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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盏灯(近代现代)——爆裂鲨鱼

时间:2024-08-07 08:35:41  作者:爆裂鲨鱼
  这种想象令他难以停止自己的动作,他将余书缘的穴口玩得啪啪直响,余书缘呻吟的声音愈发急促,愈发娇软,而贺云充耳不闻。欲望彻底占据他的身体,即将在他与余书缘中间宣布谁是主人。
  “哈啊…”
  余书缘仰过头去,用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双眼,贺云腾出一只手来将他的手腕掐住,他让余书缘不要躲,要他记住现在发生的一切。
  接着阴茎直直进入他体内,余书缘发出一声尖锐且高昂的呻吟,内里似乎十分敏感,一阵一阵收紧,他因为快感太过而痉挛着身体,忍不住想收紧双腿。终于与余书缘结合,贺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头皮都有些发麻。他强硬地掰开余书缘的腿,将其架在自己双肩,以一种极度具有侵占性的姿势,自然地抽动起来。润滑的作用明显,抽动起来没有艰涩感,只有层层叠叠湿滑的触感通过下身穿到大脑,快感快速冲刷,要他立刻交出来,贺云绷紧大腿,尝试挺腰进行几个深挺,穴口被他顶的啪嗒啪嗒作响,润滑剂化作白色泡沫,飞溅到他的阴毛上。
  “哈啊……!”
  余书缘无助地弹了一下,伸手摸他的腿求饶。他一伸手反倒被贺云一把捉住,成为借力的工具,一阵急风骤雨般的抽插后,余书缘终于哭出来了。
  “哈啊…慢…慢点…”
  他抽泣着呻吟,又尖又长,像个彻底不要脸的妓了,贺云按住他的脖颈,将他固定在床上,另一手抚弄他的阴茎,随着下身进出的频率上下,汗滴在余书缘胸口,以沉默应对。
  阴茎仍然锲在他身体里,速度没有减下来的迹象。贺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在发泄晚上的不安,余书缘似乎也察觉到这股情绪。
  “贺云…哈啊…”
  余书缘讨好似的舔他的手,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从颈肩抚到胸口,又抚到胸口的手臂上,轻柔得像一条丝带,那么轻,却始终粘在他身上,像是在安抚。
  为什么那么骄傲的人,会被他压在身下操,还要安抚他?
  难道,这就是因为爱吗?
  难道现在做爱,就是因为爱吗?
  难道余书缘爱他吗?
  贺云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蒸腾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就那么抽插几下,终于忍受不住低头吻住余书缘。
  深吻后,余书缘抖着腿射在他手上。贺云难耐地问:
  “射里面,可以吗?”
  “呜嗯…”余书缘默默流眼泪:“快点…”
  “好。”
  贺云附身含住他的唇,脑中的声音也停了,在几个深顶后痛快地射进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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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大的体力就是好啊
 
 
第39章 外2.1.试探的真心
  余书缘在性爱上只有过一次那么主动。
  时间越久,贺云才能越体会到那一晚的他有多勇敢——主动说清自己的感情、主动将身体的一部分当作容纳另一个男人性欲的容器、主动迎合、主动安抚。这是余书缘正常状态下绝对做不到的事——他被教育要成为目光所及之处一切的主宰者。而在性爱中,余书缘却刻意让渡自己的主动权。他并不是要维持某种“纯洁”:他在长期的压抑中弱化自己生命的能量,于是就连性欲也一同消减,让渡主动性令他感到安全。
  余书缘喜欢接吻,喜欢拥抱,喜欢皮肤相贴,但对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总是消化不良。性交时他会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小声发出呻吟,偶尔会有抽泣声,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好几次,贺云尝试去抚弄他软趴趴的阴茎,被余书缘难耐地推开,这令他更加疑惑。
  或许他们一开始的性爱模式不对,可究竟性爱的范式是怎样的?贺云读书时也悄悄看过成人影片,好像最终的插入是必须要完成的,贺云理解这是为了繁衍,可他和余书缘都是男人,男人也需要如此吗?
  插入的欲望刻在本能里,但贺云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战胜,余书缘不就没有插入吗?
  有一回,两人正火热地接吻,贺云熟练地伸手将两人那物并在一起抚弄,余书缘难耐地哼哼几声,往日里这么弄,两人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余书缘发出几声又低又浅的呻吟,似乎快要到了,紧接着贺云放开手,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余书缘先是从情欲中抽离开,抬眼看贺云,有些疑惑:“嗯?”
  贺云将手微微搭在他肩上,阴茎蹭蹭他的,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余书缘还是有些疑惑,眼睛望着贺云,不知他为什么不动了。
  “贺云…”余书缘脸蛋红透,愣愣地说:“干嘛这么看着我…”
  “做不做?”
  贺云悄声问。
  以往这么问就是要开始动真格的,贺云会替他用润滑扩张,再直接了当地插入,开始或长或短的性交。
  “嗯。”余书缘小小地应了一下。
  “那你来弄。”
  贺云浅浅地环着他,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他期待余书缘能在性爱上主动,哪怕多一点也好。
  余书缘小小地点头,伸手笨拙地弄了两下。不出所料,他的手活很差,但贺云感受到他的主动,异常欣快,阴茎反而更硬了。然而余书缘机械地弄着,却不知怎的,他自己那处迅速地软下去,好像没了贺云的主动性,他就不再想要了。
  “贺云…”
  余书缘低下头,小声说:“直接来吧…”
  尽管提前预想过他的反应,贺云仍然被他的表现惊到了。他迅速接过余书缘的手,伸手倒半掌润滑剂,抚过两人的阴茎熟练地动起来。
  果然,一旦那样,余书缘又重新硬起来,半张脸贴到贺云肩颈处,撒娇似的喘。很快,余书缘求饶地说:“要…要不行了…进来…进来吧…”
  贺云吻他的耳朵尖,低声说:“今天不操你。”
  余书缘下意识“呜嗯”一声,抬眼看他一下,眉心微微蹙着,有些疑惑的样子。贺云凑上前去与他亲吻,唇舌交缠,余书缘被吻得软了半边身体,他推开贺云,说话很黏糊:“不做吗…?”
  “嗯,不做。”
  贺云定定地望着他,余书缘的脸粉扑扑的,闻言干巴巴地“嗯”了声,没有再问为什么。贺云驾轻就熟,两手并用,手腕翻飞,很快就将两人送到快感的顶端,先后射了出来。
  好像只是一次没做,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贺云下意识地延长了这种试探,在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中,他都没有率先提出性交。
  于是从第二次开始,性质就变了。贺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荒谬与执着,正如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对余书缘的不安——他害怕余书缘只是被动地接受自己的追求与爱。
  很久以后贺云会为这个决定感到迟来的后悔:他不应当试探余书缘,错误地将“主动”当作是爱的标志,并由此期待得到余书缘的答案。爱不是只有一种,爱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试探之意,而余书缘却敏锐地全盘接收——一旦他接受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就很难再吐出来,从余书缘的角度来说,这条猜疑链的源头应当是贺云:是他先不信任余书缘了。
  信任的高塔像是一块块积木搭建而成,一旦抽去一块,短期内虽然不会坍塌,但你来我往间,总有一天,某块积木的失去就使得整座塔功亏一篑。
  贺云和余书缘就是这样。
  于是,明明只是一场无心的试探,不知为什么变成性爱上的冷战,进而延伸成了真正的冷战。之前还甜蜜亲吻过的爱侣,忽然形同陌路般,走到岌岌可危的、分手的边缘。
  余书缘一旦冷起来是非常可怕的,像台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切换成不眠不休的工作模式,一旦要那样,贺云就再也没有容身之地了。
  贺云彼时太年轻,于是感到异常疑惑:或许这一面才是真的他,或许他也没那么在乎自己。
  很久后他才想明白一件事,余书缘的本质柔软且敏感,但他被塞进不合适的壳里生活太久,被迫、甚至内化外界的规则去成为余锦容的复制品:干练利落、不怒自威、喜怒不形于色的企业家。
  余书缘只有在爱人面前才会释放柔软与敏感,贺云久久没意识到,余书缘越爱贺云,在面对贺云时越胆小,到最后,甚至到了为此伤害自己的地步——正如他幼年时面对自己的养育者一样。
  这些长久笼罩他的阴影变成他的一部分,贺云不能只爱他的迷人之处,却对阴影视而不见。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约两周或三周,余书缘发信息说:分手吧。
  贺云当然不同意,他直接将人从办公室揪回家,顾不得旁人惊愕不已的目光。压抑后爆发的性爱粗躁异常,扩张只草草做了一半,余书缘便拉着他的手要他“进来”,贺云从善如流,感觉内里艰涩无比。
  于是余书缘又哭了。
  贺云将他抱到腿上,用手臂撑住他的腰,一边啄吻他沾了泪的唇,一边诉说自己的心意。他反复说:“不要分手”“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对不起”,余书缘将脸埋到他的颈窝处,底下的阴茎悄悄硬起来,顶到贺云的腹部,贺云低下头一看,有些讶异,于是他试探性地说:
  “书缘,夹紧一点…”
  闻言,余书缘浑身绷紧,细细地痉挛一阵,连带着内里也绞紧,弄得贺云甚至有些发痛:“呼…太紧…要射了…”
  余书缘又难耐地绷紧了身体,浑身羞得发红,体温几乎要烫到贺云。就那么几下,贺云察觉到这些话语对余书缘有多么受用,于是他干脆地将人抱起来,阴茎从穴里退出来,贺云摘了避孕套,将人翻过去紧紧压在身下,阴茎毫无准备地插入他穴里。
  “呜嗯…”
  余书缘小小地哼几声,仰起头来艰难地与贺云接吻。两人紧紧交叠,几乎没有缝隙,贺云用身体拢住他,双臂紧紧箍着,他凑近余书缘耳边,配合着胯部的动作说情话:
  “里面好舒服,我要交了。”
  “我摘了套,可不可以射进去?”
  “拒绝也没用,已经摘了。”
  “你在夹我,”贺云从他身下挤进去一点缝隙,用指尖摸余书缘的小腹:“感受到了吗?喜欢吗?”
  余书缘将脸埋进被褥里,不肯说一个字,贺云将他挖出来,含住他的唇加快了速度,几个深顶之后痛快地射进他身体里。结束后的余书缘仍然无法停止震颤,贺云将他翻过来抱进怀里,摸到他的小腹一阵濡湿,凑近闻,带有精液的腥臊。
  贺云了然,多日来复杂的思绪在此后汇成一线,在想清楚前,他的潜意识率先卸下负担。而在那一次后,他终于能确认余书缘到底想要什么了。
  余书缘需要结合,或者说他需要感受被爱,而结合是最快、最直接、最深入的方式——他只是固执地想要感受被爱,无关乎身体的快感,也无关乎其他。
 
 
第40章 外2.2.大象和水獭
  余书缘在离开云南前,想起自己还没去看大象。他说他大象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刚回大陆的时候,只有何姨陪在他身边。那时家里的电视没有调好,何姨也不会弄,因此只能看中央一台和记录频道。他最喜欢看非洲象迁徙的故事,每次都会求何姨帮他录像,反复看,抱着被子安静地哭。
  因为大象是母系氏族,他觉得小象笨拙地跟在妈妈身边,被妈妈的鼻子扶着、被象群包围的感觉很幸福。
  于是他一直想去看大象,但总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加上条件有限,因此一次也没有实现过。
  贺云立刻为两人预约了第二天最早的门票,真正去到动物园时,余书缘拉住他的手,动作有些僵硬。两人乘坐摆渡车,一刻不停地前往象园。谁也没有想到,只开出不到五分钟,园区里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露天园区的动物们四处奔走,挤在雨棚下躲雨。因为大雨,摆渡车也难以继续前进,只好打道回府。
  下车时余书缘悄悄舒了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众人在室内园区等待许久,结果等来室外园区的参观取消的消息,两人于是看了圈室内动物,很快就离开了。
  贺云不甘心就这么走,在园区纪念品商店购买了好几个大象玩偶,有大有小,有抱枕有挂件。
  “这么多怎么带走?”余书缘摸着玩偶的鼻子,嗓音有点低:“好可爱哦。”
  “小的能带就带,大的寄走。”贺云哄道:“再摸摸大耳朵。”
  余书缘从善如流,手指陷进毛绒布料里,迟迟不愿放手。贺云看见他脸逐渐泛起粉色,又一次确认余书缘真的很好满足。
  直到坐上回程的火车时,余书缘手里仍然抱着那个巴掌大的大象玩偶。
  两人回到盛港,同样还是何姨来迎接。她是个非常聪明又老练的女人,一眼就看见了余书缘手上的玩偶,眼神里先是讶异,接着是了然。当晚的夜里何姨悄悄叫住贺云,贺云心里也早有预感。
  “大少肯定玩得好开心。”
  “嗯,是。”
  两人停顿半晌,没人再接话,何姨的眼角慢慢泛起泪花:“他变了好多。”
  不论亲疏,只要是与余书缘相处过,任谁都能很轻易地看出术后的余书缘性格大变。冷不丁听见何姨这样说,贺云并不意外,在旅行期间他已经将这个问题反复咀嚼、反复琢磨过。术后,余书缘大概不仅忘掉一部分表层记忆,就连深层次的潜意识里的记忆也忘记了许多——而潜意识偏偏是塑造人性格的重要部分。
  然而贺云却不觉得这是坏事,看何姨的反应,似乎也有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叹。
  何姨又说起他岗位的事,贺云安静地听着,心里大致赞同。余锦容在来探望余书缘之前就想好了放手——选择放手,是她放过自己,也放过余书缘。
  两厢作用下,余书缘大概迎来了自出身以来最自由的时光。
  何姨就那么说着,忍不住拭泪。贺云客套地应了几声,陪何姨喝完最后一杯茶,道别后转身上楼。
  睡前他又问余书缘:“圆圆,还要不要去看大象?”
  “算了吧。”余书缘很干脆地答:“我想留着念想,去非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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