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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跟自己谈个恋爱很正常吧/我就是牛,不服?我憋着(近代现代)——二两闲

时间:2024-08-05 08:24:05  作者:二两闲
  宁望意识到自己突然展现出来的武功有些出戏了,他索性卖了个破绽,装作不小心让鞭子脱了手。
  在黑狼咬上他胳膊的一瞬,他死命拍打着狼的脖颈,掌掌都带着内劲。
  狼眼中的绿光暗灭时,宁望捂着流血的胳膊,踹了一脚狼的尸体。
  场下寂静一瞬,爆发了一阵喝彩。
  “好!”
  “单挑饿狼!!”
  “这要只是护院太可惜了,暗卫倒是不错!”
  宁望喘着粗气,底下已经有人开始喊价。
  突然,二楼传来铃声,宁望晃了晃神,这才注意到二楼的帘子不是装饰,里面坐着的都是地位更高或财富更多的贵人。
  铃声响完,一楼的人都安静下来。
  一道懒散的声音自帘中传来:“无论在场诸位出多少,谢家都多出十两。”
  谢家。
  与此同时,场下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是谢家那位谢宁公子吧?他怎么也来这黑地方买护院?”
  “谢家?京城首富那个谢?”
  “害,都说谢公子光风霁月,我看倒不见得,否则怎得只多出十两?实在抠搜。”
  宁望的脚尖几乎下意识朝向那边,而后突然顿住。
  一身红色锦衣、衣裳边还围了一圈黑色貂毛的人晃着折扇,单手支着脑袋,眉眼疏懒:“那么,无论谢家出多少,在下都比谢家多出一钱。”
  宁望:“……”
  宁望几乎都不用猜。
  这抠搜德行,跟知道那碗面一千五百块时连口汤都没落下时一模一样。
  场下又一阵哗然。
  “场主疯了吧,自家的囚奴还花钱买回去?”
  “……谢家给他银子,他再把银子花回去,这不就等于只多花了一钱?”
  “规矩使然,上了那斗兽场,就得用银子买下来,囚奴才能归为己有。”
  宁望皱眉。
  若真说守规矩,谢宁分明是最不守规矩的那个。
  当年,谢家虽行商,但因是首富,也破格让谢宁进了国子监。
  谁料那些课谢宁一次没去,净跟人纵酒打马,或者找机会去折了教他们功课的太傅院里的花。
  太傅养那几枝花费了好些功夫,诸如此类事件众多,都是些无伤大雅但又颇为头疼的小事。
 
 
第32章 真知屋旅(2)
  为此,谢府不止一次赔别人钱,账本上一年的赔偿款都能成个数字。
  不过按宁朔的性子,自家卖出去的奴隶凭那一钱再买回来,又何尝不算一种另类的不守规矩。
  如今宁朔有可能在两人当中,也不排除或许还有第三人。
  谢宁和这位不知名场主不分高下,场主忽然道:“既争不出高低,不如就让这位费了好大力气打赢饿狼的小朋友来选择吧。”
  宁望在“小朋友”和“费了好大力气”纠结骂哪一个。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场主:“我留在斗兽场。”
  别的不说,就这仿佛在他雷点上痛踩的本事。
  宁朔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哪怕他失了忆。
  谢宁看上去也没什么意见,二楼传来声响,谢宁走了。
  宁望本来跟在场主身后,场主突然道:“你走前面,先回我房。”
  宁望:“我不知道你房间在哪儿。”
  场主语气不咸不淡:“我会告诉你怎么走。”
  宁望便一直向前,直到有岔路口时,才听身后的人说“右”“左”“没说话就是继续直走,怎么这么笨”。
  宁望就回:“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
  场主噎了一下,没说什么,脚步依旧不紧不慢。
  直到站在房门前,宁望也没回头:“钥匙。”
  场主“嘶”了一声:“怎么看着你才像主子?”
  身后伸出一只白的有些病态的手,随着钥匙插入锁中,宁望的脖颈抵上了什么冰冷的东西:“那么,这位小主子,别动哦,”
  “我这枚指刃,杀人还挺快的。”
  场主想押着他进去,宁望一步都不走。
  场主郁闷道:“你怎么不动?”
  宁望故作疑惑:“不是场主说别动吗?”
  场主:“……”
  场主推着他进去,宁望就自顾自问道:“场主唤什么名?”
  “我们几个囚奴地位卑贱,连场主的名字都不曾听过呢。”
  “场主怎么不说话?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场主忍无可忍,把人反手捆了,捏着宁望的下巴,眼里带着探究:“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批奴隶里出了你这么个会武功的?”
  宁望完全没有被绑的自觉,笑都笑得肆意:“天赋异禀,速成。”
  场主表情冷淡:“你倒是能说会道。”
  冰凉的指刃划过宁望沾着血和灰的脸:“虽不知你为何打到一半收了力,但既然天赋异禀,你那武功路数怎跟我的如此相似?”
  宁望眼底笑意渐深:“因为,我是特意来寻你的,宁朔。”
  ……
  宁望挺懵圈。
  在他喊了“宁朔”之后,那个场主先是皱眉,而后恍然:“原来如此。”
  他放开宁望,让人打了桶热水把宁望丢进去:“倒也是个痴情人。”
  所以,不是他?
  宁望心想,如果认自己都能认错,那他这辈子就不用活了。
  他去看了眼任务详情,才注意到任务详情里的“选择”一词。
  难道在谢宁和场主中间选择自己要跟从的人,不算“选择”?
  宁望默默扫着院子,不远处传来声响:“没扫干净呢,你别只顾着那一片儿扫啊。”
  自从场主认为是宁望认错人后,整个人都放开了很多——
  比如此刻。
  在宁望看过去时,场主立刻作西子捧心状:“哎呀我这头,怎么看到院子里不干净的地方,就这么晕呢……”
  宁望过去扫,场主立刻恢复正常。
  宁望:“你都看出我是个好苗子了,还让我做洒扫的活?”
  场主抱臂,懒懒地靠在门边:“正是因为你是个好苗子,才让你做这些活啊。”
  他浑像拿了反派剧本:“折辱你呢,亲爱的。”
  宁望恶心回去:“为您打扫干净院子,于我而言不算折辱。”
  那三个字在他口中过了一遍,随后,宁望恶劣道:“亲爱的。”
  场主感受了一番鸡皮疙瘩起来的恶寒,沉默了下,道:“宁朔这个人,对你很重要?”
  宁望随口道:“当然,没他我会死。”
  “这么严重?你们感情这么好?”
  “不算好,跟你一样,我一见面跟他打了两架。”
  “……两架?”
  宁望点头:“差点把牙打掉。”
  第一次打架就是刚见面的时候,或许那并不算打架,算宁望单方面压制,只是后来那句“出不了宫”让宁望吃了点苦头;
  真正的打架是第一次在休息室会合时,他们在室内打了一架。
  宁望咬牙切齿:“他打不过我,就耍手段!”
  摔在地上的时候,宁望差点把牙磕掉。
  场主若有所思:“看来跟我一样,是个聪明人。”
  院子扫完,场主又派他去打水。
  总而言之,在宁望来了之后,场主把他院子里的下人都遣散了,就留宁望一个。
  宁望做了饭,场主吃了一口,顿住。
  他看向宁望,突然道:“我叫明庄。”
  宁望应了声,继续吃饭。
  明庄也没生气,只是调侃道:“我让你上桌吃饭属于大度的主人家了,你还对我爱搭不理的?”
  宁望:“我给你干了所有洒扫活,也属于大度的好苗子了。”
  明庄轻笑,他问:“你叫什么?”
  “宁望。”
  明庄迟疑:“那你说的宁朔……?”
  宁望本想糊弄说“我哥”,转念一想,唇角勾出恶劣的笑意:“哦,我弟。”
  “……”
  明庄的兴趣显然淡了些:“哦,你弟啊。”
  宁望暗戳戳享受一把当哥的喜悦:“不然你以为是谁?”
  “看你没他要死要活的模样,还以为是心上人。”
  宁望瞥了他一眼,话里听不出别的意思:“我如果有心上人,确实得是他这样的。”
  明庄兴致不高:“说来挺巧,你做的饭跟我做的味道相差不大。”
  吃过饭,宁望把碗筷收拾了,洗碗的时候,突然发现水池里的水不太对劲。
  水中倒影会随着水纹泛起涟漪,从而使得倒影看不真切。
  然而此刻,倒影却像丝毫不受影响般,一点变化也无。
  突然,水中原本没什么表情的“宁望”突然笑得诡异。
  宁望下意识后撤,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像是被什么桎梏一样,动弹不得。
  他用力突破那层桎梏将水掀倒在地,以至于胳膊再受重创。
  随着“哗啦”一声巨响,宁望回过神。
  诡异的倒影已经没了,屋里凝滞又沉重的气息消失,碗碟碎了一地。
  宁望突然注意到一道目光,转头看过去,明庄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一地的狼藉。
  以及宁望被血浸透的胳膊。
  明庄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我只是让你洗碗,也没让你自残吧。”
  “这些盘子好贵的,”明庄肉疼,“而且你自残就自残,摔一个不就好了,至于全摔了嘛。”
  宁望:“……”
 
 
第33章 真知屋旅(3)
  明庄找了大夫,在大夫给宁望包扎时在旁闲闲道:“用力点。”
  “大夫,这小兄弟不怕疼,瞧这血流的,都不要钱。”
  “砸了我这么多昂贵的盘子,还要我请大夫,合该让他吃吃苦头。”
  明庄不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带了三分薄情,一开口,更是刻薄横生。
  宁望只是在大夫给他包扎时,眼角抽抽,唇线紧抿,一副很疼但我能忍的模样。
  大夫动作时,他还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明庄慢慢闭嘴了。
  宁望在明庄看不到的地方,忍不住嘴角上扬。
  ……
  大夫走的时候看着宁望,欲言又止。
  明庄淡声道:“无妨,直说。”
  大夫就直说:“场主,您再不将养身子,怕是时日无多。”
  宁望看着他皮肤几乎不正常的白,心想病秧子到了剧本依旧是个病秧子。
  明庄道:“已经有那草药的下落了,明日我会亲自出发。”
  大夫皱眉:“您的身子……”
  明庄:“我不亲自去,只怕这世间唯一一棵,就要进他人口袋了。”
  大夫走后,宁望正收拾东西,明庄突然问他:“我要是带你出门,你会偷偷逃跑吗?”
  宁望头都没抬:“不会。”
  明庄就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话,我竟然觉得都很可信。”
  “哦,其实我准备把你杀了光明正大逃。”
  “……”明庄冷脸,“这句不可信。”
  ……
  第二天,明庄带着宁望出了门。
  宁望指着旁边跟着的一车队人马:“这么多人,你还怀疑我会逃?”
  明庄:“哼。”
  好吧,他还真逃得掉。
  明庄知道宁望跟他的武功路数一样,而且还试探出了他的武功高低,知道他逃得掉简直无比正常。
  不过这一车队的护卫武功着实不低。
  宁望观察了一下:“杀手?”
  “我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喔,我还养了个杀手组织玩玩儿。”
  不得了,这病秧子精力还挺旺盛的,人都快死了,不仅养了个为达官显贵训练囚奴的斗兽场,还自己先暗戳戳挑出一批好苗子,把他们训练成杀手,为杀手组织暗阁卖命。
  宁望:“叫暗阁是字面意思?”暗杀组织?
  明庄淡定:“不是,为了维持整个组织的暗黑神秘感。”
  “别装。”
  “我认真的。”
  “你再装。”
  “……”明庄二度郁闷,持续惊讶,“真的很奇怪,你怎么好像总是很懂我的样子。”
  宁望耸肩:“都说了我是你哥。”
  于是明庄又用那种看痴情人的可惜目光看他了,虽然这次目光里掺了些疑惑。
  想到明庄对自己莫名的信任感,宁望理解那疑惑是什么意思了——
  明庄看出他没撒谎,但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明明有从小到大的记忆,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以及一个“哥哥”。
  如此看,只能是这小子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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