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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皇(近代现代)——黑色禁药

时间:2024-08-05 08:23:00  作者:黑色禁药
  “呵呵……”靖沉侧过头望向已经被毁容的男人,看着对方那双仿若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走的坚韧双眸,笑了。
  他没有直接回应白千严的问题,而是站起身将无力的男人扯起来,低头朝白千严微笑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想,你会很惊喜的。”
  白千严愣了愣,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慌在心口蔓延。
  他试图从靖沉的手里挣脱,但没有成功,反而把被扯开的衣服弄得更乱。靖沉没有再开口,而是抓着白千严的手腕朝门外走去。
  这里的空间很大,看起来像是一座地下的实验室。在穿过几条雪白蜿蜒的长廊,两个人来到了一间类似于医疗室的房前。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白千严还没反应过来,靖沉已经扯着他直接进到了房间里。
  一尘不染的房间,通体雪白,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陈列其中,很多都是百千严见都没见过的奇怪仪器,但白千严第一眼注意的,却是一位正从手术台上坐起来,被几个医护人员检查的男人……
  一股寒意从白千严的脚底冒出,他甩开靖沉的手,步骤不稳地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死死的盯着对方,像是努力在控制情绪,却还是渐渐露出了崩溃的神色。
  “你好,白千严。”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从对方口中传出,还附带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千严,摇了摇头,颤抖着后退了两步,有些混乱地看向靖沉。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是不是很像?”
  靖沉走到那个手术台前,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那个男人的下颚,转头看向白千严道:“在你昏迷期间,我们用细胞再生液还有手术,将一个与你有八分像的男人,完全按照你的样子进行了改造。”
  正如靖沉所说,这位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男人,跟白千严拥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
  那细致完美的程度甚至让白千严有种正在看镜子的错觉。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个男人是靖沉花费了高昂代价改造出来的,用电脑完全按照白千严的五官分毫不差的雕塑。
  “你想用一个代替品,替换我回到一权的身边?”白千严吸了口气,强行控制着情绪的失控,盯着靖沉冰冷地质问:“你凭什么认为一权会把这个人错认成我?就因为外表一模一样?我记得你不是这种低级错误也会犯的人。”
  “如果直接送过去,我想恐怕骗不过凌一权。”对于白千严的话,靖沉也没有反驳,只是依旧微笑着道:“虽然外表一样,但气息还有言行举止,并不能做到跟你完全一致。”
  白千严冷凝着脸一言不发地等着靖沉继续说。
  “凌一权对你的感情,我想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至少我了解到的,他愿意为了你去死。”靖沉一边说着,一边动作优雅的用单手泡着咖啡,直至香浓的咖啡味弥漫在空气中。
  “要是你失踪半年,你说像他这样执着的人,将会是怎样的精神状态?”靖沉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白千严,后者只是死死的盯着靖沉,没有接也没有回话。
  靖沉笑笑也不在意,喝了一口咖啡又继续道:“试着想象,接近崩溃的小一权,终于在最在乎的人失踪了半年后,在医院找到对方,还没来得及狂喜,却发现对方不单瘦了一大圈,还失忆了,浑身上下都是药物的味道……”
  “你疯了……”白千严有些站不稳地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虽然靖沉没有说完,但是白千严能猜到,靖沉打算用这个假的白千严去伤害凌一权。
  靖沉只是笑。
  笑得让人发毛。
 
 
第十七章 
  他逃回来了!
  他竟躲过那些防线逃回来了!
  凌晨四点, 位于半山的凌宅除了玄关柔和的感应灯,只有一片死寂的幽暗。
  浑身被雨淋透的白千严此刻正扶着墙低头喘息着,双眸溢着无法压抑的惊喜。
  深吸了口气,男人感觉着空气中某人熟悉的气息,无比安心的同时,依旧对自己逃回家的事实感到难以置信。
  过了片刻,白千严抬头看向二楼,一想到某人就在楼上,内心的喜悦与思念几乎淹没心脏。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步步上的楼,待他回过神,人已经站到了凌一权的房门前。
  颤抖的手有些不稳的推开门,眼前的情景却让白千严的心一阵发酸。
  窗外的树枝在暴风雨中摇摆,房间里的白发青年没有睡觉,只是一个人静静地之腿蜷缩着腿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发呆,安静的侧面漂亮而凌厉,却又莫名像一个孩子。
  “一权……”
  白千严走近他轻唤了一声,雷声中几乎微不可闻,后者却彷佛被击中一般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转过头来,直愣愣地看着站在沙发边的白千严。
  呼吸骤然间急促,白千言只感到眼前一花,人已被青年狠狠的按到了沙发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感受着青年无法控制的颤粟,白千严心疼得声音都沉了几分。
  “你去哪儿了……怎么变得那么瘦……”
  “不重要,我回来了不是吗?你的身体怎么好冰…… ”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他觉得一权的身体冷得有些不正常。
  “让我看看你……”青年动了动,似乎要起身。
  “等等!”他的举动让白千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惊恐地一把按住对方想要开灯的手。
  “轰隆隆——”
  仿佛是谁在趁机嘲讽他一般,屋外传来的一记炸雷,房间内瞬间犹如白昼,彻底照亮了白千严那张布满伤痕,如同厉鬼般的狰狞面孔。
  伴随落雷而来的亮光在这一刻仿佛永远不会散去,以至于白千严能清楚的看到凌一权渐渐变得阴霾的眼神。
  透出仿佛要把他撕裂般的厌恶。
  他有些茫然,下意识地看向旁边不远处的镜子,却发现镜中的自己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绑架过凌一权的变态杀人魔!
  包括脸上那扭曲的狞笑!
  “不——”
  白千严猛地从床上坐起,布满血丝的双眸,竟是早已浸湿。
  连续深呼吸了几口,白千严浑身冷汗,有些恍惚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片刻后才意识到刚才经历的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噩梦。
  他没有逃出去,他依旧被困在这个不知名的密室里。
  但脸上刺疼的感觉又无比清晰地提醒他,刚才的梦至少有部分是真实的。
  因为他的脸,确实已经毁了。
  上面还缠绕着他自己绑上去的白色绷带。
  坐着发了好一会的呆,白千严抬眼看向时钟的位置,才想起时钟之前被人拿走了。
  下了床,白千严缓缓走到了房间中央,平静的外表下已经抑制不住焦虑。
  他无法确切知道自己在这待了多久,只能从每天门缝中递入的三餐推测出,自己已经被困在这里至少已经超过二十天了。
  房间里除了厕所跟床什么都没有。
  唯一交流的对象只有经常出现的靖沉。
  但白千严根本不想理他,更不允许他靠近自己。
  他隐约知道靖沉的意图——把人关在封闭的环境里,然后剥夺这个人的一切心里需求,虽然不至于剥夺五感那么彻底,但长时间的空白生活也会让被囚禁的人因失序而依赖对方。
  白千严觉得自己不揍人已经是极其克制了,自然谈不上什么依赖对方。
  但靖沉最近却越来越怪异,最近三天更是完全不见踪影。
  白千严不由得想起上次见到他的情景,大约是半夜,对方突然出现,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坐在床边盯着他,诡异得让人背脊都生出一股寒意。
  他不想跟靖沉说话,但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倦虑让他有些诧异,忍不住便问:“有事?”
  靖沉不吭声,又看了他一会儿,才直接转身走了。
  白千严当时愣了好久,虽然不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变故,但直觉告诉他,靖沉的变化跟凌一权有关。
  男人很快从回忆中抽离,出于习惯地又去扭了扭门把手,随着隐晦的“喀啦”声传出,门锁竟然打开了——
  白千严有些惊讶,审视了一番,便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
  雪白的走廊静无一人,但尽头出的摄像头却很显眼,一闪一闪的红芒表示它正在尽职地工作。
  “看来有人故意放我出来……”白千严淡淡地自语,缓步朝走廊的那头走去。
  这里的建筑构造并不复杂,像是建在地下,错落着不同的房间与实验室。白千严穿过两条走廊,忽然在一间半遮掩的房门面前停下来。
  看着门缝隐隐透出光亮,一股莫名的冲动让他直接推开了白色的门。
  这是一间纯白的私人套间,整体的构造简约到了神经质的程度,但房间里的桌面、墙壁,甚至是天花板,都布满了凌一权的各种照片跟周边。尤其是正对着床的那堵墙,一张落地式的宽幅海报当场就让白千严愣了半天。
  那是凌一权穿着泳裤刚从游泳池出水、上岸的镜头,滴落水珠的脸在高倍镜头的放大下,有种惊心动魄的清艳。
  而这里最多的就是这类私密的偷拍照片。
  白千严静静地看着,幽深的双眸渐渐布满了阴霾。
  身后忽然传来了低沉的笑声,白千严回头,一个长得跟他完全一样的男子静立在门口,清澈的双眼带着微妙的笑意盯着他。
  “还记得我吗?”对方的声音沉稳而温润,同样完美复制了白千严的声线。
  “顶着跟我一样的脸向我记不记得?”白千严几乎要无语了。
  “上次没能跟你好好谈谈,我很遗憾。”男子像是完全没听到白千严的话,他谨慎地朝白千严走近了两步,然后认真地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给我的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才好。”
  “没人给你脸。"白千严简直气笑了。
  “你会不会很高兴,我跟你一样都在意他到无法自控。”
  “你只是个偷窥别人隐私的变态。”白千严的声音瞬间冷到了冰点。
  “……”男子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静默了片刻,又淡淡微笑:“我在意他,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了解他,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了解。”
  “我知道他小时候最喜欢喝山楂茶,早上喜欢吃牛奶炖蛋。他几乎没有害怕的东西,但雷声却是例外。不过他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在雷雨天谱写出来的,很可爱的自虐习惯。
  “一权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冷淡。”男子像是回忆般失神地眯起双眼分明是带着眷恋的语气,却莫名透出一种诡异的冷意。
  “我给他写过上万封邮件,每一封我都很认真地对他倾诉我所有的感情,但是他从来没有点开过哪怕一次。”
  是拉黑了吗?白干产默默地想。“我开车尾随过他很多次,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多看他几眼,然后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将我准备了几年的礼物送给他。"男子说得极为认真,近乎虔诚。
  几年?是要送过期变质的礼物?白千严冷漠地看着他,忽然冰冷地插了一句:“原来那个被警卫抓到警察局的人是你。”
  “……”男子静默。
  “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权会觉得你就是我,只是因为脸?”
  “哦?你觉得我哪点不像你?”
  男子微微抬起下颚,刚刚还有些轻佻的表情忽然变得沉稳而内敛,只见他没有再说话, 而是缓步走向房间左侧的吧台,惬意地解开领带为自己调酒。
  随着酒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甘甜的酒香犹如他此刻的优雅从容。
  片刻后,一杯暗夜君王轻轻地放在吧台上,男子抬眸淡淡地看向白千严,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透着不容他人接近的冷淡。
  全然就是白千严平常的表情。
  “神态很像,但我不会调酒……”白千严淡淡地吐出一句让男子做血的评价。
  “……”诡异的沉默后,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低地笑了笑,语调略显轻快地道:“无论你有什么异议,但现在事实已定,你只需要清楚地认识到,我有了这张脸,将能比你还要接近他。”
  “……”
  “我会知道他更多东西,尤其是私密的别人都不知道的,我会知道他的……”顿了顿,他才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一切。”
  “很好,你成功激怒了我。"白千严话音未落,整个人已如离弦之箭一般扑向了对方 。
  但男子显然早有准备,只见他手一扬,腕表样的电击枪直接对准白千严射去。
  “唔!”白千严闷哼一声,身体仿佛断线的木偶重重倒在了地毯上。
  “呵呵。”男子惬意地摸了摸腕上的电枪,审视了地上的白千严片刻,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蹲在他身边,勾唇浅笑,“你还好吗?”
  “……”白手严吃力地瞥向他,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靖请沉不允许我靠近你,但现在,是你主动出现还袭击了我,出于自卫,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情理上也是说得过去的不是吗?”男子一边低头看着白千严,一边将枪里的电量缓缓调到了足以令脑部损伤的程度上。“我守了他那么多年,你这种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家伙,凭什么站在他的身边——呜!”
  他的话没说完,白千严的拳头已狠狠打在了他脸上,将他整个人揍飞出去。
  白千严淡漠地从地上站起,背着光的清冷身影如同阴影般笼罩着男子的心魂,无法言语的危险。
  很显然,他刚才的中枪只是小小的演技。
  “我要杀了你……”感觉受辱的男子满脸戾气地盯着他,可头部的晕眩却让他半天都没法爬起,只能眼静静看着白千严面无表情地朝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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