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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盏灯(近代现代)——爆裂鲨鱼

时间:2024-08-07 08:35:41  作者:爆裂鲨鱼
  说罢转身上床,将脸埋进被褥里:“不要吵我,我要睡了。”
  听见他终于发自内心地笑出来,贺云不知怎的松了口气,将灯关了,快速洗漱完也挤上床。
  单人床很小,才只有一米五,两个大男人挤上去登时就逼仄了很多。贺云心里想着真是完蛋,但好在搬家时他在不多的预算里咬牙掏钱买了张很好的床垫,不然余书缘肯定会嫌床硬。
  “贺云…”那头传来余书缘的声音:“你的床好挤…”
  “这是单人床。”
  “单人床好挤。”
  贺云忍不住扯大嗓门:“都说了这是单人床,睡两个人肯定挤啊。”
  余书缘转过身来,干脆侧睡着贴着他:“你也转过来,侧睡就不挤了。”
  贺云从善如流,但这么一转,过大的心跳声就藏不住了,在两人的被褥间简直震天响。
  “贺云,你的心脏好吵。”
  “别说话。”
  余书缘将脸埋进他怀里,额头贴着心脏的位置:“打雷一样响。”
  贺云拿手隔开,余书缘又拍他的手,两个人正较劲呢,余书缘突然问:“贺云,你那天到底有没有抱我。”
  “没有。”
  其实有。
  “那你现在抱。”
  贺云张开双臂,余书缘很自然地窝进他怀里,两人抱了个满怀。余书缘张嘴咬他锁骨处的皮肤,拿锁骨当磨牙棒。
  “干嘛。”贺云吃痛缩起来。
  “你好臭。”余书缘嫌弃地说:“你抽烟了是不是。”
  “我靠,这你都能闻出来,我就偶尔抽一根。”
  上次抽已经是好几天前了,除非真是烦得想死,否则贺云轻易不抽。
  “你过得真磕碜。”
  贺云伸手掐住余书缘的下巴,将他的脸颊肉捏的鼓起来:“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抽个烟就磕碜,住公寓也磕碜,不买衣柜也磕碜,这张嘴怎么就吐不出一句好话,贺云越想越气,干脆低头吻住他。余书缘还在闪躲,贺云将人放开,伸出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在口腔中搅他的舌,余书缘被玩得只能呜呜叫,唾液沾了他一手。
  玩舌头这个事实在是太色情了,贺云很快就收回手,因为他已经硬得不行了。黑暗中,余书缘大口喘气,两人的腿贴在一起,互相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极速攀升,性器隔着裤子顶到对方的腿。就着仅有的窗外的光,贺云看见余书缘眼里又湿润起来,亮晶晶的。
  “嚯,”贺云的眼神暗了又暗:“你早就硬了,对吧。”
  说罢,他用大腿蹭了蹭余书缘那物,硬度比自己更甚,无情地拆穿道:“床上的味道太重了,受不了?”
  余书缘憋了半天没说话,贺云又腾出一只手去,隔着裤子揉他。因为没穿内裤,那物很轻易地就被摸到,形状清晰,贺云想他连下面都这么秀气,边揉边说:“哪个骚包睡觉不穿内裤。”
  讲到这,余书缘才像有反应似的,用手推开他,给自己留一点喘息空间。
  “贺云…”余书缘小声喘气:“你…下午那个…”
  贺云伸手摸他的唇,嗓音低沉:“什么…”
  “下午那个…你还…想不想…”
  说罢,余书缘的膝盖稍微蹭了蹭饱胀的阴茎。贺云很后悔在便利店买鲜奶的时候没有买避孕套和润滑剂,现在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只能干瞪眼着急。他将人裤子扒了,伸手摸到那家伙的阴茎,有些不情愿地解释道:“家里什么也没有。”
  “不…不是…”
  余书缘难耐地推他:“是办公室里…你…”
  贺云在黑暗中盯着他的眼,愣了又愣,最终确定他确实是那个意思,心更是跳得跟打雷一样,阴茎几乎要爆开一般:“你要…”
  余书缘很艰难地点头,贺云确定他是点头,于是什么也来不及想,将被子一掀,人一捞,三下五除二地翻出去,余书缘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就被热胀的阴茎顶住了脸,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黑暗中异常清晰。
  贺云将脸埋进他腿间,呼出的气息几乎要烫到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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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鸡玩69
 
 
第19章 初次尝试
  余书缘用手扶住阴茎,在黑暗中忐忑地舔了一下。好似有电流窜过,贺云整个人酥了半截,他心跳如雷,几乎要激动疯了,脑中只剩一个想法:余书缘不会真的有长进吧。
  ——余书缘不会真的有长进吧。
  贺云想到以前两个人做爱,余书缘总是羞得像虾米,倒不是说扭捏,只是性爱这事对他来说有点超乎承受范围,以至于他只能很柔软地顺从,主动去做什么是很稀奇的事。余书缘也不太适应性交,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他总是很容易在性交的时候因为快感过度而哭出来。贺云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敏感,后来他发现,只要亲吻,余书缘就会射得很快,不亲吻他就会一整晚泪湿湿。于是性交时是否要亲吻成了个难题。
  余书缘从没为他口交过,但他的手活也很差,最开始总是会把贺云弄疼——好像他似乎也很少抚慰自己,以至于所有事都如此生疏。好在后来两人找到更好的方法,这才相互磨合成功。
  如今将阴茎顶住他的脸,贺云能感受到余书缘紧张的呼吸,脉搏跳动的声音几乎能通过互相接触的皮肤传到贺云的耳膜,一时间他思绪万千,为了消除脑中的杂音,他将人一按,深深含住余书缘那秀气的阴茎。
  “哈啊…!”
  余书缘惊叫一声,无论多少次,他都很不适应狂野粗暴的性爱,被那样突兀地抚慰,大腿整个抖动起来,几乎要跪不住。
  贺云一边揉他的臀,一边用阴茎顶他,像是在暗示。余书缘趴在他腿上喘息,不甘心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于是干脆心一横,也张嘴含住硕大的阴茎。
  “嗯——”
  贺云发出一声长吟,几乎快射出来了。他拍拍余书缘的腰,示意他继续。
  余书缘自顾自的摸索,边舔边用手揉弄,他的活还是那么差、那么生疏,但制造的快感如图海啸,一波接一波冲刷贺云的身体。贺云不甘示弱,论技巧性,他比作为初学者的余书缘成熟太多。他伸手扣住余书缘的腰,强迫他以一种敞开的姿势被舔弄。贺云含住阴茎顶端,伸舌施加压力,有策略性地舔弄,余书缘很快就不行了,吐出阴茎,趴在贺云大腿上喘气,难耐地动起屁股,想要逃离那种快感,但贺云掐得太紧,他几乎无处可逃。
  于是快感越积越多,余书缘放声呻吟起来。很快,贺云听见他边细喘,边小声说:
  “贺云…你…其实…”
  贺云吐出阴茎,用上面沾满的滑液抹到另一处敏感的地方,余书缘浑身一抖。贺云预感到他可能要说一些让自己受不了的事,他现在还不想听,于是只能用动作堵住余书缘的嘴。
  “嗯…”
  指尖陷进去一点,试探性地揉弄着。余书缘太久没有抚慰过后面,呻吟也变了,细软绵长地落地,脸蛋趴在贺云腿上,呼吸喷了他一腿。
  贺云用阴茎戳他,示意他继续。余书缘委屈巴巴地说:“下巴好酸。”
  这才几下,娇贵的要命。
  贺云将人翻过来接吻,唇舌间尝到一些腥味,情色万分。贺云舔他的舌,余书缘整个人像沁了水的海绵,让人随意揉搓,一按还出水,哪哪都出水。
  贺云将人吻着,余书缘的快感积累太过,靠在他身上抖着腿射了。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敏感,以往做的时候总不至于这么快,贺云感觉自己又心跳过速,有种被丝线系紧缠绕的错觉,这种丝线没有实体,但他能大致分辨出,这就是余书缘的情感,他不敢去想,觉得自己就快毫无理智了。
  射完后的余书缘几乎快昏睡过去,贺云摸到他一头的汗,沾湿了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湿哒哒的贴着。贺云边摸他额侧的头发,边想这好像就是什么after care,余书缘爽是爽了,可自己的下身还跟铁杵似的硬着呢,这上哪说理。
  他牵着余书缘的手往身下探,很快摸到还勃发的阴茎,余书缘射了一回,手上提不起力气,只是软软地摸了两下。
  “快点。”贺云边吻他的耳朵边催促。
  余书缘“嘤”了一声,使出力气揉弄,他很努力,但因为力气不过,弄起来如同隔靴搔痒。贺云包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弄,边弄边喘:
  “你手活怎么还是那么差。”
  余书缘憋着没说话,低低地应了声。贺云又指示他:“揉前面…”
  顶端极其敏感,贺云含着他的舌头,十分色情地抚慰自己。余书缘本就射了一回,被他亲得几乎忘我,软作一团,用自己的身体当作抚慰他的器具,像他的性爱玩偶。贺云就那么想着,眼前白光一闪,痉挛着、顺利地射在他手上。
  “呼…”
  贺云抹了把两人的汗,床上净是淫靡的气味,色情至极。他随意扯两张纸为两人擦拭,余书缘浑身都烫,熟的像颗桃子。贺云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所有事都来得太快了,他根本无法察觉到背后的含义。他想起身去卫生间抽根烟,刚放开余书缘便被他拉住。
  “你去哪…”余书缘迷迷糊糊地察觉他要离开,伸手扯住贺云的衣角攥紧:“你干嘛要走…”
  为了不让他走,余书缘又紧紧贴上来,光裸的皮肤蹭到他,两人交换着呼吸,有种撒娇之意。贺云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窝回床上抱着他。余书缘累了一天,哭了两次,又射了两回,呼吸很快就彻底平缓下来。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拥着,贺云数着那家伙的呼吸,浅浅地也睡熟了。余书缘的生物钟醒得早,第二天没等闹铃响,贺云就被他的动静闹醒了。一睁眼,见余书缘躺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贺云差点上不来气:“干嘛啊你。”
  余书缘审视般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微蹙着眉说:“贺云,你竟然让我吃…那里…”
  贺云刚睡醒,一切都是懵的,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全过程,他终于找到语言反驳: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自己主动的。”
  余书缘换了个姿势,趴在枕头上,将自己的脸隐去大半:“我说是下午的时候。”
  贺云闭上眼回想,终于想起昨天下午做了什么。
  “那个是我气急了,”贺云起身捡自己的衣服:“我对不起你,行了吧。”
  “洗都没洗。”余书缘还在絮絮叨叨:“又脏又腥。”
  贺云刚穿好衣服,听他这么说简直气不打一出来,想起他昨晚那种乖顺的样子转瞬即逝,于是走上前去按住余书缘的脑袋:“再叫你就再吃一回。”
  “我不要!”
  贺云将半勃的阴茎收回来,没意思地说:“不要就不要。”
  三下五除二地洗漱完毕,又去检查余书缘的衣服,昨天是他用手洗的,洗的很干净,晚上用烘干机一吹,这会儿已经彻底干透了。贺云将衣服甩到他脸上:“你的衣服,这下扯平了。”
  余书缘望着那堆衣服没说话,许久才轻声说:“我今天不去上班。”
  “哇,”贺云不想再跟他争:“大少爷就是好,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我要在这儿待着。”
  余书缘又躺回床上:“中午你要回来给我做饭。”
  贺云翻过眼去,心想这家伙是要彻底在这儿住下了。
 
 
第20章 雾里看花
  贺云环顾四周,不由得觉得自己家还真有些磕碜,他好心劝道:“你还是回家吧。”
  余书缘把脸一撇,埋进枕头里拒绝交流,好像下定决心要赖在这儿一样。贺云只好投降般说:“好好好,那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你要吃什么?”
  “我想吃虾仁炒蛋。”余书缘的嗓音有些软,像是在示弱:“不对,要滑蛋。”
  “小事。”贺云又问:“那你自己下楼找早饭吃没问题吧?”
  “不要。”余书缘干脆利落地拒绝:“我要吃粤式早茶。”
  “你叫司机送你去!”
  贺云背起包,没好气地说:“我真的要迟到了,中午我会回来的,你在这儿好好待着。”
  余书缘不再说话,像是应了。贺云待在原地看他两秒,见人没别的表示,这才去开门。
  “贺云。”余书缘的嗓音从他背后飘来。
  “又怎么了,大少爷。”
  “你就不能不去上班吗?”
  贺云一愣,转过头看那个窝在被褥里的人,只有半个黑色脑袋露在外面,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脑袋又冒出一句:“我包养你。”
  贺云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认真的,但在这之前,有种奇怪的预感涌上他心头,他没回应这句话,好像没有答案,不管可以还是不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话触动,贺云一早上都上得心不在焉,好在没人来交接工作,他自己在座位上出神。中午十二点一到,在众人还没动身之际,贺云立刻从座椅上弹起来,快步冲进电梯间。
  期间丽姐还在后面喊了他一声,贺云充耳不闻,像个坚定前进的战士。楼下商超的各种商品位置他早已熟稔于心,三下五除二买齐做饭的材料,直奔19楼。一路上,不知怎的心跳很不正常,明明回来的路上应该是很期待的,上到19楼反而察觉到有异样。贺云仿佛知道有什么东西即将离他而去,上到公寓门前,他犹豫两秒,还是推开公寓大门。
  ——滴哩。
  密码门应声而开,贺云喘着粗气环顾四周,与预想中相差甚远——公寓内空无一人。登时有种绝望笼罩他全身,内里好像死一样寂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是。僵硬地走进里面,公寓的样子和昨天没区别,他将东西放下,看见床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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