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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近代现代)——别雀

时间:2024-08-04 14:47:21  作者:别雀
  徐茂闻身边的姑娘不乐意了,蹙眉看了眼娇媚万千的胡欢喜,说她不行。
  胡欢喜紧跟着听搂着自己的男人问他可不可以,胡欢喜很大方地点头:“当然了!加钱就行。”
  招呼人也是门学问,得让对方玩畅快,不能赢也不能输地太明显。
  徐茂闻提前给荷官打了招呼,玩到零点的时候他这边赢小输大,看对方玩得差不多尽兴,便把筹码一推说技不如人,不玩了。
  对方哈哈笑,眼珠子贴着荷官被西装掐的很细的腰流连过去,徐茂闻心领神会一笑,给胡欢喜使了个颜色,然后起身送对方上楼去套房。
  脱身后去甲板上吹风看河景,游轮正在雾中河中央,忽然岸边乱糟糟,扑通一声之后水波荡漾,有人往河里抛了救生艇,大喊:“有人落水了!”
  徐茂闻眯眼往岸边瞧,看不太清楚,只隐约看到岸边一群人气势汹汹挤开围观的路人,然后在河边安保围过来的时候散开。
  过了一会儿,忽然船尾惊哗,扭头看见船尾五彩的灯珠扑朔间爬上来一个湿淋淋的人,水珠顺着五官往下流。
  看清脸的时候徐茂闻惊了一下——是江慎。
  紧接着发现江慎肩膀一个血窟窿,甲板上积起的液体都带着暗红。
  急忙忙挤过散开的一圈人,徐茂闻喊了江慎一声,江慎抬头,瞳孔紧缩,往周围看了眼,没看到商暮秋才松了口气。
  然后席地坐下,撕了一块衣服给自己止血。
  伤在肩膀上,单手不好操作,徐茂闻压根不敢看那血糊糊一片,也帮不上忙,一个劲儿问江慎要不要去医院。
  忽然被推开了,刚被金主打发出来的胡欢喜冲过来给江慎裹伤口,问他怎么弄的,江慎缓了缓,说没事。
  徐茂闻也强硬起来:“不行,你得去医院!”
  江慎依然拒绝,很无所谓道:“不用,小伤。”
  徐茂闻不信流那么多血是小伤,掏出电话要叫救护车:“不行,流那么多血,你得去医院看看!”
  徐茂闻最终还是没能把人扭到医院,船一靠岸江慎就走了,然后对徐茂闻说别告诉商暮秋。
  徐茂闻立刻想起来有人能治江慎,很快把电话拨给商暮秋,说江慎受伤跑了。
  商暮秋刚听下属汇报完工作就被徐茂闻事态紧急的“江慎”“受重伤”“血肉模糊”“跑了”等一系列词灌了一脑袋,一看时间已经深夜,问徐茂闻:“跑哪儿去了?”
  徐茂闻说:“不知道。”
  想了想又说:“胡欢喜跟着。”
  商暮秋冷静了一下,稍微剔除了一部分徐茂闻的夸张,找到那天徐茂闻抄出来拿在手里炫耀过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是簕不安的酒馆,问他江慎在哪,簕不安也不知道。
  商暮秋又问:“他最近有什么麻烦?”
  簕不安喝的稀里糊涂压根没脑子:“啊?麻烦?没吧?”
  再打回去给徐茂闻,问他血肉模糊是哪个部位血肉模糊,徐茂闻说是肩膀。
  商暮秋问:“那就是还能走路?”
  徐茂闻:“是啊……但是我看也费劲。”
  商暮秋挂了电话,想了想,去胡欢喜那边守株待兔。
  等了一夜也没等来,胡欢喜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推开门,被自己房间满身阴郁的人吓了一跳。
  商暮秋问:“人呢?”
  【作者有话说】江慎默念:准则一,听我哥的话,自食其力准则二,不给我哥添麻烦准则三……(抬头看到哥哥)(愣住)
  完噜,哥哥怎么生气噜!
 
 
第22章 一窝端
  胡欢喜磕磕巴巴打哈哈:“谁……谁人呢?”
  话说到一半,商暮秋平静的注视下,胡欢喜改口:“回北滩了……”
  江慎动作很快,简单收拾了几件东西便离开了,商暮秋站在纹身店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纹身店里家具东倒西歪,地上散着乱七八糟的玻璃碎片和瓶瓶罐罐,架子上的图册杂志全都成了废纸,一罐美黑油洒在纸面,已经褐变了。
  刘大胡子还在槐树下卖核桃,商暮秋问他里头的人去哪了,刘大胡子摆摆手,说不知道。
  商暮秋从手上摘下表放在摊位上,刘大胡子摸着胡子偏头凑过来低声道:“躲债去喽!”
  商暮秋问:“什么债?”
  传言说虎帮老大周奇峦死前得到风声准备退路,留了好几个宝库,可惜没来得及花就栽在了商暮秋手里。
  宝库有没有死无对证,商暮秋离开晏城之后不知所踪,有人说他靠着宝库里的钱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也有人说宝库就在晏城,还没被转移走。
  周奇峦有个堂侄,打着给伯父报仇的名头集结了一帮四处流窜的恶徒来晏城搜寻宝库和商暮秋的下落,首先找上的就是江慎。
  说完,刘大胡子拿起那块沉甸甸的表,袖子蹭了蹭石英镜片,笑眯眯揣进了怀里,补了句:“我看,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商暮秋看了眼纹身店黑洞洞的窗户,说:“他要是回来,让他来找我。”
  刘大胡子摆摆手:“好嘞!一定带到!谢您照顾生意!”
  商暮秋走了两步,忽而停下:“你来北滩多久?”
  刘大胡子又掏出表,正爱不释手欣赏,闻言答:“不久,三年过一点儿。”
  商暮秋回身,风度翩翩:“本地人?”
  刘大胡子愣了一下,无端觉得后背一阵阴风,打了个哆嗦抖了抖,抬头看了眼天,没有变天的迹象。他扬起个笑:“不是。”
  “发财。”商暮秋稍一颔首,走了。
  刘大胡子挥手送客:“您也发财!”
  稍晚些的时候,刘大胡子和江慎碰头了,不是事先约好的。
  ——在江边废弃的仓库里,都被捆着成了粽子。
  刘大胡子是在收摊路上被套了麻袋,对方是两个高大壮汉,一路一言不发,扛着人丢进仓库地上,关上门就出去了。
  刘大胡子被摔得直叫唤,听到关门嚷嚷道:“哪路好汉啊?有话好商量,别动手伤和气啊!要钱好说!”
  江慎被蒙着眼绑在柱子上,听到刘大胡子声音的时候有点意外,喊了声:“刘最?”
  听到熟人开口刘大胡子顿时找到主心骨似的哀嚎:“我靠江慎?你在哪边?谁啊?你的仇家?绑我干嘛啊?我靠我不会被报复吧?”
  刘大胡子咕蛹着从麻袋里钻出来,看到柱子旁边也被五花大绑的江慎之后继续咕蛹,气喘吁吁问:“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跑了吗?怎么给抓到了?不是,他们抓我干嘛啊?”
  刘最辛辛苦苦咕蛹半天终于到了江慎跟前,想跟江慎互助着解一下背后的绳子,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忽然,门又开了。
  光线一亮,紧接着,胡欢喜也被塞进来了。
  相比起刘最的一头雾水,胡欢喜就明白多了,自觉走到江慎身边,靠着墙乖乖坐下去了。门又关上了。
  胡欢喜问:“你在哪被抓住的?”
  江慎沉默:“……刚回北滩。”
  他收拾了东西做出出门躲麻烦的样子,绕了一圈确信那帮人没跟上之后打算潜回去处理一下后面的事情,刚进胡同就被截了。
  刘最的胡子只剩一边滑稽地挂着,他弯腰蹭了蹭,蹭掉胡子露出来那张贼眉油滑的脸:“谁干的啊?”
  胡欢喜因为主动配合,只捆了手腕,门关上之后就用活动范围很大的手帮江慎解开了脸上的黑布,江慎首先看到了刘最手上那块眼熟的表。
  刘最干咳一声,把手藏在了背后,并且隐约了解自己是被什么人绑架了。
  但是他不太懂,白天见商暮秋,那人不还风度翩翩祝他发财吗?
  怎么一眨眼就上麻袋了?
  相较之下,胡欢喜就是单纯的气愤。
  “抓你就算了,抓我干什么?我还有生意呢!昨天本来能开张的,姓徐的本来说要给我翻倍,也黄了!要不是你我早都发财了!”
  “早知道就不管你了!”
  “现在怎么办?又耽误一天,你赔我钱!”
  江慎:“你还欠我钱。”
  胡欢喜安静了。
  过了会儿,幽幽开口:“但是我还是很无辜。”他明明马上就改口了,没抓到人只能怪商暮秋去晚了。
  江慎也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但是同时又知道,如果是商暮秋动的手,那他就完了。
  胡欢喜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刘最也眼巴巴望着江慎。
  江慎摇摇头,烦躁极了。
  胡欢喜:“嗯?秋哥怎么说的?”
  江慎:“我没见到他。”甚至最开始根本没想过抓自己的人是商暮秋,还以为自己阴沟里翻船,被反将了一军。
  所以,商暮秋可能已经知道那伙人的事了。
  江慎烦躁地叹了口气。
  胡欢喜说:“要是那帮人,不应该上来先卸你一条腿吗?”
  江慎没什么心情打趣:“……我以为他们在磨刀。”
  结果等来了刘最和胡欢喜。商暮秋把伙同江慎作案的几个人一窝端了。
  胡欢喜:“……”
  是怎么这么冷静地说出这种话的?
  胡欢喜:“你还是别缺胳膊少腿吧,挺吓人的。”
  江慎:“我尽量。”
  顿了顿,江慎说:“但是我觉得,我哥说不定也会卸了我的腿。”
  胡欢喜打了个冷颤咦了一声:“不至于吧,你干嘛了?”不就是跑路没告诉他吗?生死关头,至于吗?
  江慎舔着牙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硬要说的话,可能是我告诉我哥等他空了去找他,结果没去。”
  胡欢喜:“嗯?”
  “你为什么不去啊?”
  “我糊弄他的。”江慎说:“我没打算再找他。”
  胡欢喜:“……好伟大的决定。”
  但是也不至于为这个玩绑架吧?
  胡欢喜坚信江慎苦恋商暮秋不得,很快在脑子里脑补出一个江慎用兄弟感情威胁商暮秋就范,被商暮秋严词拒绝,然后江慎悲伤之下决定离开商暮秋,商暮秋又舍不得他们兄弟感情,于是决定用这种办法给江慎点教训的狗血剧情,幽幽叹了一口气,为江慎苦巴巴的宿命之恋。
  但是就眼下的情况来说,恋不恋可以放一放,还是小命要紧。
  胡欢喜笃定道:“那我觉得你得给秋哥赔罪!”至少让商暮秋大发慈悲放了他们这些无辜的人。
  至于江慎,打断腿还能接上,苦谁都行,不能苦他胡欢喜。
  江慎看他一眼:“帮我解一下绳子。”
  胡欢喜:“……”
  刘最趴在地上连忙咕蛹:“我也要我也要!”
  江慎捂着受伤的肩膀呲了呲牙,三人就着仓库灰尘遍布的地面坐下,开始研究赔罪的事情。
  ——主要是胡欢喜和刘最着急回去接客卖核桃。
  稍微的冷静之后,从狗血剧情中走出来的胡欢喜从理智的角度解读了一下,觉得这两个人的情况,你爱我我却只把你当弟弟的可能性实在很小,于是重新给出建议:“你要不再试试?”
  刘最:“对啊……不是,试试什么?”
  胡欢喜推了刘最一把:“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然后跟江慎说:“说不定……有戏呢?”
  【作者有话说】
  哥:我是老了不是死了!出去大街上打听打听谁才是爷!
 
 
第23章 你好像确实……
  江慎强调了很多次他已经放弃了洗干净送上门,但是胡欢喜坚持认为商暮秋绝不是问心无愧,江慎又说问题不在这里,胡欢喜却听不进去,已经从他给商暮秋认错服软徐徐图之之后开始憧憬,甚至计划到了将来怎么给请客办酒席,江慎解释无果,就不再挣扎了。
  经过一番多角度的可行性分析,胡欢喜做出总结:只要功夫深,拿下商暮秋只是时间问题。
  江慎安静坐着,不时叹口气,任由胡欢喜从鲜花蛋糕告白、黑丝短裙勾引、再到灌醉下药霸王硬上弓,提了不知道多少个馊主意。
  说久了,胡欢喜口干舌燥,发现江慎无动于衷。
  胡欢喜怒了:“你看,秋哥养了你那么多年,就算没有爱情也该有亲情了,喜欢就要行动啊!你们哥哥弟弟什么的,近水楼台,多方便啊?”说着推搡江慎,希望他给点反馈。
  刘最津津有味听了几个钟的“勾引男人秘诀”,听到这句的时候掏了掏耳朵,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是为了不被这对疯子兄弟莫名其妙的爱恨殃及,还是用力点了点头,一起给江慎灌迷魂汤:“是,近水楼台,多方便啊?”
  胡欢喜觉得最后一条可行性最高,道:“我了解男人,就算嘴上说不要,但是你要是硬上,肯定半推半就也就答应了,我那儿还有一箱子珍藏的片儿,都给你看,你好好学,到时候给秋哥……咳咳……好好表现,”胡欢喜清了清嗓子挤眉弄眼,“秋哥又不能真把你怎么着,他食髓知味了,一高兴,你们不就成了吗?”
  “……”江慎:“他要是一点都不想要呢?”
  当然,倒也没有一点都不想要,无论三年前还是那天晚上,他们都越界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没有继续下去。
  几次三番的主动都没有结果,他捉摸不透商暮秋的想法,也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但是看到商暮秋揽着女人的时候,他把心里那些念头全都压下去了。
  ——他如梦方醒,无论最开始下意识躲着商暮秋害怕见他,还是被商暮秋一句是不是喜欢女人挑动心绪决定再续前缘,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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