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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死对头玩感情(近代现代)——颜温

时间:2024-08-05 08:18:54  作者:颜温
  时屿睨他一眼,绕过他就要往前走。
  “草拟吗,我说你呢,你这什么态度——”
  许海临刚把拳头挥出去,可还没打到人身上,就被时屿反应灵敏地一把扼住了手腕。
  他看得出来,这个许海临一开始就是来找茬的,酒也是故意撒到自己衣服上,想找个由头在段京淮面前教训他一顿,再邀个功。
  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时屿冷哼一声,将他手腕甩了出去,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拍拍手。
  他声线清冷:“麻烦段总管好你的狗。”
  “操,淮哥,你看他——”许海临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一旁的谢家豪连忙上前拦了下来,还拼命跟他使眼色。
  段京淮微翕着薄唇,视线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径直走向沙发角落的时屿。
  苏绒仍旧醉意朦胧,时屿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一个激灵地打回来,只见他刷的坐起,萨摩耶似的吼了两句,又不耐烦道:“谁啊——”
  时屿:“……”
  时屿上前面无表情地拍了几下他的头:“苏绒,我是时屿,来接你回去。”
  苏绒甩甩头,努力地睁大眼睛看他,眼前的景象像是被套进万花筒内,恍惚出了无数个层叠的影子。
  他吞咽了下,委屈道:“时屿哥,你晃什么……”
  坐在一旁的霍沉舟轻嘁一声,眉目沉沉,从桌上拿了瓶冰镇果酒贴到苏绒的脸上。
  时屿这才注意到他。
  段京淮的朋友,比他们小一届,细来想想,刚才打电话叫他来的人就是他。
  苏绒被冰的清醒了一下,眨了眨眼,蓦地打了个酒嗝。
  霍沉舟面色倦冷,皱着眉说道:“自己拿着。”
  苏绒:“……噢。”他乖乖地接过,再次打了个酒嗝。
  时屿又看了霍沉舟一眼。
  霍沉舟:“站起来。”
  苏绒甩甩毛,听话照做,时屿看着他摇摇晃晃地按着沙发扶手缓缓起来,腿脚发软地快要跌倒,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可谁知他刚站稳,头疼欲裂,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难以抑制的酸和苦涩全从喉咙口溢出来,“呕”的一声,吐到了时屿的卫衣袖子上。
  人也顺着往下滑,霍沉舟眼疾手快地将人捞住。
  “喂,你——”
  他话还没说完,苏绒头一扭,又“呕” 的一下吐了他一身。
  ……
  酒吧洗手间装潢高雅精致,墙面和地板的大理石锃光瓦亮,空气中弥漫着袅袅熏香,丝丝缕缕的柠檬清香划过鼻端。
  洗手台设置在卫生间外侧,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挨到感应水龙头下,水声响起,清凉的水流滑过掌背,修长的指尖交叉着摩擦搓洗。
  时屿抬起头,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向倚在拐角处的段京淮。
  苏绒吐得不行,霍沉舟把人从包厢背到洗手间,这会儿他还拽着霍沉舟在隔间里抱着马桶吐,时屿被挤出来清洗衣袖,后知后觉发现段京淮也跟了过来。
  氛围静默的只有轻微的水流声。
  段京淮抱着手臂斜靠壁,眼睑慵懒地耷拢着,狭长的眉眼间透着股疏冷寡淡的傲慢。
  他的视线落在时屿精致的手上,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犹如泛着玉色,指尖骨节匀称,掌骨和手指尖透着惹人怜惜的嫩红。
  段京淮轻轻眯了眯眸。
  就是这双漂亮的手,搂过他的脖颈,环tຊ抱过他的腰际,在他背脊上抓过一道又一道红痕。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眼。
  灯光柔和明亮,时屿的侧脸像镀了一层润泽的光晕。
  他微微弯着腰,背脊两侧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短裤下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白到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段京淮攥了攥染上湿意的手指,喉咙止不住发干。
  卫生间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沉默,门打开,一个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男人哼着歌走出来,手放到水龙头下。
  他的目光先是在时屿脸上停留片刻,又缓缓下移,盯住时屿的腿,嘴边哼的小曲戛然而止。
  那眼神,从刚开始的打量,逐渐变得有些不怀好意。
  段京淮眸光一暗,他冷着脸迈过来挡在男人眼前,浑身笼罩着凛冽和危险的气场。
  时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余光的光线被全然占据,再抬头,镜子里多了个落荒而逃的背影,段京淮吊儿郎当地倚着洗手台,锋利深邃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愠怒。
  “你来这种地方就不能穿条长裤?”
 
 
第9章 洗手台
  时屿的动作微微一顿,顺流直下的清水砸在盥洗台翠白的台壁上,几秒后,戛然而止。
  他垂着眸,轻轻甩了几下手上的水,嗓音冷淡:“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段京淮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扯过身来,手掌顺势强硬地支撑在洗手台两侧。
  时屿后背轻撞在洗手台侧,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严丝合缝地困在臂弯之间。
  两人身高差几厘米,温热的鼻息笼罩在他呼吸可闻的距离内,心跳也忽的失序。
  他耳廓一热,抬眸瞪了段京淮一眼,扯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外走。
  段京淮又把人扯了回来,紧箍住他的腰。
  “咔嚓”一声,两人左侧女士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迎面出来的两个女生看到眼前这个架势,纷纷一惊,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后,拉着同伴的手快步离开。
  “你干什么!?”
  时屿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圆了,狠狠地盯着他,眉心紧皱的模样颇有些气急败坏。
  段京淮脑袋稍侧,视线落在他浑圆如玉的耳垂上,那耳垂本来又薄又白,此时却透出浅淡的绯色。
  郁气忽的消散了不少。
  他眉梢一扬,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拖长的腔调里带着几分痞气:“你害羞啊。”
  “床都上过了你害羞什么?”
  时屿磨了磨牙。他想揍人,计算了一下又觉得成本过高。
  他小幅度地吸了口气,佯装淡定地冷着脸说:“就算是我包了你一晚,你要多少?不过我整晚都没什么感觉。”
  段京淮闻言,懒洋洋地哼笑一声:“可你那晚可不是这么叫的。”他顿了顿,凑在他耳畔轻声道,“证据我不是发你了,这就忘了?”
  “段京淮,你是不是有病——”
  耍流氓比不过,时屿狠狠咬牙,抬腿踩了他一脚。
  段京淮腮帮子微微一动,似是磨了下牙,他拧起眉头,直接揽着人的腰将人抱上了洗手台。
  后背忽的没了支撑,时屿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他下意识扶住段京淮的肩膀,段京淮把他的手钳住,又逼近了些。
  “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冷着脸问道。
  他不能否认,自己对这件事情格外介意。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时屿在跟他吃完一顿饭之后,立刻发撇清关系的消息给他。
  喜欢的人?男朋友?
  洗手台不算高,即便时屿坐在台子上,还能跟他平视。
  他被问得莫名其妙:“哪个男人?”
  “时屿,你少装。”
  时屿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姿态冷而傲慢:“你不是连我的名字都不想听到吗?我跟谁在一起又跟你有什么关——唔……”
  剩余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全然堵了回去。
  男人灼烫的气息覆盖下来,唇齿带着燥意猛烈进攻,不由分说地抵开他的齿关,啃吻啄咬,攻势强势又汹涌,霸道得恨不得将人揉入骨血里。
  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掠夺。
  “段……”时屿在他怀里拼命挣扎,齿关打架似的咬噬他的舌尖。
  似是有无形的电流从嘴唇传递到了胸腔,四肢都酥酥麻麻的用不上力气。
  几番抵抗下来,彼此唇齿之间都弥漫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段京淮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环住他腰身的手又收紧了些,咬住时屿的下唇,舌尖重重的扫荡过他的上颚,吻的愈发深入。
  有风从窗台倾漏进来,缠着时屿的脚踝打转。
  逐渐,推着男人肩膀的手掌泄了力。
  时屿喉咙里溢出几声呢喃,他脖颈拉长,指尖揪住他的衣领。
  段京淮心狠狠一跳。
  时屿在慢慢的,轻轻地回应着他。
  他稍退了半分,原本带着怒意的吻停歇下来,舌重新勾缠上去,变成更加缠绵暧昧的含吮厮磨。
  亲吻的声响充斥在安静空旷的洗手台间,时屿感觉耳畔传来如擂鼓般的节奏声,扑通扑通地凿着他的理智。
  鼻息纠缠,炽热的温度烫得他一颗心都泛了皱。
  情意渐浓,另一侧的卫生间突然传来了“咔嚓”的声响,时屿一惊,连忙将段京淮推开,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苏绒傻站在门口,脸红仍旧跟打翻的颜料一般,身后还站着脸黑如碳的霍沉舟。
  “时屿哥——”他酒醒了大半,但酒嗝还没压下去,弱弱地叫着人。
  时屿感觉唇瓣被吮的生疼,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见面前两人被水淋得一身狼狈,冷静地抽了几张方巾递过去。
  “衣服的钱我赔你。”时屿掏出手机来,要给霍沉舟转账。
  “不用了,”他嗓音沉,黑眸幽深,眉眼间尽是凛冽气势,“把人领走。”
  苏绒垂着眸,脸皱到了一起,小声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扔过去一个轻蔑的眼神:“酒量不行,就不要逞能跟来这种地方。”
  苏绒揪着衣角,眼眶有些红红的,看上去满脸委屈。
  见几个人迟迟未归,刚才那个白褶裙女孩和罗安从包厢里走过来找人,关佳苒见几个人站在这儿,关切地问:“没事吧?”
  霍沉舟把苏绒的外套扔到他头上,迈开长腿先一步朝包厢方向走去,后者一点一点抓着布料把外拽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女孩拉了下段京淮的手臂:“大家都等你呢,我们回去吧。”
  时屿别过眼。
  段京淮躲开女孩的手,轻抬下颌,示意罗安:“叫辆车。”
  时屿冷道:“不用了,司机在外面等。”
  他拽着苏绒往外走,路过段京淮的时候,手腕被人用力扣住。
  男人掌心的温度从腕骨传递到心口,时屿轻眨了眼,又恢复了那副矜冷疏离的模样:“还有事吗?”
  段京淮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拉住眼前的人。
  尽管五分钟前两人还在这里调情接吻,但时屿仍旧是这幅疏离的态度,这让段京淮心口像塞着一团不透气的棉花,说不清的窒闷。
  拉扯间,有一群醉酒的纨绔子弟从拐角处哄哄闹闹地拥挤进来,空气中弥漫着臭气熏天的酒味,几个人跌跌撞撞的,为首的那个撞了苏绒一下,苏绒歪扭着身子旋了个圈后眼看又要倒在时屿身上,段京淮眼疾手快,拽着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灼烫的呼吸又一次近在咫尺,腰被人禁锢着,他的鼻尖撞到了段京淮的下颌,猝不及防。
  “嘶…”他疼的暗暗吸气,伸手揉了下鼻端,下意识地剜了段京淮一眼。
  那点攻击力不像是剜,似娇似嗔的,像是撒娇。
  段京淮后背靠着墙壁,见他这幅神情,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凑近了些:“下巴有那么硬?”
  “废话。”
  话刚说完,时屿人愣了一下,两人这会儿正紧贴着,他清晰的感受到,从刚才亲吻时,就开始的——
  草
  ……
  对上段京淮唇角那抹漫不经心,近乎恶劣的轻笑,时屿的脸彻底涨红了。
 
 
第10章 修罗场
  本想睡个自然醒,没料到美梦被生物钟敲碎,时屿认命地床上爬起来,揉着头发慢吞吞地迈到客厅,苏绒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交代吧,昨晚怎么回事。”扔下这么一句,他眼皮也没抬,慢条斯理地喝起了眼前的粥。
  “就是,喝多了,”苏绒看上去紧张,谄媚地将灌汤包往时屿一推,攥着自己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揉搓,“没想到我酒量竟然这么差。”
  时屿轻轻吹了几下碗面,沉默不语。
  苏绒:“……”
  苏绒竖起三根手指,一脸真诚:“我保证下次绝对不喝这么多了,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
  继续沉默。
  苏绒:“……”
  苏绒:“好吧,那个男人是我老板。”
  纤长的睫毛轻扫过眼睑,时屿抬了抬下颌,递了个眼神过去:“嗯,然后。”
  “然后……”苏绒轻叹了声,支支吾吾的,“我喜tຊ欢他很久了,他说他不是弯的,我就扬言说我会努力追到他。”
  “昨天跟他一起出去谈合同,结束之后他让我打车回家,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小孩子不能去的地方,我明明不是小孩子了!——”
  说到这儿,他倏地坐直了腰,据理力争道。
  “我执意要跟去,他没搭理我,一直在生气,”他耷拢下肩膀,垂下眼,委委屈屈地说,“为了证明我不是小孩子,我一口气喝了几杯混合洋酒……我真的没喝多少,谁知道搞成那个样子。”
  时屿听完,冷哼一声:“出息。”
  苏绒瘪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们两个是不是认识啊,他也是省一中的。”
  时屿握着汤匙的动作一顿。
  他跟霍沉舟的确认识,但两人的交集基本围绕着段京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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