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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德DHD】不语胜千言 Talk to Me(HP同人)——Saras_Girl/译者:TheBotanistGin

时间:2024-08-06 08:36:27  作者:Saras_Girl/译者:TheBotanistGin
  马尔福翻了个白眼,从他那件看起来很温暖的斗篷的肩上拂去看不见的灰尘。哈利朝它投去羡慕的一瞥,假装自己没在愚蠢的薄衬衣里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穿得如此不适合现在温度的唯一原因是他不加考虑就冲动地跑了出来。
  “随便吧,Potter,”马尔福恶声恶气地说,踩着他昂贵的靴子哒哒地走上台阶。当风把头发吹到他的眼睛里时,哈利严峻地意识到,这几乎是他整个晚上持续最长的一段对话。
  和马尔福的。真是操了。
  痛苦地摇了摇头,哈利跺着脚走向扫帚棚,他绝对没去想自己怎么没注意到马尔福晚饭时不在。因为,不管怎么说,他得盯着点——
  “闭嘴,哈利,”他大声对自己说,同时暗暗想道,如果这是他开始发疯的第一个征兆,那么他很可能已经精神错乱很长时间了。
  快速地,在改变主意之前,他一条腿跨过扫帚,用尽全力踢了出去,借用白天没能发泄的挫败感,更高更快地把自己推向夜空。他的眼睛盯住星星,不去理会刺骨的风割进皮肤,猛烈地吹乱他的头发,试图把他的呼吸打回喉咙里。
  他猛冲着旋转着越飞越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拼命地疾驰,这令人振奋。你总能相信卢娜的话 。他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沐浴间,也不需要他的朋友们来关注他。只要他有这个。当他用力握住扫帚柄上光滑的纹理,甩出一个雄心勃勃的圆弧时,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头疼了,然后……
  ……世界变黑了。寂静无声。星星消失了,城堡的光也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哈利迅速地眨眼,但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听不到风的响动,听不到自己浅浅的呼吸;听不到他肯定会喊出的“哦,操”。或呜咽声。
  惊慌的手指在扫帚柄上滑动,哈利忽然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头朝下的,而唯一能阻止他坠入死亡的是他大腿对扫帚的钳制。他用力吞咽,手指死死抓住扫帚柄,把他所有由肾上腺素激发的能量都倾注到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纠正自己的姿势这件事上,利用纯粹的本能调整到一个更安全的位置。
  终于,失去方向感而且老实说被吓得半死之后,他停了下来,向前倾身,试图控制自己混乱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他仍能感受到风,而且他知道一切都没有……消失。所以这一定是……哦。他妈的。操他妈的。一定是今天下午在决斗俱乐部打中他的不管什么。三年级生肯定还不会时间延迟的咒语……
  “哦,看来要有一场严肃的谈话了。”哈利冲着他看不到的夜空说,他只能听到自己脑海中的声音,这让他很不安。但对Aurelia和Christina产生的报复心理似乎还是抵销了一些空洞、冰冷的恐惧,当他在几百英尺的高空中盘旋,甚至不知道哪个方向是朝上的时候。
  问题是,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让扫帚降落,并找到穿过空地回到城堡的方法。一想到在失去听觉和视觉的情况下意外地落进森林或者湖里,他的胃里就有东西在翻腾。他又打了个寒战。
  可他不能整晚都呆在这里。哈利在心底为自己的格兰芬多式勇气有点歇息底里地发笑,他把扫帚前端向下倾斜,选择了缓慢、下降(他希望)的盘旋路线,他知道在这种强风里,直线降落根本行不通。
  实际上这种强风非常容易让人迷失方向。除此之外,哈利觉得他现在下降的速度可能也有点太快了,失去视力让他很难做出判断。他晚了一秒钟才感觉到地面,紧接着就以一个尴尬的角度撞上了坚硬的、冰冻的草地。
  他被从扫帚上甩了下来,嘴里冒出一连串五颜六色的脏话,痛苦地落在不知多远的地方,一股冲击力打断了他的呼吸。他感到自己的脚踝在身下扭曲。庆幸的是真正的疼痛晚了几秒才传来。当它到来时,剧痛是如此迅猛,让他几乎想吐。
  哈利用麻木的手指抓住冰冷的草地,把喉咙里的酸味咽回去,用尽全力控制住呼吸。他感到眼睛刺痛。在他用袖子擦掉脸颊上的一点湿润之前,风猛地刮过他的皮肤。他对自己感到愤怒,朝空气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沮丧的吼叫,但这并没什么用。在可预见的未来,他会被关在这个黑暗的、无声的盒子里,而自怨自艾帮不了他。不过,这也可以算是完美一天的完美结局。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魔杖,但它无迹可寻。他试探地动了动,想在草地上扩大搜索范围,这让他的脚踝震动了一下。他马上感到反胃、头晕目眩,并决定不再改变姿势。惨淡的事实摆在面前,他很冷,受了伤,而且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所能做的就是呆在这里,等着有人能来。期待有人能来。
  “几个小时都不会有人想到要找我,”他大声说,就是为了能说出来。而当他们想到的时候呢?他手里这张该死的地图肯定帮不上什么忙。折叠的羊皮纸边缘柔软地贴着他的手指。至少它还在他的口袋里——当他看不见的时候,这东西真是不能再有用了。
  绝望中,他施展了一个不需要魔杖的温暖咒,但它很微弱,在凛冽的寒风中只能维持五分钟。他又施了一次。最终,12个类似的咒语和无法计数的分钟过后,他放弃了。无杖魔法总是耗尽他的精力,而现在,尽管恐慌在他的胸口盘旋,而他的脚踝疼得令人作呕,他却觉得自己可以躺在冰冷的草地上睡去了——哈利不是什么医学专家,也知道这不是好兆头。
  他希望自己没离森林太近,因为……操。他不仅不会看到或听到有什么东西向自己袭来,如何摆脱困境也是一个相当严峻的问题。警惕之余,他试图将思绪从这个特定的话题上引开,花了一些时间诅咒自己的易怒和冲动行事。
  如果他能像其他人一样,现在就可能正蜷缩在公共休息室里某个温暖的沙发上,靠近火炉,即使要听着罗恩和赫敏吵架也没什么不好。能听到任何东西都是好的,真的。他甚至愿意看金妮和Nev卿卿我我,或者是西莫斯和他藏起来的书,或者马尔福不怎么用心的怒视,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哈利叹了口气,然后一个轻柔的触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吓了一跳,猛地动了一下,又引发一阵让他想吐的疼痛,他发抖了几秒钟,嘴巴里分泌出令人不快的水分。然而,伴随着这种疼痛的是一股强烈的解脱感——有人在这儿。
  “谁在那儿?”他毫无意义地问道。没有回音。当然了。
  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开始胡言乱语,急于沟通。
  “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你知道。什么都看不见。对不起。我想我还对我的脚踝做了什么……我撞坏了我的扫帚,然后……我看不到了。也听不见。我提到过这个,是不是?”
  他停下来喘了口气,当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或者说没有他能听到的回应。但过了一会儿,一件厚厚的斗篷披到了他的肩上。它令人感到舒适和温暖,哈利怀疑是他潜在的援救者把它从他们自己的背上取了下来。
  “谢谢你,”他说,转过身把脸埋在厚厚的、柔软的布料中。它闻起来有淡淡的柑橘味道,在他周围的感觉很好,毫不费力地挡住了风和冰冷的空气。
  但他的舒适被脚踝上传来的一阵刺痛打断了;他痛叫一声,对方立刻停下了小心翼翼的触摸。取而代之的,他的左手被冰凉、光滑的手指握住。他感觉到掌心有一道坚定的向下的滑动,之后是一个停顿。但是触摸他的人并没有放开他的手。
  哈利皱了皱眉。“什么?”
  他感受到身边人动了动,那个人现在好像从他上方俯下身来,风带着相同的柑橘味道飘进他的鼻腔。他等待着。
  终于,他又感觉到了——同样笔直的,向下的抚摸,停顿了一下,然后是一个明显的C形,他突然间明白了。这个人,不管他或她是谁,正试图与他交流。哈利松了一口气,他感觉想哭。这多么简单。
  “我明白了,”他说,尝试忍住微笑,“C,还有第一个是,I。好的,继续吧,”他漫无边际地说着,很高兴在这一片漆黑的寂静中能有一种交流的方式。他不在乎自己听起来会有多蠢。
  I. 停顿。C. 停顿。A. 停顿。N. 停顿。 T.
  “我不能。好……”他鼓励道。这些字母来得更快了,中间的停顿标志着每一个新单词的开始。
  I CANT HEAL BROKEN BONES SORRY.
  我不能治好断掉的骨头 对不起。
  哈利咧了咧嘴。“它断了?操。没关系,我也不能。”他停顿了一下,“你能看到我的魔杖吗?我把它掉在什么地方了。”
  K,一个简单而快速的回应写在他的掌心,然后哈利的手被放开了。
  他等待着,用空闲的手把温暖的斗篷拉得更紧,尽量不去想他神秘的救命恩人是否已经抛弃了他,或者他其实想谋杀他。无论哪种情况,他都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做的。
  几秒钟后,他的魔杖被压在他手上,而他被强烈的解脱和可悲的感激淹没了。“谢谢你,”他设法用冻僵的手指紧紧握住它,仿佛它可能再次消失,并施放了一个更强大的温暖咒。这次他没有耗尽所有的能量。暖意在他的血管中流淌,他叹息出声,短暂地忘了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人。然后他想了起来,并感觉到皮肤涌起一阵和魔咒无关的热度,他脱口而出:
  “你是谁?”
  他意识到,如果救他的人是赫敏或者罗恩,他们在做其他事情之前就会拼出自己的名字。没有人回应,又一阵忧虑划过他的脑海。他相当肯定现在在霍格沃茨没有真正想伤害他的人了,而这个人,这个给了他斗篷并帮他找到魔杖的人,似乎想要帮助他,但不论如何。他现在非常他妈的脆弱,忘记这一点对他没有好处。
  “保持警惕,”他小声嘀咕着,或者至少他认为自己在嘀咕。他知道自己在说话,但他他妈的什么都听不见;这感觉很不真实。据他所知,他现在可能正在大喊大叫,可那个温柔的触摸又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哈利咬了咬嘴唇。
  “你是谁?”他再次问道,希望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更决断一些。
  停顿了很久之后,他的手又被捧了起来。NOT IMPORTANT(这不重要)。
  “对我来说可能很重要!”哈利抗议说,皱起眉头。
  那些手指在他掌心敲了一会儿,然后:TOUGH SHIT(固执的玩意儿)。
  这个回复让他吃惊地笑出声,虽然感觉有点歇斯底里,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听起来大概也很歇息底里,他不确定,但他怀疑是这样,因为有短暂的一刻,这个神秘的人把他们的手交握在一起,捏得紧紧的,好像在安抚他。这感觉很好。
  哈利用力回握,茫然地盯着他想象中自己的手和另一个学生的手握在一起的地方——他一定是一个学生,因为Snape或者McGonagall或任何其他教授都不会在他手上骂脏话。
  “听着,”他的手被放开了,接着脚踝上出现羽毛般的轻触。他咬紧牙。“我……我今天下午在决斗俱乐部被两个联合的咒语击中了。直到飞到半空之前我一直没什么事。我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操,疼——会没有联系。”
  哈利吸了口气,感受着保护性魔法包裹住他脚踝带来的冰凉的刺痛。疼痛逐渐减轻了,尖锐的边缘褪去,只剩下一种温热的、闷闷的阵痛。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他的脚和脚踝已经完全被固定住了。
  “很厉害,”他说,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不管怎样,他身下已经解冻的草地又冷又湿,当感觉到掌心的句子后,他很想要试试:
  CAN YOU STAND UP NOW.
  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哈利用力吸入泥土冰冷的味道,点点头,让对方抓住他,一手搂过他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下面。他吃力地把没受伤的那条腿撑在地上,头重脚轻,设法挣扎着站了起来,并小心翼翼地让伤腿悬空,把大部分重量靠在他身旁那个温暖、坚实的身体上。
  有那么一会儿,他身旁的人一动不动。哈利有种可怕的感觉,好像他马上会被绑起来悬浮在空中,或者是其他同样羞辱的事情;他宁愿先挣扎一下,尽管这么做并不理智。可他刚要开始行动,他的同伴就向前迈了一步,哈利没得选,只能跟上他。他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个‘他’,尤其现在,当他半跌半跳着穿过场地,重重地靠在身边人的身上,他察觉到对方的身高和力量都和自己差不多,除此之外,那个味道……那股温暖的、柑橘味的香味时不时飘到他的鼻尖……它很淡,没有压迫感,但绝对属于一个男性。
  而且它令人愉快,不知何故让他安心。哈利专注于这个味道和支撑着他的手臂传来的温度,他们正极其缓慢地前行着——他希望是朝着城堡的方向,但他也无从知晓。又一次,信任一个他甚至看不见的人的想法让他全身的血液响起警报,他选择分散掉自己的注意力。
  “我就知道 Zabini 家的小孩在搞鬼。该死的斯莱特林。”他嘟囔着,而他腰上的手似乎反射性地收紧了。出于警惕,他决定闭嘴不再讨论斯莱特林和Zabini,以防止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他的救命恩人是 Blaise Zabini,而他即将被摔个屁股开花,遗弃在荒郊野外。
  这就是自我保护,他对自己说,他的走神让他差点摔倒;为了确保不让伤腿接触到地面,他挣扎摇晃着,直到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稳住,正好让他的脸撞进一个温暖的、穿着羊毛衫的肩膀。“对不起,”一两秒钟后,他小声说,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知为什么,他很不情愿从这个舒适的怀抱中离开。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猛地站直身体,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起来。他思绪纷乱,几乎没感觉到掌心上描画的字母,不得不让对方又写了一次。
  STEPS HERE(这里有台阶),停顿了一下,接着是,12
  这一次的笔触是尖锐的、快速的,就像他对哈利有点生气一样。虽然哈利现在的处境很痛苦也很脆弱,他还是忍不住被逗笑了。
  “向上还是向下?”他故意问,尽管他知道没有通往城堡的楼梯是向下的。
  因为故意惹麻烦,他的掌心被狠狠弹了一下。哈利藏起一个微笑。他用生硬而别扭的步调歪着身子跳上台阶,同时心中泛起奇怪的——或许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对他的援救者的喜爱。可能是因为这件温暖的斗篷,他在整个过程中得到的奇怪的尊重,对方为交流付出的努力;还有那根划过哈利皮肤的冰冷手指,它显露出一种令人着迷的聪明、锋利的性格。
  还剩两步,他想,身体靠向温暖的一边。这温暖的一边是一个坏脾气的、带着柑橘味道的男学生,他……扶在哈利腰上的手挪动了一下,让他回想起在他抱怨的时候那个紧握……是的。他很有可能是个斯莱特林。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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