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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的反派人设崩了(穿越重生)——红叶月上

时间:2024-08-04 14:59:03  作者:红叶月上
  他摇头。
  房门外传来一道动听婉转的嗓音:“这位容公子,深夜摸进我夫君的卧房,是有什么背着我的要事商谈?”
  伴随着那道嗓音,卧房的门从外面打开。
  柳倾绝沐着一身夜色走进来,身上还穿着单薄的里衣,仔细闻起来,还有暗室中沾染上的梅香。
  慕朝雪连忙开口:“我和师弟分别已久,白日里时间紧迫,夜里谈一谈心,又有什么奇怪的。”
  “是吗。”柳倾绝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容冽身上,幽幽地说道:“我还以为他是想要过来将你偷走。”
  容冽面色平静,冷冷淡淡地开口:“三师兄回自己的家,何时需要用‘偷’字。”
  柳倾绝在床边坐下,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阿雪,你知道的,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慕朝雪有些无语地看着做戏的男人。
  好在对方现在是以女子的面目出现,做出这副柔弱无辜的姿态偎依在他身上不算太怪。
  容冽的眼神冷下来。
  “我明白你想带走他的心情,可承澜宗也该为我考虑考虑,比起承澜宗,我更不想失去阿雪。”柳倾绝委屈得不行,好像自己是个被人欺压的无辜弱女子。
  容冽冷哼了一声,“柳姑娘真会颠倒黑白。”
  柳倾绝抓住慕朝雪手腕上那个玉镯,把玩起来,笑道:“可是那又能如何,你敢强行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吗?离开我超过六个时辰,你这如花似玉的小师兄便会心衰而亡。”
  慕朝雪把手抽回来,道:“我不走,你也别再拿此事要挟我师弟了。”
  柳倾绝道:“你怎么总是替他说话,我只是想留你在身边,比起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我的生命如同浮游朝生墓死转瞬即逝,我想和阿雪待得久一些,又有什么问题。”
  容冽道:“所以你便将他卷进你做的那些事当中,让他稍有不慎便要成为承澜宗的叛徒,有家不能回。”
  “承澜宗不能回,那便不回,他只要有我就可以。”
  两人谁都不肯让步,眼见着要有吵起来的趋势,他的头都跟着疼起来,忍不住出声赶人:“我要休息了,你们都走开,不要打扰我睡觉。”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动弹。
  容冽甚至也在一旁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他推了柳倾绝一下,道:“你从床上下去。”
  柳倾绝笑了笑,去容冽对面对下。
  两人面对面杵在房间里,巍然不动,各自闭目养神。
  他看两人没有要继续开口吵架的意思,也就不管这些了,反正他一个都打不过,也没办法将人直接丢出去,于是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睡觉。
  醒来时,外面天光微亮,两张椅子上空空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都走了。
  四周一片寂静,他的脑袋有些发懵,差点没有想起来今夕是何年。
  直到远处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柳城主的住处。
  他起身走出门,看到容冽和柳倾绝正站在外面,同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着。
  “怎么了?”
  容冽回答道:“柳城主醒来状况不仅没有改善,还吐了血,内丹隐隐有碎裂的趋势。”
  “不是只是有些悲伤过度吗,怎么忽然这么严重?”
  “兴许是引发内伤。”
  他和容冽一来一回说了半天,都没见到柳倾绝做出什么异样反应,好像他们在聊的是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生身父亲。
  察觉到他的视线,柳倾绝转过脸来看他,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对,我还记得,他的内伤也是为了救下自己的三弟才受的,如此兄弟情深,二叔过世引发他的内伤也不无可能。”
  这时候院外有管家找过来,得知容冽在此,急忙道:“家主醒了,只是内伤发作,还望容道友出手相助。”
  容冽看向慕朝雪,道:“我过去一趟。”
  慕朝雪目送他和管家一同离开。
  柳倾绝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凑近过去紧盯着他眼睛,道:“看他看得那么久,我会吃醋。”
  他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连我师兄的醋都要吃。我师兄是男人,娘子。”
  柳倾绝笑出声,装回柔弱女子的姿态,“夫君说的是。”
 
 
第33章 (倒v结束)
  一夜过去,柳城主不仅没有从失去弟弟的打击中缓过来,还一病不起,情况越发严重。当年的内伤发作,大有一副要随自己的弟弟一起共赴黄泉的架势。
  柳倾绝却没有去看,说自己仍是被父亲禁足,没有父亲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前来告知他情形的宋大夫说他是在赌气,劝他不要再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僵持。
  慕朝雪却没看出来赌气的意思,倒更像是一种随意找来的借口,用以打发宋大夫。
  这一整日,柳倾绝都没有离开他这里,支着下巴坐在窗下,盯着他发呆。
  他忍不住问:“你的境界突破得如何了?”
  柳倾绝笑道:“阿雪终于主动关心我的事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疯掉。”他有板有眼地解释道,“月夜幽兰有可能会导致服用的人神智大乱,你这几天总这样盯着我发呆,看起来就有些不太正常。”
  柳倾绝道:“我也觉得我可能是疯了。”
  他试着问他:“柳城主的情况不太好,你说你三叔会趁最近柳家动乱做些不太好的事情,你就不着急吗?”
  柳倾绝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闭着嘴不想再说话了。
  原本想要试着问问柳倾绝到底什么打算,眼下看来,不到事情发生的时刻,柳倾绝不会让他知道。
  又一夜过去。
  柳城主情况没有好转,容冽在收到承澜宗的消息后,带着柳家借出的法宝急急忙忙赶回昭城。
  慕朝雪醒得很早,想起昨夜师弟又来他床边跟他说话,告诉他自己要离开柳家的消息是用来迷惑人的,不会真正走远,就留在城中,等待他口中所说的异样发生。
  有这句话,他莫名更加安心。
  柳城主的住处再次传来吵闹声。
  这次好像不同于昨天的慌乱担忧,而是一群人来势汹汹,拿着武器法宝,涌向城主的院子。
  慕朝雪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到那边的院落上空张开了巨大的法阵,红光满天,将整个柳府笼罩其中,脚下稍稍移动半分,便有灼热感从脚底传来。
  柳倾绝走出房间,拉着他退回房内。
  他问:“谁布下的法阵?干什么用的?”
  柳倾绝轻声道:“柳壤的地缚阵,擅动者即刻受灼烧而死。”
  “你去找柳城主了,你现在还不过去吗?”
  “不急,我们的柳城主向来懂得维护兄弟和睦,不会让柳府血流成河的。”
  他被柳倾绝亲自看守在房间里,面对这一状况,也只能等。
  外面不时传来惨叫,有不明状况的人见城主有危险,前去相助,被脚下法阵烧成灰烬,除了燃烧后的气息,什么都没留下。
  这样的惨叫声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
  半日后,法阵消失,外面多了些脚步声,各处巡逻的护卫换下一批人,仔细看过去,连身上服饰的颜色都有所不同,属于柳壤的私人护卫。
  柳倾绝倚在榻上,轻飘飘说道:“你看,这不就结束了吗。”
  话音刚落,慕朝雪和柳倾绝这两处相邻的院子分别被人从外面踹开门。
  从窗口看向院中,柳壤的私人护卫将柳倾绝那些仆从都逼退到墙脚,仆从们没有任何抗争的意思,唯唯诺诺地靠墙蹲下,低垂着头。
  有人将卧房的门大声敲响。
  柳倾绝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去开门。
  护卫说道:“大小姐,柳家如今有难,城主请您过去一趟。”
  柳倾绝拉着慕朝雪一同走出来,跟随这对护卫往自己的父亲所在的院子走去。
  护卫们个个都身携法器,周身隐隐散发迫人的威压,所到之处无论是怀着怎样心思的人都只能无措地让开道路,低垂着头,出示自己的臣服。
  柳城主的院子设下结界,那群护卫领着柳倾绝和慕朝雪刚到,结界便开启,让他们通行。
  出来迎接的不是柳城主身边最为信任的管家,而是柳壤的人。
  进了屋子,里面气氛凝滞。
  柳壤正坐在柳城主的床边,端着药,一口一口喂着柳城主。
  在旁边守着的,除了柳壤的护卫,还有柳家的族老,或是异姓但颇受敬重早已亲如一家的客卿。
  这些人此刻见到柳倾绝走进来,神色各异,但很快都只剩下透着认命的平静。
  柳倾绝仿佛置若罔闻,道:“是三叔说柳家有难,喊我过来,不知柳家遭的是什么难?”
  床边的人回过头,嘴角扯开,笑意不达眼底,“好侄儿,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如今柳家不比从前,尤其是你二叔一死,你父亲悲伤过度旧伤发作,柳家和昭城不可一日无主,否则容易出乱子,被居心叵测的人动了柳家的根基可就不好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适时开口:“我等认为,城主之位,能者居之,只有更强的人才能带领柳家屹立不倒。”
  柳壤说:“好侄儿,你是大哥唯一的女儿,这等大事,你也该表个态,否则显得我不仁不义。”
  柳倾绝还没张嘴,有一个满脸肃杀之意的男人无声地走近他身后,将手放在他肩膀上,那只手放着的位置离脖颈很近,让人丝毫不怀疑只在瞬息之间便能拧断他的脖子。
  慕朝雪的心提到嗓子眼,柳壤以整个柳家性命要挟自己的大哥主动让出城主之位,现在又将柳倾绝的命也一起拿捏在手里,柳城主若是不点心,一切都无可挽回。
  他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机会溜走,背后同样也走上来一个人,用同样的方式威胁他的性命。
  屋子里一片死寂。
  柳壤道:“大哥,倾绝也来看您了,您就算不睁眼瞧我,也该瞧瞧她吧。”
  床上的柳城主原本是闭着眼睛不愿理会的,听到这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柳倾绝,又看向慕朝雪,道:“你连承澜宗也敢得罪吗,柳壤,我看你是疯了。”
  “大哥,只是让孩子们过来看看您,又没做什么,这么生气干什么?”
  柳壤叹着气,俯身去擦拭对方脸颊的汗水,道,“大哥,你向来好说话,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脾气?”
  柳城主剧烈喘着气。
  柳壤又在他心口一下下帮他顺气,“这点小事,本不必闹到这种地步,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这话是不是你经常说的?大哥如今是想当柳家的罪人吗?”
  柳城主脸色更白,朝慕朝雪看过来,做了决定:“你放了他们,我答应你便是。”
  柳壤满意道:“大哥总算又做回那个明白人了,兄弟本为一体,不分彼此,如今大哥身体抱恙,也该轮到我为大哥分忧了。”
  其余众人见状,纷纷恭敬地行下大礼:“恭迎新城主。”
  既然有了新城主,缠绵病榻的旧城主就显得可有可无起来,一群借着探病名义一起涌进来的很快散去。
  柳壤倒是没有食言,将自己的护卫都带走,留下柳倾绝和慕朝雪,体贴地说道:“好侄儿,陪你父亲说说话,府中的事我会处理。”
  门被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柳倾绝父子,还有一个有些不知所措的慕朝雪。
  家宅权力之争,慕朝雪身为外人本来不方便知晓太多,明天过后,昭城还是昭城,柳家还是柳家,换谁来当主人,对下面的百姓和仆从而言,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柳倾绝在床边慢悠悠踱步,并不着急落座,幽幽地感叹道:“掌家之权,城主之位,父亲皆可拱手让与旁人,真是兄弟情深。”
  柳金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血脉相连,不分你我,这位置谁来做又有何区别!”
  柳倾绝风轻云淡地笑了一声,闲聊似的问道:“不知父亲可有打算亲自前去祝贺新任城主继位?我想,这新城主意气风发,继位仪式应当十分热闹。”
  说到此处,他又顿住,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道:“也是,我差点忘了,到时候你能不能去,恐怕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柳金禾落到身不由己的地步,往后是何下场全看自己弟弟的心情,听出柳倾绝的嘲讽之意,吼道:“拿我的鞭子来!”
  可是里里外外都只剩下柳壤的人,并没有人回应这声命令。
  柳倾绝道:“现在可没人会理会你的话。或许你可以期许一下你的好弟弟过来帮你。”
  柳金禾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撑着重病之身下床。因为断了一臂,又极度虚弱,跌跌撞撞身形不稳,险些撞到房中的椅子。
  慕朝雪小心翼翼躲开,退到角落里,极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柳金禾背对着他们,在房间的桌上和架子上四处翻找,“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还在怪我当年没有保住你姐姐的命吗,可我是你的父亲,你要为此事与我反目成仇吗!你说,今日柳壤如此行事,是否有你在其中搅弄浑水!”
  柳倾绝不置可否,“你愿意为救自己的弟弟断下一臂,柳壤要什么给什么,如今城主之位都能心甘情愿拱手让人,我就是做点什么,那也是父亲教得好。”
  七绝鞭被取出来,内伤的发作使柳金禾空有一副唬人的皮囊,威力惊人的法器眼下看起来就像一条普通的鞭子。
  柳金禾将那条鞭子指着他:“你胆敢再继续胡言乱语,别怪我不顾亲情!”
  “我说,柳城主愿意拼死救自己弟弟一命,留下内伤,断下一臂,当年却不愿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女儿,明知道秘境中那场妖兽潮出现得蹊跷,根本就不是一场意外,却连与柳壤对峙也不肯,你总把血脉亲情家族和睦挂嘴边,其实只是在掩盖自己的懦弱无能——”
  “我让你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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