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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花言巧语骗了疯批男主后/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穿越重生)——是鱼不是愚

时间:2024-08-05 08:48:11  作者:是鱼不是愚
  太子楼晔见状忽然一笑,说道:“好了,此事就这么了了。孤做主,云飞也别绕太学十圈了,就这样在练武场站一炷香的时间吧。九儿,你看怎么样?”
  宁元书眨眨眼,说道:“我没意见。”
  他知道这是太子在帮他,看似是帮了戚云飞,其实是给宁元书留了后路,不让他把人得罪的太过。
  宁元书自然愿意接这个台阶,他的本意就是想挫挫戚云飞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不要动不动就来霸凌那一套。
  二皇子从椅子上起身,怒道:“还不快谢谢太子,简直废物。”
  戚云飞失魂落魄,双膝下跪,“谢太子。”
  “起来吧,自己去一旁站着。”楼晔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太学里的学子都知道他们的赌约,现在见戚云飞挂着牌子到角落里站好,也无人敢上前观看。
  楼晔遣散了周围的人,只留下宁元书一人。二皇子离开时,还露出一脸鄙夷,轻哼一声走了。
  “九儿,过来。”太子楼晔脸上表情温和,和刚刚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同。
  宁元书心里奇怪,但还是慢慢靠了过去,在离人一米的地方停下。
  “九儿,再过来一点。”楼晔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宁元书却没有再动了,只是说道:“太子还是叫我名字吧。”
  九儿听起来太亲密了,其实除了宁王府的人,也没人这么叫他。
  之前问过荣福,他这个乳名的来源,说是取了“久”这个字的音,寓意长长久久,是希望宁元书活得更长久一些。
  楼晔听他这么说,眼神晦暗不明,半晌才道:“那孤还是叫你表弟吧,可不能改了。”
  “嗯。”宁元书轻轻点了点头。
  好在楼晔没再为难他,只是又问了他一些有关身体的情况的问题。
  “走吧,去静雅堂。”突然之间,楼晔从椅子上站起,想要过来拉住宁元书。
  宁元书一惊,退了一步避开了,“太子?”
  楼晔的手顿在空中,半晌才放了下去,皱眉道:“刚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手受伤了,孤那里还有些伤药。怎么?忘了?”
  宁元书看他一眼,摇摇头,“没忘。”
  楼晔低声笑道:“那就走吧。”
  宁元书越来越不舒服,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小白兔,想跑,却无能为力。
  不过,也许跟着去一趟,可以帮他解开某些谜团。
 
 
第29章 去你妈的
  “贺十安,你在看什么?”练武场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秦寻发现宁元书的小伴读还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台那边。
  “世子跟着太子走了。”贺十安平静道。
  “啊?哦,我知道,是因为元书的手伤了,太子带他去静雅堂处理伤口。”
  “静雅堂?”
  “对,那是太子在太学读书时的住所,你应该还不知道。”
  贺十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秦寻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忙着看戚云飞的笑话。
  其他人不敢得罪戚云飞,早早的就走了,但是秦寻可不怕,他恨不得直接过去嘲讽一番。
  今天这事真是痛快。
  结果他一回头,就发现刚刚还在和他说话的贺十安已经走了。
  真是怪人……
  …………
  而这边,宁元书已经随着楼晔来到了静雅堂外。
  他抬头看向上方的牌匾,静雅堂三个字看起来笔力不够,显得有几分稚气,总之和这屋子的地位实在是不相配。
  楼晔见他停下脚步,顺着视线看去,嗤笑道:“怎么?表弟是有何看法?”
  宁元书皱皱眉,不自觉就说出了心中所想。
  楼晔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宁元书被他看得心慌,反问道:“我说错话了吗?”
  “你以前可不会关注这些。”说完,他又看向牌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是先太子亲笔题的,父王不许人动,就保留下来了。”
  难怪……原来这是男主小时候写的。
  进了屋子,楼晔就吩咐人拿来药膏,随后招手,“表弟,到孤身边来,孤帮你上药。”
  宁元书心里越发奇怪,觉得楼晔对原身的态度实在不像普通表亲。
  “这种事怎么好麻烦太子殿下,我一会儿回去让荣福帮我就行。”
  “怎么?多日不见,表弟这是要和孤生疏了。”楼晔淡淡扫视宁元书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像是笃定宁元书不会拒绝。
  宁元书心中一凛,差点忘了这人现在是大元王朝的太子,身份尊贵,哪是他一个王府世子可以得罪的。
  “过来。”楼晔再次开口。
  宁元书没再坚持,慢慢靠了过去。
  楼晔像是很满意他的动作,轻轻拉过他受伤的手,把贺十安替他包扎的帕子解下来扔到一边。其实伤得不重,只是那道血痕在宁元书细腻白皙的手掌上特别扎眼,楼晔的手指在伤口上方轻轻描摹,怜惜道:“你看看你,好端端一只手就被你嚯嚯成这样了。早就告诉过你,乖乖听话,孤自然会护着你,哪用你这般。”
  宁元书被吓得不轻,他慌忙着用力想把手抽回,颤声道:“太子殿下……我还是回去……”
  “回去?”楼晔低声笑道,“回去做什么?孤刚刚不是说了要替你上药吗?”
  突然之间,在宁元书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卧槽,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以为你找母妃帮你订了亲事就可以摆脱孤?”楼晔一手紧紧搂住宁元书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人转过去,直直盯着,不许他别开脸。
  宁元书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妈的,这楼晔居然真的对原身抱有这种肮脏心思!
  宁元书哪肯任人欺辱,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发现楼晔的力气实在比他大了太多,再加上原身的体质,任他怎么用劲都毫无作用。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无力!
  “你知道,孤有多想你吗?刚刚你射箭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楼晔埋头在宁元书耳边低语,“九儿……九儿……”
  宁元书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恶心,听见男人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宁元书暗叫不妙,果然,下一秒,男人就动手撕扯起他的衣服。
  “卧槽,你放开老子!”他今天穿的衣服是方便射箭的箭衣,腰上的绑带缠的很紧,趁楼晔两只手都在解绑带的时候,宁元书终于爆发出一股力量,将人推开,只是刚要逃跑,就被人扑倒在地。
  楼晔将他压在地毯上,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一面喘息,一面狞笑道:“为什么永远学不乖?上次孤是怜惜你,结果你竟然宁愿随便找个人求亲也不愿委身于孤,那就不要怪孤了。”
  宁元书第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他终于知道原身为什么要去找舒珩求亲了。他愤怒地涨红了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从来没有把原身当表弟看,可能对他来说原身只是一个玩物,一个男宠。
  楼晔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身下的宁元书,他发现今天的宁元书比以前更加的令人着迷,不再只是单单的美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活力和不服输的冲劲儿。
  楼晔俯下身,开始沿着宁元书的脸颊,耳垂,下巴,一路细细亲吻,宁元书心里说不出的恶心,想吐。他闭着眼睛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在隔着衣物揉捏他的胸口,甚至有灼热隔着衣物抵在大腿间,宁元书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趁人不备,屈膝用力向上一顶,正中男人下身。
  “唔……”楼晔猝不及防被他踢中要害,痛呼一声,双手捂住裆部滚向一旁。
  宁元书急忙连滚带爬的起身,大骂道:“去你妈的,我可不管你是太子还是天王老子,想睡我?老子踢死你!”
  “你敢踹孤?”刚刚那一下宁元书下了死力气,楼晔现在也没缓过来,浑身直冒冷汗。
  宁元书此时也清醒过来,这里可不是新时代,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王朝,他这一脚要是真把楼晔踹出好歹,那他就是跟男主关系再好也没用,毕竟男主现在连自身都难保。
  可让他就这么乖乖躺下那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怎么办?
  跑?
  身体比想法更诚实,在宁元书还没做好决定之前,他已经朝着门口跑去。
  只不过刚跑两步就被人拉住了。一股大力将他扔向后方,撞到了身后的博古架,架子上的古董花瓶摔到地上,哐当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宁元书疼得眼泪直流,一抬头,就看见楼晔犹如厉鬼一般,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自己,恨不得拆骨入腹。
 
 
第30章 你别进来
  刹那间,宁元书连自己死后要埋哪儿都想好了。
  “跑,你再跑啊!”楼晔步步紧逼,宁元书被他逼着慢慢后退,脚下全是花瓶碎片。
  许是屋里动静太大,守在外面的护卫终于忍不住在屋外询问:“殿下?”
  楼晔头也没回,骂道:“滚!”
  此时宁元书在心里飞快想着脱身的办法,眼前这男人应该根本就不是喜欢原身,他只是迷恋原身的美貌,那跟他谈感情就毫无作用。
  因为刚刚的挣扎,宁元书的头发散了大半,发丝凌乱,眼角还挂着泪珠,嘴唇殷红,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楼晔眸色渐深,再次欺近,凑到宁元书耳边邪魅道:“你生来就该是让孤压着取乐的,你只要把孤伺候好了,不止在太学,就是在这大元王朝,你也可以逍遥自在。”
  宁元书在心里啐了一口,平静道:“可惜我不愿意,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呵呵……鱼死网破,和上次一样吗?”楼晔一把拉起宁元书的左手,用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浅色疤痕,“上次你就是割开这里以死相逼从孤身边逃开,今天还想来一次?”
  宁元书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想他说的话,只是继续说道:“我希望殿下想清楚,是不是真的要为了这一时之乐,毁了自己的前程?”
  楼晔死死盯着他,冷笑道:“没想到孤竟然能从宁府世子口中听到前程二字。”
  “殿下。”宁元书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大声道:“您虽然贵为当朝太子,未来的大元之主,但心里应该很清楚,您的太子之位并不稳固,二皇子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中宫后位空悬这么多年,圣上也没有另立皇后,姨母至今也不过是皇贵妃,而这几年柔妃娘娘却圣眷正浓。另外,朝中早就流传圣上册立你为太子,不过是因为你是皇长子。”
  宁元书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这是原书中的背景介绍,他很清楚。和楼晔这种人谈条件只能抓他的软肋,既然不能说情那就说权力,说名誉地位。
  “而刚刚几乎整个太学的人都看到我和太子来了静雅堂,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您猜二皇子会怎么做?”
  楼晔危险地眯着眼睛,犹如一条毒蛇,“你今天真是让人吃惊,九儿,看来是孤小看你了。”
  “元书别无所求,只想好好活着。”
  楼晔眼神狠戾,最终却是大手一挥,怒道:“滚!”
  宁元书艰难地站直身体,弯腰行礼,大声道:“谢太子殿下。”
  …………
  等宁元书回到学宿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因为下午比赛的事,太学给学子们放了半天假,所以荣福一直在房里等着他。
  他浑浑噩噩回到房里,直到荣福出声叫他,他才恍如隔世般清醒过来。
  “荣福,备水,我要沐浴!”宁元书脸色苍白,大声吩咐道。
  “啊,是。”荣福不知道自家世子是怎么了,但见世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定然是受了大刺激。
  很快荣福就找人搬来了浴桶,宁元书体弱,每次泡澡都会在里面加上驱寒的草药,所以浴桶里的水是浅棕色的。
  当他跨坐到浴桶里时,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受伤的手浸泡到水里,有些微的刺痛,他举起手来,苦笑一声,妈的,药没给老子上,还想占老子便宜!
  对了,贺十安的帕子也弄丢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想到楼晔刚刚对他又亲又抱,他忍不住把整个身子都埋进水里,恨不得把全身都好好清洗一遍。
  直到传来窒息感,宁元书才从水中冒出,大口大口的喘气。
  穿进这本书里不过一个多月,他却觉得比自己前世二十几年还要久。宁元书苦笑一声,他本以为在这个世界,阻碍他好好活着的会是男主,没想到想要他命的人这么多。
  按照楼晔的说法,原身向舒珩求婚的原因是为了躲避他的纠缠,可宁元书却觉得没这么简单。因为就像现在所发生的一样,他即使和舒珩订婚了,楼晔也没放过他,那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呢?
  还有舒珩告诉他,原身曾经说过有人要害他,这句话怎么理解都是要害他性命的意思,绝不会是简单的太子纠缠。
  宁元书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不管怎么挣扎努力都无济于事,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目前他也没有办法做更多的事,当务之急仍然是和男主搞好关系,只要他能苟,不管是楼晔还是宁清兮等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他弄不死这些人,但是男主可以。
  至于太子,他现在反而不怕了。之前不知道具体情况,才会让他陷入被动,可经过今日之事,宁元书已经找到了对方的七寸,只要拿捏得快狠准,对方就没办法再靠近自己半分。
  “世子。”突然门外响起了荣福的声音。
  “怎么了?”宁元书问道。
  “您泡的时间太久了,小的怕您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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