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大宴少卿游(古代架空)——三尺鲤

时间:2024-08-07 09:02:25  作者:三尺鲤
  “那查到了吗?”董若怜询问。
  谢九策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之后摇头:“没有。”
  “呜呜...”董若怜一听再次哭了起来:“母亲离开得早,父亲算是把我拉扯大的,眼瞅着我都说亲出嫁了。
  他怎地就这么没了呢?”
  谢九策端过面前的紫砂壶,给董若怜倒了一杯茶。
  董若怜接过,应了一声:“谢谢!”
  谢九策含笑,算是回了她的话,紧接着下一句,就让董若怜手中的清茶重重摔在了地上:“是这样的,我找董姑娘来,是问一件事情。
  昨晚,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第50章 博兴女(32)
  “哗啦!”
  董若怜手中的杯盏掉在了地上,瞬间粉碎。
  谢九策微微扬眉。
  祁亭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斜睨了一眼不吭声。
  “对不起!”董若怜反应上来,连忙蹲下身子准备拾起地上的碎片。
  “董小姐,这东西让下人干就是了,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九策算是个怜香惜玉的,但是对于案件中的嫌疑犯,从来都是一视同仁。
  董若怜下蹲的动作顿住,定定看着谢九策。
  谢九策扯动嘴角看着对面的凳子,眼底是不容置疑的坚持。
  董若怜颤巍巍地坐在对面,手中的帕子来回纠缠着。
  “董小姐!”谢九策声音微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应该听下面的人说了,昨晚一晚上,我都守在董府的外面。”
  董若怜本来想开口,谢九策这话一说,倒吸一口凉气:“谢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我父亲的死和奴家有关系?”
  谢九策:“本官什么都没说,只是例行公事!”
  “昨晚,奴家就在府中,哪里都没去。”董若怜低头,不敢看谢九策。
  谢九策颔首,她这回答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她确实没出府。
  “那有没有人进来府中呢!?”
  “我...”董若怜看着谢九策简直都要哭了,“有...”
  她心里清楚,谢九策能这么问,定然是已经看到了。
  “哦?看来董姑娘很诚恳,那...是谁?”谢九策声音不大,问得也算温柔。
  董若怜摇头,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
  谢九策眸色一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董小姐,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昨天晚上找你问香料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说!昨晚你跟谁在一起了!”
  董若怜被吓得哆嗦了一下,抬眼的时候,眼带盈泪,一副娇花若水的样子。
  谢九策眉头一拧,“你这样的看我,就以为我会心软,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肯,刑部...”
  “大人!”董若怜站起身,‘噗通’跪在地上,“不是奴家不想说,是...奴家没脸说啊!大人!”
  “没脸?你找人的时候有脸,现在没了?”
  董若怜身子抖了一下,泪水就定定挂在脸上,“奴家...不是主动的,是...被迫的!
  真的是被迫的!”
  “什么意思?”谢九策听到董若怜这么说,觉得这里面的问题大了。
  董若怜哽咽了一下,看着站在一边收拾瓷片的下人。
  谢九策挥手:“你下去!”
  下人看了一眼谢九策,缓缓退下。
  “现在说!”
  董若怜深吸一口气,确定周围就剩下谢九策和祁亭,终于憋在眼眶里的泪水和断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大人,奴家的事情大人可能不知道。
  表面上,奴家是董府的小姐,嫡女一般的存在,但是背地里,不过是父亲送给别人的一块肉而已啊!”
  “一块肉?什么意思?”谢九策不懂了。
  祁亭看着董若怜,上前一步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片刻,他冷笑一声,“就是性奴!”
  “你说什么?”谢九策诧异地看着董若怜。
  祁亭颔首:“她的脉象虚弱,身子也有一些男女病,我推断的应该没问题。”
  他说完看着董若怜。
  董若怜点点头,一副极为羞愧的模样。
  “你父亲为什么让你干这个事情?”谢九策问。
  他不懂了,董青书的原配夫人死了之后,董青书继承了夫人母家的所有财产。
  况且现在他又是昭城刺史,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
  虎毒还不食子呢!
  董若怜抽噎了两下道:“大人别看这董府繁华,不过是父亲想给别人的假象,其实董府早都没钱了。”
  “什么意思?”谢九策追问。
  董若怜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的泪水:“从小到大印象里父亲就是个很能挥霍的人。
  董府掌权的是董夫人,但是偌大的府邸,妾室就有十几个!”
  “什么?”谢九策诧异了,他爹谢渊这辈子也就有一个正室俩小妾。
  感情这董青书在昭城当土皇帝呢?
  “父亲的俸禄每年就那么多,后院这么多人,加之他还要去逛花楼,和那个什么盈盈厮混。
  这钱再多,都架不住这么花销啊。
  可是...昭城有铜矿!”
  董若怜这话刚说完,谢九策怔住了!
  铜矿在大宴是可以私有的,但是税率会根据铜矿的每年产量分阶段增加,数额大得惊人。
  至于这个产量,是需要当地的衙门给朝廷报上去的,如果当地官员想从中捞一笔,只需要和拥有铜矿的家族联合就可以了。
  “所以你...”
  “拥有铜矿的是昭城的齐家,父亲为了和齐家联合,一直都把我当做...送给齐老爷。
  昨晚您看到的,就是齐老爷!”
  董若怜说着,脸已经羞红。
  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来,若是传出去,这辈子估计都完了。
  谢九策拧眉定定看着董若怜。
  一时间,他也不知这个案子要如何办了。
  如果他这会去问齐家的人,那董若怜的事情势必会暴露,这个女人心大一点或许换个地方就能生活。
  若是心中在意,很有可能他的行为会造成一桩惨案。
  “只有齐老爷一个人?”他想了一下回答。
  董若怜颔首:“昨晚大人也在外面守着,来回门第进出了什么人,您...也看到了。”
  谢九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好,既然这样,董姑娘可愿意让本官去房间彻查一二?”
  董若怜想了一下,颔首算是同意了。
  谢九策和祁亭对望一眼,二人齐齐走进了董若怜的房间。
  至于董若怜就站在门口张望着。
  董若怜的房间不大,来回就一个待客堂,一间卧房。
  卧房内放着个香炉,里面是帐中香烧完后的灰烬。
  祁亭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抬眼定定看着谢九策。
  “怎么了?”
  谢九策不解。
  祁亭抬眼看着董若怜:“这是不是还烧了别的东西了?”
  董若怜哪里还敢撒谎,点头道:“是...是另外一种香料,每次齐老爷来都会带着,他喜欢那个味道。”
  又是这个姓齐的!
 
 
第51章 博兴女(33)
  谢九策和祁亭从董府出来后,算是徒劳无功的。
  整整一个白日,不管是衙门的差役还是外面奔走的木敦敦,又或者是送完消息回来的木十四,全数都没有更多的线索。
  此刻,客栈内。
  谢九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怎么会这样!拿到线索都断了!董青书一定知道什么!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被杀了!”
  祁亭坐在桌子前,看着桌上唯一的熏香升起袅袅青烟。
  “我总觉得董若怜有问题,但是你又说,迫不得已这齐家不能去!就只能找别的办法。”
  “你有吗?”谢九策想了一下询问。
  祁亭拿过一张宣纸,点墨之后在上面画了一个绳结。
  “这个是什么?”木十四好奇地询问。
  谢九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打结的手法,是吊死刑狱官和董青书的?”
  祁亭颔首:“是,这个手法很特殊,一般只有武夫会用,如果所有人都没有线索,我们只能摸排整个昭城的武馆,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谢九策想了一下,摇头:“不,这个方法行不通,昭城人口就虽不及京都,但是也算是大宴的一个大郡。
  武馆的话最少也有十几家,我们只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并不知道凶手的体貌特征。
  这么折腾下来要排查上万人,人手不够!”
  祁亭蹙眉,面色变得严峻,片刻他突然想起什么,抬眼看着木十四。
  “我记得你之前查过宋描的事情是吗?”
  木十四颔首,之后走到谢九策的身边:“不过相比较公子,我查的都是皮毛!”
  他说着缓缓低下头。
  谢九策淡淡睨了他一眼,见他埋头羞愧,大概是猜到了,木十四在送信的时候,碰到了那船夫,知道了自己干的那点蠢事儿。
  本来到嘴边训斥的话,也咽了回去:“祁郎中在宋描的这个事情上也有看法?”
  祁亭颔首,朱笔再次提起,继续在宣纸上画了起来:“宋描是三年前委身于魏子安的,几个月前死于淮河对吗?”
  谢九策颔首:“宋描的死,我一直都存疑,所以去了那三个混子家询问具体的情况。
  遗憾的是,那三个人都死了!”
  祁亭眯紧双眼想了一下,把魏子安整个案子相关的人名字全数都写了下来:魏子安,刑狱官,董青书,宋描,杨慧。
  之后他把前面三个死者的名字圈在一起。
  “这三人的案子已经算是并案了,凶手是同一人。”
  谢九策颔首,这都是之前分析过的,毋庸置疑。
  祁亭又把笔点在了宋描和杨慧的名字上。
  “根据之前船夫的形容,这宋描的死和前面三人不同,那肯定凶手是另有其人。”
  谢九策再次点头:“但是肯定不是那三个混子!”
  他之所以这么笃定,在大宴有律法所有的死刑犯都是秋后问斩,现在还不是时候,三人一起死,肯定是有蹊跷的。
  “但是这三个混子是在牢里死的对吗?”祁亭又问。
  谢九策听罢,猛地抬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杨慧也是在牢内死的。”祁亭嘴角冷冷勾起:“而且杀害杨慧的凶手很有可能是董大人。
  因为不管是狱卒还是刑狱官都清楚,犯人突然死,若是有心人上报给朝廷是要被问责的,除非...”
  “除非当地的刺史能给一个合理的理由!”谢九策接下了祁亭的话,心中已经了然了一件事情。
  这三个混子和杨慧的死,乃一人所为。
  这人就是董青书!
  “所以董青书一定是隐瞒了什么!”祁亭笃定,朱笔在董青书的名字上用力点了一下。
  谢九策接下祁亭的话,继续往下分析:“而这三个混子又和宋描的案子有关系,魏子安的案子还有可能和宋描的案子有关系...”
  “我们就直接切入宋描,如果能查清楚她的死,这个案子攻破不是难事!”祁亭接下谢九策的话,眼中都是坚定。
  谢九策颔首,刚才还一团乱麻的脑子,也因为祁亭这个分析,霎时如明镜一般清凉。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低吼:“那还等什么去衙门找宋描的卷宗,我就不信,抓不到这个凶手!”
  ...
  董青书死了,衙门一时无主,朝廷调任新的官员还需要些日子,谢九策就在这个时候担任了董青书的职位。
  他带着祁亭、韦闲、木四十翻找之前宋描的卷宗。
  好的一点,董青书的死是突然的,他没能来得及遮掩或者篡改什么,所以卷宗上的记录还是比较详尽的。
  祁亭手中拿着的是宋描的验尸单。
  只见他眉头深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怎么了?”谢九策走到他身边,询问。
  祁亭把验尸单递给谢九策:“看看有没有问题。”
  谢九策扫了一眼,诧异惊呼:“我记得之前查到衙门对外放出的话是,宋描是被三个混子轮奸之后弄死扔在了淮河里。
  但是验尸报告却说...”
  “在肺里有大量的水,而且尸体上还能见到虐待的生前伤,根据创伤的情况看,乃一人所为,是吗?”
  祁亭接下谢九策的话。
  “所以,宋描的案子果然是有问题!”谢九策气愤,把手中的验尸单拍在桌上。
  也就是董青书死了,不然他发誓现在他一定揪着这个刺史官员的领口,质问他其中的原由!
  “公子,我有新发现!”
  就在谢九策气得牙痒痒,差一点就要爆粗口的时候,木十四突然惊呼。
  谢九策和祁亭对望一眼,二人双双走到了木十四的身边。
  “公子你看看!”木十四把手中衙门人员登记表递给了谢九策。
  谢九策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他看到册子上一个熟悉的名字,整个人都愣住了。
  “赵天多!怎么是他!?”
  祁亭反应上来也急急走到了谢九策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册子查看起来。
  “赵天多是几个月前的时候从衙门离开的,那个时候...”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