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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皇(近代现代)——黑色禁药

时间:2024-08-05 08:23:00  作者:黑色禁药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山洞里淡紫色的烟雾弥漫,仿佛幽冥的环境。
  几个摄像机安静地工作着,而大家都静静等着白千严跑出来。
  可一分钟过去了,洞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只有淡紫色的烟雾诡异的飘着。
  又一分钟过去了,导演跟工作人员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大家面面相觑,随后导演跟几个工作人员都冲了过去。
  可等他们都到达了山洞内,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静的可怕。
  “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着白千严进去的。”副导演一脸惊慌失色,又冲进去找了一遍。
  “这个山洞后面是通的吗?”导演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不,后面是堵起来的,山洞也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负责勘察地形的杨急切地说,“我都检查过的!”
  “那人呢?!”
  “......”
  “都给我去找!”
  把熊孩子都夹在手臂下的两个保镖也是脸色铁青,那个山洞他们事先就去探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而且也是不通的,可现在人就当他们的面消失了?
  “完了,绝对出事了......”
  “打电话给BOSS!”
  身体好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千严才隐隐有了些许意识。
  他挣扎着张开双眼,却又被强烈的晕眩逼得再次闭眼,几乎什么都没看清,只隐约觉察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怎么回事?
  “唔......”喉咙火烧一般干渴,白千严强迫自己坐起来,可被全身麻醉的身体并不是靠意识就能恢复行动的。那种感觉就像你的意识已经清醒大半,身体却失去了控制,能动的只有手脚的部分。
  最难受的是眼睛,怎么都无法顺利的睁开,意识也时断时续。
  砰!
  白千严挣扎着试图下床,但平衡的缺失让他头朝地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好疼!
  尖锐的疼从火辣辣的脸部传来,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白千严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却又立刻又因指尖所摸到的坑洼触感吓得抽回了手。
  不可能!
  白千严素来冷静的夜色双瞳微微颤栗着,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跟恐慌。
  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俨然沾满了血。
  怎么都提不起勇气再摸向自己的脸,白千严强撑着意识从床边爬起,一路跌跌碰碰地走到浴室里......
  待看清楚镜子里的人脸那一瞬间,白千严本来就虚软的身体顿时就给了下来,冷汗刹那间就冒了出来......
  六道身可见骨的伤口从额头斜划到下巴右侧,从伤口的分布情况,分明就是双重刀刃所割,即便是再高明的整容医生,也修护不回去,况且从伤口的刺疼来看,显然已经发炎,肿的让人作呕......
  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毁容,他可能不会那么惊恐......
  但这六道疤痕从长短到分布的情况,俨然就跟当年虐待凌一权的男人,一模一样......
  “不,这不是真的......”白千严被极端的愤怒跟绝望逼得有些崩溃,他试图说些话来安慰自己,比如说一权不是那种会因为长相变化而嫌弃他的人,可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嘶哑得仿佛被生锈的金属片划过。
  这张脸连他自己看了都恶心得想吐,他怎么能要求让凌一权去接受?
  去接受一张如同噩梦般在他脑海中存在了十三年的疤痕脸。
  即便他最后真的去接受,去包容,结果又会如何?
  恶心的感觉,跟包容没关系,是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怎么能让他恶心......
 
 
第十六章 
  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
  以往不允许外人进入的白色别墅,反常的灯火通明,数个穿着笔挺西装的黑衣人在屋子内忙碌的进出,打破了原本属于这里的宁静与温馨。
  铺着奶茶色地毯的大厅中,球狐狸一声不吭的窝在角落,不转睛地盯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黑衣人,不时或又警惕地挪动步子。
  无法形容的压抑在空气中弥漫。
  球狐狸不懂这些人是谁,也不懂他们为什么被允许进入这里,他愣愣的看着这些人把数台通讯用的仪器搬入屋内,然后动作利落的开始组合,直至机器能联系到凌家遍布全世界的情报网络,其中—包含卫星。
  球狐狸好奇地嗅了嗅其中一个人的气息,察觉到的黑衣人只是瞥了它一眼,却让接触到黑衣人视线的球狐狸吓得尾巴一夹,当场又躲了起来。
  那是种骨子里溢出冰冷血腥。
  即使这些人看起来还算规矩,连说话都很低调,但球狐狸依旧嗅到他们身上那股常年在生死中搏杀,近乎刀刃般凌厉的味道。
  它有些害怕,无法抑制的颤抖,即使这样球狐狸也依旧没有像自己的主人凌一权寻求庇护的意思。
  因为,在这群人中,最可怕的就是坐在主沙发上的凌一权。
  那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如同雕像般笔挺的坐在大厅中央的白发男人,可象是被黑雾笼罩着的,杀神,散发着令人骨子里都发寒的气息。
  它没看过这样的主人。仅仅是沉默的坐着,就让那些让他感到害怕的黑衣人战栗,就连交报告的时候都绷紧的神经。
  因为白白不在吗?
  白白去哪里了?
  为什么不回家?
  没有人理它,也没有人喂它吃的,如果是以往,球狐狸估计早就发飙的跳到凌一权头上,但此时球狐狸的直觉告诉他,不要在这个时候作死,非常危险。
  大厅的地毯上,除了在忙碌调查的黑衣人,还跪着几个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中年人。
  他们是这次剧组的制片方以及正副导演。
  在这里已经整整跪了四个小时,仍没有人理他们,他们也不敢走。
  他们清楚自己的命运取决于白千严的下落。
  至于那两个弄丢了白千严的保镖导演跟副导演并没有看到他们,更不敢想象他们的下场。
  屋子里还算安静,除了各种通讯器材的滴滴声。凌一权垂眸看着下属呈上来的调查结果,周身的气压越发慑人,双瞳近乎凝结出冰霜。
  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白千严仿佛消失一般,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一位漂亮的女性下属谨慎地从厨房中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份,还冒着热气的食物。
  “主人,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带着些期许,漂亮的女下属娇羞的在凌一权面前打开了食物的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飘了出来——一份鲜嫩可口的牛奶炖蛋,几片松茸点缀其中,几乎与白千严平常做过一样。
  这也是她特地调查的结果。
  凌一权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下属呈上来的炖蛋,仿佛瞬间凝滞了片刻,下一秒,那份香嫩可口的炖蛋,便被她他狠狠扫在了地上,撒了一地。
  周围一片诡异的死寂,像是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对不起,我逾越了!”脸色煞白的女下属颤抖着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收拾干净。”
  冰冷的丢下一句话,白发青年便起身上了楼,平静的有些诡异。
  但没人知道,青年在关上门的瞬间,几乎站不稳地靠在门后双目带血般通红。
  如果说无尽的懊悔早已淹没了他的理智,那么炖蛋的香味直仿佛利刃般,狠狠刺穿了他的心脏。
  恨自己的粗心,也恐惧白千严可能遭遇到的伤害。
  虽然他暂时查不出什么,可从现场的痕迹已经不难看出,绑架了白千严的人已经陷入了扭曲的极端。
  那狡猾也掩不住的残忍……
  当时,因为察觉到事情不对劲,那几个工作人员想要冲进去山洞的时候,埋在山洞里的炸弹居然被引爆了!如果不是现场那两个保镖察觉不对,出手拦下了要冲进去的人,那么恐怕今晚会多出几具尸体……
  而被这样的人绑架的白千严,凌一权不敢想他会遇到的遭遇……
  死寂的囚室中,白千严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房间中央,没有焦距的视线,茫然地望着前方。来自上方的灯光照在男人苍白的脸上,六道伤疤仿佛狰狞的血色蜈蚣爬在男人的脸颊上,使得原本冷峻的五官似被生生地撕坏,恐怖又慑人。
  身上的麻醉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男人,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小时,又或许过了一天。
  但这些显然已经无关紧要。
  男人缓缓的闭起了眼,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会遭到这样的事情,也不懂是谁下的手。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对自己的恨,肯定极深,否则也不会对他下这样的重手。
  最顶尖的医疗机构也没办法修复的双重刀痕……
  白千严苦笑。
  只是毁容,他或许不会那么绝望,可故意把他的脸弄成那个让凌一权最厌恶的样子,比任何方式都来的残忍。
  “呵呵……”
  一声轻柔却诡异的笑声,突然在耳边响起,仿佛在舔舐他的耳朵。
  白千严的瞳孔狠狠一颤,立即就扭身拉开了距离,却在看清楚对方的瞬间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靖沉……”
  白千严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过竟然是靖沉绑架了他。
  莫名的,脸上的伤痕仿佛撕裂般疼痛起来。
  “好久不见,白千严。”靖沉那张英俊的脸在灯光下微笑着,完美得不可思议,却让白千严感到自己的骨子都透着寒气。
  “为什么?”
  白千严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靖沉诡异的笑容,让他察觉到对方似乎处在一种精神极端不稳定的状态,他警惕地拉开距离,手臂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你在颤抖,我让你很害怕么?”
  靖沉的笑容更深,如墨的双瞳如看不到的深渊,透着幽火。下一瞬,白千严整个人被强行拉入对方的怀里。
  陌生又熟悉的清冷气息噬咬着他。
  “你这样排斥我,我很不愉快。”说话的同时,靖沉修长的指尖竟直接抚向了白千严脸上的伤口,用带着恶意的力道,“我希望你记住一点,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伤口被按压的疼痛让白千严脸色发青,可麻醉未退,他根本挣脱不开靖沉的怀抱。反而越发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由得地想起了那段难堪的回忆。
  “放开我……”
  “只是皮相而已,这算什么伤害呢,虽然现在的你,变得有够恶心的。”
  说着这种让白千严难以置信的话,靖沉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也越发的妖异,“只是你最重要的一权,估计看到会忍不住吐出来,毕竟再怎么喜欢你,面对这张与他年幼时在噩梦中经常出现的脸如此相似的脸,怎么也无法接受吧。”
  “住口……”
  “你恐怕不知道,凌一权被绑架过后,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他甚至对伤疤产生了恐惧——尤其是脸上的。而你现在的这些伤痕,跟那个伤害了他的人近乎分毫不差,你猜,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
  白千严失色的双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也好奇他的反应吗,那么,现在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是个不错的选择。”靖沉轻松的语气像是在聊晚餐的口味,随后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一连串白千严熟悉到几乎刻在心上的号码。
  啪!
  最后一个号码还没按出,手机已经被浑身冷汗的白千严扇到了地上,怒火骤然升腾的他反手抓向靖沉,愤恨地低吼:“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让你那么恨我!!”
  但这股怒意却又被瞬间浇灭,以至于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白千严僵硬地将视线从靖沉的脸挪到他的左手,整个人都愣了。
  靖沉的左手,从手臂下方,全没了……
  “呵呵,凌一权做事的方式,连你也说不出话来了吗?”
  靖沉笑笑,竟然听不出什么情绪。
  “……”白千严说不出话来。
  “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靖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似乎有些疲惫般,将头挨向了白千严的颈边,微微蹭了蹭:“你还记得靖晔吗?我那个老好人的姐姐。”
  白千严看向靖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是一个很好的姐姐,温柔,漂亮,聪明,也是我童年时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的存在。”
  靖沉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才继续缓缓道:“哪个时候我被家族排挤,被人欺辱,狗都过得比我好,也只有她肯为我站出来说话,哪怕弱小的她无法真的改变什么。
  “我知道她其实为我做了很多,但我只顾着往上爬,对她并没有过多关注,直到我看到她为了我替我挡子弹,被误杀——”
  “……”白千严脸上仅存的血色,在这一瞬间退的干干净净。
  靖沉依旧笑着,可他那冰冷的双眸却渐渐发红,气息都乱了:“早上还给我买早餐的人,就这样一下没了——彻底没了!可我连谢谢都没有跟她说过!”森白的牙齿,忽然带着无法控制的怨恨咬向白千严苍白的颈部!
  白千严疼的一声闷哼,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闪过他的双眼,最后,他选择了默默承受,任对方将她的腰部几乎勒断。
  鲜血很快顺着靖沉冰冷的唇瓣边溢出,仿佛撕裂的蔷薇般渗到白千严被扯开的衣领上。
  靖沉双眸几近猩红,他在白千严的颈边深深吸了口气,随后才缓缓的抬头,渐渐回复了平静。
  “靖沉。”白千严望着前方,突然平静地说到:“一权的错,我来偿还。”
  靖沉的身体微微一僵。
  随后,白千严的视线对上靖沉的双眸,又道:“事情毕竟是我引起的,你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哪怕是杀了我,但别再找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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