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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盏灯(近代现代)——爆裂鲨鱼

时间:2024-08-07 08:35:41  作者:爆裂鲨鱼
  说实话,他觉得这样的余书缘很可怜。并非是因为他的姿态相比以前要低许多,而是因为他怎么会想要回头呢,贺云替他感到可惜。
  贺云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了:钱、爱、陪伴与忍耐。一无所有的贺云如何能回头爱他,他想象不出来,也恐惧。
  离婚前,他将所有爱都倾注给余书缘,如果实在不够达到余书缘的标准,贺云也确实只能举旗投降。他们在认识对方之前有着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完全不同的教育背景,完全不同的性格,就像两块粗粝而又棱角分明的岩石,互相挤在一起,只会将对方摩擦得生痛,将属于对方的一部分削去,最终变成古怪的、能契合对方的形状,贺云觉得自己不想这样。
  他们就这么断开就好了,分开才是最适合两人的结局。
  可是余书缘流泪的样子怎么会印在他脑中无法驱散呢。
  贺云觉得秦筝真是冤枉人,他才是被余书缘下咒的人。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律师函没有再来,贺云料想他已经解气了。他在自己的工位上很少能见到余书缘,两人上班的时间不一样、办公地点不一样、办公内容不一样,就连职称也天差地别,就像两条平行线,只要不出意外,一辈子也无法相交。而学生时代那纯真稚嫩的相爱,只是他们的人生中一次美丽的错误。
  一切本来就该这样。
  这天贺云忙完一天的工作,浑身酸痛难忍,一看表快到下午四点了,他准备上天台抽一根。
  写字楼的天台其实很小,电梯只通到顶楼,必须走一段钢制的楼梯才能到天台。这儿风景不错,视野开阔,人很少,阳光也很好,所以贺云抽烟的第一首选。
  他一推开门,只见空旷的平台已经站了一个不速之客。贺云一眼就认出是谁,化成灰都认得。
  余书缘靠在栏杆上喝咖啡,他将外套脱下来挎在手上,风吹拂他的衣摆,一时没有注意到来者。贺云总是这样猝不及防地遇见他,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余书缘这时转过身来,看见他时有些惊讶:“干嘛站那盯着我看。”
  “哦,没什么,你占了我的位置。”
  贺云走上前去,正想掏出烟来抽,意识到旁边站的是余书缘,又塞了回去。两人并排看着楼下的风景,一言不发。天台的风很柔和,下午四点的天气正正好,令贺云脑中那根绷着的弦不由自主放松下来。余书缘还在喝他的咖啡,贺云这时注意到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领带也潦草地扯开挂在一边,露出一片光洁的皮肤。
  “你看我干嘛。”余书缘没有看他,仍是望着不远的天空,不咸不淡地说。
  “没什么,你…”贺云没话找话:“你在离婚之后有没有找别人。”
  ——那天早上的“老公”到底在叫谁啊。
  贺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时这么问,简直好像两个人礼貌相处地好好的,他忽然上去扒人家衣服一样。但他实在太好奇了,他太好奇,甚至有些察觉不到的心碎,如果不能问清楚,他觉得自己没法好了。
  “啪”
  咖啡罐被余书缘按得凹进去,余书缘顿了一顿,眉间紧蹙:“我找不找关你屁事啊。”
  贺云尴尬地移开眼,又说:“他对你好吗。”
  他在心中忍不住拿自己对比:会用手接你的呕吐物、替你擦脚、舔你的穴吗。
  余书缘古怪地转过头去:“记不得,太多了。”
  贺云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整个人僵在原地,有些愣神:“什么太多了。”
  “和我上床的人,满意没。”
  余书缘嗤笑一声:“你还想听什么答案。”
  贺云盯着他的脸,余光瞥见露出那片皮肤白得晃眼,存在感很强。贺云立在那思索两秒,像是在想他话里的真实性。很快他就放下心来:余书缘的洁癖严重到那个程度,怎么会允许自己和那么多人上床,一听就是故意说假话:
  “我不信。”
  “哼。”余书缘从鼻腔中挤出一个冷哼:“你少把自己当盆菜了,离了你我又不是不活了。”
  “那你干嘛哭。”贺云忍不住反驳。
  话一说出口,才想到自己说了怎样了不得的话,这层窗户纸一捅破,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意料之外的是余书缘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愣住了,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你…”
  贺云连忙解释:“你喝多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余书缘瞪着他,眼圈蓄了泪,鼻尖很快也红了:“你偷看了我的手机是不是?”
  贺云万万没想到那个手机竟然如此重要,一说就炸。看余书缘的反应,大概真的藏了不想被贺云知道的秘密,贺云忍不住想:既然如此,干嘛要把密码设置成两个人的结婚纪念日!他很想据理力争,但当务之急是安抚余书缘,贺云连连求饶道:“大少爷,我没有!”
  “你看了!”
  余书缘大声说:“你,你真的很无耻,我最讨厌你了,你这种人…”
  越说声音越小,余书缘低着头,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中。贺云仿佛被火烤了,急得跳脚,一个劲地解释:“我真的没有看!真的没有!”
  余书缘几乎要将下巴埋进身体里,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反正你看我过得不好,你就开心了。”
  说罢抬起头来,贺云看见泪珠随着说话的震动一颗颗滚落:“你都看到了!满意了没!”
 
 
第14章 真情吐露
  贺云下意识想伸手替他抚泪,“啪”地一下被余书缘甩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忽然一黑——余书缘将那件西服外套扔过来,直直拍在脸上,将他的脸罩了个严实,趁着他视线被剥夺的几秒快步离开。内衬面料价格不菲,滑在贺云脸上几乎没有感觉。外套上残留着香水味,拢了他一脸,贺云愣了一下,感受到上面甚至还有余书缘的体温。贺云扯下衣服追上去,心脏咚咚直跳,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余书缘怎么又哭了。这是个多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又劈头盖脸的哭起来。
  “等等!”
  天台的钢制楼梯踩上去声响很大,余书缘的皮鞋将它踩得“噔噔”叫,贺云追上去的脚步又更急促,配合几声疾呼,弄得动静震天响。
  贺云最终在他准备出楼梯间前的一刹捉到了他,余书缘转过头来瞪他,眼圈红红的:“放开我。”
  “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
  余书缘伸手甩了他一巴掌,将毫无防备的贺云甩懵了。贺云尝到嘴里腥气,不着声色地舔开,擦了擦嘴角,火气也上来了:
  “你那个脾气!多少年了!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关你屁事!”
  余书缘又回头踹了他一脚,皮鞋坚硬的顶端踢到贺云的腿骨,疼得他大叫一声,疼痛带来肾上腺素的飙升,于是更是火冒三丈。贺云追上前去捉住人不放,余书缘挣扎着:“放开我!我叫保安来了!”
  “你叫!”贺云大吼:“有种你叫!反正我是不怕丢人的!”
  “你…!”
  贺云迅速换了个姿势,狠狠箍住余书缘的腰,又将他的双手反绞掐在怀里,余书缘的腿还不老实,两人扭打着滚到了地上。贺云最终将他双手双脚都擒住,余书缘无助地弹了几下,像条案板上的鱼。
  “呼…”贺云喘着粗气:“你…你听人解释行不行!为什么总是要动手!”
  余书缘大叫:“放开我!脏死了!”
  贺云换了个姿势,将人翻过来,用身体垫着他:“这样好了吧!”
  余书缘终于安静下来,顶楼的楼梯间只剩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因为挣扎出了汗,热火地贴在一起,本来激烈的对抗也显得有些暧昧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余书缘认输般道:“你别再说没看,我不信。”
  “我真没看。”贺云下意识反驳,但想到余书缘的话,干脆一股脑掏出来:“好,行,我承认我看了,我看到你的屏保壁纸,是我们之前结婚的时候拍的,这你怎么解释。”
  两人胸腔贴着胸腔,鼻子对着鼻子,贺云这一通激动的自证,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余书缘,共振弄得他心脏都麻了。
  “什么怎么解释…”余书缘也没想到他只看了壁纸,偏过眼底气不足地说:“我恋旧不行吗。”
  “行,”贺云实在累极,将人扶正了点,手仍箍着:“我,我只是那天送你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睡觉的时候哭了而已!”
  “我哭了…?”
  余书缘讶然:“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熟了肯定不知道啊。”
  “那我这不算哭了。”余书缘狡辩道:“只是不舒服,流的生理性的眼泪。”
  贺云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好好好,不算,那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干嘛哭关你屁…!”
  话还没说出口,贺云率先捂住他的嘴。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余书缘瞪圆了眼看他,眼神湿乎乎的,贺云见他没有反抗,才又松开。两人距离极近,互相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贺云感觉脸上的汗毛都痒起来,有些不自在。
  “我…”余书缘别开眼,脸又红了:“我以为你看了我的手机啊。”
  “哦。”贺云不知该说什么:“那到底有什么。”
  余书缘看他一眼,小声说:“关你什么事…”
  贺云忍无可忍:“是不关我事,那你这么哭,难道我不问问吗。”
  “那你之前怎么不问?”
  余书缘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想收回来:“反正你也不想看我好过。”
  “我没有。”
  贺云盯着他因为激动而充血涨红的唇,那种痒意彻底控制不住,从心脏贯穿到全身,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冲动即将占据这副身体,光是这样预想就已经心跳过速。很快,余书缘难以置信地抬起眼来说:“你…!”
  贺云硬胀起来的性器就那么顶着他,隔着西裤,戳到余书缘柔软的腿根。刚才这么一遭,脑袋里的火气是卸下去了,裤裆里的又升起来了。
  余书缘下意识想挣扎,贺云忍不住喘了口粗气,警告他说:“你别乱动!”
  这话一出,怀里那人倒是老实了,像个鹌鹑,身体也放松了,任抱任箍。贺云移开眼去,感觉脑中凝滞着一种鲜辣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甚至有种错觉——哪怕他现在脱了余书缘的裤子要操他,他也会愿意的。
  越是那么想,越是心猿意马,下面胀得更痛了。贺云忍不住顶胯蹭了蹭,余书缘浑身一震,将脸埋进他胸口,嗓音闷闷的:“干嘛啊。”
  “别说话了。”贺云现在理智实在有限:“再说我要忍不住了。”
  “你怎么过得那么磕碜。”
  余书缘小声说:“离了婚,跟老光棍似的,看见什么都能硬。”
  “是,”贺云破罐子破摔,他也顾不得什么离不离婚的事,张嘴就来:“我他妈是洞性恋,放着好好的女孩儿不交往,非要迷恋你下面的洞!”
  ——下面的洞。
  余书缘震惊地抬眼看他,脸涨得通红一片。以往两个人交往的时候,贺云从不说这么露骨粗鄙的话,突然来这么一遭,还说迷恋他的洞,令他不知所措。
  “什么洞…”余书缘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
  “什么洞?”
  贺云干脆伸手去揉他的臀,余书缘瘦虽瘦,臀却有肉,圆圆的,鼓的像个小山包。贺云用那种最粗鄙的方式,搓面团一样揉弄两瓣饱满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臀缝里,隔着西裤有意无意地划过被掰开的穴口,非要叫余书缘知道自己那儿现在正在被视作吸引力十足的性器官。
  “你说什么洞。”
  余书缘羞得根本没力反抗,很快,腿间的性器颤巍巍地也硬起来,抵住贺云的小腹。贺云调笑般发出一声哄笑:“嚯,刚才谁说我是老光棍来着。”
  “别摸了…”余书缘完全失去抵抗:“贺云…”
  贺云干脆解了那家伙的皮带,伸手进去摸到光滑的性器。那人浑身一震,顶端瑟缩着溢出爱液,湿漉漉的抹了一手。余书缘趴在他肩上小声呻吟几声,双手不自觉地掐住他肩膀的衣物。贺云凑近他耳边,边舔敏感的耳朵边说:“我他妈离婚之后天天都想你,知道不?吃饭想你,做梦都想你,打手冲也想着你,看黄片的时候还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恨不得把你捆起来操。”
  “别说了…”
  “干嘛不说,你不想听?”
  贺云将敏感的耳朵尖舔得发烫,水光糊了一层,还没来得及进一步,余书缘忽然抖着身体,突兀地射了他一手。
  他这一下耗光了所有力气,只能趴在贺云身上干喘,大概是十分羞辱,连喘也不敢喘太大声。余书缘射完还在痉挛,震颤细细密密的,体温也很高,汗沾到贺云的脖颈上。
  贺云掏出手来看,手上沾满精液,带着一阵属于男性的、扑面而来的腥臊。贺云沉默地抹那些液体,最终他伸回手去,将精液全部抹到余书缘的内裤上,恶狠狠地命令道:
  “包着,下班之前不许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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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小学鸡doi差点给我写昏了
 
 
第15章 仅仅是一个吻
  贺云很不想用这种方式对待余书缘,偏偏每次都要对他强硬才管用。余书缘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平时张牙舞爪,但你要真跟他来硬的,他反而会缩回壳子里。再凶一点,他就会翻过肚皮来求饶。贺云边洗手边想这个事,忍不住抬起手看,仿佛那些精液还留在手上,他嗅了嗅,觉得有种纯真的腥臊,难以言喻。余书缘总是在闹一场之后才露出内里柔软的部分,乖乖地给他看,每回这样,都容易勾起贺云深处的施虐欲——他施虐起来是挺恶劣的,但余书缘那反应,偏偏好似正中下怀,搞得两个人都像吸了——不是好像,明明就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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