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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死对头玩感情(近代现代)——颜温

时间:2024-08-05 08:18:54  作者:颜温
  书房装潢豪华欧式,布局典雅现代,书桌上方悬挂着一只琉璃吊灯,紧贴墙面的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价格不菲的收藏品。
  苏祁对桌面上摆放的帆船产生了兴趣,兴奋地向前小跑了两步,时屿在他身后跟着。
  小孩子大概是知道东西昂贵,不敢乱碰,只是用指腹稍微触碰了一下就立马缩了回来,一双黑葡萄般滴溜溜的眼睛转着,又将视线放到桌面上其他物品上。
  桌面竟是鲜有的凌乱,连纸张的摆放都皱得乱七八糟。
  时屿疑惑了一秒,刚靠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苏祁抓着一截毛茸茸的兔尾巴,从座椅扶手上拽起一件黑薄的衣物,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啊?”
  时屿站在后面机械地眨了下眼,下一秒,整个人“腾”的一下红炸了。
  “这是……”苏祁蒲扇的大眼睛又看到扔在地毯上的两只毛绒兔耳朵,若有所思地说:“兔子吗?”
  那衣服有些不成型,他拎着看了会儿,又喏喏地问:“怎么都撕烂了啊?”
  时屿感觉浑身像是被点燃似的,热度沸腾到顶点,脑海里噼里啪啦地炸起了烟花。
  这都是前几天情人节的时候,段京淮哄骗着他穿的,书房的桌面也是那时候弄乱的……
  两人闹得太晚,后面又去了卧室,等到天亮忙于工作这事就抛到脑后,自然也忘了打扫。
  竟然被一个孩子看到了!
  时屿收紧指节,咬了咬牙,羞赫的脸在瞬间烧透了一般。
  这种太超过的记忆他简直不想再拥有第二次!
  他一把夺过苏祁手里的东西,吐息了几下,平稳着声线,对苏祁说:“你先玩一会儿,哥哥先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会儿再上来陪你。”
  苏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乖巧地点了下头:“好。”
  时屿愤愤地踩着拖鞋走到楼下的浴室,段京淮刚把花洒关紧,浴室门被刷的拉开,满屋蒸腾的热气在瞬间拥挤着散去。
  他转过身来,头稍歪着,锋利深邃的五官在浓厚的雾气中逐渐清晰。
  段京淮背脊卓立挺拔,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人鱼线夹杂着流畅紧实的腹肌,肌肉精瘦平滑又不过于偾张。
  还有难以言喻的,都在缭绕的雾气中拨开。
  时屿眸色闪烁了下,喉咙一干,一时之间忘了要说什么。
  他眼睫眨了眨,羞窘地别过头去,嗓音有些哑:“穿上衣服。”
  段京淮散漫地勾了勾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了下湿漉漉的发梢,人往前走了两步:“怎么了,这么见外?”
  他还没走到时屿身边,后者便将手里那件被他撕扯的衣服扔到他的脸上,一下子盖住他原本的视线。
  段京淮:“……”
  他人稍愣了下,抬手将脸上的衣服扒下来,垂眸瞥了眼,薄唇勾起个轻佻的笑来。
  时屿气得像个小蒸炉,他觉得自己头顶一定在呼呼冒烟,怒气冲冲地说:“你还笑,被那个孩子看到了。”
  段京淮缓慢踱步凑上前,握住时屿纤细的手腕,将人从浴室门口拉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拉着他的手腕抵在门上。
  “看到就看到了,一件衣服而已,”他低哂,伏到时屿的耳边,低沉的嗓音沙哑又性感,一字一句如同恶魔低语一般:“他又不知道,这衣服是怎么被我撕碎的……”
  嘭一声。
  有什么东西好像炸开了。
  时屿呼吸瞬间一滞,掀起睫来羞愤地狠狠瞪了段京淮一眼,红着脸骂道:“混蛋。”
  他还敢提!
  不要脸!
  王八蛋!
  时屿一向教养极好,瞪着他在心里把能想到的词都骂了一通。
  始作俑者仍旧恬不知耻地低笑着,狭长的眼尾看上去风流万种,他空出一只手来搂住时屿的腰,又勾了下他睡裤的边缘:“下次可以试下别的?”
  时屿瞪了瞪眼tຊ睛:“你休想。”
  说完又气呼呼的别过脸去,脸颊略微鼓起。
  段京淮轻呼出一声气笑,伸出指腹戳了下时屿的脸颊,慢条斯理道:“刚才不还说随便我,这么快就不承认了,时总?”
  时屿转过脸来反驳:“不是这种随便!”
  热气两人身后的玻璃上凝结成朦胧的雾,将人影映在其中。
  浴室里格外的热,时屿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蒸腾的温度,还是他身上原本的温度,总之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置身熔炉一般。
  只有段京淮身上是凉的,他的胸膛是凉的,掌心是凉的,指腹轻捏着他的下颌,略微抬起,人像个蛊惑人心的恶魔般贴过来,哑声说:“那是哪种?”
  时屿指尖撑在浴室的门上,虚力地收紧抓了几下。
  段京淮的唇离他的只有咫尺距离,热气喷薄在他的脸上,男人喑哑的嗓音压得很轻,动情又缠绵:“教教我?”
  发梢冰凉的水珠低落到他的鼻梁上,在泛着热的心口化开阵阵涟漪,时屿眼睫轻颤了下,缓缓阖上眼眸。
  下一秒,一句脆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屿哥哥——”
 
 
第68章 番外 带娃(4)
  “咚”的一声, 似是有什么东西砸入心湖一般。
  下一秒,白皙细腻的指节摁在段京淮的脸上,将他整张脸往后推,等空出一段距离之后, 时屿拉开身后浴室的门, 飞快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又“唰”的将推拉门关紧,像一阵风。
  段京淮站在原地,浸湿的额发塌下几缕,喉结凌厉的线条微微滚动着。
  指腹上还残留着时屿腰间的温度和触感, 燥热的很。
  片刻, 他低敛下眸,又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声。
  白洗了。
  逃离浴室的时屿情况也有些狼狈,平日里清冷的脸此刻像是被蒸烤了一般氤氲着烫,他大口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 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
  站在沙发处的苏祁有些不解地歪着头,嗓音糯糯地说:“时屿哥哥,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时屿吞咽了几下, 走上前低俯着身子, 拉了下小朋友的手,温和道:“我没事。”
  苏祁看着他, 惊讶道:“你的衣服怎么都湿了?”
  时屿垂眸, 这才发现自己睡衣上有大片透湿的水痕,衣领下精致深邃的锁骨若隐若现。
  刚才跟段京淮贴的太近, 他身上的水全都蹭在了他的身上。
  小家伙义愤填膺地努着嘴:“是不是刚才那个坏人往你身上泼水了?”
  想到刚才浴室里的事情, 时屿禁不住耳热,他安抚似的摸了摸苏祁的头, 说道:“小祁,那个人他不是坏人,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啊?”苏祁有些惊讶地瞪了瞪眼睛,他年纪还小,显然有些不懂“最重要的人”这句话的含义,但是依稀能明白时屿的意思。
  苏祁大眼睛蒲扇了几下,问道:“他没有欺负你吗?”
  时屿淡笑:“没有。”
  “‘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意思?”他歪着脑袋,“是像爸爸妈妈对苏祁这样吗?”
  “嗯……”时屿琢磨片刻,组织了下语言,“差不多,但是也不一样。”
  “妈妈说我是比她的生命还重要的存在,”苏祁的脑袋瓜格外聪明,举一反三地问道,“那个叔叔比时屿哥哥自己都要重要吗?”
  “对,”时屿点头,拉着苏祁的手说,“他比哥哥自己还要重要,所以小祁能不能不要叫他坏人?”
  “噢……”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扬起笑脸说道,“好,全都听时屿哥哥的。”
  “好乖,”时屿轻哂,又轻轻捏了捏苏祁的脸颊,“我上去换件衣服,小祁一会儿想去哪里玩?”
  苏祁眼睛立马变得亮晶晶的:“可以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今天是周末。”
  “那可以去游乐园吗?”
  时屿点头,戳了下苏祁肉嘟嘟的侧颊:“那你先在客厅等我一会儿,坐着别动,我上去换件衣服。”
  苏祁乖巧道:“好。”
  寂静的客厅只剩下秒针滴答的声响,片刻,浴室的门被推开。
  段京淮又冲了个冷水澡才裹着半身浴巾出来,他随意揉着毛巾擦拭发梢,凌厉狭长的眸抬起,视线不经意瞥了眼客厅,发现只有小不点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
  那还不及段京淮腿长的孩子,正皱着眉,咬腮,自认为很凶,又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段京淮薄唇微抿,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了几秒。
  苏祁的眼睛倒是跟时屿有几分相似。
  眼型弧度饱满而又柔软,眼尾细长微扬,瞳孔黝黑,含水。
  段京淮眉眼间锋利的攻击性瞬间收敛了些,他微阖着眼,漫不经心地踱步过来,从沙发后冰箱保鲜层里取了一瓶矿泉水。
  单手旋开瓶盖,仰头。
  吞咽时喉结上下滚动着,那弧度充满荷尔蒙的性感。
  喝完,他又从一旁的厨台上抽了个干净的杯子,倒满温水,走到苏祁面前,在小家伙一脸“敌视”的神情中,将水杯放到他面前。
  苏祁搂着抱枕的指节缩紧了些:“?”
  温水给了他,段京淮擦拭着头发往楼上走,路过衣帽间的时候,恰巧撞到穿了件单薄毛衣往外走的时屿。
  毛衣是奶白色的,高领,精致的下颌埋在毛绒的领口,连五官线条都是柔软的,本就透白的皮肤被照的更亮莹了些许。
  段京淮眸色一暗,三两步上前,单臂搂着他的腰将人抱起来,往身后的衣帽间拖了几步。
  “怎么了?”
  脚尖离地,时屿顺势抱住段京淮的肩膀,任由他抱到衣帽间的沙发上坐着。
  段京淮站在他身前,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捏住他脸侧的肉,轻扯了下:“要出门?”
  “嗯,”时屿抬起手轻攥住他的手腕,“带他去游乐场玩。”
  “太冷。”
  段京淮说着,松开手,不疾不徐往里走了几步,在另一侧衣帽间里找了件更厚实的毛衣递给时屿:“穿这件。”
  他接过,用手拎着,的确比他身上这件要柔软暖和很多。
  时屿翳了翳唇,正想拉开身上的毛衣,见段京淮在他眼前站着,脸颊略微鼓了鼓,站起身来推人:“你出去。”
  段京淮:“?”
  他抓住人的指节:“连看都不让看了?”
  “不是……”时屿羞于解释,直接把人推到了门外,扔下一句,“你在外面等。”
  他要是再跟他胡闹,恐怕一个上午都没法出门了。
  门紧闭上,段京淮稍侧着脑袋露出不解的神情,又转过身去瞪了眼楼下不怎么无辜的小朋友。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苏祁见状,怒气冲冲的呲着牙,跟个小恶魔似的,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这人竟然是时屿哥哥最重要的人,哼,明明时屿哥哥那么温柔脾气那么好……
  段京淮轻嗤了声。
  衣帽间还留了一条缝隙,段京淮慵懒地倚到门上,说道:“我开车跟你们去。”
  时屿隔着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今天不去公司?”
  段京淮低沉的声线懒懒散散:“本来就是打算陪你。”
  “……”
  门缝那边的时屿沉默了片刻。
  段京淮听不到动静,心生疑惑,正打算开门时,门忽然从里面开了,时屿将他人拽了进去。
  “我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时屿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将段京淮抵在门侧,垂着睫,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说要陪我,我却答应了别人。”
  段京淮低敛着睫,看到时屿眼底有些愧疚的神色,靠着门轻笑一声:“刚才不还在逃跑?”
  “我没跑。”他小声反驳说。
  段京淮伸手用指腹戳了戳他的额心,低笑道:“陪你,意思是无论做什么,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稍歪着头,分明是倨傲的模样,眸底却又情意绵绵:“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很满足,不在乎其他。”
  衣帽间内格外安静,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时屿刚在浴室里平复下来的心又止不住跳动起来,敲打着胸腔的鼓膜,他吞咽了几下,对上段京淮似笑非笑地眸子,眨了眨眼睛。
  忽然,他凑上前,在段京淮的唇瓣轻啄了一下:“还你的。”
  说完,趁着后者分神,打开门往屋外走,又补充说:“你快换衣服。”
  他急匆匆的,耳廓飞快染上几抹绯红,又像兔子般溜走了。
  身后段京淮回过神来,勾唇笑了笑。
  ——
  劳斯莱斯的后座,苏祁新奇的扒着车窗看屋外的雪景,二月的最后一场雪,积雪绵延覆盖住了整座城市。
  小家伙惊呼连连,一直拉着时屿说自己在幼儿园跟老师一起堆雪人的趣事。
  段京淮时不时的在后视镜观察时屿的反应,他今天比以往都要柔软一些,跟苏祁说话的时tຊ候,眉梢眼角都带着浅淡的笑意。
  “我被那个雪球砸了一个大包,额头肿了好几天都没有好。”小家伙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说到伤心处的时候,还委委屈屈地瞥了下嘴角。
  时屿笑了下,摸了摸他的头。
  “时屿哥哥,你有没有打过雪仗啊?”他突然又倏地坐直身子,兴致盎然地问道。
  时屿回答说:“打过。”
  “赢了没?”
  赢了没?
  听到这句话,时屿看向前面正专心开车的男人。
  倒也不存在赢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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