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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少卿游(古代架空)——三尺鲤

时间:2024-08-07 09:02:25  作者:三尺鲤
  只是最近诡事闹腾的厉害,这里基本上除了一些船家,剩下的就是在河岸边营生的小摊。
  谢九策刚到就看到坐在不远处面摊上嗦面的一胖一瘦。
  他也不声张,扇子一收负手走了上去。
  “这都一天了,可算是打听出来东西了,肚子都要饿扁了!”
  木十四眯眼看着阳光,长出一口气,继续吃面。
  木敦敦吃得快,一边含糊地咀嚼着,一边道:“咱们得赶紧的,公子都等着急了。”
  木十四:“急啥,公子这会一定在衙门吃香的喝辣的,我们趁机也得好好休息了,这都一晚上没睡了!”
  ...
  “是吗,那回去,就好好睡一觉再把查清楚的事情告诉主子得了!”
  谢九策接下木十四的话。
  木十四也没注意到他,以为还在跟个木敦敦聊天,憨笑一声,一巴掌搭在木敦敦的头上:“哎呦,看不出来你这个呆子还学会偷懒了,但是不是不可以...到时候...”
  他说到一半发现木敦敦没搭理他,转头不知道在看谁。
  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木十四也顺着木敦敦的视线这么一看!
  “哎呀!公子!”他惊恐地从凳子上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对着谢九策就开始点头哈腰的。
  谢九策冷笑一声,拿着扇子把木十四的身体怼到一边,一撩衣摆坐在面摊上,拿着筷子捞了几下面。
  眼底带着几分嫌弃,对着面摊的老板道:“再来一碗。”
  老板应了一声没一会就端上来一碗新的。
  谢九策吃着,两个仆人就在一边看着,没人再敢造次。
  不一会他吃完了,拿着帕子沾了沾嘴道:“面是不错,倒是挺会挑地方。”
  木十四见谢九策心情好了,憨笑着准备迎上去说些奉承的话。
  谢九策摆手道:“行了,你们都坐,把剩下的面都吃了,顺便讲一讲你们刚才说的,都查到了什么。”
  得了主子的允许二人也不含糊,连忙坐下,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面。
  木敦敦人老实,口齿有点含糊,就没说。
  木十四把剩下的吃完,就开始说在淮河附近查到的事情。
  他拿出之前谢九策给他的小杯盏放在桌上道:“首先这个...小的查了,属实是淮河的内的长的水藻。”
  谢九策闻言回头看着身后的小河,的确这茶碗里的和水上漂浮的很像。
  “然后呢?”
  “然后,这里以前虽然有博兴女这么个故事,但是并不是很邪乎,直到今年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
  “哦?是什么?”谢九策来了兴趣。
  木十四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有个叫宋描的女人,被人弄死在这淮河里。”
 
 
第28章 博兴女(10)
  "宋描"
  谢九策心中嘀咕,"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描是昭城的美人,没出事儿之前,她的门槛都被媒婆踏破了,可是宋描这个人很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谢九策往下问.
  木十四道:"她不想着好好嫁给谁家当个主母,竟然想着富贵荣华,宁可委身成为旁人的外室!"
  谢九策眉梢一扬,没吭声.
  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京都很多,有些会女子因为出身不好,想找个依附的人,一生无忧,于是达官贵人,商贾贵胄就成为了她们的目标.
  但是往往这样的人,一般都有了妻室,有的甚至主母的母家都是京都贵胄,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偶有钻空子的女子,甘愿当贵人的外室,为了搏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这不是正常,我就不信昭城没有这样的事情甚至这淮河里出事儿的也不少,为何就单单宋描和博兴女有牵扯了"
  谢九策问出心中的疑惑.
  木十四看了看周围,确定没啥人对他们的谈话有兴趣,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两点."
  谢九策挑眉等着他后面的话.
  "第一,这宋描是冤死的,听说,尸体被打捞出来的当夜,周围响起了古怪的啼哭声."
  "那第二呢"
  谢九策不以为然,昭城依山傍水,城外都是树林,有时候风大,就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万一是风吹树叶呢!
  "第二!公子知道吗这宋描是谁的外室"
  "谁!"谢九策不懂了,这有啥不能说的,还需要卖关子.
  "是魏子安的!"
  "你说什么"谢九策听罢,立刻站了起来,神情错愕:"魏子安到现在还未成婚,听说,魏棋已经在京都给他物色好了佳人.
  现在只等他的正室同意,把魏子安接到京都生活.
  可魏子安胆子这么大,竟然背着魏棋在外面养人"
  "是啊!"木十四也点头:"要是让魏棋的正室知道了这个事情不就泡汤了"
  谢九策眯紧双眼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还查到更多的事情了吗"
  木十四摇头:"没有了,就宋描这个事情,本地好多人都不愿意说,尤其是魏子安又出了这个事情。
  百姓都说,这是宋描的报复!
  深怕惹祸上身,小的还是花了银子,从个乞丐嘴里套出来的."
  "宋描的报复"谢九策笑了:"这宋描死在了魏子安的前面,怎么可能报复"
  他说到这怔了一下,反应上来看着木十四:"话说,这宋描是怎么死的报复和魏子安有关系吗"
  木十四再次摇头:"没有,小的也专门问了,说宋描是被几个昭城的小混混欺凌之后扔在了淮河里.
  那几个小混子都被抓了,还关在衙门牢房呢!"
  "这样啊."谢九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她的报复从何而来呢"
  木十四听到这,挠挠头:"这个...好像是这个道理,可能是宋描不甘心,然后看到魏子安在青馆找别的女人。
  于是就..."
  木十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下一刻,谢九策就已经抽出扇子对准他的头上来了一下。
  “啊!”木十四喊了一声。
  谢九策一边朝客栈的方向走,一边道:“你倒是会给魏子安的死找理由。
  本公子都说着,这案子绝对不是鬼神所为。”
  “小的不是...猜测嘛!”木十四挠挠头。
  谢九策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木十四:“与其猜测不如好好彻查。”
  “公子,你什么意思?”木十四怔了一下,看着谢九策脸上突然涌起来的笑意,顿时一股从脚底往头上钻的凉意在全身游走。
  “本公子的意思是,我早晨在衙门的时候查到了点线索,准备离开昭城一趟,本来想着把你和敦敦都带上...”谢九策说着,视线放在了木敦敦的身上。
  木敦敦连忙直起身子。
  “但是!”谢九策含笑:“分析了你刚才的话,我觉得,我们兵分两路,十四你就留在昭城淮河边上,继续彻查这宋描的事情。
  尤其是她和魏子安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至于我和敦敦就先走了!”
  他说完,一把勾住木敦敦的身子就朝客栈方向走。
  毕竟马车就在那里,还得整装不是。
  木十四这一听,脚都开始软了。
  他本身胆子就小,谁知还被扔下,派了这么个事情。
  这指定不能干啊。
  “公子!”木十四急急追在谢九策的身后,眼神焦急,脚下的步子因为追赶都开始打踉跄,不管如何他都想争取一下。
  一个时辰之后。
  木敦敦架着马车在昭城通往幸福村的官道上走着。
  木十四站在城门口挥动着双手做告别,眼中都是痛苦又无奈的泪水。
  ...
  车子内,
  谢九策悠哉地吃着樱桃,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因为要赶时间,木敦敦驾车比上次快很多,他估摸着日落时分之前就能抵达幸福村附近了。
  他把手里最后一个樱桃塞进嘴里,抬眼看着被掏了小洞的篮子,想了一下,把几个冒尖的樱桃放在小洞内。
  乍一看像是买的水果见面礼,没人动过的样子。
  他这才满意的合眼假寐。
  祁亭在么都没想到,一日的医馆都没客人,晚上来的第一个竟然是谢九策。
  他看着桌上的樱桃篮子,视线瞄到里面被掏空的小洞,轻笑一声:“不过是几日没见谢大人,倒是没想到您这么客气。”
  谢九策在祁亭的屋子内闲散地逛着,看着他琳琅满目挂了一墙的小药瓶子,忍不住问:“这些都是满的?”
  祁亭颔首。
  谢九策继续看着,突然他瞄到有个小瓶子外面溢出了点液体。
  他指尖轻轻戳了一下,发现液体像是人的皮肤一样透明,转而看着谢祁亭:“这是做什么的?”
  祁亭扫了一眼,眸色淡漠:“哦,那不是药,是有时候韦闲碰到尸体,尸体的外表损毁严重,有家眷会有要求,这东西便是用来填补皮肤的。”
  “哦!”谢九策恍然。
  祁亭看着他,眉头皱起,谢九策来了一个时辰,现在已经快三更,他若是不说出目的,便准备逐客了。
  “谢大人...”
  “祁郎中!”二人同时开口。
  祁亭眉梢一扬,示意谢九策继续。
  谢九策笑了,负手坐在祁亭的对面:“本官今日来不为别的,是要捉拿你!
  有人控告你,在昭城杀人!”
 
 
第29章 博兴女(11)
  谢九策的话一落,一直站在门口的韦闲急急冲了进来。
  他站在谢九策的身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谢九策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之前他就觉得这个韦闲不是一般人,现在看连官府都不怕,心中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你想干什么?”
  木敦敦虽然反应迟钝,但是也是个护主心切的,把谢九策挡在身后,盯着韦闲。
  谢九策含笑站起身,把木敦敦拉到了一边,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韦闲:“怎么?你这是准备和我打一架?
  刚好,本官还记得你在救祁郎中的时候,撞得曹华那一下,那个速度,绝对不是常人,刚好了,本官试一试你的水!”
  谢九策说完,脸上的笑容收起,袖下的扇子已经滑入掌心。
  眼瞅着,谢九策和韦闲就要打起来,突然祁亭站起来,呵斥一声:
  “韦闲!退下!”
  韦闲怔了一下,定定看着祁亭。
  祁亭对他摇头。
  韦闲咬咬牙还是退了下去。
  谢九策不吭声,就看着韦闲一瘸一拐的走出来,脑中回忆起刚才祁亭和韦闲的互动。
  他心中那点怀疑越发的深了,果然这两个人都有问题。
  “谢大人,刚才韦闲失礼了,还请您见谅。”
  祁亭拱手,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谢九策看着他失笑:“之前在幸福村的时候,还觉得你们只是邻里,没想到,竟然是主仆的关系。”
  祁亭摆手:“大人,您多想了,老朽不过是比韦闲大了些,再加上相处也有些年,所以听到您刚才说的,难免会激动了些。”
  “我刚才说的?是...你杀人的事情?”谢九策审视的看着祁亭。
  祁亭面色波澜不惊,笑着摇头:“他倒是也没有冒犯大人。
  只是...老朽好奇,大人说我杀了人,让我随您走一趟,这杀的是何人,在何地?何时?”
  谢九策深吸一口气:“是昭城的魏子安,地点当然是在昭城了,时间...”
  他想起卷宗上日子:“七日之前!”
  祁亭低笑一声:“大人,您说笑了,虽七日之前您我不认识,但整个幸福村的人都可以作证,老朽没有去过昭城。”
  谢九策也笑了。
  “祁郎中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呢?
  其实杀人不一定是需要到现场的,有时候可以借了别人的手!”他眯紧双眼看着祁亭。
  祁亭的脸变得严肃。
  “谢大人,你说这话,是要讲证据的,不管您是谁,若是我告您诽谤...”
  谢九策随手拿出一包药放在了桌上:“这东西是祁郎中的吧?”
  祁亭看着药包,拿起之后放在鼻尖细嗅,片刻他点点头:“是,或又不是...”
  “祁郎中这话是什么意思?”谢九策深吸一口气:“你别想着从我这里逃脱什么罪责。
  个把月前,昭城莳花楼的花魁揽月应该来你这里买了一包春药。
  而这个就是那其中的一部分。
  就是因为这包春药,魏子安死了!揽月就是证人!”
  祁亭听了面色一变,连忙把药包打开,放在鼻尖细嗅之后,有含在嘴里尝了尝。
  瞬间,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果然这药里被加了东西。”
  谢九策看着祁亭这一连串的反应,觉得他的惊讶是真切没有掩饰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你的药,但是里面被加了东西?”
  祁亭颔首转而走到一个小柜子前,打开之后,拿出一沓子药单,翻了半天从里面抽出其中一张呈在了谢九策的面前。
  “大人,您看!”
  谢九策拿过,看着上面的药方子:杏仁、丁香、草麻子、白矾非子。
  他虽然并不精通药理,但是在大理寺这段时间,多少也会接触,这药方就是普通的春药配方,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所以问题就出在这被多加的一味药里?”
  谢九策询问:“既然祁郎中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说说,这多的一味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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