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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花言巧语骗了疯批男主后/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穿越重生)——是鱼不是愚

时间:2024-08-05 08:48:11  作者:是鱼不是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贺十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并不完全是恨意。
  或许,可能,他找到了破局的方法。
  毕竟真诚才是唯一的必杀技。
  “贺十安……”宁元书逼红眼眶,声音颤抖,“你说你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那你可还记得我喜欢你?”
  贺十安怔愣片刻,不敢置信地喃喃:“你说什么?”
  傻了吧,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宁元书心里得意,但面上还是一派深情,眼泪划过漂亮的脸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不记得了,你只是不喜欢我。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勉强你了,也不会缠着你不放。我会把对你的爱放在心里,会一直默默守护着你,不求回报。”
  “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毕竟你是未来的皇帝,皇帝万万岁嘛。
  而此时的贺十安内心思绪万千,八岁以前他年龄小,别人对他表达喜爱之情也不会沾上情爱,而现在,他失去了所有,跌到尘埃里,却有人说对他一片真心。
  而这个人还是一个名声狼藉的好色之徒。
  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乱葬岗上宁元书的哭诉,还有自己迷迷糊糊间听到的安慰。
  宁王府的世子爷身份高贵,身娇体弱,却在半夜冒着风雪到乱葬岗找他,而且昨日他还委身于自己,想到这里,贺十安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他接下来的计划不容有失,况且一个男人的情爱想想都让人作呕。现在他的目的还没达成,既然有了可以名正言顺呆在宁王府的机会,他当然要抓住。至于宁元书,既然他说不会再勉强自己,那就暂时饶他一命,以后若是还敢觊觎自己的身体,定然要把他碎尸万段。
  宁元书偷偷看了一眼贺十安,见他神色晦暗不明,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心脏突突直跳。
  他希望自己这一步没有走错。
  “世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休息了。”贺十安没有回应他刚刚的一通表白,但宁元书却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盘死棋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宁元书用手替贺十安理了理被角,然后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妈的,这明明是他的房间!
  …………
  宁元书怒气冲冲来到隔壁客房,刚一坐下就连续咳了好几声。
  他穿到这里不过两日,这咳嗽就没停过,想到之前张院判的诊断,心里一急,喊道:“来人。”
  门外的梅枝急忙应道:“世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宁元书把人唤了进来,问道:“怎么是你守在门外?荣福呢?”
  “张嬷嬷省亲回来了,知道世子昨天差点出事,带着荣福去库房领补药去了。”
  原来是原身的乳娘回来了。
  宁元书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帮我把李大夫叫过来。”
  “世子可是不舒服了?”梅枝有几分紧张,“那我去叫许大夫过来。世子身子金贵,一直就是许大夫照看的。”
  宁元书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荣福不在,他也不好多问,只得继续道:“我没事,你只管帮我把人叫来就行。”
  “是。”
  不过片刻,梅枝就把人领来了。
  宁元书不想有外人在场,所以屏退了下人,只留下李大夫一人。
  “李大夫,可否请您老人家为我把把脉。”
  李大夫奇道:“世子这是何故?整个京城都知道你的身体一向是许公照看的,平日里有些不舒服,宫里的御医也经常出没王府。怎么今日反倒要我这个无名小卒为你诊脉了?”
  “没什么,就是昨日见李大夫医术高明,就想着也让您替我瞧瞧。”宁元书笑道。
  李大夫颔首,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拿出枕垫放到桌上,“世子请。”
  宁元书将手腕放了上去,李大夫闭目诊脉。
  一时间宁元书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仔细观察李大夫的表情,又实在看不出什么。诊完脉后,李大夫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宁元书只能把这两天的感受告诉他,至于原身之前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啊,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大夫的诊断。
  李大夫沉吟片刻,“世子的病根主要是因为曾经身中剧毒,虽然后来解了毒,但也伤了肺腑。”
  竟然是中毒,什么人可以给王府世子下毒?
  难道是何氏?有可能,毕竟原身死了,她的儿子才有可能继承世子之位。
  “那我这病还能治吗?”宁元书追问,想着既然毒解了,那他好生养着,就算身子弱些,也不至于早死吧。
  哪知李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声,“世子这病无解。世子能活到今日已是奇迹,可以说全靠王府的灵丹妙药保着,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早就已经死了。”
  宁元书好似一口气堵在胸口,大脑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就像当日他被判定为高位截瘫,整个世界都在坍塌。
  “那我还能活多久?”
  “五年,最多五年。”
 
 
第10章 发烧
  医生,我还能站起来吗?
  几乎没有可能。
  这两句话和刚刚那句最多五年轮换在宁元书脑中闪现,让他头痛欲裂。
  “世子?世子?”李大夫见他神色不对,连着唤了他好几声。暗想莫不是自己说话太直接,把世子吓到了?但是宁王府世子爷活不久这事儿在京城里也不是秘密,世子应该早就知道了啊。
  “啊,我无事。”宁元书哆嗦着端过桌上的茶杯,手抖的茶水都差点洒出,直到一口温茶进入胃里人才渐渐缓和过来。
  “李大夫先下去吧,这几日可能还需要麻烦您,就劳您暂住在莲心小筑,至于酬劳也不用担心,我会让荣福给您准备好。”
  打发走李大夫,宁元书就爬上了床。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只想睡觉。
  结果刚到傍晚,宁元书就发起了高烧。
  莲心小筑一时间又忙碌起来,下人们上下奔走,请大夫的,熬药的,看顾的,井井有条,乱中有序。这也是因为原身经常生病,下人们已经有了经验。夏天还好,但每年的冬天对原身来说都特别难熬,咳嗽更是要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会减轻。
  梅枝端来药汁,一勺一勺喂给宁元书,也不知道这药里加了什么,宁元书苦得脸皱成一团,只将将吃了半碗就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肯再喝。
  梅枝端着剩下的半碗药,惴惴不安,“世子还是把药喝了吧。”
  荣福也劝道:“不吃药烧怎么退得了。世子要是嫌苦,小的这里还有蜜饯。”
  宁元书自己也清楚,如果不尽快退烧,他这破身体怕是撑不住,只能把药碗端过来,咬咬牙一口气喝了。
  他刚一喝完,荣福就适时递给他一块蜜饯。
  见药碗空了,梅枝总算松了口气,“我去看看许大夫到没有。”
  宁元书躺回床上,虚弱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大夫都已经替我诊断过了,说是受了风寒,现在连药都喝了,又何必再麻烦许大夫。”
  梅枝却不赞成,“可是世子一向是许大夫看得,他对世子的身子最熟悉,还是要他看过才好,世子金贵,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宁元书被她一本正经的说辞逗笑了,无奈道:“好好,那你就去看看吧。”
  结果人还没走出去,张嬷嬷就已经带着许大夫进门了。原身的这个乳娘是他母亲的陪嫁丫鬟,原身自小就是他带大的,因为怕她起疑,宁元书今天还没怎么跟她说过话。
  此时张嬷嬷正一脸焦急的把许大夫领进门。
  许大夫诊脉时,屋子里都很安静,结果得出的结论和李大夫一样,都说是受了风寒,只要吃两贴药,退了烧就好,只不过退烧后,咳疾恐会加重。
  许大夫重新开了单子,又仔细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梅枝拿着药方就要去抓药熬药,被宁元书拒绝了,“既然许大夫和李大夫的诊断结果是一样的,那药方估计也差不多,我刚刚才喝完药,这方子就先放着吧。”
  “可是……”
  “是药三分毒,如果两个时辰后我还没退烧,再煎药也不迟。”宁元书打断梅枝的话,一锤定音,说完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最后留了梅枝在屋里守着,其他人都离开了。
  …………
  贺十安侧着头趴在床上,他虽浑身是伤,但背部伤得最严重,这样躺着让他更舒服。被子盖在半腰,也没有穿衣服,怕布料摩擦到伤口。这屋子是宁元书住的,炭火烧得很足,也不会冷。
  只是有些安静。
  想到之前宁元书说晚上会来看他,莫名有些烦躁,也不知那人又会说些什么污言秽语。
  正想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世子,你不必……”贺十安抬头,剩下半句鲠在喉间。
  “贺公子,小的来给你换药了。之前李大夫交代过,贺公子的伤口必须早晚各换一次药,直到伤口结痂为止。”
  贺十安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唇边带起一抹浅笑,他慢慢抬眼看向荣福,漆黑的眼眸带着浓重的雾气。
  荣福浑身一滞,莫名觉得周身有些冷,可看了看屋里的炭炉,又好笑的摇了摇头。
  他端着伤药来到床边,一边帮贺十安换药,一边说道:“我家世子对公子真好,烧得迷迷糊糊也不忘提醒小的过来给您换药。”
  贺十安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你说你家世子发烧了?”
  “是啊。世子刚刚吃完药,已经歇下了。大夫说是受了寒,只要热退了就好,不过这个冬天的咳疾可能要加重了。”
  说到这里,荣福就有些埋怨,“其实这次世子受寒还是为了贺公子。昨晚那么大的雪,世子一醒过来就急匆匆去乱葬岗找你,我一个正常人都冻得受不了,更何况是世子。”
  贺十安有些心烦意乱,他不懂宁元书到底要做什么,难道真如他所说,是因为喜欢自己?
  果然,宁元书这种人就是祸害,他就算不杀他,也要早日离他远点,以免破坏自己的计划。
  …………
  宁元书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才渐渐退烧,人却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清醒。下人们轮番守着,不敢有一丝懈怠,中途老夫人和宁王爷都来看过,但怕过了病气也没敢多待。
  梅枝用勺子继续喂宁元书喝药,宁元书双唇紧闭,药根本喂不进去,好不容易喂进去一勺,还要吐出来大半。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梅枝手忙脚乱地用帕子擦拭。
  贺十安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
  “我来吧。”贺十安从梅枝手中拿过药碗。
  梅枝被他吓得立刻用手捂住胸口,惊道:“贺公子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还有,你怎么起来了?李大夫不是让你不要下床吗?”
  贺十安微微一笑,“得知世子高热不退,我心急如梦,所以就过来看看。李大夫也说如果没有什么不适,我可以适当下床走动,梅枝姑娘不用担心。”
  “哦。”梅枝呆呆点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贺公子讲这么长一串话。
  贺十安舀起一匙汤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对梅枝说道:“我来喂他吧。”然后又转头看向角落里的炭炉,“我刚刚进来时发现炭炉不知怎么熄了,你还是赶紧找人看看吧,免得世子再受凉。”
  梅枝疑惑着走过去,想着炭炉怎么会熄呢,她不久前才检查过,哪知刚一走近,发现果然灭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我去找人来。”
  贺十安看她慌慌张张跑出去,闻了闻手里的药碗,轻笑一声,抬手把药倒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第11章 你是我最最喜欢的人
  宁元书静静躺在床上,屋子里暖烘烘的,可他身上仍然盖着厚棉被,一张脸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宛若行将就木……
  贺十安慢慢弯腰,乌黑的发丝滑落到宁元书的脸上,但他却像毫无所觉,缓缓伸手掐住宁元书的脖子。
  “唔……”宁元书因为窒息发出了沉闷的喘息声,贺十安一顿,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随即又捏住宁元书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宁元书即使在昏迷中也不配合,左右晃动,嘴角溢出的唾液沾上了贺十安的手指。
  贺十安蹙眉,但还是趁机喂了他一粒药丸,直到看见对方把药丸吞下,才把人放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荣福和梅枝对话的声音。
  “好端端的怎么会熄了?”
  “我瞧着像是洒了水进去。”
  两人边说边推门进来,就见贺十安站在床前,左手端着空药碗,右手背在身后。
  梅枝看到药碗空了很惊喜,小声叫道:“哎呀,世子竟然把药都喝了。贺公子真厉害。”
  贺十安淡淡道:“喂药也是有技巧的。”
  “真的吗?有机会希望贺公子能够教教我,这样以后世子再生病,喂药就简单了。”
  贺十安没有应承梅枝的请求,只是问道:“世子很不喜欢吃药吗?”
  梅枝诺诺道:“嗯,世子总是嫌药太苦。”
  她把自己的手往袖子里藏了藏,手背上有一块疤痕就是曾经被宁元书推开的汤药烫的。
  贺十安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要回房休息了,就转身离去。
  荣福和梅枝对视一眼,都觉得他怪怪的。
  他们是少数知道贺十安和宁元书之间发生了何事的人,本来不怎么待见他,但这两日世子似乎很喜欢他,他们也就把他当贵客对待。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宁元书这一病居然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连隔壁重伤的贺十安都已经可以在院子里随意溜达了,他才勉强被大夫同意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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