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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系统去古代(穿越重生)——米纸皮

时间:2024-08-05 08:12:20  作者:米纸皮
  天知道刚才他在夏侯府上正跟夏侯婴饮酒,听说城外的铁匠铺出了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偌大的铁匠铺居然被夷为平地,顿时吓得酒也不吃了,抬脚就往家赶。
  “让阿翁担心了。”樊伉最近扮演乖儿子得心应手,随手拈来。
  看见听话懂事的儿子,再想想夏侯婴家里那些上窜下跳的猴子,樊哙欣慰地笑了。
  果然还是自家的儿子最乖巧可爱。
  “陛下已经决意迁都,这些天你就不要再外出,留在家里帮你阿母打理家中事务吧。”樊哙一手揽着老婆,一手搂着儿子正要抬脚往里走,就听边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唤道。
  “主君?”
  樊哙回头,在跪了一地的侍仆中溜了一圈,才找出方才说话的是哪一个,不由眉头一皱,问吕媭:“这是谁?”
  阿梓好不容易见到樊哙,顿时喜出望外,不待吕媭回答,连忙开口道:“郎君,奴乃是服侍邑夫人的婢女阿梓。”
  樊哙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你家夫人好么?”
  樊伉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知道樊哙根本就没想起来这是谁。
  睡了别人,结果不到一年的时间,连人都忘到脑后了。
  也是个渣男!
  阿梓连连点头:“夫人一切安好,今天清晨夫人临盆,生了一位小郎君,夫人打发我来找主君为小郎君赐名。”
  樊哙愣了一下,很快回神,不以为意地道:“细君做主就成了。”
  吕媭闻言,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地说道:“小郎君就叫市人吧。陛下马上就要迁都了,府中忙乱照顾不过来,邑夫人就暂居原处,等主君到了长安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阿梓都傻了。
  她和夫人都指望进侯府过好日子的,主母如此狠毒,不怜惜夫人也就罢了,就连小郎君也不认,竟是连侯府的门都没打算让邑夫人进,只让她做个外室的意思。
  主君居然也不反对主母的做法!
  “主君,您不过去看看主母和小郎君么?”阿梓讷讷地道。
  樊哙皱眉,显是对这个没规矩的侍女有点不满。
  “等闲暇下来再去看罢。”樊哙说着,打量了阿梓一眼,道,“为了将士们的食饷,陛下和皇后都在节衣缩食,你们以后也不要这么招摇。”
  阿梓那张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精心打扮过的狐狸精脸顿时扭曲了一下,羞愧地低下头,俯首称是。
  樊伉忍不住侧目,对樊哙有点刮目相看。
  渣!
  果然只有更渣,没有最渣!
  原本以为刘邦已经够渣了,没想到他老爹居然比刘邦还要渣!
  先是差点被炸飞,紧接着被当成刺客下了牢狱,好不容易回家又发现自己那看似二十四孝的老爹居然在外面养外室,连儿子都有了,这一天真是过得高潮迭起,刺激异常。
  樊伉感觉自己那千锤百炼的老心脏都有点负荷不了,草草吃过晚食,披上炕就睡了。
  不想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他还要继续去完成系统大神的任务呢!
  至于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是什么东西?
  能吃么?
  就在樊伉陷入甜美的梦乡的时候,昏暗潮湿的水牢里,一个浑身都是血的人被锁在刑架上,奄奄一息。
  申屠嘉皱着眉头,不曾想一个贱奴而已,却是个硬骨头,被他抽得半死却始终不肯招认行刺太子的罪行。
  把鞭子一扔,道:“去看看。”
  一名狱卒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道:“回队率,犯人似乎晕过去了。”
  “浇醒他!”申屠嘉冷冷地道。
  杜恬笼着袖子,眉头紧锁,面容一片愁苦。
  “申屠队率,若是此人一直不肯招认,陛下和皇后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骨头再硬,也敌不过我手中的鞭子,不肯招认就抽到他招认!”申屠嘉漫不经心地道。
  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这样的小场面根本不算什么。
  杜恬叹息了一声。
  这个小贼认不认倒是没什么,不过那位受宠的戚美人傍晚时分让人过来捎了个口信,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把这行刺的罪名坐实了,是小郎君指使的就成。
  这个没脑子的女人!
  小郎君是什么人?
  皇后的亲外甥,虽然年幼,才华却是连留侯和萧丞相都赞不绝口的人物。
  红薯、黄草纸哪一个不是于黎民于江山有大用的东西?
  更别提雪灾的时候,小郎君辅佐太子安顿城外数万流民的功绩。
  这样的大才,岂能就这样让后宫一个只会仗着恩宠恃宠而娇的美人毁掉?
  那他杜恬岂不成千古罪人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坐实了小郎君行刺的罪名,不说吕后,光是临武侯府的主母吕媭就能生撕了他!
  唉!
  他只想尽忠陛下,做个好官为国为民做点事情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罢了,他还是索性把拷问结果直接面呈陛下,让陛下定夺吧!
  杜恬长吁短叹,深恨为何罗珠高升后,偏偏是自己接了栎阳内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职务。
  满城都是勋贵,谁都得罪不起。
  做人难呐!
 
 
第37章 书写白纸
  但凡有过死里逃生经历的人,无一例外都会变得格外惜命,那种临死前的恐惧和万念俱空的感觉没有人会愿意再经历一次。
  樊伉自然也不例外,尤其他还是死过一次的人,就更加惜命了。
  被刚正不阿的申屠嘉不留情面地投进大牢里,又被吕媭念叨了好几日的樊伉,终于消停下来了,不再动不动就往外跑,反而成天宅在家里不出门,成天念书写字,让樊哙夫妇和府中的下
  人全都松了口气。
  太好了!
  郎君总算不折腾了。
  偶尔经过郎君的屋子,还能听到里头郎君和无名公子争论的声音,虽然听不太懂他们争论的都是什么,不过感觉应该是很了不得的东西。
  樊伉画完最后一笔,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把笔一扔,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已经僵掉的脖子,得意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老子终于画完了!”
  无名推门进来,正好看到樊伉插腰仰天长笑的姿态,十分无语。
  “郎君何事高兴?”
  樊伉将桌上的黄草纸分章叠好,献宝一样递给无名:“看看。”
  无名立刻无比珍惜地接了过来,手指还下意识地在粗糙的纸面摩挲了好几下,那神态仿佛他摸的不是一张粗糙的黄草纸,而是个绝色美人似的。
  樊伉被自己的脑补内容恶心到了,一阵恶寒。
  “珍贵的黄草纸本来就该这样拿来写画的,以后切不可用来当厕筹了。”见樊伉终于改邪归正,无名心下大慰。
  “再说吧。”樊伉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黄草纸本来就是用来擦屁股的,谁会拿黄草纸写字啊!
  之前最先造出来的那张黄草纸早就被他擦屁股用掉了,不得已樊伉只好又用瓦片刮了一个月屁股。
  上个月闳翁又造了一批黄草纸出来,有三十张之多,分了一半给吕媭,本想剩下的那一半足够支撑他擦屁股用到下一批黄草纸出来,结果萧何和张良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家又有新纸了,
  两人结伴到家,硬是从他手里把剩下的那一半纸张给抢走了。
  樊伉自然不从。
  结果那两不算老的老头居然一点不顾情面,捋起袖子追着他打,他娘吕媭看他被萧何张良追着落荒而逃的样子,不仅不帮忙,反而加入战团,一起正气凛然地数落他暴殄天物的行径。
  明明她自己拿了黄草纸也是为了擦屁股来的!
  在经过男子双打,逃跑抵抗,男女混合三打,抵抗无效屈服等一系列非常规的讨价还价方式之后,两个老东西仗着自己辈份高年纪大硬是不要脸地抢走了樊伉大部分的黄草纸,只给他剩
  下了两张。
  这两张还是樊伉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及,最后表明是用来画图写书之后,那两老东西才不甘不愿地留了两张给他。
  要不然肯定一张都不给留!
  就这样抢了东西不算,临走的时候还气他,说抢他东西是为了他好,不然像他那样糟蹋好东西是要被老天爷责怪的!
  看着人模狗样的,结果一个个的全都是强盗!就知道抢他一个小孩的东西。
  樊念心中愤愤,剩下的两张黄草纸自然不能拿来擦屁股,被他拿来当草稿纸画图了。
  黄草纸当厕筹好用,用来写字就很不美妙,尤其是当樊伉的毛笔用得不那么好的时候,画出来的图纸就更显得不那么漂亮了。
  “不说这个了,你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改动的地方。”樊伉不想和他争论黄草纸和厕筹哪个更重要,带点献宝的心情催促着无名快点看他这几天画出来的杰作。
  他画的是棚户区的作坊分布图,整块地被他按功能划分成了作坊、宿舍、食堂,娱乐几大部分。
  无名本来就是接受的兵家教育,放到现代也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樊伉的规划图又很细,要看懂规划图并不是很难。
  比如铁字,那肯定就是铁匠铺;纸必然是纸坊;宿肯定就是小郎君之前建的宿舍,食就是无名早已经体验过的人民大食堂,这个娱嘛,樊伉略一解释就明白了。
  虽然无名并不明白为什么作坊还要安排专排给匠奴们放松的地方,但小郎君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这个娱乐肯定是很有用的。
  “那当然了。”樊伉得意地直点头,“人又不是机器,会有疲累低落的时候,这个时候出去踢个球,唱个歌跳个广场舞,效果很不错的。”
  “大家心情愉快,积极性就会得到提高,也能提高生产效率,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你想啊,家里喂的牛,想让他干活,还得让他吃饱才行,要不然干活不利索,更何况是人呢?”
  无名只觉得郎君这话哪里不对,却又觉得郎君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十分矛盾。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大家的积极性得到提高了,就会主动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当中去,积极主动地劳作,这可比被动麻木地劳作有用多了。”
  这一句无名没有听懂,因为郎君总是会时不时地碰出些陌生的词,大约神仙们也是这样讲话的吧。
  “造近水源的地方我打算拿来做纸坊,这样用来泡造草的纸啊树皮啊也方便,而且是下游,食堂和宿舍在上游,不会影响人们用水。在这块建个大熔炉,平时可以打点农具铁炉子什么的
  。最靠边的这个角落,下风处,而且比较偏僻,可以建水泥作坊,不要问我水泥是什么,我现在只想告诉你,这是一种可以拿来铺路建房子的东西。靠近山脚下我打算建一排猪圈和鸡舍,再
  养些狗,平时让大黑带着去山上放猪,省粮食,鸡也可以放到山上去啄虫子。鸡孵出来后,大约四个月就可以下蛋了,这样作坊也有蛋吃,如果养得多了,还可以拿去卖。这里离长安城不远
  ,产的蛋不管是在栎阳还是长安卖,都能卖得掉,卖不掉的可以腌咸蛋,这样一年四季都有蛋吃了。”
  “周围也有不少荒地,到时候如果有多的人手,多开垦些田地,不管是种粮食还是种菜都行……”
  樊伉越说越高兴,直到最后只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无名都没有应答了,才扭过头去,看着无名默默无语的表情,摸了摸脑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话太多了?光听我一个人
  说了。”
  “不,我喜欢听郎君说这些,郎君懂得真多。”无名道。
  听郎君这么一说,这哪是作坊,分明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了。
  樊伉摸着脑袋,哈哈一笑:“这都只是设想啦,其实我还有好多想法,不过现下不急,慢慢来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试着烧玻璃,建个玻璃暖房,喜欢什么就种什么,这样一年
  四季都能吃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那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樊伉嘿嘿一笑:“你能听懂?”
  有时候他一高兴起来,说话也没个顾忌,很多现代很常见的东西放到现在人们根本不了解,也无法想象。
  比如他说火车,樊伉敢肯定吕媭他们脑海里一定是无数头牛拉的超长版牛车。
  比如他说电视,可能在吕媭他们心目中就是类似皮影戏的东西。
  话说汉朝到底有没有皮影戏来着,他也不清楚。
  这是时代的局限,并不是说汉朝人不聪明没见识。
  无名沉默了一下,老实道:“大部分都能懂。”
  也就是说还有小部分不懂了。
  “好吧,我以后说话尽量用能懂的方式说。”
  无名点头,问:“郎君说的那些水泥咸蛋,也是做梦的时候在那些神仙们住的地方看到的吗?”
  樊伉点头:“是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的。”
  “以后这样的话最好还是能不说就不说。”无名一脸严肃地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锋芒毕露,对郎君不好。”
  听到无名这么说,樊伉十分惊讶。
  在他印象中,无名是一个非常沉默内敛的人,很少像这样直接发表自己的意见,尤其还是对樊伉的事情指手划脚。
  樊伉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个系统大神在,他肯定不会这么着急高调了。
  等到时机成熟,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潜移默化地改变才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就像培育优良品种那样,年复一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改变。
  但,奈何系统坑爹啊!
  看樊伉一脸郁闷的表情,无名不由笑了笑,伸手揉了他额头一把,道:“算了,郎君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的事都不要管了。”
  樊伉惊讶地看着他。
  其实无名的相貌偏温柔,只是平日清醒时总是板着脸,气质太过冷漠,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冷漠不可亲近的错觉,像现在这样微微笑着的时候,那种温和的气质就显现出来,配上温柔的桃
  花眼,让人打从心底里忍不住想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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