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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盏灯(近代现代)——爆裂鲨鱼

时间:2024-08-07 08:35:41  作者:爆裂鲨鱼
  但我想提醒大家,时间并不是无限的,时间也不可能重来,或许那个“余书缘”会在未来某一个时刻忘记你,在那时,你们一起经历过的美好回忆在他那里都不再重要。我想表达这样一种急切感:在所爱之人彻底放下我们之前,一定要抓紧时间,一定要快一点,一定不要蹉跎。
  爱与陪伴是很美好的东西,希望大家付出的爱都能获得回报,和爱的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陪伴他们的时间长一些,再长一些。
  接下来我会继续更新这本的番外,大约3-5章,有想看的梗请积极留言,能写的都会尽量满足。
  如果你喜欢的话,记得点赞、分享、留评让我知道。也可以来微博 @心平气和小羊 找我聊天交流。和读者交流非常幸福,请不用害羞,尽情留言或私信让我知道你的想法。
  祝你看文开心,有缘的话,我们下一部作品再见吧。
  爆裂鲨鱼
 
 
第38章 外1.椰蓉包
  ——我们是什么关系?
  在昭通的第三天,两人一同坐上离开的火车,路上余书缘很早就睡着了,留贺云一个人抚摸他的指节发呆,就那么恍惚地坐了一会儿,贺云忽然想到他打李岩那晚。
  如今和余书缘重修旧好,贺云才意识到他从没梳理过两人关系的时间线。
  要说起他和余书缘确立关系的具体时间,好像真说不上来。或许两人的情愫可以追溯到第一次接吻,又或者第一次见面,总之开始得朦朦胧胧。
  然而有一件事可以确认,自从他为余书缘出头后,两人才真正迎来关系的升温。余书缘并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两人之后经常见面,见着见着,手就牵起来了,嘴也亲上了。有了第一回与他接吻的经验,后面的几次就自然许多,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后来深入的湿吻,贺云没那么紧张,掌握了更多主动权,显得驾轻就熟。
  既然亲了那么多回嘴,总不能说没有关系了吧?
  然而谁也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好像一同忽略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很快,余书缘毕业,几乎无缝衔接上鼎丰的工作。余书缘这人对学历没什么追求,也没有在学术界继续耕耘的欲望,尽管他成绩相当优秀,但这种优秀仿佛只为有一天在鼎丰能派上用场而存在。再者,余锦容也迫切希望她培养多年的继承人能早日发挥全部作用,于是余书缘正式进入鼎丰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一进入鼎丰,日子就开始不那么悠闲了。
  余书缘刚开始当“小余总”的艰辛,从他的精神状态上可见一二。但他很少在贺云面前展现出来,只是不得已减少见面的次数,从三天两头见,到一个月只见得着一两回,这段恋情还没开始几乎就要夭折。
  有一回因为实在太想他,贺云一气之下从学校骑着共享单车去找他,整整骑了二十公里到鼎丰的写字楼下,出发时天还亮着,到时已经是黄昏,夕阳笼罩街道,写字楼外墙反射着橘色的光。贺云停好车,下来时感觉屁股完全麻了,双腿的筋肉止不住发胀,一下一下地弹。冲锋衣外套被汗熏着,与一路上的灰尘、雨水,混在一起,发出一种蒸腾的、怪异的气味。
  贺云推开门走写字楼,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都干净且奢华,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巨大的玻璃落地窗,价格不菲的吊灯,前台接待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拢在脑后,嘴角勾起的弧度礼貌且疏离,贺云定了一下,将那口还没喘顺的气压下去:
  “你好,我想找余书缘。”
  前台按流程办公,礼貌一笑:“请问您是否有预约呢?”
  “预约,”贺云干巴巴地说:“我没有。”
  “没有预约,这边不能让您进去哦。”
  “我…我给他打个电话。”
  贺云从兜里掏出手机,感觉手上又脏又黏,往衣服上抹了两下,寻到余书缘的私人电话打过去。
  嘟——嘟——
  电话没有接通,贺云又给他发了条消息,也没有回复。他放下手机,见前台小姐垂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他不听电话。”
  前台小姐仍然微笑道:“您需要内线联络吗?那麻烦您告知我们分机号。”
  “分机号…?”贺云呆呆地说:“我没有。”
  “那我们没办法转机哦。”
  贺云琢磨一会儿,嗓音低了许多:“那能让他接电话吗?”
  对方仍然挂着公式化的笑容:“这边可以帮您给余总助理留言,请问您贵姓?”
  贺云不由得脱口而出:“他…他还有助理。”
  说罢,看见前台那一成不变的微笑:“我姓贺。”
  “好的,贺先生,请问您是什么事找余总呢?”
  我想他,想和他见面。
  这算不算要紧事?算不算必须要他处理的事?好像不算,贺云不清楚,他抿着唇一言不发,顿了顿,说道:“算了。”
  走出写字楼,一阵风夹着微湿的雨水扑到他脸上,贺云抬眼看完全漆黑的天,有些气馁,这么晚,说不定余书缘早就回去了。他为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想再消化一会儿情绪。
  坐了一会儿,几近九点,写字楼进进出出的人越来越少,灯也一盏盏熄下去,贺云看了眼时间,这时才感觉胃里咕咕地响。他起身想寻些东西吃,一边的面包店接近打烊,店员卖力推销吸引了他的注意。贺云刚走进去,店员便热情地招呼他试吃一款椰蓉面包。
  虽然有些食不知味,但淡淡的椰蓉香似乎抚慰了他一整夜又冷又累的身体,贺云配合地说:“帮我包一个吧。”
  说罢,想到晚上还没见着余书缘,贺云又下意识地说:“不,要两个、不、算了,还是要一个吧。”
  店员夹面包的手顿了顿:“先生,您究竟要几个?”
  “两个,两个吧。”
  提着面包走出店外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贺云没精打采地接起电话,没想到那边是余书缘的嗓音:
  “喂?你在哪里?”
  贺云哽住了,忽然听见他的声音,不知怎的,好像身体被冻住似的说不出一句话。余书缘的嗓音有些急促,似乎是在快走:“你回去了吗?在原地等等我。”
  听见他那么说,贺云乖乖走回写字楼前,不一会,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瘦高的男人从里面出来,贺云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余书缘是跑过来的。香水的气味比他更早一步触到贺云,令他觉得有点眩晕,有点梦幻。
  “你…”余书缘喘了会儿气,头发也乱了:“你等很久了吗?抱歉,我,我在开会,没听到电话。”
  贺云下意识说:“开会到这个点…”
  “是,”余书缘忍不住和他贴近一些,两人几乎脚尖碰着脚尖:“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不来见你,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只是他有他的事要做。
  余书缘那么说,贺云几乎又要立刻原谅他了。可他想到自己和余书缘还不清不楚的,雨水落在衣服上,寒气袭入体内,他不免有些悲戚,觉得就连这种“原谅”也显得很讽刺。
  “你怎么过来的?”余书缘忍不住摸他的发尖:“你身上好湿。”
  贺云愣愣地说:“骑车来的。”
  余书缘惊讶地说:“骑车?从学校过来吗?那么远?”
  “对。”贺云冷静地说。
  “那你快上来坐会儿,我那里有休息室,喝点东西吧?”
  余书缘拉过他的手,被贺云躲开:“不了,书缘,我不想上去打扰你,就在这里说。”
  余书缘一怔,眼神清澈又无辜,贺云看着他的眼,心跳有些过速,于是躲开他的眼神道:“我不想再跟你不清不楚下去,你不要再玩我了,我们把话说开吧。”
  饶是他如此迟钝,也应该明白见面次数的减少不仅仅是他工作的原因,贺云感觉到余书缘在躲着自己,又或者说他在搁置议题,总之他在逃避。可贺云不想再猜自己在余书缘心里是什么地位,不想再惶恐悲戚,他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要余书缘说爱他,最好要像自己那么爱才行,必须这样才行。
  余书缘愣愣地望着他,唇动了动,仍是一言不发,贺云心酸得想哭,把他的沉默当作是拒绝,于是有些自讨没趣地说:“我就知道。”
  说罢就要走,余书缘连忙拉住他,贺云转身,看他还想说什么。
  “不是的,不是这样。”
  余书缘紧紧攥住他的袖子,语无伦次:“我还没想好,很多事情,不是这样,我会和你好好说。”
  他把人拉进写字楼,在一旁的沙发上安置下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下来。”
  贺云脑袋还发着懵,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了,在沙发上干巴巴地等了几分钟,余书缘很快下来,拉着他往外走。司机早早候在一边,贺云就这么被他塞进车里,仿佛还在做梦。
  “去哪?”贺云愣愣地问。
  “回我家。”
  余书缘转头看他,眼神有些湿,贺云说不清他那些到底是什么情绪,身体却比头脑更快冷静下来:无论余书缘接下来要说什么,他都绝不会有异议——他决心要平静接受一切。
  “你手里拿着什么?”
  余书缘小心地问。
  “这个?”
  贺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就是,面包,挺好吃的,有两个。”
  “给我的?”
  贺云抿了抿嘴,小声说:“算了吧,你别要了,不值钱的东西而已。”
  余书缘赶忙接过:“我要,我要的。”
  贺云看见他接过面包,心里有股热烫的暖流涌过,将整个心都冲得酸麻,登时什么也忘了。
  这是他第一次去盛港,车子穿过弯弯绕绕的别墅区,最终到达余书缘家的私宅,是管家何姨出来迎接他们的。
  “大少。”
  “何姨,”余书缘拉着他下车,吩咐道:“煮点暖身的汤来,马上就要。”
  何姨应了,余书缘又补充道:“再帮我拿两套新的睡衣来。”
  贺云跟在他后头,磕磕绊绊上到主卧,本以为会见到其他人,可一路上鬼影都没有一个,他忍不住问道: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吗?”
  “大吗?”
  余书缘让他进门,接着快步将人推进浴室:“你先洗个澡。”
  “噢。”
  进到余书缘家,贺云焦躁难安的心才彻底平静下来,有种被他托住的安全感。澡一洗,穿着余书缘给他准备的睡衣,疲惫和压抑一扫而光,如果人有尾巴,他应当摇的很欢了。他跟在余书缘后面,乖乖地喝了汤,直到两人一起窝进被褥里,贺云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要一起睡觉。
  被褥里全是余书缘的气味,说不清是什么,总之让人很心痒。刚躺下去,骑车带来的后遗症接踵而至,浑身开始不可避免的泛酸,可裤裆里那玩意反而硬了,令贺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在一侧,只希望余书缘不要发现。
  谁曾想余书缘凑过来,他温热的皮肤贴着贺云的臂膀,一手牵过他的手,两人忐忑地十指相扣,贺云转身看他,见余书缘斟酌了会儿:“我没跟你确定关系,是我不好,我不是不想…只是…”
  贺云又凑近了些,去嗅他身上的气味,一双眼睁的大大的,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可是你明白吗…我也很害怕进入亲密关系,我害怕开始,更害怕结束…而且我无法确认,对于你来说,从直男变成同性恋意味着什么。”
  贺云正要说话,余书缘按住他的唇,示意他听自己说:“直到你今天来鼎丰楼下等我…”
  他顿了一下:“我想到,我到底还要你等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什么时候才能确定?看见你,我决心不要再拖了。”
  借着床头灯昏暗的光,贺云看见余书缘的眼睫颤抖,有些胆怯的样子,他顺势将按住余书缘的手拉过来,有些怜惜般地吻他指尖。余书缘抬眼看他,与他十指相扣,贺云感受到他非常紧张:“我们在一起吧,然后,要结婚,好不好?”
  “好。”
  贺云没有犹豫,扑上去吻住了他。
  这个吻来得太晚,须得很缱绻,很绵长,可两人干柴烈火,不一会硬胀的阴茎就碰到一起去了。贺云第一次抚摸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那处,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他无师自通,将两人的那物放在一起,用粗糙的掌心握住一同撸动。
  余书缘又急切地与他吻在一起,呼吸急促拍打在两人鼻尖,贺云感觉他哪里都湿,就连呼吸都湿——很奇怪的湿。贺云想自己完全信任余书缘,完全将自己交给他了,他迫切地想拿出什么来证明,迫切地想知道余书缘是不是也这么想。于是他急切地揉动着两人的阴茎,但手法粗糙,就那么弄着,仿佛隔靴搔痒,始终不得要领。
  “唔…”
  余书缘抖动着腿,接吻积累了过多的快感,贺云感觉自己快要脱力了,接着余书缘用力将他的手拍开:“这样不行…”
  贺云还呆愣着没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他不明所以,想开灯来看,被余书缘紧紧拽住:“别开灯…”
  余书缘将那玩意打开,挤出一泵滑腻的液体,贺云再傻也明白是什么了,接着余书缘拉着他的手往身后探,贺云心领神会,顺着他的动作摸到微张的穴口,心脏的跳动简直快要炸开的程度。
  “我…我在浴室做过准备了…你可以直接…”
  没等他说完,贺云就探入一个指尖,余书缘果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哈啊…!”
  贺云没注意到自己微微皱起眉,他伸手按住余书缘的小腹,一手探索性地挤入他的穴中。余书缘大抵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很快放弃抵抗,瘫软了身体任他进出。
  手指扩张的动作似乎仅凭本能,余书缘做过准备,因而穴口处软软地含着他,贺云无师自通,在他放松时又探入一指。如果有人天生就会做爱,那贺云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往这份名单里挤挤。尽管是第一次做爱,他却好像提前明白什么似的,按住余书缘的小腹,感受他一下一下绷紧的肌肉,有种属于男性独特的快感刺穿他的大脑:他知道自己即将彻底占有余书缘,占有他的身体,他的情绪,他的快感——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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