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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近代现代)——入殓师

时间:2024-08-06 08:43:11  作者:入殓师
  左炀一直看着陈愿嘉吃,喂了两口之后陈愿嘉摇摇头,埋回肩膀把嘴边的奶油都蹭到左炀的衣服上。
  “找揍啊?”左炀一脸不好惹,抱着陈愿嘉的手却一点没松。
  陈愿嘉点头“嗯嗯”,勾着左炀的脖子亲嘴,不好好亲,跟猫似的摩挲,还碰碰鼻尖,眯着眼睛撒娇。
  奶油香扑鼻,左炀被甜得受不了,一用力把陈愿嘉兜得更紧。
  身体骤然相贴,左炀一只手在下面窸窣动作,陈愿嘉突然愣住,他猛得低头,看见左炀的裤子扯了下去,腰头卡在勃起的性器下面,而那筋脉怒张的家伙正往他衣服里钻。
  在他愕然愣神的间隙,左炀已经用性器挑开了他的衣摆,贴着他的肚皮顶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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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安辰唱的歌:负心的你——林翠萍
 
 
第27章 很多遍
  “去……去床上……”陈愿嘉按着左炀的肩,试图用脚蹬左炀的胯骨让他别再蹭。
  左炀顺手握住脚腕,一路摸上去探进陈愿嘉的短裤裤管,停在大腿内侧,把那片软肉捏红了后钻进内裤边沿。
  陈愿嘉哼了声,弓着腰想躲,小腿在空中踢动,足尖收紧。
  “就在这里做。”左炀一边抚弄陈愿嘉的阴茎一边说,“屁股抬一下,宝宝。”
  陈愿嘉像是受了蛊惑,半推半就地顺从着,他被剥光了下身,被按倒,两股战战地躺在洁白的台面,左炀覆于上方盯着他看,目光犹如一盏透视的灯,让他难以招架。
  “怎么这么好看。”左炀认真地夸陈愿嘉,摸陈愿嘉的脸,指腹移到下巴、脖子、锁骨,撩开衣摆按着薄薄的肚皮往上,盖在陈愿嘉砰砰直跳的胸口,掌心压着平坦的乳肉揉了揉。
  陈愿嘉咬住下唇抓一把左炀的手腕,眉间轻蹙,睫毛颤颤,膝盖无助地曲起又放下,哼声轻得像一种动物。
  左炀后背冒出一层薄汗,呼吸比陈愿嘉还要不稳,他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揉弄陈愿嘉的胸膛,投下的眼神深不见底。
  陈愿嘉被弄得受不了,左炀手重,掐着他的乳尖又拉又扯,拨来捏去,就是不碰别的地方。
  “你不要看我了。”陈愿嘉抬手,小臂搭在眼睛上,不和左炀对视。
  岛台是纯白色的,陈愿嘉也是白的,因为左炀的揉弄,浅淡的红晕从他的身体里面透出来,让他像一块未熟的瓜瓤被捣开,肉粉色的汁水在台面缓缓流淌。
  左炀太喜欢了,他低头咬陈愿嘉的唇,吮了两下,舌尖强势地抵开齿列,衣服里的手也拿出去,挖了一块蛋糕上的奶油直接抹在陈愿嘉的穴口,揉开。
  “唔……!”陈愿嘉觉出异样,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阻止左炀深入的手指。
  左炀中指裹着奶油缓慢进出,待陈愿嘉适应之后又将无名指送进去,结束深吻,他起身垂眸看着扩张的地方,穴周的肉被手指磨得红艳,糊着奶油融化的白沫,滴在他的掌心掌背,顺着陈愿嘉的尾椎骨滴在白色的台面,那里仿佛会呼吸,陈愿嘉喘一声,那儿就嘬一下,可怜地咬住他的指节。
  左炀抬头,另一手又抠了块蛋糕抹在陈愿嘉袒露的身体上,倾身咬住陈愿嘉的胯骨,往上,寻着蓝莓和肉欲的香气,含住肿胀的乳头大口吸食。
  陈愿嘉叫声渐大,两手攥着左炀操得越来越快的小臂呼痛,“停……等一下!左炀,啊……”
  左炀啃着陈愿嘉的身体,手臂卡在陈愿嘉腿间极快地动,三指在里面抽送,戳十几下就停在里头抠挖,熟练地找到敏感点戳弄,把那一小块肉磋磨得发烫发软咕叽直响,再退出来继续抽插。
  水声淫靡,频率加快,鼓胀的血管和青筋攀上左炀的手臂,从上面看下去,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溶解的糖浆奶油混杂着别的液体在陈愿嘉的大腿间飞溅,陈愿嘉受不了过于激烈的操干,近乎尖叫着挣扎,腿根无措地抖动,腰腹抽颤,身子一弹一弹地射出来。
  射了之后,陈愿嘉捂着脸小声地抽泣,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知道左炀正在看他,被手指操射对他来说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他实在不愿面对。
  左炀拿陈愿嘉的内裤擦了擦陈愿嘉肚子胸口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屁股,然后俯身亲一下陈愿嘉的手背,极近温柔地问:“怎么了?”
  陈愿嘉摇头,左炀半强迫地拿开陈愿嘉的手,露出的脸上仿佛打翻了红色颜料,掺着泪水染得到处都是,那双透亮的大眼睛看着左炀,乌黑的睫毛湿成簇簇,眨一下,就有什么东西在左炀的心里震荡一下。
  “下个月我去英国比赛。”左炀的眼神凝在陈愿嘉的脸上,不合时宜地说,“你跟我一起去。”
  陈愿嘉还没完全回神,表情茫然。
  左炀亲一口陈愿嘉微张的唇,把陈愿嘉完完全全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说自话:“好奇怪,为什么看着你的时候还是会想你……”
  他的声音闷在陈愿嘉的颈侧,带着微妙的,未曾表露过的不安,“我好像一秒钟也不能离开你。”
  说这话的时候,左炀的脑海中不受控地冒出了许多悲观的假设,他一直坚定地认为他们绝不会分开,但这一刻他突然恐惧了,恐惧未来的不确定性,恐惧未知的不可抗力。
  他想,好像只有死亡才能阻止这种假设。
  “为什么呢。”他问陈愿嘉,却不知道这个问题还能有什么更好的答案。
  陈愿嘉看着天花板,抬手回抱住左炀,掌心在左炀背后轻轻地拍拍。
  然后说了很多遍“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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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改变
  去英国之前,左炀回了趟家,主动打破了和左晟郯的僵局。
  细数起来,上次离开家之后他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回去,中途左灿和阮女士给他打了不少电话,左灿还跑去陈愿嘉的公寓找他,好赖话说尽,他始终没有松口。
  他并不是在赌气,只是认真想了想陈愿嘉的话,他觉得应该找个好时机去找左晟郯,至少要等左晟郯彻底对他消气。
  再怎么说,还要继承家产养老婆。
  周末上午,左炀开着那辆许久未点火的帕加尼风神从落满枫叶的大道上飞驰而过,其实他不怎么开跑车,但今天不同,为了讨好爱生气的爹,他一大早就从车库底层把这辆落灰的座驾扒拉出来洗洗刷刷开上了路,因为这是他刚拿到驾照的时候左晟郯送的。
  入秋的蔚山依旧花红柳绿,园林区切开齐整有致的草坪和花卉园,唯一的建筑物包围其中,由砖红色的路与枫林大道相连。
  左炀碾着火烧的枫叶通过自动门岗驶入红砖路,幽蓝色车身大剌剌地停在院子,靠近一楼起居室的落地窗。
  降下车窗搜寻一圈,左晟郯坐在露台喝茶,看起来心情不错,左炀熄火下车。
  穿过静悄悄的客厅,左炀迈上露台台阶,脚步声明显,但左晟郯始终没抬一眼。
  “今天不忙啊。”坐下后,左炀状似无意地问。
  左晟郯手里的杂志翻了一页,才“嗯”了声。
  来的路上左炀想了许多种说辞,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到哪一步,无论结果如何糟糕,他都要坚持和陈愿嘉在一起这一个底线,但面对左晟郯的这一刻,他恍惚意识到他们是父子,就算为了自己的爱情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最后的最后,终有妥协的一方,他不认输,左晟郯就会让步。
  至爱和至亲的平衡,不应该用毁灭的方式去解决。
  “爸。”左炀端过左晟郯的茶杯,将茶底倒掉,“除了我妈,你年轻的时候喜欢过别人吗?”杯托移到左晟郯面前,左炀像在聊一见平常事。
  左晟郯视线抬起,审视般地落在左炀脸上,而后冷冷嗤了声,说:“你拿你跟我比,可笑。”
  “有什么可笑。”左炀也没生气,他知道左晟郯会是这种态度。
  求知欲油然而生,他直视着左晟郯,真诚发问:“哪里可笑,你告诉我。”
  他的目光里有一种左晟郯从未见过的神情,又非常熟悉,仿佛在很多年以前的记忆里出现过。
  “你其实是觉得丢人吧,堂堂恒丰老板的儿子是同性恋,有可能传遍业界,散播到天南海北,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让你觉得丢脸。”
  左炀的语气是平静的陈述,没有赌气,不带挑衅,也丝毫听不出郁结。
  但是左晟郯拧起了眉,手里的杂志摔向桌面,摊开的书页上恰好是占了一个板面的花边新闻——“恒丰太子爷豪掷千金购入YKK花园平层,落户人未闻其名……”茶水被碰翻,浸湿页面上模糊的人脸。
  “我看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昭告天下了,哪里还顾得上我的脸面。”左晟郯压着沉积的怒气,就差将杂志甩在左炀脸上了。
  左炀跟左晟郯顶过无数次嘴,吵过太多次架,他生下的时候哭声就比别人大,左晟郯曾抱着他笑说自己生了个炮仗,也不知道有些话会一语成谶,左炀咿呀学语时就开始叫左晟郯的大名,后来懂了礼数叛逆期也随之而来,左晟郯骂一句,他能顶两句。
  这种相处模式持续了二十多年,在这一刻之前,被左炀平静地、毫无波澜地打破了。
  “所以你还是觉得这都是我的错。”左炀看着左晟郯,问话听不出情绪,“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我的错,被拍到是我的错,被议论是我的错,对吗?”
  左晟郯没有回答,他犹豫了,甚至回避了左炀的视线。
  “你不要给我胡搅蛮缠。”他说。
  “爸。”左炀抽出杯架上的方巾擦干桌面的水渍,将那本杂志丢进垃圾桶,一边收拾一边说,“我们是父子,我以为很多东西比这重要。”
  他站起来,低下去的声音如同告别,“我真心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止你,还有妈和姐,郑昱哥,你们是我的家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先走了,你考虑期间我不会回来烦你。”他往出走,脚步轻缓,神情如常,好像只是随便出个门。
  这是多少年来都少有的和平谈判,左晟郯坐在原位,莫名怅然失神了许久,他突然有种不认识左炀的感觉,又或许是左炀在什么时候变了,而他从未察觉。
  回到车里左炀没有马上离开,他坐了会儿,在车里摸摸索索找到半盒烟,取一只点上。
  太久没吸,辛辣直冲肺腑,他多含了一会儿再呼出,那股刺激的生涩和干净的氧气对撞,让他的大脑明快了许多。
  半降车窗弹掉烟灰,左炀拿出手机。
  陈愿嘉已经开播半小时了,在和另一个主播连线,左炀点进直播间,陈愿嘉正侧对着镜头上料,一手抹子一手刮刀,工作衫比起前几日又多了些颜色,像一大片斑斓的花瓣缀在陈愿嘉身上,头发长长了不少,最近都挽起来,或用发箍一股脑拢到后面,今天戴的是一个黑色齿梳头箍,连碎头发都卡上去,将那张洗漱后素净的脸完全露出来。
  左炀吸着烟,盯着陈愿嘉的侧脸,看不够,开始砸礼物,屏幕点个不停,夹在指间的烟都抖落了灰。
  【又来了,这哥又来了。】
  【愿愿每次PK左哥都来送礼物,是不信任我们吗?】
  【左哥动态有好多新鲜的愿愿,谁还没去看。】
  【还有睡懒觉的愿!左哥吃太好了!】
  【嫉妒了,举报。】
  【嫉妒了,举报。】
  【嫉妒了,举报。】
  ……
  左炀看了会儿叽叽喳喳的聊天框,心情见好,再抬眼才注意到和陈愿嘉连麦的主播,脸熟,陈愿嘉在他面前提过几次这个人,但他一直没记住名字。
  烟蒂燃尽,他看了眼那个ID,退出直播间给郑昱的人发消息。
  消息发完没等回复,他掐了烟启动车,一脚油门甩尾半圈飞出去,路边的叶子骤然腾空,再慢慢悠悠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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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无可比拟的
  陈愿嘉塑完型没再继续,前前后后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干起正事一般都比较投入,经常忘记时间。
  放下东西去洗了个手,再回到直播间看到突然暴涨的在线人数,陈愿嘉拉开观众列表,果不其然左炀的等级又升了,聊天区还有两个小时前热闹的余温。
  跟他连线的小钟一边打游戏一边问:“愿愿,你跟左炀认识多久了啊?”
  这是小钟第一次跟他聊起左炀,虽然他没有明确过和左炀的关系,主页里也没有发过左炀,甚至在之前他们也只是主播与大粉的关系,但是左炀上次出现在他的直播间,之后又发了很多他的视频动态,直接坐实了他们在恋爱的事。
  陈愿嘉没有刻意回避,但也不愿意在粉丝面前提起左炀,他知道获得太多关注对左炀没有好处。
  “见面定在周末吧?”他笑了笑,转移话题,语气还是温和的。
  小钟也没继续问,他在音猫直播没多久,粉丝量不如陈愿嘉,尽管之前是大主播,现在他也得稳定起步。
  “好呀,那我……”话音卡了一下,小钟的直播间突然黑屏了。
  陈愿嘉甚至没反应过来,回神才看到对面的黑屏提示:该账号有违规操作,直播间已封禁,18250个工作日之后可申请解封。
  按音猫的规定,封禁时间是不公开的,但这条信息像极了临时的敷衍,目的只是为了封掉直播间,信息保护都懒得做。
  陈愿嘉手里的冰可乐捂了很久,杯壁水珠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流,凉凉的。
  眼前这一幕分外熟悉,他想起了自己很久之前在轻响被封号的事,和这件事有关吗,他不确定。
  避免麻烦,陈愿嘉放下杯子关掉了自己的直播间。
  从蔚山到市区要两个多小时,左炀回来的时候陈愿嘉刚收拾完书房的画具。
  听见门响,陈愿嘉拎着一桶废水出来,“回来啦。”
  左炀把外套挂在门口,没往里面走,站在原地向陈愿嘉张开手,有点没精打采。
  陈愿嘉把桶放在卫生间门口,小跑到左炀身前,像一片羽毛乖巧地落进左炀怀里。
  气息好闻,触感温暖,左炀躬着肩,半个人都架在陈愿嘉身上,埋头猛吸了几口,满脑子的潮气逐渐蒸发。
  “洗过了?”他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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