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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系统去古代(穿越重生)——米纸皮

时间:2024-08-05 08:12:20  作者:米纸皮
  樊伉实在无力吐槽,等到身体恢复知觉后,眼开眼睛一看。
  嗬!
  面前好多人!
  无名、刘盈、阿琅、罗珠,一个都没有落下,每个人都用着无比担忧的眼神看着他,无名的脸离他尤其近,近得连无名眼睛上的睫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楚。
  “郎君醒了!”阿琅第一个出声,惊喜地道,“郎君,你差点吓死阿琅了。”
  “……”樊伉一脸茫然,“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围着?”
  刘盈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睛都红了。
  “没什么,你突然晕倒了。”无名一脸的漠然,说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樊伉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无名怀里,顿时脸都扭曲了,赶紧爬起来。
  无名扶着他站好,然后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伉儿,都是我不好。”刘盈眼睛红红的,语气充满了后悔。
  “表兄,你怎么了啊?”樊伉一脸的莫名其妙。
  “都是为了我,你都生……晕倒了。”刘盈听吕媭说过樊伉曾经发作过癫疾,但是他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
  方才樊伉发作的样子吓坏他了。
  伉儿的脸色那么痛苦那么难过,肯定很痛!
  伉儿身体这么不好,居然还陪他来城外安抚流民,都是他不好。
  “哦?”樊伉挠了挠头,“我晕了很久吗?”
  “快半个时辰了。”罗珠挤上前来道。
  樊伉:“……”
  他怎么感觉才几分钟的样子?
  “郎君身体怎么样?你要吓死阿琅了。”前面一圈的贵人,阿琅站在后面不敢朝前挤,又担心樊伉,急得要死。
  “我很好啊。”樊伉伸了个懒腰,感觉腿肚子还是有点疼,应该是强烈抽搐过后的后遗症,估计还要缓两天。
  “先回府再说吧。”无名板着脸道。
  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附议。
  众人很快收拾好牛车,准备打理行装回樊府。
  虽然大部分流民已经回归家园,但依然有少部分没有田地的,又或是逃奴留在这里,罗珠还要留下来安顿这些人。
  他们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东西。
  “伉儿,好了吗?我们要走了。”刘盈站在屋子里,环顾着这间自己住了将近两个月的简陋房舍,心里居然隐隐有点不舍。
  这两个月的经历,比他以前十多年的生活更要让他感觉深刻,让这个小小的少年对于未来对于自己的人生甚至于对于太子这个身份所代表的责任,重新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樊伉道:“走吧,又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外头,罗珠领着这回一起参与赈灾的大小官吏早已等侯多时,见他们出来,罗珠上前一步,对着两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罗珠替栎阳城受灾的黔首谢过太子殿子,郎君。”
  刘盈心情也很复杂,连忙回了一礼,道:“罗珠公切勿多礼,这一次多亏了诸公相助,盈铭记于心。”
  罗珠连称不敢。
  太阳渐渐爬出地平线,露出个半个红彤彤的脸蛋。
  刘盈朝罗珠一拱手:“罗珠公,请回吧!”
  阿琅扶着樊伉上了骡车,然后一扬鞭,噼啪之声响起,牛车缓步前行,沿着泥泞的道路,向着栎阳城门而去。
  樊伉缩在牛车里,靠着无名和刘盈取暖。
  虽已开春,可倒春寒的余力不减,竟比冬日时还要寒冷几分,身上裹着的皮裘不够保暖,樊伉冻得牙齿上下磕碰直响。
  无名眉头一皱,将身上的皮裘解了下来,披到他身上,说:“你身子骨太差,明日起,你每日清晨随我练武罢!”
  “再说吧。”樊伉有些郁闷,“我还小呢,练武不好,伤身体。”
  无名脸色一板:“就是因为年纪小才正好练,年岁大了,骨头都长成了,就不好练了。”
  刘盈居然也跟着点头附和:“正是,伉儿你体虚畏寒,练武也好,让身子骨长得壮一些,就跟阿兄一样。”
  樊伉嫌弃地看了一眼瘦巴巴的刘盈,心想刘盈自己长得跟棵豆芽菜似的,还有脸在他面前显摆。
  “等你长得和无名兄一样修长结实的时候,你再来对我说罢!”樊伉缩着脚,身体朝着无名身上靠了靠。
  练武之人阳气重,无名就不怕冷,身上总是暖烘烘的,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冷的时候樊伉就爱靠着他,因为暖和。
  牛车一路颠簸,樊伉靠在无名身上,合着眼,脑袋一点一点地,昏昏欲睡。
  迷迷登登中,牛车仿佛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樊伉眼开眼睛,原来牛车已经进了安春坊。
  安春坊的尽头,就是樊家的府邸。
  樊伉抬起眼睛,看着坊道尽头那座不那么威严甚至有些破旧的宅邸,顿时热泪盈眶。
  他终于能回家了。
 
 
第23章 你有病啊
  到家以后的樊伉,受到了阖府上下的热烈欢迎。
  吕媭毫不顾忌仪态地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七分关心三分责备地道:“你这孩子,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任性了,真是担心死阿母了。”
  樊哙虽然还能维持着以往的硬汉脸,但眼里也是毫不掩饰的担心,尤其是从刘盈口中知道樊伉在城外的时候又发作了一次癫疾,两口子更是忧心忡忡。
  “伉儿莫忧,你阿翁已经着人去请阳庆公了,不日阳庆公就能到栎阳,有阳庆公在,伉儿你一定会没事的。”吕媭安慰他道。
  樊伉乖巧地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吐槽那坑爹的系统。
  看样子他有癫疾的锅是背定了。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个好事。
  一个身患癫疾的吕氏集团后人,总比一个健康又能干的临武侯世子要让人放心多了。
  癫疾哦!
  想想以后要顶着羊癫疯病人的名头活一辈子,樊伉就觉得人生无望。
  “伉儿你放心,回宫后我让母后派侍医过来,宫里有几个侍医医术还挺不错的。”刘盈也道。
  早上亲眼见到樊伉癫疾发作,可把他吓坏了。
  没想到伉儿成天乐呵呵的,原来都是强颜欢笑。
  刘盈顿时感动极了,看着樊伉的眼神充满了兄弟的情谊。
  伉儿身体这么不好,居然还一直陪着他有城外和流民一起住了快两个月。
  这才是好兄弟!
  “阿盈你出来许久,也该回宫看看你阿母,自从你出宫后,阿姊就一直担心不已。”吕媭想起吕雉还在宫中一直等着刘盈的消息,连忙催促他先回宫。
  “姨母,那阿盈先回宫,改日再来看望伉儿。”即使再担心樊伉,刘盈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及早回宫,回禀吕雉和刘邦流民和煤石的事,不能在樊家久留。
  刘盈走后,樊伉着实安慰了吕媭许久,好不容易哄住了吕媭,这才精疲力竭地回房。
  无名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进了门就来辞行。
  “你要离开?”樊伉虽略感诧异,但也能理解。
  毕竟这里是栎阳,汉王的宫廷所在。天子脚下,无名前不久才惹出行刺的事,现在好不容易行刺的事情被雪灾盖了过去,趁着这个时机离开最好。
  无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听闻曾经有人在海上见过长桑君,我打算出海一趟。”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樊伉懂了。
  “你要出海去寻那个长桑君?”樊伉满脸疑惑,“找他干什么?”
  无名已经习惯了他的小白,解释说:“卢医师从长桑君,普天之下若还有谁能治好郎君的癫疾,也只有长桑君了。”
  “卢医?扁鹊?”樊伉顿时天雷滚滚。
  扁鹊都死了百多年了,他的老师就算再长寿此刻只怕早已经作古,哪怕没死,现在至少也是两百岁高龄的人。
  别说一个人能不能活上两百岁,就算能,多半也已经老年痴呆。
  因为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传言无名现在就要冒险去海上找一个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人,简直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如果你是因为我才出海的话,那就不必了,我的病我自己清楚。”樊伉心里有点小感动,但真心觉得没有必要。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羊癫疯嘛!
  无名皱眉,一脸的不赞同:“郎君年岁尚幼,切不可学蔡国桓公那般讳疾忌医,委实不好。”
  明明没病,却一直被人说你有病啊要吃药啊,樊伉的心情十分复杂,有点哭笑不得。
  “放心吧,阿翁不是说了,已经着人去请阳庆公了。阳庆公的医术虽然比不得长桑君,当世却也少有人能及,等阳庆公看过,若是当真不妥,无名兄再去海上寻长桑君也不迟。”
  无名似是被他说服了,拧着眉头考虑了一下,点头道:“既如此,且等阳庆公为郎君诊问过再做决断。”
  好说歹说总算把无名劝住,让他不再一意孤行地去海上作死,樊伉这才开始他的造纸术大计。
  樊伉发现系统大神虽然很坑,但偶尔还是有比较靠谱的时候,比如给他的这个造纸技术就很符合这个年代的生产和科技水平——纯手工造纸,无论是材料还是工具在这个年代都很常见,要是真给他弄个机器大生产的现代造纸配方技术,那他就只能干瞪眼了。
  将系统大神奖励的造纸配方仔细看了好几遍,胸中大致有个印象之后,樊伉信心满满地叫来了阿琅。
  “郎君要看书?”阿琅不知道樊伉又抽什么疯,问道,“郎君想看什么样的书?”
  “什么都可以,把你能找到的都给我拿来。”樊伉哪里知道这个时候有什么书啊,只是告诉阿琅多多益善,越多越好。
  郎君要看书,这可是件大事,阿琅不敢耽搁,急匆匆地四处给樊伉搜刮书籍去了。
  彼时距离始皇帝“焚诗书,坑术士”将将过去十年,全天下的读书人都被狠狠地坑了一把,社会文明至少倒退了几十年,至今尚未恢复元气。
  阿琅东奔西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收罗了两牛车的书给樊伉送过去。
  整整两牛车哦!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书是用车拉的!
  那可真不少!
  等樊伉真正把书拿到手里的时候,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他忘了这年头还没有纸,竹简才是人们用于书写的主要工具。
  一片竹简再薄,跟纸张比起来,都像巨无霸了。
  难怪古文都力求简短,用最少的词表达最复杂的意思,因为字数多了,竹简会很沉,没人能拿得动。
  想着有人捧着十几斤重的竹简摇头晃脑“子曰”的样子,樊伉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郎君?”阿琅忐忑不安地叫了一起。
  樊伉连忙收回不知跑到哪个海沟的思绪,敷衍地称赞了他一句,道:“干得不错!”
  两牛车书,看着又沉又多,其实如果用现代纸张排版印刷,算下来估计也就是一本书的内容。
  不仅数量不多,种类也很局限。
  阿琅找来的书最多就是医药、卜筮和农家经典,其他诸子百家和历史书籍不见踪影。
  好在樊伉也不是真的要做学问,只是拿看书当个幌子,也就不挑了。
  其实相比起什么高大上的经史子集,这些纯技术性的书反而更合他心意。
  当然,最让樊伉高兴的还是这些书居然大部分都是用隶书写的,虽然也有点难认,总比和天书一样的小篆要好认多了。
  真是得好好感谢这位发明隶书的仁兄!
  樊伉感慨着,一边摸索着手中的竹简,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郎君可有什么不妥?”阿琅见樊伉面色不愉,小心问道。
  樊伉摇了摇头,道:“去唤闳翁过来。”
  阿琅应声而去。
  无名心细如发,知道他唤闳翁来必然又是想折腾些什么,掂了掂手中的竹简,道:“郎君可是又有了什么新奇的想法?”
  樊伉十分谦虚地道:“想法是有一个,不过能不能成还未可知。”
  无名放下手中的竹简,肃然道:“郎君想要什么,直接说。”
  那语气那态度仿佛只要现在樊伉说一句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能毫不眨眼地立刻摘来。
  樊伉开始下套:“无名兄,这竹简看着也太不趁手了,死沉死沉的。”
  无名还真就认真地转索了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沉声道:“这竹简削得太厚,削得再薄一点就没这么沉了。”
  无名的刀功樊伉见识地,完全相信他真的能做出不那么太厚的竹简。
  但樊伉要的就是造出纸张并普及,无名的竹简削得再薄再好,于他无益。
  不一会儿,闳翁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要说樊伉在流民棚里的那一个多月,除了樊哙和吕媭夫妇之外,府里头最忧心也的就是闳翁了。
  多亏因为樊伉的看重,闳翁一家才渐渐活出个人样,就算只是为了自己,闳翁也希望郎君能活得更久一点,能长命百岁最好。
  听到郎君嫌弃竹简太沉看书不方便,在得到樊伉允许后,闳翁仔细察看了一遍案上的简牍,道;“这已经是栎阳城中做工最好的竹简了,即便是老奴亲自动手,也不会比这更好。”
  樊伉对闳翁的手艺还是十分认同的,既然他都这样说,那就证明现在市面上的确很难找到比他手中做工更精良的竹简。
  但,还是太重了。
  “小时候看阿母缫丝,偌大的蚕茧能抽出纱线,织成最轻最柔最漂亮的绢布,若是有朝一日,能制出像绢一样细薄的竹简就好了。”樊伉若有所思。
  闳翁面露为难之色:“竹简和缫丝不一样,要做出像绢一样细薄的竹简太难了。”
  “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罢了。”樊伉笑眯眯的。
  造纸这个念头本身就是一件荒谬的事情,而他手底下用得最趁手的工匠又只有闳翁一个。再说闳翁虽然是个宫奴,却颇有点后世那些科研人员的影子,对于技术充满了执着与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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