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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成万人迷了[快穿]——丧团子

时间:2024-08-04 14:52:15  作者:丧团子
  唐周一听他这说的话,立即就惊愣了。
  他立即就说:“不不不。这屋子是你母亲生前所住的。我将你赶到地上去睡真是不好。”唐周说到这里,知道自己这么扭捏介意真的是太不应该了,而且也显得自己太过小气。于是他就说:“要是苏少爷介意这件事的话,我睡在地上就可。我倒是没什么认为的,毕竟只是两个男性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已。”
  他是这样说的,就见苏正则走了过来,那荧荧的烛火在这个位置终于能够照射清楚苏正则的面容。
  刚才他站在那门扉之后,整张面孔被笼罩在昏黑当中,近乎是看不清苏正则脸上的是什么神情。倒是在这个时候,他走上前来这几步,唐周见他的面容被暖黄的烛光照耀晕染,他整个人沉陷在这温柔的烛火之中,他脸上的神色也是如此,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
  苏正则说:“这可不太好。让客人睡在地上,要是被传出去了,恐怕要不少人说我苏家的待客之道真是可恶。”
  他离唐周近了。唐周的身后是那无法移动的书桌,他又被苏正则困在他的胸膛与书桌之间。唐周仰头看着苏正则,苏正则俊雅的眉目被包裹在朦胧的烛火中。在这么近的距离中,唐周看见苏正则的眼眸中倒映的正是自己的身影——自己仰着头呆呆凝视着他的身影。
  猛然的,唐周见苏正则笑了,苏正则说:“为什么看着我发呆?”
  这年纪极轻的小书生被这样说了一声,有些窘迫。他或许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红了,他稍微转移了目光低着头,他在无所知的情况下露出他那纤瘦清凛的后颈。
  他轻声说了一句:“不,没什么。”
  唐周只是觉得,应该尽快结束这样尴尬的事情了。他怎么会这么失礼地盯着苏正则发呆啊?
  或许是苏正则真的长得太清正了。苏正则正是给唐周这样的感觉,就像是那在外头栽种的几株青竹一般。唐周向来很喜欢和这样品质性格的人接触。而那苏灵均,身为苏正则的弟弟,倒是和苏正则完全不一样了,苏灵均简直就是艳丽却又邪恶的、生长于黄泉之路的曼陀沙华。让人仔细想想,他好像会随时缠绕过来,然后就会让人在这艳丽的色彩当中窒息而亡。
  “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灵均?”
  苏正则的声音让唐周收回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现在他和苏正则一人各躺了一边,这床倒是宽敞,两个人成年男子躺在这里不显得拥挤。也没让唐周再紧张兮兮的了。不过最主要的是,唐周刚才在想苏灵均。这下苏正则也正巧一问,唐周也说了出来:“苏少爷差点将我扔在小倌馆里。”
  唐周倒不觉得这件事告诉苏正则有什么不好,一来,苏正则品行高洁,不会妄自揣测,也不会看轻他。二来,苏正则是苏灵均的哥哥,唐周还是希望苏正则能够治治苏灵均,省的苏灵均有事没事就找他,故意并且恶意捉弄他。
  唐周可一点都不喜欢被苏灵均当做是玩物一样拿来打趣。
  苏正则听闻唐周与他说这件事,他的声音倒是听起来好像因为苏灵均做了这件荒唐的事情而稍微严肃了。他和唐周说:“唐公子可否仔细与我讲讲,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唐周一听苏正则这严肃的声音,也就认为苏正则或许真的会去说道说道苏灵均。于是唐周说起这件事来就起劲了,他先是从床上坐起来,好像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发挥气势似的。
  他说起这件事时,双眼炯炯,神情愤然,说到激动之处稍有手舞足蹈,说起故事来绘声绘色,还有声音模拟。苏正则原本是躺着的,最后坐起来听着唐周讲述这件事。苏正则目光清然,略带欣赏之意,想来应该是觉得唐周讲故事的能力很得他的赞赏。
  “我不知是谁。欻然一下用东西将我眼睛蒙上了。我吓了一跳。那东西有这么宽——”他说着,竟然将他头上那绑发的发带解下来,那丝绸一般的青丝从他肩头滑落,从窗外透进来的朦胧银色月光,都将他的青丝照射得散发一种别样的光泽。他应该是说得忘我了,才会这样不拘小节,披头散发地坐在这位时常以礼相待的苏家少爷面前。他润黑的眼睛被他的发带所遮盖,这清润的眼睛就被这样遮挡住了。那么所有的目光所聚集之处,就是那笔挺精致的鼻梁,这白皙无瑕的肌肤,以及这不断张合的嘴唇。
  他还在无知无觉说着:“就是这么宽的纱带,将我眼睛蒙住了。不过那东西比我这条发带透光,但是我简直吓坏了。”他轻轻将这蒙眼的发带摘下来,仰视着苏正则,他说:“其实苏少爷是会明白的吧?当时还有人摸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周发现苏正则没有怎么说话,只见了苏正则目光沉沉,这应当是背对那透进窗来的月光而覆盖下一层阴影所致使的。刚才唐周说的话没有得到应答回复,唐周稍有点尴尬,周围沉寂一片,唐周为了打破这份寂静而轻唤了一声:“苏少爷?”
  半晌,唐周才在这昏黑里听到他的声音:“他们怎么摸你?”
  苏正则这么一问,倒是唐周稍微懵了,他却如实说:“他们蒙起我的眼睛摸我。”
  “是怎么蒙起眼睛的?”
  唐周觉得他问得还挺认真,于是也就真的将这发带重新蒙在自己的眼睛上,他正做着这件事。一只伸过来的手就将唐周这发带轻轻系紧了。然后听苏正则说:“他们是这样蒙起你的眼睛的?”
  “嗯,是的。”
  唐周正茫然地回答完,他的腰间就被一只温热的手覆盖。唐周的眼前一片漆黑,他将任何声息都听得清楚。他听见苏正则的呼吸声,听见那衣服布料被摩擦的声音,也听到苏正则那低低的、轻轻的、带着抚慰之意、诱哄之意的声音说:“唐周,他们是这样摸你的,是吗?”
 
 
第17章 小书生17
  现在已然到了睡眠时分,并且在此之前他们二人早就躺在这张床上打算睡觉。所以在唐周身上的,只是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而已。
  他的眼睛被那发带蒙住了,他早已经辨别不清方向。银色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肌肤泛出莹白之色。他的呼吸小心翼翼颤抖着,胸膛小小地起伏。他看不见,只能根据声音而来的方向侧头“看”苏正则。
  他应该是被吓到了。他的身躯在苏正则这样手掌覆盖在他腰身时就在颤抖,此刻也是如此。他的柔软的嘴唇张合,说出来的只是一声不知所措的:“苏少爷。”
  但是其实上,唐周是觉得痒。这副身躯很怕痒,特别在他腰身的部位,被苏正则这样猝不及防地触碰之后,唐周很想扭动自己的身躯躲开,但是又觉得这实在是难看。唐周就只能盼望着苏正则能够放过自己,他正打算在那声呼唤之后说自己怕痒,结果比起唐周这一声话语,苏正则却更加快地将话说出来了。
  “唐周,我很抱歉。”
  一只手将他眼上的发带取下来了。唐周在这被取下发带的瞬间,看见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苏正则的双眼。
  他这样的双眼之中有着懊悔、歉疚,还有面对唐周依旧会存在的柔和之意。唐周也就在这时,发现苏正则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而非是唐公子了。
  但是,在彻底听到苏正则这话语时,唐周又不知苏正则因为何事而感到歉意,才与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唐周认为——这只是当时情况的模拟而已,甚至他知道苏正则的手掌只是轻轻覆盖在他的腰身上,并没有移动与摩挲。
  于是唐周如实说:“我不知道苏少爷为何感到歉意?”
  他仰着头看着苏正则,这疑惑的目光轻轻将苏正则包裹其中。唐周看见苏正则的目光怔愣,然后苏正则的脸上突然出现笑容,他说:“是我想得太多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早点歇息。”说着,他继续在唐周的身边躺下,他侧头看着唐周,这样清和的目光看着唐周:“睡吧。唐公子。”
  这时,他又将称呼转换为唐公子了。
  一躺下,唐周的视线之内的是那漆黑的房梁,看见月光轻巧地落在半空之中。在这一份寂静里,唐周知道苏正则还没有睡觉,也莫名在这时知道,苏正则有些局促。以为是苏正则不习惯与人睡在一起,唐周便与他说:“苏少爷,你不用觉得拘谨,若你不习惯,我可以稍微远一点。”
  唐周说了一会儿,没听到苏正则的声音。他稍微侧头过去,才发现刚才苏正则的目光却是一直在自己身上的。
  他所躺的这个位置,是连一点月光都照射不到的。于是唐周所见,只是在昏黑模糊的一片,隐约能够看见苏正则凝视着自己,却无法看清在苏正则俊雅的眉间的,到底是什么神色。唐周也在这份寂静沉默中,又小心翼翼呼唤了一声:“苏少爷?”
  “可以不用称呼我为苏少爷。你每次这样一称呼,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我,还是灵均。”
  唐周在这昏黑里听到苏正则的声音。他的声音依旧如往常,这让唐周猜不透苏正则刚才的那莫名的凝视是什么。唐周又听到苏正则说:“你可以称呼我为佩珩,这是我的表字。不知道唐公子的表字是什么?”
  表字。一说到这个,因为平日里与唐周相熟到称呼他表字的确实很少,唐周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这个。他立即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找了找,幸好,当初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倒是将原主的表字记住了。唐周说:“绪正。”
  “可有何意?”
  “绪,意为文章之开头绪论,也正如人生之首。我父亲希望我人生之首就极为堂正的。在古籍之中,绪正,也有理出头绪,排正次序之意。”
  “这真是一个好字。正如你本人一样,也是堂正克己、纯良温善。若你以后做了官,应当是一个好官。”
  唐周听到苏正则这毫不掩饰的夸赞,颇感不好意思。他本意也不是来入仕的,只要进度条装满他自然就去了另外的世界里去。唐周连忙说:“不不不,要这样说,像苏——”他停顿了一下,想起之前苏正则所说的,便称呼他为:“佩珩。”
  就在这个瞬间,唐周听到苏正则像个开心极了的孩童似的,脆生生答应了一声:“嗳。”
  唐周愣了愣,却还是将接下来的话语给说完了:“你这样的天才君子,才应该是一位好官才是。”
  苏正则告诉他:“我苏家是不能入仕途的。苏家从商,是走不了这条路的。老太爷曾经想了各种方法,都不能够为官。这也应当是老太爷多年来的执念了,于是便从□□着我们读书。灵均本就性格活泼执拗,小时候就跑没影,只能我日日在那书堂里读书背诵。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此人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见识不凡,又性格温良,待人亲切。我就想与你交朋友。那日又见你带着父亲看病,你浑身湿透却又不顾,孝心撼天,心灵坚韧。又听闻你会渴望入朝,想到我们苏家一辈子都无法入朝,便想帮助你。这几日相处下来,你身上各种脾性能力,让我赞叹欣赏。我到今日也在想,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优秀完美之人。想来我苏正则苏佩珩这一辈子,能交你这样的好友便觉得颇有价值了。”
  唐周这次是真被夸得面红耳赤了。
  又听在这昏黑里,苏正则温雅的声音依旧在缓缓诉说自己的真心实意,毫无保留地诉说真切之情。
  他继续说:“你平日里谦逊极了,我一夸赞你,你就会推拒,我也不能这样肆意和你说话。今日,不知道怎么了,和你在这室内独处一会儿,就想将这些事情告诉你。还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失礼。我这般热切的,是我对你真的极为欢喜,只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昧。”
  他目光灼灼,声音真挚,这让唐周知道,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原本唐周还顾虑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别的感情滋生,这一听,苏正则不掩饰自己、不伪装自己,欣赏他、尊重他、将他待作入幕之宾。唐周更是对苏正则的好感不断上升了。
  他面对苏正则这真切热烈的自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直说些“不觉得冒昧。”“没有失礼。”“哪敢哪敢。”之类的话。最终抵不过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两人经过这一次深夜交谈之后,唐周与苏正则关系越发亲密了一些,最起码没有一开始唐周刻意地保持距离。
  苏正则在那边瞒着苏灵均,有时也确实会为了让这个谎言更加真实,会来唐周这里睡一晚。两人睡觉之前,又促膝长谈一番,随后各自进入睡眠。
  唐周这段时间清静悠闲不少,因为唐周发现,别看苏正则这文雅的样子,倒也是很喜欢交谈玩乐的。
  他时常喜欢和唐周待在一起,让唐周给苏正则讲些故事。唐周将那些在自己世界里读过的各种有趣的故事讲给苏正则听,又带着苏正则制作一些好玩的小玩意。一会儿是折纸,一会儿用狗尾巴草编了兔子,一会儿与苏正则玩起了窗花。
  唐周还真是在这段时间里,除了读书以外还能够做点其他的事情了。
  不过唐周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这段时间里,唐周经常给在这府里不识字的下人写家书,他们对唐周感激不已,他们一点点的好感度会被装入到进度条中。让唐周的进度条又开始走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唐周的进度条居然走了挺多的。
  这件事的源头,是唐周一开始帮助了苏正则身边的丫鬟写了一封家书。
  那一日,那小丫鬟在煮茶的时候烫伤了手,愁苦着一张脸站在苏正则身边。苏正则本来就体恤下人,于是在与唐周下棋的时候就问了缘由。
  小丫鬟说她兄长在外干些粗活,听说出了事,担心得不行,但又刚好烫伤了手,和她同屋的小丫鬟都不识字,她写不了家书,又不能随意出府,所以很是着急。
  唐周听完将手中拈着的棋子放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他笑着对小丫鬟说:“若是代写家书,找我就好了。你这样的话一说出来,按照佩珩的性格,定然会帮你写的。佩珩的字独特,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你一个小丫鬟的家书,要是被发现是大少爷写的。别人可能会说你大不敬或者与大少爷有染。你让我来写,别人拿不到你的把柄。”
  说着,唐周就一撩袍子,起身到书桌前坐着,执笔蘸墨,当即就开写。写得极为工整漂亮,说的每一个字都用通俗简单的字来写,方便阅读与理解。小丫鬟对唐周感激不尽。
  这一件事,应该是被传到整个苏家去了。不过他们也只是下人之间传播,因为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来。
  不过三两日,就有人回来唐周这里小心尊敬地请求唐周帮忙写信。唐周基本来者不拒。
  有些话多的,来人一说完才发现唐周已经写了一沓纸张了,觉得很不好意思。唐周不觉得有什么,依旧笑脸迎人,也不收什么钱财,连纸张都是苏正则欣然提供的。于是那些不识字的,老家之中还有挂念之人的仆人,会来唐周这里。只要一来一位,就对唐周心怀感激颇有好感,唐周的进度条就会缓缓往前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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