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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路知南(玄幻网游)——不是妖腻

时间:2024-08-04 14:44:48  作者:不是妖腻
  “为什么不跟,嗯?你也已经很讨厌我了吗?”
  苏怀皱眉,不睬他,他不想跟醉鬼说话。
  酒意翻上来,路知南感觉整个人都陷入混乱中,只记得苏怀不理他,他就越没来由地恼火:
  “刚才为什么不开门?”
  “我在洗澡。”
  路知南顺着他的头顶看下去,看见苏怀头发还湿漉漉地耷拉着,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隐隐约约能看见......
  脑袋昏沉的路知南现在正口干舌燥,那种触感路知南再熟悉不过。借着酒意,忽然有一种情愫汹涌起来,不想再小心翼翼地靠近,不想再试探,苏怀应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迟早都是。
  路知南弯腰把苏怀抱起来,转即听到他的惊呼。
  径直走到床前,把苏怀扔上去,然后整个人压住他的身子。路知南去亲苏怀的唇,苏怀死命地咬着嘴唇,不想让路知南进来。路知南狠狠心,一口咬下去,如愿以偿地触碰到他的小舌头。
  路知南腾出手来扯他的衣服,刚扯下一半就感觉到苏怀的手试图掰开自己。
  但路知南只用一只手就制服了苏怀,路知南把他的手腕压过头顶,然后用路知南的膝盖压住他的腿。苏怀终于无法再动弹,只能任路知南摆布。
  模糊的视线里,路知南看到身下的人闭上了眼睛。
  可路知南已经完全顾不得去思考原因,有些情绪和本能冲破束缚,此刻已经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脱掉衣服,他只能松开压住苏怀的手。
  “啪。”清脆的一声响。
  苏怀的巴掌挥到路知南的脸上,语气里带着愤怒:“你就想这样是吗?”
  一瞬间,路知南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手抑制不住的颤抖,路知南慌忙想要从地上捡起来他的衣服,帮苏怀庇体,却被他再次打落在地。
  苏怀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眼圈通红:
  “路知南,分手吧。”
  *
  苏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机场,又是怎么上的飞机。
  满脑子都是路知南那晚的样子,路知南站在房间的一角,什么也不敢做,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苏怀自顾自地收拾行李。
  最后苏怀拎着大包小包连夜出门,路知南如梦初醒一般,冲过来从背后牢牢抱住他。
  可苏怀不能给自己回头的机会,转身厉声道:
  “松开。”
  向来乖巧轻声的人,此刻语气是从未见过的冰凉。
  路知南固执地不撒手。
  苏怀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决绝:“路知南,放手吧。”
  “我不放。”他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苏怀身上了,仿佛这样就能让苏怀回心转意。
  “到了今天这样,我们都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我做不到,路知南,你也做不到。”
  身后的人沉默了好久,然后一点一点松开了对苏怀的桎梏。
  苏怀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听到他在身后喊自己的名字。
  他的声音是苏怀从来没有听见过的沙哑:“小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苏怀睁开眼的时候,飞机还在平稳前进。
  旁边的人察觉到苏怀的情绪不对劲,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苏怀摇摇头:“没事。”
  那人犹豫了一下,试图安慰:“都会好起来的,生活要向前看。”
  苏怀应了一声,并不想和陌生的人分享过多的情绪:“谢谢你。”
  带上眼罩,世界重新变得一片昏暗,苏怀可以听见自己平静的呼吸声。
  都过去了,苏怀。
  本就是浑浑噩噩梦一场,何必太当真。
  --------------------
  听我狡辩几句:第一......
  算了,不狡辩了,你们骂吧TAT
 
 
第二十三章 新年
  从来没有哪一年,苏怀觉得从秋至冬的这几个月过得有这么快,入职MH的后半年,苏怀成功由实习生转正,也算在这座快节奏的都市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新年将至,苏怀随着第一波春运的人潮,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铁。
  火车站在春运期间都挤得水泄不通,苏怀特意找了个清晨的车次,但还是被人群狼狈地挤着进的站,好不容易上了车找到座位坐下,苏怀把行李箱搬到上方的行李架,喘了口气,打开手机。
  银行的工资信息传来,苏怀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得露出了一道发自内心的笑意。
  就在刚刚,苏怀领到了人生的第一笔“年终奖”,数额还不小。
  虽然早听组长说过,但真的收到钱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啊!这可是苏怀活到22岁,收到的最多的一笔收入。
  这两个月他跟组专访、熬夜修稿剪片、通宵为了创意提案在会议室头脑风暴......现在,一切终于有了回报——其实还有点别的,苏怀在公司年末的年会上抽到了一个蓝牙耳机,虽然只是三等奖,但是总好过“阳光普照奖”,知足常乐的苏怀已经很满意了。
  *
  到了老家,苏怀有一种身心都放松下来的感觉。
  在外面待久了,发现还是自己家待着舒坦,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自己;晚上想熬夜到几点就到几点,不必担心组长突然的夺命CALL。
  整个人突然失去了梦想,变成了一条咸鱼。
  因为苏怀这次休假的时间还算比较早,离春节还有几天,家里经常会来几个亲戚家的叔叔阿姨,还带着自家刚上初中的孩子,苏怀一般这种时候会选择躲在房间不出来,但架不住自家亲妈把他从床上提溜出来。
  苏怀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到卫生间洗漱换衣服,然后走到客厅,和亲戚阿姨一脸乖巧地打了招呼拜了早年,又被迫在一旁听自己亲妈喜气洋洋地向亲戚们讲述一遍自己现在的工作有多好。
  在得到了几句看着不太真心的夸赞和叔叔阿姨对着自家小孩:“你看看你苏怀哥哥,以后也学他这么有出息”的评价后,苏怀睁着并不清醒的眼睛,又想偷偷溜回房间了。
  结果被自己正在厨房烧水的亲妈远远又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就是在说——
  “给我在那坐着,陪叔叔阿姨聊会天!”
  苏怀看懂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撇着嘴坐回了沙发上。
  心不在焉地翻了下手机,却发现手机里什么能打发时间的都没有。
  愤怒的小鸟苏怀已经很久没玩了——一方面是因为在MH的工作实在太忙,苏怀根本抽不出时间,另一方面是因为,作为一个合格的媒体人,苏怀每次出采访跟专题,手机里拍的和存的文件照片都要增加好几个G,他把规规整整地分了类,一个他都不敢随意删除,久而久之,他那大学时候买的128G的落后手机就不允许再安装什么多余的app了。
  所以现在苏怀现在别说愤怒的小鸟了,他手机里比他的脸还干净,除了几个工作必用的app和聊天软件,什么都没有。
  好尴尬,陪并不熟的亲戚和亲戚家的小孩坐在一起,真的好尴尬,谁能懂啊?
  突然,朦胧的意识间,对面的客厅电视里传来了一些苏怀很熟悉的声音。
  是官方解说米露在解说最新的春季赛常规赛:
  “蓝色方阵容看点在这个奥恩,路知南也是许久没有玩过这种偏团队肉装的英雄了,印象中他上一次选奥恩还是他刚出道在YQ的时候,看来去年世界赛的失利真的对路知南有很大的影响啊。一向以个人激进风格闻名的他,在春季赛的第一场第一局比赛中,居然直接拿出奥恩这样团队的英雄,可谓是很有勇气。”
  苏怀坐在那里,随着声音的逐渐清晰,他也沉默着抬起头,看向了电视屏幕里的游戏画面。
  还是那样的召唤师峡谷,还是那样的红蓝方,那样的十名英雄。这一切曾经都是苏怀每日每刻都熟记于心的词汇。
  但此刻,在乍一听到这些词时,苏怀的脑海里,却有那么一秒,是完全空白的。
  他愣住了,不是震惊也不是抗拒,就只是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望着电视屏幕,耳朵里继续响着解说专业的评述话语,明明声音很大,可苏怀却听得很不清晰。
  在解说说到“路知南”这三个字的时候,苏怀心里某些停摆的指针,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这半年来苏怀一开始是有意抗拒,后来是工作很忙,他从没有登录过自己的微博账号,也卸载了直播软件,完全没有再关注过任何一点和比赛相关的内容。
  而让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仅仅是过了半年,半年而已,当这些英雄技能、人物名称,以及......路知南的名字,重新出现的这一瞬间,他居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过去的一切回忆像被遗忘在旅行途中丢弃的项链,那段回忆对苏怀来说就像真的做了一场梦一样,短暂而又绚丽,挣扎而又阵痛,很偶尔很偶尔的几次,凌晨在办公桌前熬夜赶稿的苏怀在睡梦中梦到那时候的一些事情,才醒来后都要自我怀疑好一阵。
  和那个人的那一切,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场梦而已。
  *
  除夕夜,家里来了很多人,亲戚们欢聚一堂,打麻将斗地主闹得沸反盈天。苏怀窝在沙发里,电视里正好开始放春晚的宣传片。
  十二个生肖,又是一次轮回,苏怀不免感慨,时间真的过得好快。
  看着看着,苏怀就开始打哈欠。他溜回了房间,给手机定了个十一点半的闹钟,打算先睡会儿,再起来跨年。
  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是光怪陆离的世界,然后,苏怀久违的,梦见到了路知南。
  梦里的路知南笑着对自己说:
  “过年再带你回去。”
  苏怀不解,抬头,睁大眼睛问:
  “去哪儿?”
  路知南揉了揉苏怀的脑袋,笑得很明媚:
  “A省。去我家,见我爸妈。”
  苏怀几乎开心得跳了起来:“好啊好啊。”
  手机闹铃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苏怀醒过来的时候,嘴角还是微微弯着的。
  天花板的白色映入眼帘,苏怀望着空荡荡的墙面,睁着眼睛沉默良久。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路知南和他,已经分手好几个月了。
  迷茫地又躺了一会儿,苏怀打开手机,喝了口热水,坐起来,准备编辑给朋友们的新年祝福。
  很快,他看见收件箱里有未读短信一条,苏怀以为是什么软件发的新年祝福,习惯性地点开。
  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简单的三个字:
  【除夕了。】
  苏怀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愣了半秒。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他。
  冬日的天色透过窗户泄进来,一室沉默。
  很多刻意遗忘的记忆一下子全被想起来。
  *
  刚分手那几天,苏怀每天都能看到无数条未接电话,都是一个号码打过来的。最后苏怀狠狠心,设了黑名单,路知南就开始疯狂地给苏怀发微信。
  他的头像,显示的永远是99+消息。而苏怀只想着一了百了,删除了路知南的好友,也退出了那个CGA的家属群。
  苏怀好几次听小区门口保安说,有人在门口等你想要进去找你,却被我拦住了,你要不要自己来看看?
  苏怀摇了摇头。
  这样几次三番地吃闭门羹,路知南他终于放弃了。
  他彻底消失在苏怀的生活里,苏怀甚至刻意地避开电竞这个话题,比赛的消息不关注,甚至连以前线下应援的那些手幅也都扔进了床底的盒子里。
  苏怀勤勤恳恳地工作,把每一天都用工作塞满,渐渐地,生活像是终于回到了正轨上。
  MH的实习组里,也有几个女孩子或隐晦或大胆地表示过对苏怀的心思,苏怀都默默拒绝了。
  这一年世界赛是韩国队拿了冠军。
  但是年末的全明星赛,中国是冠军。很多人抱着戏谑的态度把路知南投票上去,却没想到他能发挥得这么好,网上的舆论风向开始转变。
  CGA也在冬转从青训营招募了上单选手,路知南终于有了替补,压力也不像之前那么大。
  何准和他女朋友结婚了,包括路知南在内的圈内人士都送上了祝福。
  ......
  有时候苏怀觉得,人真的是很奇怪,你决意要忘记一个人,可是关于他的一切丝丝扣扣地缠住你,让你脱不了身。
  苏怀用了好几分钟在那怅然失神,枕头被泪浸得透湿。
  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手仍旧在屏幕前犹豫着悬空了好几秒,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已经点击了接听。
  苏怀听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嗓音,沉声在喊自己的名字:
  “苏怀?”
  “嗯。”
  苏怀听到,那边很明显地安静了两秒,有风声,也有呼吸难以压制的错乱。
  “最近......你还好吗?”
  苏怀说不出话来,听到路知南的声音,就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痛苦被重新掀起,他心里翻涌上了一阵阵酸楚,眼前朦胧成一片,颤抖着尽力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奇怪。
  “挺好的......你呢?”
  他们心照不宣地不提从前,像真正的旧友一样,说着自己的近况。苏怀真的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和路知南还有这么心平气和说话的一天。
  零点将至,窗外的鞭炮声越来越大,苏怀尽力地把手机贴近耳朵,才能听清他的声音。
  “这个号码是谁的?”苏怀问。
  “是我在A省老家用的号码。”
  听路知南提到A省,苏怀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路知南像是也想到了什么,在那头沉默着。
  电视里,主持人带着喜悦的倒数声透过房门传过来。
  新年真的到了。
  天空一瞬间映上烟火的色彩,鞭炮炸开的声音响得全世界都能听到。
  “苏怀,新年快乐。”
  门口的大人们已经在敲苏怀的房门,喊着:“给长辈们拜年,拿压岁钱了苏怀。”
  苏怀对着手机,轻声地说:“嗯,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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