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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成万人迷了[快穿]——丧团子

时间:2024-08-04 14:52:15  作者:丧团子
  唐周笑着和他说:“怎么你明明身体比我好不少,怎么走得比我还慢呢。”
  挂在廊檐与摊前的灯笼已然被点燃,在昏黑的这个夜晚即将降临的此刻,这些烛火就已经将整个南临完全点亮了。全然是太阳刚从山头落下,万千灯火就骤然亮起,驱散了任何的昏黑。唐周的身后正是这些荧荧发亮的灯火,他整个面貌被这柔亮的烛光所笼罩,在他身后笼罩了美丽而又朦胧的暖黄之光。眼里的神采也被加倍晶亮明媚。
  苏正则道:“整个南临并没有多大,你这样走,不过一会儿就走了一遭。我们时间足够充裕,这样急忙,倒是什么都看不了了。”
  唐周听他这么一说,傻傻地对苏正则笑道:“是哦。那我们从起点开始,重新再来一遍。”
  他这样说着,这一次是特意看准了是苏正则的衣袖,才拉着苏正则宽大的衣袖往之前他们行走过来的道路走去。
  他急着走回去,倒也是不在乎周围的到底是什么。也根本就不会看到苏正则那在衣袖之下稍微蜷缩的手指,这是一种挽留与攥紧的姿态。属于苏正则的声音,也轻飘飘地散在这喧嚣当中,基本上完全不会被其他人听闻。就连是站在他身前的唐周,也基本上是没有听闻到的。苏正则说的是:“多看了一会儿吧,绪正,这正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看看外面了。”
  今日并不是什么属于王朝的传统节日,自然比不得上传统节日的夜市更为热闹新奇。不过唐周一路走来,倒是将该看的,看吃的,该玩的都经历了一番。到最后走完了整个南临的夜市,早就有些疲倦了。
  唐周被苏正则带着,走到湖泊的边岸,见这边岸稍微有些昏黑,苏正则还拉着唐周的手臂说道:“小心脚下。”
  唐周确实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这里是在夜市的另外一边,那么那些明亮的灯火根本就是照射不及这个地方。
  唐周见脚下确实昏黑一片,耳边回荡着水声,就知道苏正则是带着他来夜晚泛舟了。远远眺望过去,整个湖面上还是有不少的舟船在上面。有文人墨客的风雅舟船,有世家商人的奢华舟船,也有青楼小倌的淫逸舟船。将整个黑漆漆的湖面都照耀得簇起一束束的灯火辉煌景象。
  苏正则是准备了专属于两个人的船的,在这里上船去,唐周脚步稍有不稳,整个人上去后就在船上摇摇晃晃,身前的苏正则走过来,一把抱住身体不稳的唐周。
  唐周笑容讪讪,仰着头对苏正则说道:“走在岸上和走在水上的感觉真是不一样啊。”唐周没有听闻苏正则回答,稍微疑惑地睁大眼睛去看他。
  在这靠岸的这个稍微昏黑的地方,唐周稍微看不清苏正则的神色,即便是睁大眼睛去辨认,倒也是什么也看不清。这时就听到苏正则说:“找到自己的平衡就好了。若是不行,我带着绪正去船里坐着就好。”
  苏正则这找来的船是真的不一般。不是那种简单的扁舟,是和那青楼楚馆抑或者是商人世家的船别无二致,都是极为宽敞。中间的坐落的船舱,完全可以与一座小屋子媲美。
  唐周走进里面去,见里面装备极为齐全,舱内铺设的是柔软的地毯,另外一边放置一张宽敞的小榻,中间一张红木矮几,上面摆放茶盏酒杯...一眼望去还真是和一小小的房屋没有什么区别。
  唐周转头看见苏正则正开始撑船,只见苏正则长身玉立,他站在甲板处,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撑杆,往岸上一推,船身移动。他站在那处,随着他拿着撑杆拨动,船缓慢地向湖中央移动而去。那因为灯火而映射在湖面的粼粼波光在苏正则清隽的面孔上跳跃波动。唐周见了这样的场面,惊奇地说:“我没想到佩珩竟然还会撑船?”
  苏正则听到了唐周的声音,他转头过来。他笑着和唐周说:“我从小就会撑。”
  唐周对苏正则的这类事情稍微感兴趣了,更加探头出去,想要在这喧闹和水声中辨别出属于苏正则的声音。就听苏正则说道:“幼时,我读书若是累了,就自己跑出来撑船。我在这船上,孤身一人站立,遥望远处热闹非凡,但近乎与我远去。更为清晰的是听这水声哗然,心头就一片平静了。”
  他撑船掠过那一片热闹的湖中心,船桨波动湖面的水波,确实是一片更为清脆动听的水流声。夜晚随之而来的清爽的风拂过耳畔,耳边细碎的发丝轻缓地飘动。那映照在湖面的灯火在此刻也能看得明晰,那一盏盏的明亮与喧闹,在这个位置好似是被隔绝于世一样被人所观赏着。
  苏正则放下船桨,从外面走进来。他进来时,将船舱的门关上,外面的声音此刻才是真的被彻底隔绝了,这船舱内小小一片天地更加温暖异常,听闻不到外界的喧闹,连那水流声响,也被封闭在外,在这静谧的空间里,确实是一个极好的秘密基地。
  唐周想起一件事来,就问苏正则道:“苏老太爷看你那么紧,竟然答应你经常出来游湖吗?”
  苏正则笑道:“祖父虽然看我看得紧,这一闲暇时间,还是我小时候做了很多事情为了得到祖父的奖赏而换来的。祖父一开始还有点生气,觉得是我只想着玩不顾读书了,但是他见我游湖回来之后更好读书,便也随着我去了。”
  听到苏正则这么说,唐周又想到苏正则小时候真的是被逼得太紧。他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苏正则正在摆弄着茶盏,他听到唐周叹气,便抬起头来看唐周。
  苏正则今日是当真开心,在此时他的眉眼之间还是消散不去的浓浓喜意,每次和唐周说话时都是带着笑意的。苏正则问他:“怎的又突然叹气?今日见绪正不是挺高兴的吗?”
  唐周说:“我只是在感叹你小时候毫无童趣可言而已。”
  苏正则将那斟好的茶放置在唐周眼前的小几上,苏正则说道:“那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回忆起来,好像记忆也不是那么深刻。”
  他稍微往后靠坐了一下,在他身后的放置在矮几旁边的靠背,这样可以让任何人都很容易得到身躯的放松。苏正则手中拿的是一盏清茶,在他手指把玩间倒像是一盏清酒一样。他手中把玩着这一小杯清茶,目光凝视着那船舱的顶部,好似在船舱的顶部回忆交织出了极为清晰的画面与幻想构造在那里。苏正则说:“我时常在想,祖父为何这样不让我做,那样也不让我做。倒是面对苏灵均,什么都应允他,而我怎么做都不行。这是我一直想的。”
  唐周察觉到他陷入到这样的回忆中,心绪一下子沉降下来。唐周便与他说:“是苏老太爷太渴望能够入仕,将所有希望都压在你的身上。就对你如此严厉,这始终会让你觉得喘不过气来吧。”
  苏正则转头过来,他面对着唐周的此刻,他的脸上的依旧是笑容,但是更为明显的,他这样的笑容却丝毫不达到眼底。他说道:“我有时候在这船上躺着,有时候会想,我要是直接从这船上跳下去就好了。到时候祖父到底会因为自己的孙儿失去而感觉到悲伤,还是因为觉察到自己的入仕机会更加渺茫而悲伤呢?”
  唐周听到苏正则这样一说,大吃一惊。
  虽然听到这样一个长久在压力下成长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足够这么吃惊的。但是眼前的苏正则,在与他长久的相处下,才会发现在苏正则这完美无瑕的面孔之下的,竟然是这样孤寂无助的过往,还有那早已经灰败甚至不可挽回的心灵。唐周惊讶的是这样一件事。
  唐周脸上的表情还是太过明显。苏正则已经察觉到唐周的表情,于是苏正则就和唐周说:“我想之前所经受的各种,大概是为了遇见你而经受的吧。”
  唐周这下是更加惶恐了。他不知道苏正则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唐周就说:“我不懂。”
  苏正则笑道:“我见了你。才知道我祖父到底这么多年来如此培养我,是想将我培养成什么样子。应该是你副样子吧。果然,我祖父只要彻底见你一面,听你谈吐两句,就会喜欢你了。你一来,我祖父在我的身上所寄予的希望就少了不少,更是将希望寄予你的身上。只求将来你能够荫蔽我苏家后代。我在这些年岁里,也努力去成为你这样的人,虽然我表露给祖父以及世人的样子确实如他们所愿,但是我还是知道,我远远是不能够做到的。”
  唐周与他说道:“为什么?”
  苏正则说:“我极为清楚,我的心灵到底是怎么样的。比起你唐周那纯粹洁净的灵魂,我可以说是极为脏污腌臜,不堪入目了。”
  唐周更是对苏正则的话语不解,正要继续与他询问,或者说是与苏正则谈心说地。模模糊糊的,耳边的声音开始模糊起来,唐周觉察到自己身上都没有什么力气。
  手中拿着的那杯还温热的茶骤然从唐周的手中掉落下来,那温热的茶水沾湿了唐周的指尖,也沾湿了唐周的衣摆。他最后听闻到苏正则说道:“绪正,我苏正则这辈子,一直都克己守礼,只想尝试着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八岁的时候,我将祖父最喜爱的蝈蝈拆解扔在池塘里去。十三岁时,我陷害了那两个曾经折辱我的小厮,让他们因为偷窃罪被乱棍打死。十八岁时,我直接砸碎了苏灵均送我的生辰礼物。二十三岁的此时,让我再做这一件出格的事情吧。”
  苏正则轻轻停顿了一下才说:“我想,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件出格的事情了。”
 
 
第39章 小书生39
  南临城北,连接水路与陆路。先不说水路,陆路倒是极为宽敞开阔,马车马匹可以一起并发毫不拥挤,相对于城南,城南山势险峻,一到大雨天就有滑石的危险。城北一直以来都是南临子民出行的好道路。
  天空微明,仅仅一丝熹微铺散在天空之上,苏灵均身穿一身挺拔英俊的骑装,胯/下驾着一匹威风凛凛的追风马。他早已经在城北等待,只待能够见得上唐周离开南临的最后一面。空气中还稍微带着朝露的寒凉与潮湿,苏灵均骑在马上眺望远山,见那躲藏在山底的太阳缓慢上升。远远的,苏灵均见一辆马车也是停在城北不见移动,其他行人旅客往来,那马车正也像是苏灵均一样在路旁等待。
  苏灵均驾马走去,看见马车旁一人戴着斗笠不见面容。苏灵均问道:“马夫,你在这里等的什么人?”
  这人抬起头来,苏灵均坐在马上,视野开阔,这人一抬起头来,苏灵均便能够从他斗笠下看清他的面孔。如果苏灵均没有记错,这人的面孔倒是极为熟悉,这是确实有一阵子没见过了而已。苏灵均诧异道:“你不是前段日子在唐周身边的那个小厮吗?怎么会在此处。”
  这穿着灰裳头戴斗笠的人,正是许久都未见到过的林方。林方见了苏灵均,没有对苏灵均拱手行礼,他两只手抓着缰绳似乎是担心马一时间挣脱跑了,但还是对苏灵均说道:“我来接唐公子进县城里去。”
  这林方原本只是一个在唐周身边的小厮,干的都是一些寻常活,按理说这马夫的事情不应该到了林方的头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方这段时间不见,又是怎么弄到马夫这个活计的。虽然苏灵均心里有疑虑,但是现在更为重要的是:“都这个时候了,你没看见唐周出了南临?”
  林方说道:“我在天还未亮时就已经到了这里,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唐公子的踪影。”
  听闻,苏灵均稍微沉默,似乎在思考什么。晨早的阳光照射在了苏灵均年轻俊美的面孔上,将他这张脸照射得格外清晰。即使是这样明亮的阳光直射,依旧不能够让苏灵均的面孔出现什么比较明显的瑕疵。
  他的双眸直视太阳,面对这刺眼的日光,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的遮蔽,也没有任何的躲闪。他的眉头忽然蹙起,他拉着缰绳,让马调转了方向,他只留下一句话:“你跟我过来。”话音刚落,苏灵均一扬马鞭,身上的衣袂翻飞,朝着南临城内驾马而去。
  林方听闻苏灵均的话语,当即也是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率先将马身上的束缚全都卸除干净,自己也翻身上马,向着苏灵均马蹄声渐去的方向飞驰。一路上尘土飞扬,蹄声震耳。不消片刻,苏灵均与林方都到了苏府,苏灵均与林方同时翻身下马,门口的护卫上前来牵马,看见苏灵均身后头戴斗笠的林方还有些踯躅。苏灵均说:“将这两匹马都看好。”这一吩咐下去,他们才开始动作。
  苏灵均进门时,又问两人道:“苏正则和唐周昨夜可都回来了?”
  其中一人道:“昨夜守夜的不是我们两个人,我们不太清楚。”
  苏灵均兀自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招呼林方一同进门去。
  林方在这里到底还是生活了很长的时间,他进入苏府之后,更加将斗笠压低了些。苏灵均注意到了他这个举动,这时没问什么,只是赶紧先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红袖见到苏灵均早早出门,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颇为吃惊,红袖惊讶道:“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苏灵均一来先在自己的屋子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喝了两口水之后问红袖:“你可见今天苏正则在府里?”
  苏灵均面孔上的神色是难得的严肃,这份严肃确实是苏灵均脸上很少出现的。应该这样说,苏灵均向来是一个自寻快乐的人,只要能够让自己的心情甚好,一般都是捉弄别人或者是干些顽劣的事情让自己开心。是从未在他的面孔上看见这样烦恼忧愁的神色,其实其中更为明显的,是这些情绪中更为明显的气愤。
  红袖当即只能将自己知道事情如实告诉给苏灵均。
  说是昨夜苏正则和唐周应该是回来了。因为没有谁是准确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的。倒是他们所住的屋子是亮着的,到了就寝的时间就熄了灯。又听说是苏大少爷早就给唐周准备了去往县城的马车,在天还未明,大多数人还没起床的时间里就将唐周送到了城北。
  红袖这样说着,一旁的林方道:“大少爷安排的马车就是我所驾的那匹,我也确实在天还没亮时在那等候了。但我一点都没有看见唐公子。”
  林方一说话,苏灵均的目光又重新转移到了林方的身上。他说话的此时,是稍微抬起头来的。红袖才发现身边的人是林方。红袖惊讶地目光看着林方。
  苏灵均说:“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出现在那的。又或者说,这段时间你怎么突然出了府?”
  林方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说起这件事时也是如此,好像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他说的是:“是大少爷将我辞退了。”
  “苏正则为何突然辞退你?”
  这其中的缘由其实极为明晰。
  那就是林方在心底深处升起来的对唐周的悸动被苏正则一眼就看见了。于是在那之后苏正则直接就将林方送出了府,不让林方有任何接近唐周的机会。
  说到底,苏正则还是给林方留了情面,并没有完全地驱赶,给了银钱甚至也给林方找了下家,这确实是极为和善的做法。明明林方是可以在别处有新的生活,但是他听闻到了唐周要独自去往县城里赶考,一时之间还是想见唐周几面,又或者说是在这艰辛的路途中多照顾唐周又或者是在县城里多帮衬唐周。所以在前段时间里,林方在县城里就已经将很多东西都打点好,就等待唐周能够到县城里去有一个舒适生活的地方。然后林方再耍一些手段与聪明,将那个原本是苏正则雇佣的马夫换了身份。说到底,还是想见唐周几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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