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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小漂亮总被坏男人惦记(穿越重生)——七月二十三

时间:2024-08-07 09:00:09  作者:七月二十三
  男人像和无理取闹的小孩说话。
  “星眠,结婚不是儿戏,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也不想耽搁人家姑娘。”
  荆寻在外生意忙碌,有睡午觉的习惯。
  顾星眠待了没多久,想带苏落出去玩,没想到荆川非得跟着。
  气得男生连杯水都没喝就走。
  炎热夏季,蝉鸣不止。
  赵寡妇的屋里不知道来的是谁,又传出声音。
  身高一米九的寸头糙汉牵着少年的手,面容可怜兮兮。
  “老婆,我又生病了。
  苏落有些慌乱为难,睫毛如羽翼般颤动。
  “荆寻哥哥还在家呢,你先等会儿,我煮蒲公英茶给你喝就好了。”
  味道很苦,顺着口腔扩散,荆川忍住喝完。
  一大包,没有变化。
  “老婆,好像不管用……”
 
 
第64章 嫁给乡村糙汉的小漂亮13
  苏落在屋里用毛巾简单擦拭,脸上的热度还没褪去。
  大傻子出去倒水。
  结果被他哥哥喊去小卖店买盐和酱油。
  十几分钟还没回来。
  总躲在荆川的房间里也不是个办法,少年悄悄探出半个脑袋。
  荆寻在侍弄花花草草,都是托人带回来的稀奇品种。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苏落觉得很好看。
  作为哥哥的他,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顶,差不多在喉结下方。
  荆寻肤色是异于常人的冷白。
  他外表禁欲,注重仪态,永远看不到他邋遢的一面,和糙汉弟弟形成了极端对比。
  这些年在外打拼闯荡,却不像个生意人,毫无勾心斗角、计算利益得失的心思。
  在村民的评价中,荆寻口碑良好。
  苏落远远见过男人房间里的摆设,简洁明了,只有一柜子的书籍。
  荆寻握着一株兰花,手背延伸至腕部筋脉清晰,骨感有力。
  他温和地和探头探脑的少年说话。
  “落落晚上想吃什么?”
  这是留他再待会儿的意思。
  苏落捏了捏自己烫乎乎的耳垂,扶着墙慢吞吞走出来。
  一双莹润含水的眸子虚虚投向男人的喉结处。
  “荆寻哥哥,我回去,陪……陪奶奶吃晚饭。”
  荆寻站在树影下,身形修长挺拔,宛如一株孤傲的松柏。
  他在给植株浇水。
  走动间,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男人微微颔首。
  “嗯,那就不勉强你了,改天我再去拜访余老,你路上走慢点儿。”
  苏落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烫的脸,忙不迭离开。
  要是荆川还在家里,肯定是很不高兴,还厚脸皮拖着他不让走。
  村里都是土路。
  热风一吹,黄沙飘在空气里,呛人。
  农忙过后闲暇无事的男女老少聚集在老槐树下,议论。
  苏落放慢脚步偷听。
  原来是今早去挖野菜的村民,在山沟里面发现了痞子张。
  那家伙浑身都是野兽撕咬的痕迹,长时间没进食饿晕过去。
  “咋不把他咬死呢?居然还剩下一口气。”
  痞子张的外号就是由于他经常无所事事在村里游荡,也不去找份工作。
  谁家桃熟了就偷一个,谁家老母鸡跑丢了准是他干的。
  人品道德都极差。
  “话说,他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呢?”
  十里村的人都知道山里有猛兽,平时进山都带着特制的武器,结伴同行。
  痞子张可不是个傻子,也不会无缘无故闯进兽类的领地。
  苏落蓦地想到那只狼王以及它的金色兽瞳,令人过目不忘。
  以后有机会得好好感谢它才行,毕竟救过自己。
  青柠和其余玩家物色了个合适地点。
  他们在种满油菜花的田埂上作画。
  当然只是个幌子。
  几人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有模有样地支起画板。
  对着各色颜料无从下手。
  自从来到十里村
  不管这群美术生去哪,总有被人监视的感觉。
  当地村民嘴上没说,但实际非常排斥他们这些外来者。
  “听说吴珍离奇的死亡被她家里人压下来,两天就办了个简陋的丧礼。我观察到从那天起,村民们疏远了老刘家,也没人去串门。”
  青柠穿的棕色牛仔背带裤,里面搭了件长袖衫。
  她不再穿裙子,每次都会想起来诡异的夜晚,徘徊的脚步声和撕碎的半身裙。
  “孙儿丢了,正常人不都应该很着急地让村里人帮忙去找么。为什么她的公公婆婆都只顾着责怪吴珍,似乎她在家里过得不太好。”
  “话说那……”
  梁杰把嘴里叼的烟踩灭,渐渐平稳呼吸,心底一阵后怕,他再度提起吴珍的名字还是会止不住战栗。
  “那女的反应也挺奇怪,相当害怕她丈夫。你看她平时疯疯癫癫的,一见到刘志鹏就恢复正常。看不出来他俩夫妻关系好到哪里去。”
  小语给他们把风,清凌凌的眼睛盯着远处的村民。
  “照理说,没了孩子也不至于直接疯掉啊?吴珍甚至选择最残忍的方式自杀,很不合逻辑。”
  梁杰啐了口。
  “她那婆婆就不是个善茬,一副尖嘴猴腮的恶毒样,我猜她们家婆媳矛盾很严重,说不定……”
  青柠隔很远看见了苏落。
  她下意识挥了挥手,少年看见后慢慢走过来。
  日光暴晒下。
  少年的鼻尖洇出细小的汗珠,连脸颊也晕染出一层淡粉,衣裤外的皮肉雪白。
  他穿过田间杂草越来越靠近。
  清秀却不失惊艳的外貌让梁杰他们愣住,久久不能回神。
  谈论任务的玩家们默契地收了声。
  假模假样拿着画笔,在纸上涂抹颜料,红绿交加,一幅比一幅丑。
  他们左添一笔,右划一下,画纸上的树不像树,风景不像风景。
  好在偶尔路过的村民也看不懂,还以为是艺术家的独特创作。
  青柠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苏落就有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情。
  她给了少年一堆泡芙、巧克力,都是村里不常见的种类。
  “这些是送给你的,还有,我想问你一些事可以吗?”
  苏落坦然地接受了,把它们装在兜里,像极了一个馋嘴的小孩。
  梁杰嗤笑道,“呵呵,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青柠蹙眉,瞪了他一眼。
  “你应该也知道,那位叫吴珍的村民莫名其妙在我们面前自杀,这实在太奇怪了。还有,我从那晚开始就一直做噩梦,所以我们想了解关于她的更多消息。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
  苏落手里撕开巧克力的包装袋,表情在回想。
  他唇珠饱满,说话时隐约可见皓白的牙和湿红柔软的口腔。
  周围的玩家莫名其妙默了声。
  “我知道的不多,好像吴姐姐有个远房表妹暂住在她家,叫小桃。就是在发现吴姐姐尸体时哭得很伤心的女生。”
  梁杰极不耐烦,觉得在浪费时间。
  青柠也想不到这条线索有什么用。
  她眉心忧郁地走来走去。
  少年嘴里嚼着糖果,说话时候,唇齿间的气息甜丝丝的。
  “小桃姐姐也有一条碎花裙子,和你刚来我们村时穿的一样。”
 
 
第65章 嫁给乡村糙汉的小漂亮14
  这一提醒。
  青柠忽然想起了。
  初进副本,跟着村长分配住所。
  她和所有村民都素未相识,平平无奇地站在人群中,吴珍却对自己有敌意。
  第二次则是出事的那晚,徘徊在屋里的脚步声和撕碎的裙子。
  小语的记性好,确实想起来了。
  “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真的穿了条很相似的碎花裙。”
  可这些又能表明什么?
  吴珍很讨厌她的远房表妹?
  苏落在吃棒棒糖,嘴巴小,吃得慢。
  一晃而过的舌尖。
  梁杰撇过头咳嗽,呼吸声沉重。
  “那也说不通啊,在场的亲属中,小桃哭得最难过,我看她那样像天塌了,要不是有人劝,她下一秒就得哭死。”
  唯一为吴珍感到难过的是表妹。
  截然不同的是目睹妻子死去却不悲伤的丈夫。
  村民急匆匆跑来告诉苏落,“你奶奶生病了。”
  老人年过半百,身体差。
  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没能好好休息,过于劳累。
  苏落陪余芳来到村里面的小诊所。
  不过二十几平米的面积,条件简陋,也赚不到钱。
  偶尔来的都是普通感冒的村民,配个几块钱的药就行,太贵了也没人愿意买,宁愿熬着。
  发烧的孩子在打针,疼得哭闹。
  “我要回家不打了,呜啊啊啊啊!!”
  吵得耳朵疼。
  苏落扶奶奶坐到离小孩最远的空闲病床上。
  老医生年纪也接近六十,由于没钱请护士,拿药打针都是他一个人忙碌。
  在十里村待了几十年,信誉良好。
  徐医生给余芳诊治。
  “天气太热,过于劳累,中暑了。”
  还好不是大问题,少年陪着奶奶输液。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吴珍的婆婆。
  也许是家里人谁生病了。
  她隐晦地和徐医生交流,声音放得低,怕人听见。
  表情也不对劲,刻薄的五官洋溢着压不住的喜悦,像有好事发生。
  儿媳才去世没几天,婆婆就面带笑容出现。
  她的衣服和发箍都是鲜艳的红色,没半分忌讳。
  眼看徐医生收拾医药箱准备和她离开。
  苏落着急得突兀地站起来,病床“嘎吱”响。
  他一回头,浑身凉透。
  对视了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
  余芳眸光阴冷地盯着自家孙儿,她在输液,情绪难以揣摩。
  “你要去哪?”
  苏落对吴珍婆婆太过在意,引起了余芳的怀疑。
  他一紧张,手心又出了汗。
  粉嫩的指尖揪紧着裤沿,咬紧下唇。
  老人会不会猜到自己孙儿皮囊下换人了。
  少年哽涩开口,发抖的声线掺着混乱的思绪。
  “奶奶,我……只是好奇而已,吴姐姐才去世,她婆婆看起来根本不难过,所以我想去看看。”
  不知道余芳信没信。
  苏落说完,如同等待处刑的羔羊杵在她的病床旁。
  持续了一分钟。
  度秒如年,少年肤肉细腻的小腿肚在打颤。
  终于。
  老人疲惫地阖上眼皮,她打算睡觉。
  “都快结婚了还长不大,毛毛躁躁。别去太久,晚饭前得回来。”
  苏落放开蹂躏得多出褶皱的短裤,惊喜地仰起头。
  “好的,奶奶。”
  老刘家。
  还没到七天,用于祭奠的白色装饰物就已经迫不及待全部拆下。
  苏落躲在苞米地里静静观察。
  刘老头个子不高,面黄肌瘦。
  他穿了件洗得卷边的便宜背心蹲在门槛上,嘴里抽旱烟。
  他叹了口气后,不知道听见屋里传来什么好消息。
  男人压抑的嘴角勾起。
  他把烟杆挂在裤腰带上站起来,精神抖擞。
  刘老头的儿子,也就是吴珍的丈夫刘志鹏。
  他恭敬地送徐医生出门,手里帮忙拎着医药箱。
  给对方硬塞了个鼓鼓的红包,分量不少。
  刘志鹏五官愁苦,嘴角耷拉,他还是那副笑不起来的模样,天生的。
  只是眉梢间添了些喜气。
  老医生拒绝不收,还是拗不过刘家父子俩,把红包放进口袋里。
  太怪异了。
  吴珍的婆婆是什么性格?一分钱都不舍得乱花,居然能同意儿子拿钱给别人。
  苏落提前等在徐医生回小诊所的路上,甜言蜜语打听。
  可对方的嘴像被针缝上似的,很严实,啥都没透露。
  只说是老刘家的人伤风感冒,开了几副药。
  苏落回家吃晚饭。
  天色渐晚,夜色笼罩十里村。
  余芳站在堂屋里,她手中点了三炷香,和自家孙儿说话。
  “跟我进来。”
  苏落是第一次进奶奶的房间。
  脚下的泥土地面不平坦。
  老式灯泡不亮,蒙了灰,光线影影绰绰。
  靠门边放着一张古朴的红木梳妆台,怕是几十年前的嫁妆。
  左手边是比人还高、表面掉漆的柜子,关得很紧。
  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柜子里仿佛能装进两个人的空间。
  他正对面的墙上悬挂黑白遗照,是原主的爷爷。
  苏落过于害怕,不敢直视。
  余芳将手里的香插好。
  “老头子,你都很久没看见孙儿了吧。他现在啊,没以前调皮惹人烦,只是,变得呆头呆脑有点儿傻。”
  少年默默听着老人絮絮叨叨的话。
  余芳爬上床尾,打开来一个陈旧的箱子。
  从最底下,拿出了布包。
  一层层揭开,是一串银质的手镯。
  造型精简没有繁杂工艺,内环刻了两个字“平安”。
  她示意苏落把手递过去。
  少年乖乖照做,手镯大小合适,恰好搭在腕部,还有些许空间。
  “戴上就别摘下来,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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