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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德DHD】不语胜千言 Talk to Me(HP同人)——Saras_Girl/译者:TheBotanistGin

时间:2024-08-06 08:36:27  作者:Saras_Girl/译者:TheBotanistGin
  药水瓶的瓶口压到他的嘴唇上,他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喝了下去,粉笔一样的味道让他皱起脸,当他认出那是睡眠药水的时候已经有点太晚了。庞弗雷冷静有力地捏住他的手,然后放开。他估计不出一分钟自己就会完全失去意识。
  ……或者更快,哈利认输了,眼睛缓缓合上,思维开始旋转、汇聚。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一对轻轻压在他额角的唇瓣,一连串在他掌心勾勒的笔划,他没有任何能够理解能它们的希望。
  他的梦很美,也许又是药水的作用。但也可能是因为带着柠檬味道的某个人,他危险的嘴唇哈利仍没有来得及吻上去,他的冷言冷语或许一直以来都意味着别的东西。
 
 
第3章 
  哈利还没完全苏醒过来,他校对着方向感,克制住涌上心头的、几乎已经成为习惯的一阵恐慌。与此同时,一双温柔又利落的手扶着他坐起来,倚在枕头上,然后递给他一瓶新药水。这次的药水闻起来很陌生,带着甜味,哈利吞下它,全身每块肌肉都因为不安的期待紧张起来。
  药水暖乎乎地流过胸腔,那感觉并不坏,在他口中留下炖水果的味道。他正琢磨着‘Sev和Loopin’在调制它的过程中有没有成功做到不把对方杀掉,忽然间听到了橡胶的嘎吱声,绝对是听到了它。他的眼球传来一阵强烈的解脱般的刺痛。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仍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睁开它们,反复眨了眨眼,依次观察起床边的三个人形。他们很模糊,但肯定在那儿——庞弗雷妇人、卢平、还有一团移动着的黑影?哈利从它手里接过眼镜戴上,然后……老天爷, 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高兴能看到斯内普的脸。
  “看来你又回到我们身边了,Mr Potter.”他端详着,抬起一边的深色眉毛,虽然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干巴巴、气呼呼的,但哈利并没错过他望向卢平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的神情。
  现在他又能看到东西了,哈利决心不再错过任何细节。他环视着周围灯火通明、空无一人的校医院。所以昨晚这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个。谢天谢地在这一点上他没被骗,而且……现在不是考虑“而且”的时候。
  “太好了,Severus,Remus……你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庞弗雷高兴地说着,抽出魔杖走到哈利身边,他对即将到来的检查流程已经熟悉到不会产生任何反应了。
  取而代之地,他瞥向正站在他床脚的卢平和斯内普。这两个人都显得疲惫而烦躁,但哈利忍不住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近一些。斯内普甚至没朝他最讨厌的同事投去哪怕一个不满的瞪视。不过他倒是留了很多给他最讨厌的学生,哈利感到一阵欣慰,至少有些事情永远不会变。
  话虽如此,如果斯内普和卢平都能学会和平共处,这世界确实是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谢谢你们,”哈利朝他们两个脱口而出,“我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对吗?”
  “应该不会,”卢平回答,他张开嘴刚想继续,就被打断了。
  “对你不会,波特先生。你应该会很高兴得知,Zabini小姐已经为在没有充分了解咒语效果的情况下施法而受到了应有的处罚。”斯内普投来一个眼神,明显在说:‘而你肯定没干过这种事,是吧,Potter?’——哈利忽略了它。“她和她同样鲁莽的决斗伙伴被留堂……”斯内普为了达到效果停顿下来,与此同时,哈利的脑子自动补充上:‘直到永yuannnnnnnn’,“直到这周结束。由费尔奇先生监督。”
  尽管经历了这一切,哈利最终只是露出一个微笑。“挺好的。”他不用庞弗雷提醒就顺从地向前倾身,而斯内普抿着嘴唇继续说道:
  “当然,如果你能对你的学生进行适度的控制,所有这些麻烦就都能够避免了。你没有任何理由变得骄傲自满——”
  卢平刻意地朝手心咳嗽一声,斯内普噤了声。他怒视的杀伤力已经超越了致命的程度,但他也确实没有再说什么。哈利新奇地看着这一幕,甚至暂时地忘记了所有有关咒语和失明,以及差点吻了一个身份并没有他们自认为那么神秘的斯莱特林的事。
  “额,所以……是什么打中了我?”在几秒钟古怪的寂静之后,哈利问道。
  “有关组合咒你猜得没错。”卢平解释道,“Aurelia想试试她从她哥哥聊天里听到的咒语。经过一些调查,那其实是能让魁地奇球员失去方向感的一种延时咒语——当然,完全不合法;她并不知道这一点,不过我肯定她哥哥很清楚。Cristina的咒语是一个标准的暂时性感官剥夺咒。”
  哈利的眉毛飞进了发际线。Blaise Zabini现在有很多问题要好好回答了。“时间延迟咒,”他喃喃道,揉了揉脸,在心里记下要提醒罗恩这个潜在的风险;他很庆幸自己已经不是魁地奇队长了。
  卢平点点头,斯内普轻哼了一声。庞弗雷用冰凉的手指拨开哈利的眼皮。
  “第一个魔咒延迟了第二个魔咒,显然,一等到你飞到半空中,它就起作用了。一个意外,但情况极其危险;幸好你的飞行能力很强。”
  “是啊。更幸运的是能有一个人……”哈利停下来,咬住嘴唇陷入深思。问题是,现在他能看到也能听到了,世界于他来说已经失去了那种梦境般的质地,他不再那么相信由小心翼翼的触碰和他被药水搅糊的头脑所得的领悟;也并不能完全理解,和他分享这段经历的会是某个德拉科·马尔福。“你们知道把我带过来的人是谁,对吗?”他最终说道。
  “我不清楚,哈利,”Lupin说,“对不起。”
  斯内普也不知情,至少哈利从他翘起的眉毛、不太用心的白眼和垂在身侧漫不经心弹动的长长的手指中推测出他并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庞弗雷终于不再拉扯哈利的脸,从床边退开一步。当他怀着期待转向她时,她叹了口气:“抱歉,但我答应过这个学生不会说的。”
  卢平朝她投去询问的眼神,她耸耸肩,握着空药水瓶。斯内普哼了一声,她充满挑战地看向他:“你是从没听说过保密协议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又难以置信地哼了一声,“对病人的保密协议。”
  庞弗雷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哈利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坦诚的面庞变得几乎称得上狡猾,“那个年轻人就是病人,他帮Potter先生穿过崎岖路段时自己也扭伤了脚。”
  斯内普肉眼可见地生气了,他转过身,在一片厚重黑色织物形成的漩涡中离开了校医院。卢平朝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朝庞弗雷报以微笑,在转身跟上他的同事之前对哈利说:“周一早课上见。”
  哈利含糊地点点头,又把目光投向庞弗雷。她正进行着早上的例行程序。伴着玻璃瓶碰撞的声音、鞋子落在地板上的吱吱声,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这个斯莱特林(肯定不会是马尔福)在帮助哈利的时候弄伤了自己。他从没提起过。
  “你治好他了吗?”他脱口而出。
  庞弗雷皱起眉头,“抱歉?”
  “你治好他了吗?那个带我来的斯莱特林?”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斯莱特林,Potter 先生?”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瞪了过来。
  “他告诉我的。”哈利坚持道。
  “怎么告诉的?”她又一次靠近了他的床,哈利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抓过了她的手。
  像这样,他在她冰凉干燥的手心上写道,她盯着他。
  “老天爷,”她最终低声说,然后,“我当然治好他了。他挺好的。”
  如释重负的感觉温暖地涌了上来,哈利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感觉,只是点点头,松开了庞弗雷的手。“但是你不会——”
  “抱歉,我不会告诉你的。”她打断他的话,继续开始收拾药水瓶,“但也许你应该保持开放的心态。”
  哈利攥紧床单,在内心里暗暗叫苦。那正是他害怕的事情。
  **~*~**
  大约20分钟之后,他坐到早餐桌旁,预料之中收获了一连串关切的“你还好吗,哥们儿?”和“这回真把我们吓坏了!”还有带点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斯莱特林丢了多少分吧!”
  昨天那种奇怪的孤独状态被打破了。哈利一一回应朋友们的问候,在他们忙着争论时开始享受自己的片刻安闲。他平静地吃着他的吐司夹西红柿,喝着不太够热的茶,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还是太吵闹了,金属和陶瓷餐具的摩擦声,混乱交错的脚步声,几百组对话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即使只是短暂消失后的回归也让人感到难以招架。
  有那么一瞬间,他闭上眼睛,思索是否寂静无声也并没那么糟糕。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他就回忆起那阵白热的尖锐的恐慌。他猛地睁开眼,刚好撞进拥挤大厅另一端一对带着探询的灰色眼眸。哈利的胃原地翻了个跟头,但接着那双眼睛就眯起来,从他身上弹开了,徒留他一个人不自在地意识到,就在刚刚那一刻,德拉科·马尔福看起来有点担心。
  幸好猫头鹰的到来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哈利走神听着罗恩抱怨信里妈妈的唠叨,看都不看就把他那份先知报递给了赫敏,与此同时一直在试探地戳着被一只学院猫头鹰丢在他盘子边的、一个用棕色牛皮纸包住的小小的玻璃罐子。确定没有任何恼人的恶咒附在这个神秘的小物件上之后,他把它拿起来,在拇指和食指间随意地转来转去,闲看清晨的阳光在闪闪发亮的玻璃间反射。
  他等待着,直到罗恩分心靠到西莫斯身边,又开始对着那本该死的小书交头接耳。他在桌子下面碰了碰赫敏的膝盖。
  “你觉得这是什么?”
  她皱起眉头,放下松饼,从他手中接过小瓶子。片刻之后,她拧开瓶盖,朝里面闻了闻。她脸上的疑惑消散了。
  “这是乳霜,你知道吧,可以涂在脸上和手上。润肤霜。”
  哈利困惑地盯着她。“润肤霜?认真的?”
  她点点头,用小拇指在罐子里沾了一下,把厚重的白色膏体抹到手背上,看着它们被皮肤吸收。“效果还很不错。”她赞许道,把瓶子还给哈利。
  “为什么有人会送我……?”哈利停了下来,他明白过来,不自觉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低声地自言自语道,“他说我的手太粗糙了。这个小混蛋。”
  “谁?”赫敏完全没能掩饰住声音里的好奇。
  “我不知道,”哈利半是撒谎地说,用手指拢住冰凉的小瓶子,又一次瞥向斯莱特林的长桌。
  瞥向那里的所有人,但尤其是布莱斯·扎比尼和他触感绝对不会像丝绸一样的卷发,还有愚蠢的马尔福和他愚蠢的锋利的轮廓、长长的手指环住他愚蠢的咖啡杯,冷灰色的眼睛被升腾的水雾遮住,那雾气又被他愚蠢的好看的嘴唇吹散。
  哦。天啊。
  哈利的手指划过滑溜溜的玻璃,胸腔突然猛地揪紧,他转过身,伸手猛地揉了揉他已经非常凌乱的头发。
  桌子对面关切的棕色眼睛盯住了他,“你的脸有点红,哈利,要不要带你回校医院再看一看?”
  他对他的朋友无力地笑了笑,手指更用力地握住小罐子。“谢谢,但我不觉得那会有什么用。”
  **~*~**
  四天过去后,哈利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尽管他很感激于视力和听觉的恢复,但他仍对周遭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因为当他穿梭于上课、午休和课余工作之间,占据他全部脑海的都是那个深夜里几乎成真的吻。他想着那对嘴唇,凝滞的呼吸,和那一刻他身体里灼热流淌的渴望。
  更可怕的是,他想要完成它。就算是……是的。他想要完成它。
  他揉揉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沿着冰冷的走廊加快了步伐;如果再快点的话,他还有机会赶上礼堂的甜点。但在经过一道石拱门时,一阵谈话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停下来,靠在墙上,不让自己被院子里的人发现。
  “别犯傻了,Blaise。Sev和Loony Lupin相看两厌。”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说道。
  “嗯,你知道他们说的,一旦跨过那条微妙的分界线——”
  “别他妈的和我提什么分界线,”第一个人打断了他的话,“你对那条线走火入魔了,我看你就像条线,一会儿我就把你做成线——”
  “Draco……”布莱斯的声音里透着恼火。在墙的另一侧,哈利屏住了呼吸。粗糙、冰冷的石头刮擦着他的手指。
  Sev和Loony Lupin. 他并不是毫无觉察,但是不知怎么,真的听到这件事还是让他感到吃惊。即便如此,他也不是那种会躲在斯莱特林背后偷听的人。至少他不觉得自己是。
  他尽可能自然地从墙后面走出来——虽然他怀疑自己的动作和自然完全搭不上边——走到点着火把的院子里,眼睛看向双手插着兜的马尔福。马尔福和布莱斯都停下了话头,两个人带着同样淡漠的表情注视着哈利。
  像往常一样,他过晚地意识到自己并没准备好要说什么,假设真的有一套行为指南能应对如此怪异的情境的话。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在令人痛苦的一两秒钟后,从哈利嘴巴里冒出来的是:“那是件羊绒衫吗,Malfoy?”
  经过一番挣扎,Harry把那句‘我他妈说了啥?’咽回肚子,他只是盯着马尔福在阳光下闪着光的浅色头发和皮肤。
  那双银色的眼眸里充满惊恐。于是哈利知道他知道了。知道哈利知道了。反正都差不多。重点是,现在谚语中的那只猫已经从袋子里跑出来,开始疯狂地咬碎他们眼前的一切。但不知何故,有那么一瞬间,德拉科看起来很不确定,很漂亮,而哈利当即相信了黑暗中发生过的每一件事。
  “你们聊着,我先……”布莱斯含糊地指了指,准备溜之大吉。马尔福猛地伸出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原地。
  “没有必要,Blaise.  反正我们也正要走,是不是?”他咬牙切齿地说,试图朝哈利投来一个怒视——他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然后大步绕过哈利,向城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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