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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近代现代)——入殓师

时间:2024-08-06 08:43:11  作者:入殓师
  陈愿嘉扬起的头点了点,轻轻“嗯”。
  左炀夸道:“好乖。”
  “嗯嗯。”陈愿嘉听话极了。
  静下来,陈愿嘉陡然闻见一股熟悉的气味,他偏头嗅了嗅,然后推开左炀,质问:“你吸烟了?”
  左炀心虚地噤了声,一米九多的大个子瞬间有点弱不禁风的感觉。
  上来之前他在风口吹了十分钟散烟味,没想到陈愿嘉一下就发现了,还是在这么温情的时刻。
  他没吭声,陈愿嘉就冷着脸转头进了书房。
  左炀跟上去,不识相地问:“生气了?”
  陈愿嘉懒得理他,继续收拾。
  “就一支……”他刚张嘴,陈愿嘉抬头瞪了一眼,他连忙改口,“也是不对的,我的错,对不起……”
  陈愿嘉低头擦拭最尖锐的那把刮刀,打断左炀的道歉:“约法三章的内容还记得吗?”
  “记得。”左炀说。
  “所以办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答应。”陈愿嘉问,听不出生气值,“你今天抽了不是什么问题,但你不讲信用是问题,你大可以一开始就别答应我,对不对?”
  “对。”左炀看着陈愿嘉。
  陈愿嘉收好东西,往出走时撂下一句:“自己想想怎么办吧。”
  左炀刚在亲爹那讨了冷脸,回来又没捡到陈愿嘉的好脸色,登时有几分窝火,无名火瞎窜,也不知道往哪个出口去,生生堵在他胸口。
  陈愿嘉刚到卫生间门口拎起那桶要倒的水就被左炀拦腰扛起,水“哗啦”淌到地上,他的拖鞋也“啪嗒”掉进水里。
  左炀扛着人进卧室往床上一扔,一手擒着陈愿嘉一手抓着自己后衣领将T恤兜头拽下,眼神中蓄满复杂的欲望,贲张的肌肉犹如隐怒的兽。
  “你干什么?!”陈愿嘉惊得忘记挣扎。
  左炀俯身,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愿嘉,偏头咬住陈愿嘉的耳朵,再吮吻到耳后,说:“都干了那么多次了,还这么问。”
  陈愿嘉噎住,发怔的半秒,左炀已经勾起他的腰,一把剥掉了他的睡裤,连带内裤也扔掉。
  “左炀……你这是唔!要造……造反吗!唔……啊……轻点!”
  吮声啧啧,陈愿嘉上衣挂在肘间,身子被左炀捧起来吻咬胸口。
  “你还……不知错!你答应……啊……答应我的……呜呜呜好痛……”
  “好吵。”左炀喘着抱怨一声,上去堵住了陈愿嘉的嘴。
  深吻到窒息前,陈愿嘉被进入,又开始新一轮窒息。
  左炀没给陈愿嘉缓冲的机会,一插进去就开始动,穴口外面干涩,磨得生疼,陈愿嘉忍不住叫,小腿翘起踢左炀,却只是贴着左炀的腰腹肌肉蹭,软的肉蹭着硬的肉,撩拨得左炀往更深处顶。
  “啊……左炀……左炀……”陈愿嘉疼得流眼泪,敏感点又被抵着磨,混乱的感官刺激让他语言也混乱。
  左炀被这三两声叫得简直要射,他一把抱起陈愿嘉换了体位,让陈愿嘉在上面动。他掐着陈愿嘉的侧腰往上顶,再抓着陈愿嘉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我知道错了,以后再犯,你就抽我,好不好,老婆?”
  啪啪响声交叠,有下面的也有上面的,陈愿嘉攥起手掌不愿打左炀,拳头落在左炀的下巴,收着力,左炀却闷哼,不知道是被陈愿嘉咬得太舒服还是被打疼了。
  “我不行了!”陈愿嘉腰酸得受不了,下身早已麻木,左炀不光顶插还故意前后摇晃,让那个又粗又长的凶器在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戳乱磨,搅弄得他肚子都发烫,小腹不规律地一鼓一鼓。
  左炀一手撑在身后,欣赏陈愿嘉被欲望浸透的样子,迷乱、摇曳、又红又湿,勾得他心脏发热,喉头发紧。
  “乖乖,马上就好。”他翻身将陈愿嘉放倒在床,压着陈愿嘉,陈愿嘉小腿搭在他肩上,后腰被迫离开床面,以完全对折的姿势承受他的撞击。
  左炀没有吻陈愿嘉,他一边操一边专注地看着陈愿嘉濒临高潮的脸,红热泛滥,薄薄的眼皮要睁不睁,缝隙里没有黑色的瞳仁,舌头无意识地探个尖儿,深红色,滑腻有光泽,急促而动听的喘声从咽喉和鼻腔发出,泪珠和汗珠一起渗进头发。
  左炀明明被陈愿嘉夹得很舒服很爽,最后却是看着陈愿嘉的脸射出来的。
  除去生理高潮,这一刻他好像感受到了无可比拟的精神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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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就在床上吵。
 
 
第30章 谢谢老公
  陈愿嘉一直觉得左炀脾气挺好的,尽管他经常听周安辰和林子说左炀不是什么善茬。后来他也怀疑过自己,但不是因为这两人的洗脑,而是每次做爱时左炀就变了。
  不再温柔的,不再克制的,不再对他言听计从的左炀,甚至享受于折磨他,再假惺惺地哄,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多是因为情到浓时欲望上头,再加上他的纵容,毕竟他的拒绝都不全是拒绝。
  “是勾引。”左炀义正辞严,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胸肌腹肌缓缓滑落,汇入腹外斜肌的线条,滚到裤腰边,洇湿一小块浅灰色。
  他扔了擦头发的毛巾俯身撑着床,吻陈愿嘉的背。
  陈愿嘉正赤条条地摊着,面朝下,从肩膀到下凹的腰线,再到隆起的臀丘和两条笔直的腿,没有一处好皮肉,左炀好像用嘴还是手又或者是别的东西把他翻炒了一遍,活色生香但惨不忍睹。
  “滚。”
  陈愿嘉骂道,就一个字,一半是哑的一半是没发出的气音。
  左炀笑笑,头移下去,整个脸贴在陈愿嘉的屁股上,闭着眼蹭,蹭完“吧唧”亲一口。
  他起身后,陈愿嘉用手背抹了一下屁股上的口水,动作缓慢,神情冷漠。
  “我不能陪你去英国比赛了。”陈愿嘉说。
  左炀的笑凝在脸上,没了方才的不正经,“为什么?”
  陈愿嘉闭上眼缓了会儿身上的酸疼,再睁开,看着左炀说:“工作室有安排。”
  去英国是说好的,但工作室的另一个老师前两天出了点意外,手里滞留了一批美院艺考生,陈愿嘉原本推掉了这个接盘的差事,但他们工作室人手实在紧缺,老板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他这里,陈愿嘉再不好意思拒绝。
  这事本来打算今天跟左炀说,但是没找着机会,这会儿突然说出来多半是因为左炀太贱了,自己找不痛快。
  不痛快的左炀气没了声,好半天都没说话。
  陈愿嘉不着急,他慢腾腾地翻了个身,没找到被子,他朝左炀抬抬下巴,“给我拿个盖的。”
  左炀沉着气转身从沙发上拿了条毯子,抖开给陈愿嘉盖上。
  “我本来就不想去。”左炀说的是实话,最开始索契车队的人找他的时候他就拒绝了,不仅是因为他对方程式赛事不感兴趣,也因为他不想跟陈愿嘉分开太久,后来在布莱顿车队的朋友又找他去试试,陈愿嘉也觉得不错,各方游说下,他便答应了。
  没想到临了陈愿嘉给他抛弃了。
  “就一周。”陈愿嘉气不足地说,“除去睡觉时间三天半,比赛一天,剩两天我们还可以视频,别跟个怨妇似的。”
  左炀气笑了,弯腰捏着陈愿嘉的脸训道:“你有没有良心啊陈愿嘉。”
  陈愿嘉偏头咬他手,龇着牙驱赶,“我就没良心,等你回来了也别住我这了,回你的大别墅去,一富二代成天霸占良民住宅,不嫌丢人。”
  明明身子虚弱有气无力,骂起人来倒是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嗓子都不哑了。
  左炀拽着毯子边缘卷吧卷吧给陈愿嘉捆成鸡肉卷,压着抱着照那红白脸蛋狠亲了好几下,说:“行,等我回来了就把你绑架到我那边去,刚好我姐天天说我吃软饭,我们换换,让你也吃吃我的。”
  说完还使坏地挺腰顶陈愿嘉,流氓行径招来陈愿嘉一句“滚蛋”。
  “唉,怎么办啊,七天真的太久了。”左炀颓丧地抱怨,“要不我中间飞回来。”
  陈愿嘉敷衍哄道:“别瞎折腾,我忙完去找你。”
  “那你提前说,我让左灿的私人飞机接你。”左炀接受现实。
  “你没有私人飞机吗,混得不行啊。”陈愿嘉说风凉话。
  左炀叹了声气,“周安辰去年借我游轮出海开派对,上面有人吸毒出了人命,是他不认识的人,游轮被查了,这事我爸处理的,之后就把我名下的游轮和飞机运转冻结了,等风头过了才能用,估计年底吧。”
  信息量庞大,全是陈愿嘉的盲区,他往左炀怀里靠了靠,想起小钟被封号的事,跟左炀聊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违规,竟然被封了一万多天,好奇怪。”
  左炀把陈愿嘉从毯子里剥出来,肉贴肉抱着,说:“不奇怪。”
  “嗯?”陈愿嘉抬头。
  左炀一下一下顺着陈愿嘉的头发,毫无波澜地说:“我封的。”
  陈愿嘉呆若木鸡,不知道左炀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轻响的时候不是被封过吗,是他搞的鬼。”左炀解释道,“他家人是轻响内部员工,后来轻响被宏宇子公司收购,并到音猫旗下,我才托郑昱哥查了这事。”
  陈愿嘉理了理思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当时都不认识他。”
  “不清楚,但那种小公司小平台,冲突无非跟利益有关,可能你流量涨得太快威胁到他了。”左炀猜想,但对一点持有怀疑,“他大概是拿你当假想敌,到音猫之后又找上你,要不是郑昱的人动作太慢,前几天就已经给他封了。”
  陈愿嘉嘟哝:“其实你这样做跟他是一样的。”
  “我知道。”左炀坦然承认,他摸着陈愿嘉的耳朵,声音凉凉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仗势欺人的资本家。”陈愿嘉小声说。
  左炀指尖绕着陈愿嘉的发梢,懒懒道:“他自找的。”
  陈愿嘉追加评价:“真是小心眼。”
  “什么?”左炀虎口卡着陈愿嘉的下巴捏起他的脸。
  陈愿嘉立马缩起来做乖巧状,弯弯眼睛撒娇:“谢谢老公谢谢老公。”
  左炀受不了,低头狠狠咬了几口陈愿嘉的脸和脖子,手脚并用钳着陈愿嘉又揉又亲,把人弄得一团乱,两人又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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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想你
  因为工作室太忙,陈愿嘉没有去送左炀,左炀简直要气死,去机场的路上都黑着脸。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周安辰切换车载音乐,还不知死活地跟着唱:“爱情亲像一阵风,来无影啊去无踪……”
  正看手机的左炀抬起头,他戴着顶限量款的黑色棒球帽,又戴着卫衣兜帽,脸色遮了七七八八,只露出没精打采的下半张脸。
  帽檐压得低,他斜了一下,胳膊支着车窗手背撑着侧脸,不仅没呛周安辰还接上了周安辰的麦:“给我笑容给我悲伤~给我怨叹在心中~”
  唱得比周安辰还苦情。
  “不是吧你,至于吗。”周安辰可太意外了,他属实没想到左炀居然恋爱脑到了这个地步,“又不是生离死别,陈愿嘉知道你这么矫情吗?”
  “你懂什么。”上了高架桥,左炀看着外面逐渐下沉的城市建筑,不太想说话。
  周安辰也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他不懂也不想懂,只知道左炀没救了。
  苦情的歌还在唱,渲染得整个车厢都乌云密布。
  【是我愚~是我愚~】
  【是我空~是我空~】
  “是我痴情又倔强……”左炀低声哼唱,像个弃夫。
  周安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往机场加速行进。
  没去送左炀的陈愿嘉也不轻松,工作室来的那一批艺考生里有两三个复读的,还有四五个未成年就玩行为艺术的,一群小孩吵得他头疼,他还得在此起彼伏的叽叽喳喳里耐着性子哄闹情绪的男朋友。
  宝宝:我今天真的走不开,徐老师带着两个助理出差了,小林忙秋展的事,根本没人替我上课,你是知道的。
  宝宝:是我说话不算数,对不起嘛。
  “陈老师,你三号刮刀能借我用一下下吗?”
  “嗯。”陈愿嘉应一声,继续打字。
  宝宝:别跟我生气了,你今天早上走的时候都没有亲我,我都没生气。
  “老师!刘建拿搅拌器打子涵!”
  陈愿嘉抬头训了声:“刘建!给我坐下!”指间夹的铅笔一转,“子涵上来改画。”
  下完命令低头又快速发了条:老公T-T
  手机刚放在桌面,左炀就回了。
  🙎🏽‍♂️:哭了?
  紧接着打过来视频通话,陈愿嘉拿着子涵的板准备改画,没顾上接。
  🙎🏽‍♂️:没生气,只是有点心碎吧(狗狗叹气.jpg)
  🙎🏽‍♂️:我登机了,落地告诉你,亲亲(狗狗贴贴.jpg)
  陈愿嘉没回,一忙起来就忘了回,改画,骂学生,再改,再骂,直到工作室打烊,走廊的钟缓慢地敲响十二点,他才从吸人精气的工作中抽离,
  收拾东西下楼,他拖着沉重的脑袋给左炀回消息:我刚结束,好累哦。
  他没有带过艺考生,在办公室一直负责的是外包订制,忙闲适度,是他最享受的状态,这次临时上岗为了不拖后腿影响同事的进度他两天前就在准备了,艺考班跟兴趣班不一样,很多细枝末节都会影响一个孩子的前程。
  但他没想到难搞的不是教法,而是那些小屁孩的骄傲自大和特立独行,包括固执的、不成熟的异想天开,在艺术这条路上,这些东西容易成就一个人也很容易毁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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