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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少卿游(古代架空)——三尺鲤

时间:2024-08-07 09:02:25  作者:三尺鲤
  而当时他在收留木敦敦和木十四的时候,他们没有父母,也没有及冠,所以相互的买卖是违法的,若是被查到虽然罪不至死,但是罚款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所以你了解这个部落多少?”谢九策上前询问,顺便让木十四坐下。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青天白日,众人应该是快速离开这里才是。
  但没人能保证皇后的人没有在外面搜查他们,为了安全起见,加上木敦敦的伤势需要修整,一时半会儿并不着急离开。
  木十四把木敦敦放在了石壁上,让他安静睡着,这才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
  “我和敦敦开始有记忆,就一直跟着父亲在逃亡。”
  “逃亡?”谢九策不懂了。
  木十四颔首,视线扫过壁画,身体颤抖间回答:“我们这个部落叫巫族,我们本来也不姓木,而是姓巫。”
  “巫?”谢九策想了一下,和祁亭对望一眼。
  在大宴有这个姓氏的人很少,甚至可以说没有。
  祁亭颔首:“巫?倒是很少听到,不过让我想起了之前看《博物志》时候的一个小故事。
  说这最早还没有中医,百姓生病就只能等待死亡。
  但在巫山上出现了几个人,他们看遍人间疾苦,带着手中的草药,为周围的百姓医治。
  而他们的姓氏就是巫。”
  “对!”木十四颔首,算是肯定了祁亭的话。
  谢九策怔住了,他也知道这个故事,但是他自始至终都以为不过是一些闲散人随手写的笔记,怎地没想到这是真的。
  “所以,你也会医术?”谢九策看着木十四。
  木十四轻叹一声:“公子,您就莫要取笑我了。
  十四是什么人,什么水平,您怎么会不着知道呢?
  巫族,确实会医术,但是这和公子认为的医术还有所谓的《博物志》上说的医术是两个概念。”
  “怎么说?”
  谢九策来了兴趣。
  木十四眸色一暗,神秘地说道:“第一,这巫族的医术只传本家人,或者族内的长老,我们就是居民,只有被奴役的份儿。
  第二...这所谓的医术,是有些治病救人的本事,但是更多的,我听父亲说,巫族一直在研究起死回生的邪术!”
 
 
第192章 少女花(31)
  “起死回生的邪术?”
  谢九策诧异,放眼前朝上下千年,有些上位者,在上位之后,为了保证自己能永坐江山,就想着找什么世外高人,得道高僧的让自己延年益寿。
  之后,这所谓的起死回生也罢,长生不老也罢,就应运而生了。
  他还记得前朝快灭亡的时候,史料记载,满大街都是术士和道士,也不是说他们招摇撞骗。
  这有真本事的肯定也有,但是大部分人都开始这个行当的时候,可见当时的朝廷已经腐朽到了什么程度。
  “对,但是具体的起初父亲并不愿意说,有次夜里我失眠,父亲就跟我说起了部分的关于巫族的事情。
  大抵的...就和这壁画里的一样。”木十四说着,指着身边的壁画。
  谢九策心中咯噔了一下:“那你既然是这个部落的,你们剩下的人...”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木十四深吸一口气,“这壁画上的意思,公子和祁郎中也应该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吧?”
  谢九策颔首:“这应该是一种‘助颜术’?”
  他只能用这种说法来解释。
  “算是吧!”
  木十四回答:“巫族已经快千年了,因为掌握很多的禁术,所以一直在被追杀。
  近百年剩下的人也只有不足万人,这壁画就是剩下的那些人刻上去的。
  这池子里的人是巫族的女族长,族群因为奔波逃离,关于好些禁术已经掌握得并不多了。
  我听父亲说,在最开始的时候,巫族的人都能花百多十岁,到了我们已经和大宴人差不多了。”
  “所以这所谓的助颜术...”
  木十四继续说道:“的确是给女族长用的,但是...那些壁画上前面的内容,不过是族长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个幌子罢了!”
  “什么意思”谢九策问。
  “哪有所谓的母女情深,看似好像是天上的女儿悲悯母亲,想让她长生不老,实则,在巫族有个这样的传说。
  人的五脏六腑会随着年纪的增长慢慢衰老,但只要有更年轻的血液注入,就能再次返老还童,永葆容颜。
  这画里的女子,就是巫族的最后一个族长,她相信巫族的传说,而族里的少女就成了这个传说的牺牲品。
  不过这个传说背后隐藏着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谢九策好奇。
  “凡是用了这等邪术的人,都怕一样东西。”
  “是什么?”祁亭和谢九策双双问道。
  “阳光!”
  “光?”
  木十四颔首:“是,至于原因,不得而知,反正凡是用了这等邪术的,身体遇到阳光就会变得红肿不堪,我这些也是听我父亲从外祖母那里得知的。”
  说着,他转头看着身后的木敦敦:“我们的外祖母,当年也是族内挑选好的给族长的养料。
  但是她和我外祖父相爱,并且怀了孩子!”
  养料?原来这些被割喉供血的少女被巫族的人称为养料啊。
  “那之后呢?”谢九策追问。
  “在巫族,养料是没有地位和身份的,怀孕便是被标上了不再年轻的印记。
  是要被乱石砸死的。
  我外祖母知道自己的命运,于是和外祖父就偷偷溜出了巫族,生下了我的母亲!”
  木十四说到这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缓缓闭上眼,一地眼泪从脸颊滚了下来。
  “我母亲之后认识了我的父亲。
  生下了我和敦敦,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所有人都以为巫族的人不会找上门,毕竟在大宴的历史记载里,这个部落已经消失了。
  可谁知,他们在京都附近有残留,并且知道了我母亲的存在...”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只是蜷缩起来,把头埋在膝盖内,身体开始疯狂地颤抖。
  谢九策定定看着这个样子的木十四。
  在他的印象里,木十四要比木敦敦来得机灵,狡诈,看起来就像是在京都触摸滚打趴之后的油条。
  实则内心,属实让人没想到,竟然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你母亲...”
  谢九策上前拍着他的肩膀。
  木十四呜咽一声,回答:“在一次被巫族人追杀的时候,我母亲为了引开他们再也没回来。
  父亲则带着我们四处奔波!
  好在我们是男子,对巫族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况且对巫族来说,女子的血要比男子的来的高贵,在我们父亲死后,巫族就好像对我们放弃了!”
  谢九策没吭声,视线定定锁着木十四和木敦敦。
  或许巫族的人没有放弃,只是...相比较于把人抓走,他们更是害怕谢家。
  只是这个话,他没说,如今看好不容易木十四和木敦敦有了暂时的平安,他又何必撕开这个秘密。
  祁亭坐在对面也听完了木十四的话,他深深看了谢九策一眼,站起身朝外面走。
  “你去哪里?”
  谢九策询问。
  “差不多要到晌午了,到现在为止上面都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那些杀手停止对我们的搜查,我想出去找点野果子充饥。”
  谢九策听到祁亭这么说,也发现自己开始饿了。
  他转头看着还在昏迷的木敦敦,差不多再不吃点什么,他也难挨过来。
  想着,他对着木十四道:“你在这里看好敦敦!”
  木十四颔首。
  谢九策快步跟着祁亭走了出去。
  如今到了白日,这山下的情况一目了然,虽然山高而陡,轻易没办法下去,但好在平台的周围有好些藤条。
  谢九策上前扯了一下,竟然发现藤条出奇的坚固,他想这应该是巫族人为了到这个地方特意制作的。
  “这里!”他看到还在找路的祁亭,招呼了一声。
  祁亭转头见谢九策已经开始往下攀岩,自己也迅速地跟了上去。
  谢九策的行动力还是要比祁亭来得迅速得多,没一会儿就到了山脚,许是快到冬日的关系,周围仅剩下枯木和烂掉的果子,哪里还有人能吃的。
  但这并不能难倒祁亭,只见他下来之后,随意从不远处找了一些枯草就开始编织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谢九策捡了一堆枯树叶,准备带上去生火。
  祁亭没回答,少顷他手中多了一个篮子,之后他找了一处平整的地面,支了个小棍子,棍子上扯了一根衣衫上的线,人就悄然地躲在了一边。
  “不是我问你在做什么?”谢九策走到祁亭的身边不解地询问。
  祁亭拧眉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小篮子附近。
  只见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只野兔子,在篮子的周围徘徊。
  谢九策算是懂了,祁亭这是准备抓兔子吃啊!
  眼瞅着兔子要进洞了,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突然撒欢地往别处跑。
  祁亭怔住,就在他觉得要前功尽弃的时候,谢九策突然扬起手中的石子对着那兔子扔了过去!
 
 
第193章 少女花(32)
  “啪”一声闷响。
  兔子双腿一蹬没了反应,谢九策对着还在傻愣的祁亭轻笑两声,快步走到了兔子身边,提起她的耳朵。
  “一只够吗?不行我还能打!”
  祁亭这会反应上来走到谢九策的身边:“不是...你竟然会打兔子,那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谢九策笑了:“我一下来,就想着找果子,谁知道果子没有。
  那就带着点木柴先上去,一会下来看看有什么野味没。
  谁知道,你就开始在这里编东西,我问你,你也不说,我哪知道你要干什么?”
  祁亭哽咽了一下,这算是第一次被谢九策怼了?
  谢九策见他没说话,笑了起来,随手掏出兜里的石子,对着祁亭的身后弹了一下,又是一只兔子成功被捕获。
  “两只够了吧?”他说着,往腰衿上这么一绑就准备回原来的地方。
  祁亭是彻底被他弄得无语了,不吭声,找了个偏僻的藤条准备也跟上去。
  谢九策含笑,二人一边爬一边开始唠上了。
  “话说,刚才看你编筐的本事挺熟练,你在野外生存过?”谢九策转头看着慢条斯理一点都不慌得祁亭。
  祁亭顿了一下没吭声。
  谢九策心里清楚,到现在为止,祁亭的身世对他都是个谜。
  之前他不说,他也不问,但是现在是个好时机,他这个好奇心重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
  祁亭见规避不行了,想了一下道:“我十多岁的时候,父母都死了。
  被仇家追杀,在京都的郊外漂泊。”
  谢九策诧异,他没想到,祁亭还有这个故事,“所以,你曾经是京都人?”
  祁亭扫了他一眼没否认,继续道:“那时候是冬天,京都下着大雪,我一个人也没地方去就藏在这山涧中。
  捕猎的手法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原来是这样!”谢九策颔首:“不过,话说,你父母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被人追杀?”
  祁亭哽咽了一下,微微低头,看样子是不想往下说了。
  谢九策哪见过这样的祁亭,薄唇张合半天,硬是把心底的好奇按下去,继续往上爬。
  “九策!”祁亭见谢九策已经走了好一截,快速追赶上前,询问道:“如果,我说如果,你发现我身上也背负着血海深仇,你怎么做?”
  谢九策怔住,转头看着祁亭,想了一下:“血海深仇,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
  但,你是我兄弟,只要你愿意想伸冤,什么时候都不晚!”
  说完,他收了收身上的兔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台子一个健步飞了上去:“我先上去生火,你速速的来,吃兔肉喽!”
  祁亭含笑,看着身边摇晃的藤条,呢喃:“希望到时候,你我不是分道扬镳的好!”
  众人吃了烤兔肉,因为没有水的缘故,兔血成了几人唯一的水源,尽管腥臭,但为了活命,也只能隐忍着。
  晚上众人就把火熄灭了,怕的就是追兵会根据浓烟的方向,找到他们。
  祁亭在给木敦敦看伤,幸好他有随身带药地习惯,不然木敦敦的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
  “明天他差不多就会醒来。”
  祁亭看完走到谢九策身边,二人坐在平台上看着天空的繁星。
  木十四则在里面给木敦敦喂兔血。
  “醒来之后,我们就抓紧离开这里,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情。”谢九策回答。
  祁亭没吭声。
  谢九策缓缓躺下,继续看着天空,随口问道:“话说,白日的时候木十四说的那话我还没想通,你说为何中了那邪术的人,之后身体会畏光呢?”
  祁亭转头看着山洞内的壁画,“不知道,但是我猜测在实行邪术的时候,为了保持血液的新鲜在会在里面加一些特殊的药粉,这种药粉能抚平肌肤纹理。
  但同时也会破坏肌肤对光线的防护和刺激,所以用多了自然而然人就会怕光。”
  “这样啊,倒是个说法。”谢九策颔首,“怪不得这皇后要找个长得一样的假扮自己,约莫是已经到了不能出宫的地步。”
  “你想好皇后的这个案子要怎么查了吗?”祁亭询问。
  谢九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浣梦的证词,还有赵老爷的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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