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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近代现代)——入殓师

时间:2024-08-06 08:43:11  作者:入殓师
  陈愿嘉满面愁容地想着,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该怎么度过。
  比赛在第三天,前两天两人都忙着各自的事,连一通视频都没打。
  左炀要赶时间适应赛车配置,几天前他的车进入pit房时就引起了一阵骚动,年份不详的法拉利,传了多少双眼睛和耳朵,那些人得到的信息也只有黑底色的车身、火红尾翼、金色龙纹图腾,以及那张年轻的亚洲面孔,没有人知道车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左炀的来历。
  但有人知道原装法拉利意味着什么,只有出场配置超高才会一丝不动车身原件。这是对技术的盲目自信,还是对座驾的高额投入,如此种种猜测,大多都是对左炀的怀疑。
  这位年轻的、陌生的亚洲车手究竟水平高低,将信将疑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比赛当天。
  大雨后的日光自奔宁山脉背后升起,经过晨雾的过滤,抵达曼彻斯特赛道的寥寥无几,只有能穿透皮肤表层的海洋冷空气。
  热场DJ竭尽全力点燃赛场,不同码力的引擎开始轰鸣,欢呼之下,像一头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第一场预赛即将开始,排在第五场的左炀正坐在pit房等待赛前检查,外面的热闹仿佛在跟天气对抗,恨不得让隔壁利物浦城的人和爱尔兰海的鲨鱼都来一起狂欢。
  整个曼彻斯特,恐怕只有左炀的心情配合这个阴天了。
  “所以你不来找我了?”左炀靠在工具桌边,一手把玩桌上的头盔,一手听着电话,“那我明天回去。”
  不知道陈愿嘉说了什么,左炀停下转头盔的手,很久都没说话。
  许是陈愿嘉哄了几句,左炀才开口:“知道了,你别太忙,要好好休息。”
  有人来要牌子,左炀取出递上,然后到门口低头走出p房,站在人声鼎沸里,他叹了声气说:“这边阴晴不定,起飞不安全,你乖乖在家等我也好。”
  工作人员来来去去,讲着大洋彼岸的语言,只有左炀说着没人懂的中文:“虽然我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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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提到的歌是《爱情一阵风》——陈百潭,建议搭配食用,感受小左的怨气。
 
 
第32章 了不起
  比赛中途断断续续下了几场雨,后几组的排位赛延迟到了第二天,结束时赛场的气氛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热烈了。
  唯一还有话题度的就是所有人好奇的那个深肤色的亚洲人居然是小组第一,排位第三,漂亮的成绩直接击溃了散播数日的偏见和舆论,让无数双蓝眼睛对中国人刮目相看。
  赛后采访,左炀被堵在起始站看台边,幸好他的身高在白人里也拔尖,没有被围上来的记者挡住视线。
  “请问你效力于哪个车队?”
  “您的座驾是22年莱昂驾驶过的法拉利300吗?”
  “请问你是日本人吗?”
  来自全国各地的媒体说着口音奇特的英语,提的问题也带着不单纯的目的,左炀挑着回答了几个,最后面向那个问他是不是日本人的韩国记者说:“嘴巴放干净点。”
  “请问你是怎么获得比赛资格的,经人推荐还是……”
  左炀语气里的不客气很快引来更过分的提问,他并没有被激怒,只是那些人吵得他耳鸣。赛车服里出了汗,他不耐烦地拽了拽衣领,偏头扫过门口,视线定住。
  挤满人流的通道尽头,陈愿嘉站在那,逆对人群,裹一身符合英国冰冷气息的黑色羊绒大衣,带着铅灰色冷帽,手插兜笑盈盈地看着左炀。
  左炀怔愣了几秒钟,大脑空白之后掀起一阵热浪滔天的海啸,冲击到心脏,化为血液往四肢百骸泵压。
  本能掌控了他因为激动而僵硬的身体,他搡开人群撑着栏杆一跃,往陈愿嘉的方向跑去。
  短短的距离经不起思念的考验,没有人能按住左炀急切的心。
  快到面前,陈愿嘉伸出手张开,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但还是被左炀撞得后退了两三步。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左炀的声音里带着情难自控的波动。
  陈愿嘉笑着说:“惊喜呀。”他用力搓搓左炀的背,偏头贴在左炀耳边,气息温热,“恭喜你,我的宝贝。”
  左炀简直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用力紧了紧陈愿嘉,压下胸腔周围砰动的震颤,放开人,捧起脸,仔仔细细地看陈愿嘉,他是想亲的,但喧闹的环境拦住了他,只能贪婪地看。
  “剪头发了?”他摸摸陈愿嘉的脸问。
  原本浅金色的长发缩短到耳后,还换了颜色,饱和度很低的酒红,衬得陈愿嘉的五官更精致了。
  “我自己剪自己染的。”陈愿嘉得意道。
  左炀捏捏陈愿嘉的耳朵,都不知道该怎么夸才好,“特别好看。”
  场合不对,左炀牵着陈愿嘉急匆匆往外走。
  他好像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忘了身在何处,只知道日夜思念的人跨越大洋来到了自己身边。
  酒店在三公里外的市区,打车不到五分钟,但就是这一会儿左炀都觉得太漫长了。
  一进门,陈愿嘉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左炀按在墙上亲,没轻没重饿虎扑食一般,比见了骨头的狗还要疯狂。
  陈愿嘉抓抓狗毛,稍稍施力,左炀才放轻了些,但还是堵着陈愿嘉的嘴不让人呼吸,又咬又啃,再闯进去扫荡,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亲得陈愿嘉牙关酸乏,下巴湿成一片,咽口水的间隙都没有。
  “唔!左……左炀……”陈愿嘉腿软得往下坠,“哈……唔!”
  左炀终于撒嘴,一使力把陈愿嘉提溜起来在陈愿嘉颈间拱,另一手扒开陈愿嘉的外衣扔在地上又手忙脚乱地去解陈愿嘉的皮带。
  陈愿嘉里面的高领毛衣快被扯脱线,衣摆推到肋骨,剧烈起伏的胸腹被左炀胡乱地摸。
  “左炀!等,等一下。”
  毛衣有点厚,左炀又急,只能分开些许给陈愿嘉脱下来的空间。
  松软的毛线带起静电,陈愿嘉的头发噼里啪啦炸开,他自己随便剪的,发梢不齐,层次也很碎,短一撮长一撮,没什么造型却透露着几分可爱和俏皮。
  左炀看着笑了一下,捧起陈愿嘉的脸蛋晃了晃,蹭蹭鼻尖说:“你这个发型好像小狗。”
  “什么啊。”陈愿嘉被挤着脸颊肉,不清楚地嘟囔,“你才是狗,咬得我舌头疼。”
  “那换个地方咬。”
  左炀托抱起光着上身的陈愿嘉,高度恰好到胸部,他张嘴含住眼前的乳头,吸得咂咂响。
  陈愿嘉这里是最敏感的,左炀每次都要玩很久,变着花样玩,舔一舔,舌尖抵着转一转,再用牙齿咬一咬,最后使劲吸两口,弄得陈愿嘉又爽又痛。
  “嘶……别咬!”陈愿嘉拍左炀的肩。
  左炀闷闷地“嗯”一声,松开换另一边,同时抱着陈愿嘉往里面走。
  “没有,套,怎么办。”左炀一边吃奶一边问着冠冕堂皇的话。
  陈愿嘉倒进床里,喘着说:“那就不做了。”尾音拐了弯,因为左炀手速极快地脱了他的裤子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力道不轻,留下整齐的牙印。
  “左炀!”陈愿嘉撑起上身,抬起膝盖磕到了左炀的下巴,他不是故意的,但左炀色眯眯的舌头没来得及收回,重重咬了一下。
  “啊!啊……”左炀疼得皱起脸,用力甩了两下头似乎想驱赶疼痛,就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抱着陈愿嘉大腿的手。
  陈愿嘉不知道他是真疼还是装的,抬腿敷衍地蹭了蹭他的脸。
  左炀缓过来,喉间发出不悦的低吼,像不开心的食肉动物,一口扯掉陈愿嘉的内裤,不让吃肉就偏要吃。
  太过猛烈的快感让陈愿嘉一下子坐起来,又无力地倒下,左炀的口活都是用他练出来的,现在更是发挥到极致,无死角的舔弄加上卖力的吸吮,按着大腿根的手还揉弄蓄精的囊带,舌尖却在陈愿嘉攀顶之际堵住精孔,等虚浮的快感沉下去又进行新一轮取悦,反复几次,陈愿嘉激出了满身的汗,两股战战,腰胯一带持续性痉挛,连换气声都是战栗的。
  左炀喜欢陈愿嘉在这种时刻的样子,脆弱地诱惑着他。
  “好了,宝宝。”
  一半射在嘴里,一半射在左炀的脸上,左炀顶着满是白浊的脸安抚陈愿嘉。
  陈愿嘉的眼神还在迷离中,额头全是汗,高潮浸透了他的皮肤,仿佛钩破桃子的皮,让熟红泛滥。
  呼吸逐渐平稳,对焦之后,陈愿嘉看见左炀被自己弄脏的脸,又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
  左炀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像摆弄物件一样把陈愿嘉翻过去,拆开一袋润滑挤了满手,糊在陈愿嘉撅起的股缝。
  陈愿嘉没力气,一直往下塌,左炀便一手捞起他的胯一手扩张。
  酒店的东西带有催情效果,只入了一指陈愿嘉就感觉身子在发热,他哼了声,左炀又加了一指。
  因为是趴着,左炀转动手腕掌心向下寻找敏感点,他太熟悉陈愿嘉的身体了,几乎是捂住眼睛和耳朵心里都能导航到达的程度。
  润滑弄得太多,插起来咕叽咕叽响,左炀揉搓陈愿嘉的前列腺,间或抠挖,两指撑开穴口,无所不用其极好尽快让陈愿嘉能接纳他。
  陈愿嘉被磨得受不了,腰软得直往下塌,背后凹出伶仃的曲线,腰窝也比平时深许多,他埋在枕头里蹭,呻吟染上情欲,和插弄的声音形成最淫靡的交响。
  扩得差不多了,陈愿嘉也快不行了,左炀抽出手指,换了更大的东西进去。
  “啊,啊啊……”陈愿嘉忍不住往前躲了下,插进去一半的性器又被他吐出。
  左炀啧了声,俯身手臂绕前去扣住陈愿嘉的肩,把人牢牢箍在怀里,开始动。
  他操得很凶,微弯的阴茎在肉壁上摩擦,带出穴口一圈的嫩肉再送进去,髋骨拍打着陈愿嘉的臀尖,耻毛挂着陈愿嘉的液体,腰腹肌肉绷紧蓄力,拔出来,凿进去。
  用后背位的姿势做了很久,左炀抱起陈愿嘉的上身,胸膛贴着肩背,像两个嵌在一起的字母“L”。
  “不行,太,太深了……”这个体位让陈愿嘉很没有安全感,他没有可以扶抓的地方,腰被迫弯起,小腹绷紧,臀部钉在左炀跨间,是很轻易就会被操透的姿势。
  这可正合左炀的意,左炀勒紧陈愿嘉的身子,腰部卖力摆动,整根拔出再全力插入,硕大的头部隔着陈愿嘉的肚皮一顶一顶,好像再用力点就能将那薄薄的皮肉捅破。
  陈愿嘉又被操哭了。
  射精的时候他的性器都在可怜地抖,精水也变得稀薄无味。
  才一次,对左炀来说塞牙缝都不够。
  做到浴室,陈愿嘉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出来了,但他里面却被左炀灌满了。
  “好舒服,宝宝,老婆。”左炀架着陈愿嘉一条腿面对面顶插,他吮咬陈愿嘉的唇舌,又舔吻陈愿嘉的下巴脸颊,在脖子上留下斑斑点点,叼着肩头的肉不松口,吃得尽兴。
  陈愿嘉的喘气声都变得沙哑无力,若不是左炀抱着他,顶上的流水都能将他融化。
  “啊……呃……”左炀加速操干,顶得陈愿嘉另一只脚尖都离开地面,陈愿嘉的指甲在他背上抓挠,是堆积快感的兴奋剂。
  水声遮住了陈愿嘉肚子里汩汩射精的声音,也遮住了陈愿嘉徒劳的求饶。
  “不行了,我,我想……”陈愿嘉讨好地蹭左炀的下颌,可怜地撒娇,以为这样就能被放过。
  左炀放下陈愿嘉的腿,把人转过去按在玻璃上,再次进入,穴眼已经被操熟操透,一进去就娇娇软软地吸。
  “想什么?”左炀偏头含着陈愿嘉的耳朵,欲望正盛的音色带着懒懒的温柔,“嗯?”
  陈愿嘉无力地垂下头,左炀又吻他的后颈。
  站着做了会儿,左炀就知道陈愿嘉想什么了。
  陈愿嘉哭叫着失禁了。
  左炀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喜,插在陈愿嘉身体里的阴茎都兴奋地大了一圈,撑得陈愿嘉差点干呕。
  “宝宝,你好棒。”
  他激动不已,操得便更用力,再次高潮时,两人一起,陈愿嘉什么也没射出来,性器只能颤巍巍地滴水儿。
  但是肚子却被了不起的左炀灌得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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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回国
  太阳再次沉入海里,大洋彼岸的时间走了两圈,陈愿嘉还没有醒。
  七个小时的时差,气候的转变,加上被操得狠了,陈愿嘉身体没抗住,半夜就开始发烧感冒,睡又睡不熟醒又醒不来。
  左炀出去了两趟,24小时营业的药店不好找,他也没带伞,回酒店的时候帽子都湿透了。
  刚进门陈愿嘉就叫他,说着半梦半醒的胡话,好像要上厕所。
  左炀脱了外套把陈愿嘉抱到卫生间,扶着站好,陈愿嘉却上不出来,哼哼着喊疼,左炀仔细一瞧,发现陈愿嘉前头有点红,出不来水,嘀嗒两滴膝盖就哆嗦,左炀皱起眉又扒开陈愿嘉的臀缝,后面更严重,穴口肿了一圈,甚至有几处破皮。
  再后悔也于事无补,左炀沉默地哄着陈愿嘉小解,再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回床上,热水,拆药。
  药片颗粒大,他不得不把陈愿嘉叫醒,这有些难。
  “醒一下,宝宝。 ”摸摸发烫的脸蛋,左炀用哄睡的语气叫陈愿嘉,“起来把药吃了,听话。”
  陈愿嘉没睡熟,但也花了好长时间才清醒,他靠在左炀怀里,张嘴含药片,再乖乖地喝一口水,然后看着左炀放下杯子拿出一只小药膏。
  “什么?”他轻飘飘地问。
  左炀说:“消炎药,给你抹一下。”
  陈愿嘉拽着被角,摇头。
  “怎么了?”左炀低头问。
  “不想,不要。”陈愿嘉突然耍起性子,直挺挺地往后一仰闭上眼睛拒绝沟通。
  左炀没办法,把药收起来,托着陈愿嘉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掖掖被角,搂紧。
  陈愿嘉闭了眼却没睡,身上各处的疼痛让他没办法入睡,比起药物的治愈,他更想让左炀抱着他,虽然左炀才是把他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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