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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的反派人设崩了(穿越重生)——红叶月上

时间:2024-08-04 14:59:03  作者:红叶月上
  慕朝雪又生出一点好奇。
  柳倾绝真诚地望着他,说:“看在阿雪对我如此关心的份上,我便和你坦白了吧,其实那日喂你吃的只是一颗糖,我只是吓唬你罢了。”
  慕朝雪反问:“现在告诉我,不怕我转头将你供出去了?”
  柳倾绝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我相信阿雪。”
  慕朝雪却无法信任柳倾绝,这样不择手段的人,没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之所以又改口说那不是毒而是糖,怕不是仗着度过了最紧要的关头,有了其他退路,于是顺便试探他诚意。只怕他到时候刚一张嘴,那毒就发作令他当场没命。
  他可没有胆量拿自己的命去赌。
  柳倾绝的手又伸到他脸边,要动手动脚。
  他抬起手臂挡住,思来想去,最后劝道:“柳倾绝,你以后不要再做坏事了,活着最重要。趁现在宗门防守松懈,你快点和其他门派的人一起离开吧。”
  只要人还在,凭他绑定的那个摸鱼系统的糊弄敷衍程度,剧情完成得晚一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柳倾绝眨了眨眼,离开了床,站起身来,脸上恢复正色,望着窗外某处山脉,道:“东西没到手之前,我不会走。”
  他拧紧了眉,顺着柳倾绝视线望去,那处山脉正是承澜宗封禁月夜幽兰的地方。
  他从柳倾绝的眼神中看到了固执和疯狂。
  这人是铁了心要继续犯险。
  他坐起来,一条小腿垂在床边,垂着眼,有些泄气,总感觉自己眼里的柳倾绝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之后是原书剧情填补失败,他的理想生活离他远去。
  想到这里,不禁黯然神伤。
  柳倾绝不知何时又来到他跟前,掌心贴着他的头发,慢悠悠地抚摸着,温声开口:“不必太为我担心,我能做出这种决定,自然是留有后手,不算犯险。”
  慕朝雪忽然更烦了,挥开对方放在他头顶的那只手,“随便你好了。”
  破罐子破摔后,他闷闷地起身就往外走。
 
 
第25章 
  门刚从里面被打开,慕朝雪就愣住。
  容冽正面对着他站在门口,臂弯里还抱着欺霜,一眼盯住了他身后追上来的柳倾绝,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杀意。
  慕朝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竟从一个未来正道魁首的眼中看到这样的煞气。
  再一瞧,连欺霜也像是感知到主人的心思,在臂弯处震颤不已,散发出来的灵压使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容冽在剑身上轻拍两下,剑才终止这激动的反应。
  望着容冽朝这边走来,慕朝雪忽然又后悔刚刚放弃柳倾绝的命,就算柳倾绝不想活,那至少也要等到他走完剧情吧?
  他忙又不动声色往柳倾绝前面挡了挡。
  容冽仍是绕过他看向后面的柳倾绝。
  慕朝雪提高了声音开口,明知故问道:“我们是要回寒月峰了吗,师弟?”
  容冽“嗯”了一声,视线缓缓移到他身上,眸色幽深。
  慕朝雪顾不上回头看柳倾绝的模样,迫不及待朝着师弟迎上去,“那我们快些走吧。”
  容冽当真就没有再继续停留,就像刚刚盯着柳倾绝看仅仅是出于无聊。
  御剑回寒月峰时,峰顶的雪下得更大了,那棵花树仍旧在雪夜中盛放着,镀着一层清冷的月辉,树下有摇椅,桌上有茶水点心,一旁屋舍精致,因为结界的存在,茶水还温着,好像有人长居与此。
  与第一天来寒月峰见到的景象迥然不同。
  容冽频频看向他,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慕朝雪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劝不动柳倾绝送死的决心,他也就失去了一定要离开寒月峰的执着,刚一回来,就主动乖乖进了屋子,默默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恢复精神。
  屋子里暖融融的,床铺被收拾地干净柔软,慕朝雪本来很难得地想要思索一下对策,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总感觉有人在以极近的距离盯着自己看,脖子上时而传来温凉触感。
  慕朝雪睁开一道眼缝,瞧见是容冽在床边,出于对这位小师弟人品的信任,他甚至来不及细看对方到底是在做什么,又困得重新闭上眼睛。
  那只停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拿开,而是伸进他领口。
  冰凉的指尖接触到脖颈皮肤,瞬间将他刺激得睁大眼睛。
  他两只手一起抱住了容冽的手臂,惊慌道:“你干什么?”
  容冽从他衣领下面拿出那块玉,就着这个姿势,观察起来。
  一块玉,还是容冽亲自送给他的,又有什么需要再拿出来看的?
  手指不再接触脖颈附近的皮肤,冷意消失,他又泛起困来。
  两只抓住容冽手臂的手渐渐脱力,快要松开。
  容冽在他耳旁问:“师兄最近还与那名邪修见过面吗?”
  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惊惶看向容冽。
  容冽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他连忙调整着脸上神情,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做贼心虚。
  “什么邪修?”
  他故作不解地问。
  又义正言辞道:“我这辈子从未见过任何邪修!那等歪门邪道,我不屑为伍!”
  容冽道:“师兄记性不好。”
  他愣住:“啊?”
  容冽平静地提醒道:“禹城不是刚见过一次?”
  慕朝雪白天刚见过柳倾绝后,容冽这个时候突然提起禹城,这让慕朝雪根本难以安下心来,反倒更加惊疑不定。
  他避开容冽眼神,小声道:“……对,我记性不好。”
  容冽又问:“那师兄还记不记得当时那邪修的长相?”
  慕朝雪立刻摇头:“不记得。”
  “那师兄可还记得她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裙?”
  慕朝雪没等对方话音落下,再次斩钉截铁否认:“不记得。”
  容冽的声音仍旧平静,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师兄觉不觉得当日那人与柳家小姐有些相像?”
  他急忙否认:“哪里像了,一点也不像!穿红色衣服的人多了去了!”
  说完他浑身一震,忙捂住了嘴。
  容冽道:“看来师兄并不擅长说谎。”
  慕朝雪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这一句评价,索性偏过头,闭着嘴不再开口。
  “那师兄又是为什么要坚持不说实话呢?”
  容冽虽然在疑问,但语气中的肯定十分明显。冷冽的嗓音裹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模糊而又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慕朝雪茫然无措地盯着床上的雪白绒毯。
  容冽手上还在把玩着他挂在领口的那块玉,他想翻过身躲开对方视线也无法做到。
  “师兄当真要维护她到如此地步?”
  容冽的嗓音微微有些低沉,好似终于因为他的沉默而生出了恼意。
  慕朝雪用力掰开容冽手指,将那块玉夺回来,“这是你自己送给我的,一直抓着不放是想再要回去吗,送出去了就没有再还给你的道理。”
  他稀里糊涂地说着,自己也没留意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只想盖过容冽正在紧抓着不放的关于柳倾绝的话题。说完慌慌张张地翻过身去,背对着床边的人。
  容冽却没有像往日一样闭嘴,继续说着:“柳倾绝便是那日在树妖巢穴中夺取妖丹的邪修,师兄十分清楚他借机进入承澜宗的目的,比起妖丹,她应该更想要封禁在承澜宗后山的月夜幽兰,师兄一直替她隐瞒,到底是为了什么。”
  慕朝雪心中那点极力隐瞒的事情被毫不留情地揭开,脑子里一团乱麻,躺也躺不住,翻身坐起,提高了嗓音喊:“你胡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然而事实证明吵架时不是谁声音大就能赢,何况他弱不禁风,孱弱得很,扯着嗓子喊,声音也高不到哪里去。
  容冽丝毫没有受他这副气势冲冲姿态的影响,接着说道:“师兄还是要坚持如此吗?”
  慕朝雪揪紧了身下毛绒绒的毯子,垂死挣扎道:“你有什么证据嘛!”
  虽然问是这么问了,但他并不抱有问倒师弟的期望,师弟必然是有确切证据才会这样说的。
  果不其然,容冽又从他衣领下拿出那块玉,道:“这块玉是能驱妖避邪没错,但是玉上附有追踪之术,除了佩戴之人,与其接触之人在一个月内无论躲藏在何处,都能被欺霜循着气息找到。”
  慕朝雪瞪大了眼睛,错愕望向容冽。原来在后山出事当晚,他就被容冽怀疑上了。
  容冽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师兄若是执意袒护,不如这就欺霜去找找看,它那晚真正见到的人是谁。”
  “你怎么能用这种狡猾可恶的办法来对付我!”
  慕朝雪说不清是惊慌还是窘迫,着急地将那块玉从脖子上取下,一把扔回容冽怀里,道:“把你的东西收回去,我不要了!”
 
 
第26章 
  容冽握住那块玉,没有收回,也没有再次递回来,缓慢说道:“说起狡猾可恶,有一种西域邪修创造的术法更担得上这一评价,名为替身术,只要选定一个神智溃散之人,就能任意将自身所负之伤及部分功法转移给对方,并控制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这一刻他终于清楚为什么会在华长老身上看到一模一样的剑伤,就连宗门长老都被骗过去。
  “你说,华长老近日神思恍惚状态不佳,又在医阁被搜查时主动暴露,是否就是先被迷惑了心神,又被施加了这等狡猾可恶的术法?”
  他一时语塞,偏又被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激得脸颊发烫,只能冲对方大喊:“我不知道!”
  容冽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反问他:“她的身份被拆穿,师兄就这样生气吗?”
  “我……”
  他吞吞吐吐,倒也没有太生气,而且也不是因为柳倾绝身份被拆穿,他只是感觉自己被耍了,容冽这么久就一直默默看着他演戏,让他回想起来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忙活一场,结果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容冽欺身凑近他,紧盯着他的眼睛。
  他偏过脸,避开对方的视线,闷闷地说道:“你还要干什么?”
  容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能控制华长老,也就能同样控制别人,师兄是否也受制于她?”
  慕朝雪想着解药的事情,有些走神,事情是容冽自己发现的,不算是他主动出卖,就是不知道柳倾绝认不认这个道理。
  他拧紧了眉,满脸为难,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不知道……我不能说。”
  容冽抓着他的手腕,探他的脉象,而后神色大变:“她果真给你下了毒。”
  慕朝雪心想,柳倾绝确实在骗他,幸好他没上当。
  他可怜巴巴地问:“师弟,我是不是活不了几天了?”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也没有解毒之法,”容冽拧紧眉头,“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慕朝雪就知道这毒没那么容易解开,否则柳倾绝不会那么自信。
  他回答道:“柳姑娘说,等她安全离开承澜宗,就会将解药给我。”
  紧接着又担心地问:“你不会这就要去告知掌门等人真相,然后去把柳倾绝抓了吧?”
  容冽沉思片刻,道:“既然师兄是受了胁迫,我会告知掌门实情,相信掌门自有定夺。”
  慕朝雪试试探探地问:“你们会杀了他吗?”
  容冽的眼神冷下来,盯着他说道:“难道师兄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身上的毒?”
  慕朝雪无奈道:“关不关心又有什么区别,事情也并非我能控制的。”
  容冽轻声开口:“可师兄还是关心了。”不过关心的是柳倾绝,而不是他自己。
  慕朝雪往外走,被容冽伸手推了一把,跌回床上。
  等他试着再次起身,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起不来了,像是有层层无形的丝线将他绑缚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拉扯挣扎,都脱不开身。
  他有些不满地瞪着床边的始作俑者。
  容冽在他的注视下神色平静,道:“此事尚未作出定夺,还请师兄继续在此歇息。”
  慕朝雪破罐子破摔地往床上一躺,“那我不问了。”
  他怔怔仰脸望着屋顶,心里也实在拿如今这情况没辙,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贿赂系统帮忙做个弊什么的……
  容冽走出几步,又回头看过来,见到他一动不动发着呆的样子,有些奇怪,折返回床边。
  慕朝雪不解地看着他朝自己靠近,仍旧保持一动不动躺倒在床的姿势,既不想再开口,也不想动。
  容冽弯腰,将那块玉石重新挂在他脖子上,然后将那把被没收的匕首也放在床头,似有若无地轻叹一声:“匕首是用来自保的,师兄下次不要再用它来做坏事了。”
  慕朝雪忧愁地看着他,回敬了他道:“师弟,你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
  如果是真正恪守门规嫉恶如仇的正道之光,也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承澜宗乱了这么些天,却若无其事和他待在寒月峰上种树造房子。
  容冽没说话,将毯子拉到他身上盖好,转身往外走。
  外面忽然有弟子喊道:“师兄在吗,容师兄,这次真的出大事了!”
  比起上次的传音玉简,这次亲自来人通知具体情况,可见比起上次华宜书的暴露,这次的事情更加严重。
  容冽走出屋外,关上门。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那声音听着年轻,大概是某个入门较晚的小弟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差点哭出来:“大师兄、大师兄他在禹城南部的那片沼泽当中失踪了!”
  伴随着哭声,话音停歇了数秒,小弟子又颤抖着道:“我侥幸被邱长老救下,才留下一条命。去禹城相助的一群弟子,两名管事,还有大师兄,全都被那片沼泽给吞了,邱长老也受了重伤。禹城现在还在每天死人,老城主也在昨日调查中死在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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