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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受待见(近代现代)——逐柳天司

时间:2024-08-04 14:39:26  作者:逐柳天司
  “谁?”
  “……关去楼。”
  “关去楼?”邵金海一脸狐疑,“他不是你的人吗?”
  李申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是我的人手,但我没有指使过他这么做,而且,他已经跑了。”
  “你该不会是看我躺在这里消息不灵通就想唬你老子我吧?”邵金海嘀咕道。
  “这件事在组织里已经闹开了。”李申道,“而且……”
  “有屁快放!”邵金海看对方那副磨叽样就更加想砸人。
  “爸,你知不知道……关去楼就是三叔的亲生儿子?”李申眼里全是求证。
  邵金海微微皱眉,然后大气儿一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真有这关系,那岂不是儿子杀老子了!”
  李申手里捏了一把汗,以至于他再看邵金海都有点心虚。
  他邵金海今天躺在这个疗养院,不就是他这个儿子一枪害的吗?李申只能在心里默念,不敢说出来。
  不过他当初那一枪,自然是不至于把自己父亲害成这般田地的,只是当时他那一枪,给了敌对党趁虚报复投毒的机会,才导致了邵金海如今常年神志全无的半瘫状态。
  “是真的,组织也调查过了,关去楼就是三叔的儿子,不过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而已。”李申额角慢慢鼓包了,这让他感觉到更加不舒服,“他的生母已经不在人世了,死因是强制堕胎意外死亡,孩子是三叔的。”
  “这……”邵金海的语气果然不坚定了,“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李申倒吸了一口凉气,“关去楼连作案工具都没处理,明摆着就他要证明自己是来复仇的。”
  邵金海终于沉默了,“还真是儿子杀老子了这回……”
  “……嗯。”李申有点不敢回答。
  “那他现在人跑哪去了?”
  提到这,李申脸上终于有了不平静的表情,“还在找。”
  邵金海看自己儿子一脸黑的样子,不禁担心了,“除了你三叔,他还干了其他事吗?”
  没想到李申这时突然失控怒摔了一个杯子,咬牙切齿道:“他还拐跑了我的人!”
 
 
第19章 他很喜欢你
  到底是睡了多久陈凛已经感觉不出个长短来,他醒来时就已经又置身于陌生的环境里了。
  这个房间还算宽敞,但是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窗帘用的是很老旧的百叶窗,半开着,温凉的阳光透了进来。
  陈凛身上穿着一套洗得有些褪色的棉质睡衣,但很舒适,他记不起自己上一次穿睡衣是什么时候了。
  等他出了房间门后,听到房子里回荡着熟悉的中国独有的电视节目声时,他很肯定自己此刻身处何地。
  正在看电视的人察觉到了动静,立马回头:“醒了?”
  陈凛扶着门框,本能的点了点头,“我睡了多久。”
  关去楼关了电视,“三天。”
  “这里是……”陈凛环顾四周,一时问不出什么。
  “是我家。”关去楼用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水过来,“有些简陋。”
  陈凛接水的手顿了一下,“你家?”
  “我们现在在平南市。”关去楼这会儿鼻梁上多了一副眼镜,“抱歉,未经允许就把你带回国了。”
  陈凛攥着水杯没有喝,“什么叫未经允许?”
  “怎么说……”关去楼停顿了下,“我杀了邵金洋,你看到了对吧。”
  “畏罪潜逃?”
  关去楼莫名被逗笑了,“算是吧。”
  “……”
  “我知道你也想离开那里,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把你带了回来。”
  陈凛喝了口水去去热,不太确定的说了:“谢谢。”
  “顺路的事。”关去楼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转身去往厨房的方向。
  厨房隔断门打开后,陈凛随之也闻到了一股酸苦的糊味儿。
  在关去楼重新弄晚饭的间隙,陈凛出去走了几步,没看出来他们竟然身处在的是个四合院,但又不同于京派那么传统,而是徽南一带的黑砖黛瓦风格。
  他在院子里走了好一会儿,关去楼也没有来过问的样子,显然对方并没有要管控他自由的意思。
  于是陈凛就踩着拖鞋走出了大门,就一门之隔而已,他此时已经进入了一幅活灵活现的江南水墨画中。
  看到老柳树上冒尖的绿色时,他才忽然发觉现在已经是初春季节了。
  这个季节对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实在太陌生了。
  陈凛缓缓地走着,他的步调久违的变得轻盈而又自在,心情也随着周围宁静的氛围逐渐放松下来。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乡镇村落,街道上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动。四周都被一种静谧所笼罩着,让人感受到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
  道路两旁整齐排列着古朴清一色的房屋,屋顶上铺着青灰色的瓦片,墙壁则被时间染上了一层斑驳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陈凛浅浅吸了一口气,在这个安静的村落里,时间仿佛变得很慢,一切都那么平静祥和。陈凛不禁想,回来,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吧。
  他沿着青石小道走着,最后在一个池塘边上坐了下来。
  这么轻而易举就回来了,陈凛总觉得不太真实,不真实到他怀疑这几个月发生的那些事并不存在过一样。
  坐着有一会儿了,一阵风吹来,吹得陈凛不禁瑟缩了一下光露的脖子,天还是有些凉的。他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有人正在走过来,正是关去楼。关去楼手中拿着一件外套,朝着陈凛走来。
  “风大,得注意些。”关去楼将外套披在陈凛的肩上,两人并肩而坐,一时都成了画中人。
  “谢谢。”
  关去楼的袖子还别在小臂上,看得出来不久前应该还在忙活晚饭,“这儿怎么样。”
  “挺好的。”陈凛发觉自己不太会说赞美的话,“适合养老。”
  当他说出养老二字时,自己内心是有片刻愕然的,这不禁让他想到了第一次跟他提出养老的人。
  “是吧。”关去楼随便揪起一根野草,“我回来正这么打算呢。”
  “这里?”
  “嗯。”
  说不上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对方始终没有对自己露出过任何爪牙,陈凛还是很愿意和对方好好相处的。
  陈凛斟酌了一下,“这里……真是你家?”
  “你是想问邵崇连会不会追到这来?”
  关去楼就这么叫李申的大名,怎么听都是不对劲的,不过他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陈凛的想法。
  “我替他杀了邵金洋,他这个当哥哥的应该谢谢我才是,又怎么会怎么来追杀我呢。”
  短短一句话,让陈凛都不知道从而梳理起了。
  但关去楼也没卖关子,直接说明了他与邵金洋的父子关系,以及种种迫不得已的恩怨。
  陈凛当然是震惊的,难以想象关去楼作为私生子在这种地方出生,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过了二十年,再费尽心思潜伏回与他有真正血缘的邵家,潜伏到自己的堂兄弟身边做手下,然后亲手杀死自己那无良知的父亲。
  “不过他迟早还是会来追究我的。”关去楼看着池塘里映出另一个张脸,“毕竟我拐走了他的人。”
  陈凛感觉这话多多少少有点调戏的意思,“如果是为这个,那他不会来追究了。”
  “怎么说?”
  “我不是他的人。”
  关去楼闷着鼻子笑了笑,“因为吵架了?”
  “你误会得太深了。”陈凛有些无奈。
  “邵崇连很喜欢你。”关去楼说得很漫不经心,“他没有告诉过你吗。”
  陈凛现在突然觉得也没有那么必要和对方好好交谈了,“并没有,你的错觉而已。”
  “是吗。”关去楼笑意更深了,“我还以为他是真情实感,看来只是耽于美色啊。”
  陈凛心里想到李申说自己年老色衰不禁有些想反驳,但还是忍住了,“这儿去滇市要多久。”
  “坐火车的话,一天一夜吧。”关去楼说,“还是想回那里打黑拳吗。”
  陈凛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住在那。”
  “担心那个大学生吗?”
  对方不说他都快忘了叶栩这个人了,“倒也没有。”
  “放心吧,他好着呢,邵崇连还替他把他爸的赌债都还上了。”
  陈凛摸了摸唇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关去楼酝酿了下,“如果不想那么快被邵崇连找到,这里或许也算一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陈凛下意识摇了摇头,“他不会来找我的。”
  “会不会来……你心里其实应该比我更清楚。”
 
 
第20章 物尽其用
  夜幕降临的时候,村落里就热闹了起来。
  关去楼说这里有一百户人家,只是白日大家都去田里干活要么就是到三公里外的镇上工作了,所以白天才那么冷清的。
  “这很安全。”关去楼再一次强调说。
  陈凛感觉对方这话倒不是在说给他听的,“你害怕被找到?”
  “并不。”关去楼摆弄着桌上的墨盒,“邵家已经没有会为邵金洋讨命的人了。”
  “你是怕他吗。”
  “邵崇连吗。”
  陈凛不做否认,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对面街道里奔跑的孩童。
  “就算是他来了,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关去楼将垒好的墨块装进盒子里,“毕竟我跟了他三年,我有太多能让邵家倒下的一手资料了。”
  陈凛并没有太多惊讶,“是吗。”
  “邵家在三十多年前在泰兰国孟城扎根,邵金章、邵金海、邵金洋三兄弟一举创办了当地最大的橡胶产业,大概是得益于邵金洋勾结了恶黑势力成立组织的原因,邵家的发展所谓顺风顺水,而后前五年,邵金洋开始做d品买卖,被两个兄长阻止疏远了,同年邵金章意外车祸死亡,又在三年前,邵金海意外遇害中枪,本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但他却心狠到给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投了毒,乃至今日半身不遂。”
  关去楼的一席话和陈凛之前所了解到的大差不多,只是他一直没有搞清楚邵家其实有三兄弟,尤其是那对双胞胎。
  以至于他倒是让李申差点成了弑父的不孝子。
  “其实和邵崇连相处的这三年,我感觉自己和他还是有点相像的。”关去楼似乎找到了倾诉的闸口,“不同的是,明明我们都流落在外,他却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家,还有邵金海那样的好父亲。”
  “虽然是给他做了三年手下,但我有时候也会觉得我们更像兄弟。”关去楼无奈一笑,“不过我并不觉得姓邵是一件好事。”
  听到这陈凛更语塞了,他过去做雇佣兵时虽然杀人无度,但他从不滥杀错杀好人,如果邵金海真因他而死在自己亲生儿子手下……
  “滇市那边多的是邵崇连的人,不过如果你实在想回滇市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关去楼补充道,“这儿的生活可能是有点无聊了。”
  陈凛倒是没有特别想回滇市,只是他暂时无从落脚了,身上别说一分钱,就连个身份证明也没有。
  “这儿有派出所吗。”陈凛问。
  “镇上就有。”关去楼说,“怎么?”
  陈凛大抵是做了一个临时决定,“我要补办身份证,然后找个工作什么的吧。”
  关去楼哦了一声,然后又很平静的说了个好。
  ……
  “崇连,这事你非得在你三叔的葬礼上说吗。”
  李申胸前别着一朵白花,他点点头,“看到你来了,顺嘴就说了。”
  容宵也是一身黑白打扮,看起来很是严肃,“薇薇知道了吗。”
  “你知道不就等于她知道?”李申反问。
  容宵从对方语气里听出极大的怨气,但还是尽量礼貌了,“跟你订婚的是她又不是我,你好歹要和她好好说吧。”
  “比起这个,我倒是有其他事更想问你。”李申他的眼神毫无温度,仿佛对世界都充满了疏离,“两家之间的事,你为什么要指使陈凛动手。”
  容宵的眼眸中同样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物尽其用而已。”
  “你就是看透了他你才会这样指使他,但你知道这绝不是物尽其用。”
  李申注视的目光让容宵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被他看透,却又无法从他的眼神中洞察到任何信息。
  “我不是你,我对他不感兴趣,所以不必捧在手里当块宝,这个说法满意吗?”容宵扯出个笑脸来。
  但李申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猜疑,宛如迷雾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李申微微眯起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般继续问:“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
  “你有话就直说吧,再这么打哑迷下去,可就要散伙了。”容宵也不想给对方好脸色了,毕竟对方那股敌意更加明显。
  “肖白竟。”李申清晰吐字道,“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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