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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系统去古代(穿越重生)——米纸皮

时间:2024-08-05 08:12:20  作者:米纸皮
  “挺能忍的。”樊伉心里哼哼,伸手往他伤口一戳。
  无名腹部肌肉猛地抽动一下,手上青筋直跳,眼神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樊伉拿盐水将他的伤口仔细清洗了一遍,确保伤口上面的炭灰异物全部清洗干净,这才拿干净麻布将伤口包裹起来。
  “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到止血刀伤药。”
  樊哙手里肯定会有,但樊伉可不敢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去找樊哙要刀伤药,那跟直接跑去樊哙说刺客在他们家没啥两样。
  无名重新穿好衣裳,看着樊伉收拾东西,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处理伤口的动作很熟练。”甚至比一般的医者还要熟练,熟练得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
  “……”樊伉回头,不以为然地道,“我阿翁是大将军,我会处理伤口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可不一定。
  无名默默地想道,他阿翁也是大将军,可他觉得自己处理伤口的技术远远不如樊伉那么熟练。
  樊伉将染血的布条收了起来,绕到屋后塞进炕灶里一把火烧了。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樊伉蹲在火盆前,拿了个陶罐烧酰,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醋酸味,掩盖了原本的血腥味。
  无名看了他一眼,说:“不怎么样,找个地方像个普通人那样好好活着。”
  樊伉“嗤”了一声,语带嘲讽地道:“那你的仇怎么办?不报了?”
  无名靠在墙上,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一脸漠然:“严格来讲,我父其实并非死于韩信之后,他是死在他自己手里。”
  “哦?”樊伉抬起眼睛,满脸诧异地看着他道:“这话怎么说?”
  明明之前还无比坚定地说韩信是他的仇人。
  “项羽已死,西楚已亡,汉室天下已定,大势所趋,阿翁若是聪明就该知道若想活命,要么投靠汉王,要么归隐山林。他把人性想得太过美好,所以丢了性命。”
  “你居然能明白这个道理?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要跟韩信不死不休呢!”樊伉是真惊讶了。
  古人重孝道。
  杀父之仇基本就属于无解的仇恨,没想到无名居然能这么快就想开了,觉悟很高嘛!
  无名很明显被他噎了一下,无奈地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其实我从小就被送到山上跟人学艺,其实留在家中的时候并不多。”
  “没有。”樊伉很老实地摇头,听无名这么说,又无比好奇,“去山上学艺?哪个山上学什么艺?钟南山吗?”
  “……”无名,“穹窿山。”
  “哦。”樊伉反应平淡。
  他出生生活在大天|朝中部地区,对这个穹窿山毫无印象,也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
  “兵家至圣孙武子的隐居之地,也是兵家圣地。”无名淡淡地解释道。
  樊伉皱眉:“你是兵家传人?”
  无名点了点头:“兵家四势,我属兵技巧弟子。”
  “哦。”樊伉满脸疑惑,兵家他听过,但兵家四势什么的,表示非历史专业人士非军事发烧友,完全不懂。
  “兵家四势有什么不同吗?”樊伉觉得有点郁闷。
  比别人多活了两千多年,结果活得还是像个小白,简直不能更打击人了。
  无名倒是没嫌弃他小白,耐心解释道:“自孙武子开立兵家之道,到如今已有数百年历史,形成了权谋、形势、阴阳、技巧四势。兵权谋家者,以正守国,以奇用兵,先计而后战,兼形势,包阴阳,用技巧者也。”
  “兵形势者,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离合背乡,变化无常,以轻疾制敌者。兵阴阳者,顺时而发,推刑德,随斗击,因五胜,假鬼神而为助者。兵技巧者,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以立攻守之胜者。”
  樊伉古文不太好,无名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是合在一起,就不太明白到底是几个意思,听得两眼直冒蚊香圈。
  “我自小上山学艺,阿翁常年在外随西楚国主四处征战,我与他相处时间极少。”说到这里,无名自嘲地笑了笑,“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和阿翁感情并不深厚,为了他下山千里迢迢追到栎阳,行刺楚王,已经报答了他的生育之恩。从今往后,再不会向韩信寻仇,牵连于你。”
  只不过,他既已入世,穹窿山便也再不好回去。
  天下之地,何处又能容他?!
  “管你权谋技巧,今天你好好歇着罢,明儿我再想个办法给你弄点刀伤药。”无名自曝来历,樊伉不仅没感觉到轻松,反而更忧心了。
  兵技巧弟子,听着就觉得好高大上,不像是能安于室的样子,樊伉实在担心无名哪天又一时脑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连累到他和他身后的樊家。
  风雨飘摇的汉室王朝,即便是皇亲国戚的樊家这条大船也不那么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长沙下雪了,手指头冻得都不想伸出来打字,要是有一种设备可以把脑子里想的直接转换成文字就好了。
  晚一点看能不能再补更一章。
  么么哒~~~
  汉初这个年代的资料不太好查,蠢作者古文水平低,很多东西就算查到了也看不懂,如果哪里写错了,欢迎小天使们一一指正出来。
 
 
第16章 盐水清创法
  “咝——”
  樊伉看着手上那条两公分长的伤口有些欲哭无泪。
  洛阳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雪,路面结冰,十分滑溜。樊伉穿着木屐走得太快,一时不察竟然摔倒了,手撑的地方,刚好有一块碎瓦片将他的手掌割破了好好长一条口子。
  这下好了,原本他还担心要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找樊哙要刀伤药才不会引人怀疑,现在连理由都是现成的了。
  阿琅见他受伤,立刻丢下手中的扫把,飞快地跑了过来,一把抓着他的手:“郎君,你的手受伤了!”
  “方才摔倒了。”樊伉哭丧着脸,内心忐忑极了。
  这年头又没有预防破伤风的疫苗,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破伤风。
  阿琅脸上的神情比他还要紧张,连忙叫住一个路过的下仆,道:“快去告诉主母和主君。”
  不一会儿,吕媭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见樊伉受伤的手掌,顿时脸色大变。
  “伉儿,怎么受伤了?快让阿母看看。”
  樊伉只得把手伸出去,让吕媭检查了个遍。
  吕媭连忙唤来府中一名卫士,此人在军中粗通医理,尤擅处理外伤。
  卫士检查了一遍樊伉的手裳,道:“主母放心,郎君的伤口虽然看着严重,并未伤到筋骨,涂抹点刀伤药便能痊愈。”
  吕媭听了,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让开,道:“快给郎君上药。”
  卫士上前,手也不洁,让人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替樊伉清洗了一下伤口,摸出刀伤药就要往上敷。
  樊伉警觉地把手一收:“这样就开始上药?”
  卫士满脸诧异:“不然还待怎样?”
  樊伉满头黑线,叫阿琅从后头屋里的炕灶上取了他早上蒸出来的蒸馏水,融了盐,先盯着卫士在盐盆里把手洗得干干净净,还泡了一会,这才重新又打了盆水,让卫士给自己清洗伤口。
  卫士满腹狐疑,心中嫌弃郎君娇气多事,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在吕媭和樊伉的双重瞪视下,战战兢兢的给他们看,清洗伤口,
  盐水有强烈的刺激性,沾到伤口以后,简直钻心的痛。
  樊伉何曾受过这样的苦,顿时嚎得惊天动地。
  吕媭急了,一个劲地责骂卫士,让他手脚轻一点,莫要弄痛了郎君。
  卫士被骂得灰头土脸的,只觉无比冤屈。
  明明是郎君自己要拿盐水洗的,结果痛起来主母又责骂他,真是让人好生为难。
  樊伉叫得越凶,吕媭就越着急,卫士就越紧张。如此恶性循环,卫士哆着手,明明只是简单的清洗伤口,结果硬是弄出了足以媲美杀猪现场的动静。
  就在卫士满头大汗考虑着到底是拿块抹布把郎君的嘴堵上,还是索性以死谢罪的时候,就听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让开!”
  樊伉抬起眼睛,看见无名绷着脸撩起袖子,自己去后头打了温,熟练地化了盐,净了手之后,从卫士手里接过绢布,顶着吕媭杀人的目光,不顾樊伉的嚎叫,“唰唰唰”几下将伤口清洗干净。
  那利落的动作看得吕媭和卫士直瞪眼。
  无名手一伸:“拿来!”
  卫士呆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将手里的刀伤药朝无名递了过去。
  无名拿起瓶子嗅了嗅,脸上露出一抹嫌弃的颜色,倒了点粉末敷在樊伉手上,道:“好了,伤口不要碰水,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卫士十分勤学好问,从樊伉和无名的行为中敏感地嗅出了什么,立刻不耻下问:“方才清洗伤口的,郎君和无名公子执意要问盐水,这是何意?”
  这一点无名也想知道,把目光转向樊伉。
  樊伉捧着手还在忍受着盐水刺激的后劲,闻言翻了个白眼,直接把锅扔给无名:“无名兄说过,盐水清创法可以减少伤口感染创口热的机率。”
  无名:“……”
  卫士顿时对无名肃然起敬:“原来无名公子是医者。”
  无名摆出一副冷漠高贵脸拒绝:“并不是。”
  早在之前吕媭就已经开始怀疑无名是某个隐世流派的子弟,这个时候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既是那些避世高人的高徒,想必说的有几分道理。
  方才樊伉那不经意的一句,早让这个聪慧而又有野心的女人从中觑到了天大的良机。
  挥退屋中下仆,命阿偌守在屋外,吕媭一脸正色地问道:“不知方才伉儿所提盐水清创法之事有何说法?”
  无名拿眼直瞟樊伉。
  樊伉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释道:“我觉得肯定是真的。阿母你想啊,以前家里杀羊,肉吃不完放着特别容易腐坏,尤其是天热的时候,肉坏得更快。可是我们拿盐腌渍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放久一点?这伤口也是一样的道理。”
  当然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讲,这么说根本不通,但樊伉自己对医学也是个门外汉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些细菌啦繁殖啦感染啦跟吕媭他们就更讲不明白了。
  还不如用这个通俗易懂的比喻更能让这些古人明白。
  吕媭顿时恍然大悟,赞道:“无名公子高见。”
  “……”阿母哎,高见的人是你儿子好不好?
  “就是不知道这个盐水清创法能降低几成感染创口热的机会?”吕媭目光灼灼。
  无名不再看樊伉,他咳了一声。
  樊伉心想他哪知道啊。
  “阿母,你别问东问西啦,无名兄说能降低感染创口热的机率肯定就能啦。阿母想知道有几成的机率,让阿翁去军中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吕媭把目光转向无名。
  无名一脸的冷漠,沉默是金。
  吕媭干笑了两声,说:“那我去找你阿翁说这个事了。”
  她话是和樊伉说的,然而眼神却直直地看着无名,见无名脸上没有丝毫不悦或者反对的意思之后,这才迫不及待地转身离去。
  直到她走后,樊伉才领悟过来,吕媭最好问他那一句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询求许可。
  毕竟这盐水清创法表面上是属于无名的,不经主人许可擅自使用,等同于偷窃。
  大汉朝穷虽穷,人们对于知识产权方面却出乎意料地尊重,比起后世层出不穷的抄袭剽窃事件,这个年代的人们简直算是一股清流。
  樊伉猜测这也许是因为这年头会认字的人不多,所以对于知识本身有一种打从心底里畏惧的缘故。
  “这下好了,刀伤药是不愁了。”樊伉看着炕头上吕媭留下来的三瓶刀伤药,乐滋滋地想着。
  到底是他亲娘,对他真是没得说。
  “来来来,你的伤口赶紧涂点药,早点痊愈,省得我现在一天到晚看到有个人上咱家门就心惊肉跳的。”樊伉迫不及待地拉着无名道。
  无名站着没动,有些欲言又止:“郎君,你又何必如此?”
  “怎么?”樊伉头也没抬,“反正阿母他们刀伤药也拿来了,省得我还要找其他的理由问他们要。若是他们问起来,大不了就说我怕疼,爱漂亮怕手上留疤痕,所以用得有些多了。”
  无名抿着嘴不说话,看着樊伉熟练地给他清洗伤口,给他上药,眼神非常复杂。
  清洗完伤口,樊伉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无名道:“以后你找个机会跟我阿母或者阿翁说,清洗伤口最好是用我在后头那样蒸出来的水,一铢半的盐,兑半升蒸馏水清洗伤口。”
  “知道了。”无名点头,并没有多问。
  有的时候不追根问底是一种很好的美德。
  樊伉现在就很欣赏这种美德。
  手受了伤,而且还是平时用习惯的右手受伤,樊伉觉得生活开始不那么美好了。
  当他夹在筷子上的肉第三次掉进了盘子里的时候,樊伉生气了。
  二十四孝好阿母的吕媭察言观色,立刻夹了好大两块涮羊肉放进他碗里,用着哄孩子的语气好心好气地哄着他道:“给,伉儿还想吃什么,阿母给你夹。”
  对着这样的吕媭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谢谢阿母。”樊伉只能低着头,继续练习左手筷的功底,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多用左手是好事,还能开发右脑。
  樊哙倒是不觉得什么,他的心思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听你阿母说,你从无名公子那里学到了什么盐水清创法,能减少外伤感染创口热的机率?”樊哙问道。
  “是啊。”樊伉点了点头,举起自己包得像个粽子的右手,道,“阿翁要是不放心,等着看我的手伤势恢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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