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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的反派人设崩了(穿越重生)——红叶月上

时间:2024-08-04 14:59:03  作者:红叶月上
  慕朝雪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张着嘴困惑又茫然地看向他。
  南宫铎面红耳赤瞥他一眼,“而且你看他这副样子,就算我使劲浑身解数,他也未必上钩吧!”
  说完就飞快地转身跑出去了。
  慕朝雪的疑惑目光一直跟随在他离开的背影上,直到什么也瞧不见,才重新回到虞问春这里。
  他很谦虚地求问大师兄:“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胡言乱语起来。
  虞问春问他:“阿雪在云影山庄的六年,南宫家待你如何?”
  “自然事无巨细关怀备至。”
  “那南宫铎呢?他好像格外关心你。得知你受伤,连家都没回,马不停蹄就赶来承澜宗。”
  慕朝雪很肯定地说:“我和南宫铎不怎么熟,也就最近半年见得多些,他有一段时间特别闲,每天过来找我瞎聊天。我怀疑他是在躲老庄主给他派的活,这次赶来承澜宗,想必也是如此。”
  虞问春沉默了很久,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对的时候,虞问春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南宫老庄主年纪渐长心力不支,早已有意让南宫铎接管山庄,但他是不愿受束缚的性子。”
  慕朝雪也跟着点点头,心想二人虽不对付,但没想到虞问春还挺了解对方的性情的。
  虞问春深深看他一眼,做出定夺:“所以他是看中了你那里不会有人贸然打搅,所以才躲去你那里。”
  慕朝雪连连说:“没错,就是这样。”
  虞问春迅速岔开话题:“好了,我们不说他了。还是说禹城的事吧。”
  提到这个名字,慕朝雪心中泛起难以言说的滋味,垂着眼不知该说什么。
  虞问春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更是警铃大作,隐隐有些嫉恨。
  但是面对那样一张落寞又可怜的脸,虞问春难以做出任何除了包容之外的反应。
  “他虽然是救了你,但是你也不必为了他的死而自责,如果当时小师弟,最终你还是会被他害死在那里。要我说,他不是因为救你而死,他是自己害死了自己。如果不是试图控制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力量,也就不会遭到反噬。他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坏人,阿雪,我们不必对坏人感到歉疚或者惋惜,以及其他的感情。”
  虞问春的语速比平时快,似乎急于说服他相信这个说法,而不是沉浸在对一个死人的缅怀之中。
  慕朝雪的余光瞧见他向自己靠近过来时那一瘸一拐的左腿,华长老说这条腿很可能一直无法恢复正常。
  如果落下一生的腿疾,这对一个外貌俊秀年轻有为的修士来说,是一辈子无法和解的,会变成一根扎在心中永远拔不出的刺。
  这一次都是因为柳倾绝。
  “可是这样一个坏人,却为了救我死了,是不是表示,我是一个比他还要坏的坏人。如果我早一点告诉你们关于柳倾绝的异常,你们就不会毫无戒备,事情说不定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慕朝雪轻轻地说着,仿佛自言自语。
  虞问春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问他:“告诉我们?你要怎么在被下了禁制的情况下早一点告诉我们?只怕刚开口说出第一个字,便会暴毙。”
  那是柳倾绝第一次在他身上施下禁咒,和慕朝雪猜想得差不多,触犯的结果是暴毙。这么一看,柳倾绝死前对他的做法尚且算是善良了?
  他没什么头绪地含糊回答:“我会想办法。”
  虞问春忍不住揉他的脑袋,温声劝慰:“不要再想他的事了,包括掌门在内,每一个都比你强大许多,你刚回承澜宗就接连遇到意外,是我们该责备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开‘缚心’,师兄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两难的境地。你只需要安心养好身体,睡个好觉。”
 
 
第40章 
  慕朝雪对于这样的劝慰很是受用,尤其是最后一句祝福。
  虞问春也很喜欢他现在这副乖乖让自己摸脑袋的模样,又说:“等你精神再好些,宗门里还会有其他人过来问当日的具体情形,你将当日的事再说一遍,我自会转告他们,免得他们又频繁叨扰你。”
  慕朝雪反问:“具体情形师弟那日不是都告知你们了吗。难道还有哪里不对劲?”
  “你虽然没有师弟修为,但是或许有不同的发现。”
  虞问春将掌门等人的疑虑说出来,“必然有另外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造成了沼泽的失控,师弟也是因为找到它的命脉所在才得以将它斩灭,否则当日承澜宗定会死伤无数。仅凭它本身是无法在短短数日成长到那种地步的。”
  慕朝雪被这么一提醒,确实想起来当时那种被什么东西盯着的感觉,那种阴冷黏腻的目光如同有实质一般游走在他身上。
  他将那种感受告诉对方,因为实在很像是紧张之下产生的错觉,所以说不出个所以然。
  虞问春听了,也不好下定论,思忖着问:“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那里干净清爽,并没有昏迷之时感受到的被某种软滑细长的东西湿漉漉爬过的痕迹。
  大概又是他精神不济时生出的错觉。
  虞问春顺着他的动作看向他衣袖,那里细白的皮肤下面一道红痕绕着手腕缠成一圈,是柳倾绝死前送给他的无法丢弃的“礼物”。
  虞问春按捺下心底某个角落涌出的戾气,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慕朝雪摇了摇头。
  虞问春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在掌心攥紧了,指腹摩挲着那道红痕,不由地加重力气,最后紧盯着它开口:“一定会有办法的。”
  慕朝雪只好又点了点头。
  虞问春从他脸上瞧出一丝糊弄和敷衍,从刚刚到现在,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浮现心头。他清楚地感受到慕朝雪对于“缚心”的不以为然,好像这并不是一道诅咒与禁锢,不值得花费太多精力去忧愁。
  只有他和南宫铎这些人着急忙慌绞尽脑汁想要将慕朝雪从这样的感情“束缚”中解救出来。
  难道说,所谓的“解救”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只因慕朝雪的心早已在“缚心”之前就交给了柳倾绝?
  虞问春的心震撼了一下,不愿承认这个可能性。
  慕朝雪眼睁睁望着虞问春以一种有些慌乱的步态离开,他从未见过对方身上流露出这般模样,好似比南宫铎离开时更为狼狈,甚至还流露出一丝惊惧。
  于是第二天,当虞问春以一种与平日里无异的温和沉稳姿态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暗自惊奇了一下。
  紧接着他们就去了后山。
  后山的结界被修复得更为牢固,容冽在自己的寒月峰闭关,出来接他们的人是掌门慕恒。
  慕恒的表情里带着一丝期待,望向剑尊闭关处,压低声音说道:“前辈当年与青耀山掌门走得很近,说不定能想到些办法。”
  慕朝雪不担心自己的身体是一回事,但是还是很感谢掌门他们为此事操心,要是有办法,那自然能免除掉他们的一些忧虑。
  在前辈闭关的洞府外,慕恒很有眼色地放缓脚步,对里面传话:“前辈,我把他带来了。”
  里面传出一声有些年轻的嗓音:“你二人进来便可。”
  那嗓音不是很有感情,隐约能听出一些中气不足。
  此言一出,虞问春朝慕朝雪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在洞府在停下来,让慕恒携慕朝雪进入其中。
  里面是一处很普通的山洞,流动着充沛的灵气,以及慕朝雪很熟悉的那种药草的味道。
  闻名已久的无上剑尊正在打坐,周身环绕的灵气形成肉眼可见的乳白色的光晕,一旁不远处,一潭灵池水散发出浓郁的药味,池水不同于外面的清澈,而是泛着药池应有的深褐色。
  而剑尊本人比慕朝雪想象中要年轻很多,是青年人的形象,身形健硕剑眉星目,只是唇色苍白,透出与高大身形完全相反的虚弱。
  慕朝雪忽然理解这位修真界最强修士之一的剑尊为什么一直闭关不出,原来也是个病秧子。难怪那天柳倾绝有恃无恐,当着剑尊的面拿走月夜幽兰却没有遭到任何实质上的阻挡。
  承澜宗将剑尊身体抱恙的事情当做秘密隐而不宣,大概就是怕有柳倾绝这样的有心人。
  他正想着剑尊和承澜宗的小秘密,打坐的男人睁开了眼,直直朝他望过来。
  这目光锋利而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慕朝雪收回视线,接着就听到对方开口说话,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给我吧。”
  他犹疑了一下,重新朝对方脸上看过去,确定对方这三个字是对他说的。
  慕恒的呼吸滞住,既想要出声替慕朝雪招架一番剑尊没头没尾的问话,又恐怕擅自插话会让剑尊不悦,毕竟面前这位的确是一个脾气怪辈分高的老人家。
  慕朝雪与这位“老人家”对视一眼,一瞬间福至心灵,从袖中取出了那块木匣。
  刚一拿出来,一道灵力如同丝线缠绕到木匣上,剑尊将其从他手上拿走,然后释放神识探入匣内。
  里面静静躺着柳倾绝临死前交还给承澜宗的月夜幽兰,完好未损。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但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变成了始终如一的严肃,眉头轻轻蹙起。
  掌门诧异地轻呼一声:“月夜幽兰为何在你身上?”
  慕朝雪将事情说了一遍,掌门又一次诧异起来:“他就为了多活一年,所以在我承澜宗大闹一番,又将东西原原本本还回来了?”
  慕朝雪点了下脑袋,若有所思看向剑尊,道:“难道不好吗?”
  这位身体抱恙的剑尊刚刚还很看重月夜幽兰,这会儿却又将其远远丢在一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再施舍。
  掌门沉默了片刻,说不上这事算不算好,毕竟月夜幽兰虽然能够让人功力大增以及治愈顽疾和重伤,但是它的缺陷和功效一样明显,无异于以寿命换取实力的增长。
  剑尊这样守了月夜幽兰几十年,也受身上暗伤折磨了几十年,一直在等一个转机,总是下不了决心做出选择,其实是被这么一株兰草给束缚住了。
  慕朝雪没等到掌门开口,就被一股灵力缠绕住,随之被拉扯着往剑尊身边靠去。
  那股灵力收回时,他没有站稳,便直接撞在剑尊身上。
  眉目严峻的男人纹丝不动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手腕拉过来,有些粗鲁地撸起他的袖子,沿着手腕那圈红痕探查起来。
  慕朝雪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移动眼神,手腕的红痕没有吸引对方太多注意力,那道探查的目光便沿着手臂往上,扫过脖颈,最后落在心口的位置。
  下一秒,裹挟着灵力的手掌按在他心口处。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随着这张按在心口的手掌变得明显起来。
  他感受到灵力在胸腔周围的游走,时快时慢,不同于容冽为他疗伤时的温和,这股灵力十分蛮横,偶尔带来经脉的刺痛。
  心口忽然揪紧,然后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
  慕朝雪没来得及分辨喉间那股突然涌上的腥甜意味着什么,便吐出一大口血。
  慕恒失态地追上前来,问他怎么样。
  剑尊收回手,将他放开。那股心口的疼痛消失。
  慕朝雪问:“好了?”
  剑尊很直白地说:“我救不了。”
  掌门脸上露出很明显的沮丧,“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不不不一定有办法的,等前辈您旧伤痊愈就一定可以解开这术法。”
  这话也不知是在自己宽慰自己,还是在照顾鼎鼎大名的剑尊的面子。
  剑尊却没接受他的照顾,矢口否认道:“即便是我还没有落下暗伤的时候,也救不了。”
  又说:“这是青耀山的上任掌门所创,青耀山的人是什么德行,你比我清楚。”
  “看似正义凛然,最是不择手段。”
  剑尊低声评价着。
  掌门犹如大难临头,怜悯地看着慕朝雪,脸上写满焦虑和忧愁。
  慕朝雪还没从刚才那阵揪心的疼痛中缓过来,眉头也微微地拧起来,嘴唇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来宽慰忧心忡忡的掌门。
  剑尊扫了他父子二人一眼,道:“这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大不了以后就同容冽一般和我待在这后山,不论男人女人男妖精女妖精一律不见,不就没有动心的机会了。”
  慕恒听得愣住,只觉得这话和慕朝雪嘴里说的那些没什么区别。慕朝雪这么说他还能训几句,可对面是位宗门的老祖宗。
  老祖宗顿了数秒,继续道:“要是连容冽也不放心,便将他二人也隔开不许联系。反正后山这地方宽敞得很。”
  慕朝雪在内心深以为然地点着头,这位剑尊的脾气其实也没有奇怪,瞧这不是挺和他投缘的嘛,这些话完全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沉默的气氛笼罩着父子二人。最后慕恒讷讷地应了声:“是,前辈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剑尊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体谅了一把掌门身为老父亲的不容易,道:“如果你还是放心不下,我可以暂封他的情窍,在此期间你们可以再试试去找忘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慕恒有些欣喜,“那就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暂封情窍倒是没有抽离情丝那么大的损伤,只不过先前一直苦于没有人的修为能够轻易做到这件事,现在前辈肯费力,当然是值得高兴的。
  “不过先说好,这只是暂时的,一旦他受到很大的刺激,产生过于浓烈的感情,照样还是会发作。”
 
 
第41章 
  慕恒哪里还敢挑三拣四,连连道谢。
  慕朝雪见状,也赶紧跟着拜了拜这位老人家,嘴里含糊不清地复述着慕恒的词,整个人却已经飘到了天外。
  原本坐在对面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巨大的压迫力汹涌袭来,慕朝雪猛地回过神。
  抬头望去,男人从石阶上跨步走下,来到他面前,垂眸严厉地盯了他一会儿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慕朝雪感觉周遭空气都有些不够用,缓慢挪动脚步试图拉开一些距离,对方移开视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神态自然得仿佛刚才只是无意路过慕朝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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