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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死对头玩感情(近代现代)——颜温

时间:2024-08-05 08:18:54  作者:颜温
  伸过来的指尖在日光下泛着白玉一样的光。
  简直就是制服诱惑。
  段京淮湿漉着手指,伸过手去握住他的手腕,靠前拉了些许,垂下眸尝了一口。
  温度是可以的,但他还是故意皱了皱眉:“有点烫。”
  时屿又舀了一勺,垂下眼睫耐心的吹着,这次吹得时间比上次久,吹完之后还特地用唇瓣靠着边缘试了下,又递给他:“这次呢?”
  段京淮懒洋洋地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等汤匙伸过来便张嘴,目光灼灼:“嗯。”
  没想到生病竟然还能有意外收获。
  时屿这幅模样简直太乖了。
  正喝着粥,病房的屋门又被敲响,段京淮扬声说了句“进”,门被推开,穿着病号服的沈知年站在屋外,看到正在喂粥的两人,神色愣了下,但很快又被掩盖。
  “知年哥,”时屿放下碗,从床边站起来。
  段京淮抬眸看了眼走进来的人,眼睫微敛,直起身子,原本慵懒散漫的做派变得沉着凛冽了些。
  “京淮,腿没事吧。”沈知年将目光放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语气关切道。
  段京淮眉骨稍抬了下,语调懒洋洋道:“没,养几天就好。”
  时屿听后,蹙着眉有些不高兴地打断他:“医生说起码要一个月。”
  段京淮眼底的冷傲收敛了些,他轻笑一声,唇角勾着:“都听你的。”
  沈知年抿了抿唇。
  他来之前,也做了很多心理建设。
  原本他以为,自己认识时屿的时间比段京淮更久,两人之间有那么多同甘共苦的回忆,哪怕他迟迟不敢踏出这一步,但还是有胜算的。
  可没想到……
  甚至,昨天两人同时遇到危险的时候,时屿最先关注的人,也是段京淮。
  他昨晚在偏厅看到段京淮要吻时屿的那刻,简直是发了疯。
  他小心翼翼守在时屿身边这么久,不敢越过雷池半步,生怕将他越推越远,可谁曾想,段京淮轻而易举地做了他那么多年都不敢做的事情。
  可时屿喜欢他吗?他心里没有底。
  他安慰自己,或许他们只是朋友,只不过对时屿来说,段京淮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朋友,在友情方面比他沈知年还重要些。
  没准等他再勇敢踏出一步,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沈知年想到这儿,虚握了握拳头。
  他恢复正色,对段京淮温声道:“都怪我执意约你去赛车,对不住,当时情况实在是惊险,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撞了我的车,恐怕现在,我都没办法站在这儿跟你说话。
  沈知年抿着唇,温润的笑道:“等你出院,我拿手上的合作项目跟你赔礼。”
  “不用了,”段京淮的语气毫不在意,“赔礼就免了,既然大家都没事,就tຊ别放在心上。”
  两人默契的不提赛车的真正原因。
  沈知年微微颔首,抿唇淡笑。
  片刻,他又将视线放在时屿身上。
  时屿有些过意不去,从昨天到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段京淮,沈知年是他的好朋友,他却没能关心一句。
  他翳了翳唇,问道:“知年哥,吃早饭了吗?”
  段京淮:“……”
  他有些不高兴地微皱起眉。
  沈知年静静地看着时屿,虽然他一早就吃了,但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私心想让时屿多关心他几句。
  “那……”时屿没想那么多,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一起吃吧。”
  段京淮:“???”
  段京淮简直被气笑了,攥住他的手腕,眉梢微挑:“你让他跟我一起吃,我吃什么?”
  时屿无辜的眨眼:“还有那么多呢。”
  他有些蛮不讲理地说:“我都要吃。”
  “……”
  “你是猪吗?”
  “是。”
  时屿:“……”
  他没辙,只好轻叹一声,贴心道:“那我叫护士再送一份。”
  段京淮:“……”
  担心时屿会为难,沈知年绅士道:“没关系,我回病房吃就好了。”顿了顿,他又继续说,“上午我会去办理出院手续。”
  时屿疑惑道:“不再观察一天吗?”
  “我没事,就一点皮肉伤,回去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沈知年摇头,抿了下唇,思忖片刻又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可以一起走。”
  他有几分私心在里面,不想再让时屿跟段京淮独处。
  “……他有些不舒服,”时屿眨了眨眼,解释说,“医生说需要看护,我再留下陪他一段时间。”
  “哪里不舒服?”沈知年面露忧色,看向段京淮,又道:“那我也留在这里照顾他好了,这伤毕竟是我造成的。”
  段京淮:“?”
  他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时屿淡道:“没关系知年哥,你去忙吧,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听到从时屿口中说出“麻烦”二字,沈知年眉心略蹙了下,指尖微颤。
  这亲疏关系,划分的令他听起来有些刺耳。
  一旁的段京淮听后,撑着脑袋懒洋洋地勾起唇角,轻笑了下:“是啊,‘我们的事’就不用你多操心了。”
  他挑着眉梢,意有所指的读重了某几个音。
  “……”
  沈知年喉咙滚动几下,有些勉强地牵了牵唇,对时屿说:“好,有什么事你要打电话给我。”
  “嗯。”
  沈知年又看了时屿几眼,最后冲段京淮点头微微示意之后,退出房间。
  等沈知年走了,段京淮沉沉的耷拉着嘴角,推开支在面前的移动餐桌,攥着时屿的手腕搂着人的腰将人往怀里拉。
  时屿猝不及防,整个人就这么摔在床上,身子压住他的,瞪大了点眼睛,错愕道:“你干嘛?”
  他还担心会砸到段京淮骨裂的小腿,想要翻身起来,却被段京淮更加有力的扣住了腰。
  时屿的拖鞋有点大,从脚弯上滑落在地。
  段京淮眼眸深邃,漆黑的眼底像幽暗的漩涡,直勾勾地锁住他全部的注意力:“你能不能不要总那么关心沈知年?分明我的伤更严重。”
  时屿狐疑:“我有吗?”
  他不过就是很正常地问候了两句,本来昨晚一丝都没能顾忌,他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段京淮很是不开心地沉声“嗯”了一句。
  时屿抬着眼尾看他。
  他不知道段京淮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跟他说这些话的。
  认识了多年的朋友?还是他众多情人之中的一个?
  时屿翳了翳唇。
  他不敢说,他怕说了之后,会看到段京淮轻蔑又不屑的眼神。
  时屿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眼睑,心口低落的情绪一压再压,他轻轻开口:“好。”
  段京淮:“?”
  这也答应?
  连他都觉得这要求实在是无理了些。
  还是生病了好。
  太值了,他得多住两天。
  嗯,就住一个月。
  掌心箍住时屿的腰肢,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望着时屿含水的眸子,他的手隔着西装裤揉了下他的腿:“疼吗?你腿那么嫩。”
  “……”
  时屿的皮肤本就又薄又白,脸颊不可抑制地晕开一抹烫,羞愤得他咬了咬牙。
  他还好意思问……都是他太难弄了。
  不等他说话,门又响了起来,几声规律的敲击声过后,一个细小的声音从门缝里飘进来:“时总?”
  是时屿秘书处那个活泼的小助理邹悦。
  时屿脸上露出略惊的神色,急匆匆扒开段京淮落在他腰间的手,手掌撑着床面站起来。
  掌心蓦然一空,段京淮有些不悦地蹙了下眉。
  时屿将皱了的西装拉平,随意翻折着袖口,清了清嗓子:“进。”
  邹悦毕恭毕敬地推开门,刚打开一个缝隙,就猝不及防地撞上段京淮冷睨的眼神,后背倏地一凉。
  “……”
  那副模样,就好像她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他什么好事。
  小姑娘提了口气,良好的工作素养让她面色如常的走进病房,将带来的衣物和工作方案交给时屿。
  原本她还以为是时总的家人住院,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竟然能让时总这个工作狂把合作谈话推掉?
  她天马行空的想着。
  时屿跟她交代了一些公司的工作事宜。
  说完之后,小姑娘站在原地没动。
  时屿疑惑:“怎么了?”
  小姑娘突然想到上次小段爷一脸阴戾的神情迈进总裁办公室,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不过他最后出来的时候虽然脸上没有挂彩,倒是莫名有些失魂落魄。
  前后关联起来,小姑娘欲言又止地看着时屿,谨慎道:“时总。”
  “嗯?”
  她吞咽了几下,压低声音,悄悄说:“他这是……被你打的吗?”
 
 
第32章 不同轨
  临近傍晚, 黑云压城,落地窗外浅灰色的雨幕逐渐拉开,病房内的空气有些窒闷。
  时屿倚在沙发里办公,身侧是氤氲了一片潮湿的窗。
  他穿着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黑色裤管熨帖笔直,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 纹理偏淡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玉色。
  段京淮坐在病床上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时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电脑屏幕上莹蓝色的光在镜片上掠过,将他的眉眼轮廓衬的愈发清冷。
  分明有过那么多次亲密接触,这人却还如天上月般遥不可及。
  段京淮视线缓慢下移, 时屿身上的衬衫宽大松垮, 光影交叠的作用下,藏匿在衣料内的腰身若隐若现,那纤细的弧度令人青筋乱跳。
  男人喉结滚了滚。
  想抱。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露骨,时屿流连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 耳廓染着薄红,人没看他,清清冷冷的说:“你太无聊的话, 可以找点事做。”
  男人撩着眼皮, 捕捉到他耳朵上那抹羞红,拖腔带调地“啊”了声, 唇角微弯:“我不无聊。”
  怎么看都不够, 怎么会觉得无聊。
  “……”
  懒得再理他,时屿看了眼行程安排, 清了清嗓子, 淡道:“我要开语音会议。”
  言下之意,希望段京淮能安静些。
  段京淮眉梢一扬, 人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撑着脑袋缓慢点了下头。
  时屿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迟迟收回视线,接通了公司内网的语音通讯,听着秘书部的工作人员汇报今天公司的情况。
  窗外有闪电如利剑般穿过,段京淮怕惊扰了时屿,下床踱步到床边,将窗户关紧,摸过遥控器来拉上窗帘。
  电闪雷鸣被隔绝在外,病房恢复静谧,只剩下时屿清隽的嗓音回荡在屋内,悦耳又轻软。
  男人脑海里不可抑制地跳出这把嗓子撒娇时的片段,黝黑的眸暗了一度,转过身,长腿微微交叠着坐到时屿旁侧的沙发里。
  察觉到身旁陷下去的弧度,时屿愣了下神,但很快便又将注意力放在屏幕上。
  段京淮视线低垂,落到时屿清瘦的腕骨。
  他衬衫的袖口被翻折上去,骨节分明的手腕隐隐浮现着剔透的青筋,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那光洁的腕骨上还残留着几道潮红的咬痕,交错着,说不出的性.感。
  他伸出手,宽厚的掌心覆盖在他的腕骨处,将他的手从键盘上拉到腿面。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时屿的心跳恍然漏了一拍,连要说的话都戛然而止。
  略沉的呼吸在频道里响起,秘书处的人原本在专心记录,听到他声音暂停之后,面面相觑。
  “怎么了时总?”听筒里的小孙开口问tຊ道。
  “……没什么。”时屿清了下嗓子,沉声道。
  段京淮正轻攥住时屿的腕骨,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他的指节,唇角上扬,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像是故意在捉弄他。
  时屿侧眸怒嗔了他一眼,唇微努,指尖有些不安分的,挠了几下段京淮的掌心,似是在无声的抗议。
  段京淮轻笑。
  邹悦在听筒里说道:“那等京建区那块地的合约下来,应该很快就能动工了。”
  段京淮离得近,轻而易举地听到了他耳机里的内容,后又瞥了眼他电脑上的文件,冷不丁沉声开口说:“这方案行不通。”
  虽然时屿带着蓝牙耳机,但听筒里的工作人员仍旧听到了段京淮的声音,皆是一愣:“?”
  谁在说话?
  时屿停顿了下,目光浏览着文件。
  他对这份方案的确有不满之处,可暂且没有发现什么能改进的地方。
  不过国内的市场形式,段京淮的确比自己熟悉很多。
  “稍等。”时屿将软件上自己这侧的话筒静音,将耳机摘下来。
  他侧眸,问向身旁的男人:“你想说什么?”
  段京淮将指尖紧紧交扣住时屿的手,虚虚拉着放在腿面上,缓慢地勾起唇角:“告诉你我有什么奖励?”
  “……”
  “不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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