我这宅子又只有我和小女孤儿寡母的,就不方便留下大人了,您请便吧。”
  说着,老妪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谢九策扫了老妪一眼,像是没听到一样,拿过面前的清茶和糕点,一边喝一边吃:“大娘,我也算是救了你的女儿的。
  从你女儿出事儿到现在,我在茶楼生生是一口茶没喝上,一口饭菜没吃,这肚子也饿,你刚把糕点端上来就让我走。
  我倒是第一次见有人就这么感谢恩人的。”
  老妪怔住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刚才她还觉得这男子仪表不凡,彬彬有礼,如今看,这和之前那调戏了女儿纨绔有什么区别。
  “看来大人是准备赖着不走了?”
  老妪走到谢九策的身边,气愤看着他。
  谢九策耸肩:“我可没说,但是我也没说现在走!”
  “你!”老妪语塞,气得胸膛起伏。
  谢九策扫了她一眼,看她已经脸红脖子粗,深怕是自己再过分一点这人就要被气得厥过去。
  他连忙把手中的茶点放下,不再耍那些泼皮无赖的样子,随手掏出个信件扔在桌上:“看看是你吧!”
  老妪有些茫然,愣是没明白这谢九策又是玩的哪一出?
  但既然有人问,自然是要回答的。
  她上前拿过信件,打开查看,当她看到里面是自己年轻时候的画像后,惊恐地连忙把信件扔在地上:“这是谁,我不认识,你快点走!”
  谢九策早都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就这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更是确定,自己没找错人,这个老妪就是--段嬷嬷。
  “段嬷嬷!”谢九策把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凝着对面的老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告诉你,我就是大理寺来办案的!
  今日,这门我是不出了!”
  他随手把腰间大理寺的令牌甩在了桌上。
  “你!”段嬷嬷气得,指着谢九策想说什么,又怕说错话,就这么瞪着他。
  谢九策知道段嬷嬷能隐姓埋名的在易县生活这么多年,定然是已经想清楚了,这朝中的事情和她没关系是其一,其二,应该是皇后娘娘的追杀,让她不得不躲在这个地方。
  如今马上就寿终正寝了,谁知他这个程咬金出来,扔给谁都是不悦的。
  但是没办法,他谢九策不能因为一个人,让更多的人被虐杀,况且这毋女村的百姓还需要个交代。
  “段嬷嬷。”谢九策恢复了严肃,想了一下,把一直保存在身上的花名册放在了她的面前。
  “我知道我没找错人,你也不用否认。
  我有个故事讲给你听,我想你听完就明白怎么选择了!”
  谢九策徐徐开口,把从毋女村开始发现这上千被害女子的事情到如今的案子全数都给老妪讲了出来。
  他不知道说了多久,只觉得屋内的油光都有些昏暗了,人才口干舌燥地喝了口面前的清茶。
  至于对面的段嬷嬷已经从刚才的怒不可遏,到现在的瞠目结舌。
  她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残忍的事情,片刻还没办法接受。
  “我知道,你藏在这里的目的,或许你应该多少清楚了一些皇后娘娘的情况。
  不然就算你是她之前的奶娘,光明正大的在易县活着有什么不好,何必隐姓埋名?
  我知道我现在的请求有些过分,毕竟命是您自己的,跟着我出去,定然会遭来杀身之祸。
  但是我保证,我能做的,哪怕是折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护您周全。
  我想为了整个毋女村死去的亡魂,还有即将要死去的女子请求,请求您站出来。
  可以吗?”
  段嬷嬷哽咽了一下,整个人无力地坐在身后的凳子上。
  烛光照亮她半张脸,她就像是没了灵魂的木偶,定定的不知在想什么。
  谢九策有耐心,这个案子已经刻不容缓了,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静儿之前不是这样的!”段嬷嬷深吸一口气,开了口。
  静儿?
  谢九策想起皇后本名叫薛静,恍然段嬷嬷是在叫皇后的乳名。
  “她娘是外室,当年她母亲为了能嫁入薛家,冒着风险生下了她。
  好在薛老爷有钱,养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我那时候就被薛老爷带着成了静儿奶娘。”
  段嬷嬷含笑,回忆起当年的事情:“静儿小的时候很听话,知道她娘的不容易,所以每次薛老爷来的时候都会尽全力的撒娇挽留。
  这也为之后,她能进入薛家,成为嫡女做了准备吧。
  毕竟薛老爷那么多的外室,那么多的私生子女,怎地就挑中了她呢?”
  “那之后呢?”谢九策问。
  段嬷嬷摇头:“我照顾静儿一直到八岁,按道理奶娘要一直跟着的。
  但是...我出身不好,又是庄子里干过粗活的。
  自然是入不了夫人的眼,人还没进府中,就被几两银子打发离开了。
  那之后就和静儿分离了。”
  “既然这么早就分离,那你为何要隐姓埋名的在这里生活?”谢九策不懂了。
  段嬷嬷听到他这么问,身子颤抖了一下:“因为...起初我以为静儿就是个孩子,很单纯。
  谁知...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什么秘密?”谢九策追问,心中跟着段嬷嬷的反应紧张。
  “她不是有个嫡姐吗?”
  “是,说是疫病死的!”谢九策回答。
  段嬷嬷惨然一笑:“倒是真的是生病就好了,那嫡姐的病,和当年姨娘得的病一样!”
  “你说什么?”谢九策怔住,诧异地望着她。
 
 
第199章 少女花(38)
  段嬷嬷没吭声,眼中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晦暗。
  谢九策虽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一点就通的天才,但就在大理寺多次费破案经验告诉她,老妪的话,话里有话。
  “所以不是疫病是吗?”
  段嬷嬷颔首,眉头拧到了一起:“说不是疫病也只是老身的猜测。
  毕竟这两个事情太像了,还有他们生病的症状,而且时隔多年,又不在同一个地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你应该照顾皇后身边是有些年成的。
  她算是你的半个女儿?”谢九策猜测,毕竟这花娘都是段嬷嬷收养的,故而他笃定这个老妇人心地善良。
  段嬷嬷没吭声。
  “但是我看,你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她?”谢九策觉得有必要排除一下段嬷嬷刚才的话有没有诬陷的成分。
  毕竟当年的事情早都没有了证据,薛静到底有没有段嬷嬷嘴里说的那般可恶,需要他知道更多的细节。
  段嬷嬷似乎是知道谢九策心中的想法,轻叹一口气:“说实话,我初见到薛静的时候,她真的很懂事,听话,又有礼貌,哪里像是外室养的孩子。
  但是...我之所以觉得她母亲还有她嫡姐的死和她有关系,并非是没有证据的。
  先帝在位时候的京都,你应该多少了解吧?”
  谢九策想了一下颔首,先帝在位的时候,京都不如现在这般的繁华,当时京都在整合,乞儿和流浪者比现在要多得多。
  “那时候京都也乱,有时候出门早了或者晚了,能碰到衙门没有来得及清理的乞儿。
  那时候薛老爷怕静儿小姐寂寞,就给她养了一条狗。”段嬷嬷深吸一口气,蜡黄的眼睛上突然布满恐惧,“有次傍晚,我忙完手中的事情,发现静儿小姐不见了。
  当时吓坏了,到处找人,毕竟外面混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是不能原谅自己。”
  “最后找到了吧?她在干嘛?”谢九策追问。
  段嬷嬷哽咽了一下,双手慢慢地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我看到静儿小姐蹲在一具男孩的尸体旁边,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走近一看,她牵着的小狗身上都是血!”
  她说到这里疯狂的摇头:“起初我以为是那小狗死了,出了事情!
  吓得连忙把静儿小姐抱在身上,深怕那狗咬她。
  谁知我发现那狗没有死,是在吃地上男孩的尸体。
  而且怀里的静儿小姐竟然在...低笑。”
  谢九策怔了一下,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的话。
  虽他不在现场,却能感受到段嬷嬷的恐惧,试想一个四五岁的女童任由自己的牵着的狗啃食尸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不是没反应而是兴奋,哪里是正常孩子,就是恶魔。
  “所以,你在得知薛静的母亲和嫡姐死的事情...”
  “其实开始,我也以为姨娘是疫病!”段嬷嬷接下谢九策话,眉头皱的似是一座小山。
  “因为那症状确实很像疫病,开始是高烧不退,之后身上起脓疮,然后不治而亡。
  老爷也认为是这样的,当时的别院请来了不少的下人,在姨娘死后,从里到外地熏药消杀。
  甚至我和静儿小姐都被关了一段时间,确定没问题才放出来的。”段嬷嬷叹口气:“当时我还觉得幸运,我和静儿小姐都没有被染上。
  而且静儿小姐很幸运,因为母亲的死,被家主带回了府中。
  可庶出毕竟是庶出,更何况,静儿小姐的身份还不如庶出,在进入府中的一段时间,我都是陪在静儿小姐身边的。”
  “你们在府中过得如何?”谢九策问。
  段嬷嬷惨然一笑:“能如何,自然是到处遭人嫌弃,到处被人排挤,尤其是当时的嫡小姐,她知道静儿小姐的出身根本不配在府中生活,百般的刁难,百般的欺压。
  但是毕竟静儿小姐的母亲死了,是寄养在夫人的膝下的,表面上,嫡小姐还是对静儿小姐很好的。
  深宅不都是这样?我听说京都的谢家也是大户人家呢!”
  谢九策含笑:“是,京都的谢家是大户人家,但是我父亲只有我母亲一个女人。”
  “啊?”段嬷嬷诧异的看着谢九策,片刻她笑了:“怪的谢大人这胆识和见识能这般的与人不同,原来是家里的原因。
  看来您真的是备受呵护呢!”
  谢九策含笑没有往下接话。
  段嬷嬷继续刚才的话:“开始,静儿小姐都是逆来顺受的,甚至在面对嫡小姐的时候还多少带着点讨好。
  不过大户人家毕竟不一样,除了家主要日常出远门谈生意,主母在院子内的事情就多得很了,尤其是当时的薛家还是皇商,所以官场的走动自然都落在了主母的头上。
  嫡小姐生病时在一次主母带着众人去外面探亲的路上。
  开始是发烧灼热,高烧不退,之后身上就出现了溃烂。”
  谢九策狭长的眼睛眯紧,果然和段嬷嬷说的一样这薛静的母亲和薛家的嫡出女是得了一个病。
  “而且这病,也不传染是吗?”
  段嬷嬷颔首:“是!
  开始主母还担心传染,所以让一个下人伺候着,把众人隔离开,没几天发现除了嫡小姐剩下的人都没有事情。”
  “没请郎中吗?”谢九策询问,在他看来,如果是遭人下毒郎中来了应该是能分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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