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受待见
作者:逐柳天司
文案:
嘴硬痴汉(李申)x蛇蝎狐狸(陈凛)
故事简介:仇人的儿子要我爱他,为了防止我真的爱上他,我就故意在我被迫和他亲密时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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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申和陈凛接吻的时候,陈凛总要把李申叫成另一个死去的男人名字。
李申说一个“我不是”,就会挨耳光。
从李申决定缠着陈凛开始,他就注定不受待见。
李申从来没听到过陈凛在他们亲密的时候叫过他的名字,陈凛心里只有死去了的白月光。
陈凛玩李申,简直易如反掌。
直到李申替陈凛报了仇白月光之死的仇,陈凛答应他金盆洗手,回去过普通人生活。
在幸福即将来临时,陈凛却转身就朝李申开了枪,并告诉他,他是害死自己全家以及白月光——仇人的儿子。
陈凛甚至要李申死,李申都没得选,更何况是背负着仇恨的爱呢。
三年后再相见,李申摇身一变豪门阔少,终于轮到他拿捏陈凛了吗……
本文含梗:
1.强制爱
2.久别重逢
3.家族恩怨
4.破镜重圆
注:
1-不是替身/伪替身,文中提到的白月光名字也只是一个“安全词”。
2-不是直系仇人,有点小误会,细究请看文。
第1章 你自找的
“李申,陈队喝醉了,你过去……”
李申坐在草垛上,手里捏着一罐啤酒,一脸不爽:“他喝醉了关我什么事?”
马飞啊了一声,不大敢相信问:“是陈凛陈队长喝醉了……”
“所以呢?”李申问。
“算了,我找人把他搬回去。”
李申捏爆了手里的啤酒罐,起身将放在一边的枪袋背到背上,然后往集结营的方向去了。
是中秋夜,李申踩在铺满月光的草地上走得飞快。
见到陈凛时他已经醉得走不了路了,正歪歪扭扭的靠在沙发一角。
李申同还在继续喝酒的几人打了招呼,然后就过去架起陈凛往外走。
“哦,李申,陈队的左手有伤,你回去给他换个纱布吧。”马飞提醒他说。
李申不太爽的嗯了一声。
但陈凛并没有被带回他的宿舍,而是被李申扔到了基地外的桉树林里。
“真醉还是装醉?”李申踢了男人一脚。
陈凛躺得不舒服了,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
“跟几个亡徒喝醉了就叫老子来捡你,陈凛,你也是用人用到了极致。”
李申边说边解开了陈凛衬衣的顶扣,然后不由分说的往衣领下的皮肉咬了一口。
“白竟。”陈凛喊道。
李申松嘴,一副司空见惯又无法忍受的表情:“我说了多少次,我他妈不是肖白竟。”
“你是。”陈凛说,表情坚定得不像喝醉了。
李申加快了给对方解扣子的速度,“少在我面前提死人,晦气。”
啪——
陈凛甩了李申一耳光,“我说你是就是。”
“我她妈不是!”李申捉住陈凛那只不留情的手。
两只野兽互相嗔怒着,欲念在夜色里将要血见天光。
陈凛又用另外一只手甩了李申一耳光,“肖白竟。”
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从三年前开始,从十八岁的李申不顾一切要跟着二十四岁的陈凛开始,每次陈凛要吻李申时,就会管李申叫那个早就死了五六年的肖白竟。
而且李申还不能说一个“不”字,只要说一句他不是,陈凛就会打他一耳光。
但日子久了,次数多了,肖白竟这个名字,再也算不上陈凛反击李申的安全词。
这是一种暗示,是一种勾引,是陈凛准许李申掠夺的信号。
但三个字,也依旧足够辱没李申。
李申用舌头顶了顶腮,“平时说就算了,喝醉了还敢这么说,不怕老子…死你?”
“白竟。”
李申红眼了,他将陈凛的手反扣在草垛上,“你故意的。”
“白……”
竟字还没有说出口,陈凛的唇就被李申封住了。
李申吻得太凶了,陈凛想再喊一声肖白竟都不行。
一直吻到两人呼吸都不顺畅了,李申才稍稍松开了一点。
陈凛环住李申的脖子,反客为主的坐到李申上边,他还是有点醉,腰软软的直不起来。
“枪还顶着呢。”
李申抽出对方侧腰上那把左轮,吻了吻枪口然后抵在了陈凛的唇上。
陈凛没来由的笑了一下,然后也吻了枪口一下。
他肯定醉得很厉害,否则不会对我笑的,李申想。
但也不排除陈凛把他当成了肖白竟的可能。
“陈凛,你自找的。”李申心情好了。
“……”陈凛瞳孔涣散,给不出个回答。
李申抬手摸了摸陈凛的脸,“干完南非这一票,我们找个地方养老吧。”
“养老?”陈凛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养你行了吧,这几年也存不少钱了,够买两张身份证用了,往后我再干点其他的补贴家用,你不用上班,这样总行了吧。”
李申话音不知不觉温柔了许多,眼里的期许都溢出来了。
但陈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问:“走去哪。”
“你想去哪就去哪。”
“索马里。”
这会儿李申脸上的温柔一扫全无了,他气得直接给枪上了膛,“你她妈就这么想跟那个姓肖的死在一块儿!”
陈凛面对黑压压的枪口,波澜不惊的劈下李申的手并将枪抢了过来。
一不小心就可能要人命的枪口这会儿对准李申的眉心了,他也同样无所畏惧。
但李申还是要问:“我死了你会像爱肖白竟那样想我吗。”
“不会。”陈凛秒答道。
答案是预料之中的,李申咬牙:“那正好,死人也不配跟我相提并论。”
“李申,你自找的。”
李申就这样看着陈凛扣下扳机,然后打在了后方的灌木丛里。
哦,还好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打在他的肩膀上手臂上或是大腿上,不然今晚他就弄不了陈凛了。
“你想把那群酒鬼招来吗?”李申夺过那把枪口发烫的左轮扔到一边,连同发烫的吻覆在了对方颈窝里。
“别碰我。”陈凛说。
李申就着月光退下了陈凛的衣服,然后又用两人的衣服在草地上铺成一张简单的床,陈凛的手臂有伤不能再沾到草屑泥土。
“痛吗。”李申问他。
陈凛脚趾都在蜷缩,“小伤。”
“谁问你的手了!”李申吻了眉心一下。
陈凛又笑了,他到底醉没醉呢。
李申抽出迷彩裤上的布织皮带往陈凛脸上抽了一下,“谁准你笑了!”
“额啊……哈,李申,你真的……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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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李申非常记仇,他十六岁来到WOLF国际雇佣兵团,十七岁作为唯一能进入陈凛所在的王牌A组新兵时,他觉得自己很厉害,他在草场笑了。
陈凛就这种用一根皮带抽他的脸,冷冷道:“谁准你笑了。”
至于李申为什么会爱上陈凛,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陈凛为他挡了一颗子弹,就在心脏上去那么一点。
那时候陈凛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死了的,他跑不了了,他把自己最后一把有子弹的枪塞给李申,叫李申自己跑。
李申当时确实是跑了,但没跑几米又回来了,然后就看到了陈凛捏着一张照片在等待死亡的画面。
后来他们都活下来了,那张照片也一直夹在陈凛的钱包里。
那是陈凛和肖白竟的合照,两个人在船上钓鱼的照片。
而且拍得非常难看,李申看一眼都要反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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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申把陈凛背回宿舍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隔壁房间的花臂狙击手和军医还在哼唧乱战,天天如此,也不知道陈凛平时怎么睡得着的。
反正陈凛不许李申留下来过夜。
给陈凛的伤口换完药后,李申也躺到了床上。
陈凛睡得很沉,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下来了,李申感觉他们像是在躺棺材板,这一辈子也就这样过了。
然而他一个正回身,看到上床板上贴着那张照片时,他觉得十分晦气,立马跳下了床。
陈凛到底洗了多少张,为什么他就是烧不完呢?
把这张恶心的照片也烧了以后,李申抽了支烟,他为什么不能在陈凛的钱包夹层里有一席之地?
他把陈凛弄醒了。
陈凛看来酒醒的差不多了,毫不费力的就把他踢下了床。
“舒坦完再打我不行吗?!”李申吼道。
陈凛干脆把那件背心也脱了,“滚上来!”
床架早就生锈了,这会儿发出的吱呀声不比隔壁低调,陈凛骂李申没技巧,李申就知道陈凛这是想哭了。
李申说那你下来,陈凛躺着这才发现床板上的照片不见了。
“扔哪了!”陈凛面红筋胀的,说话倒是有劲儿。
李申心里爽了,“烧了。”
陈凛抬手就要扇耳光,李申扣住了。
只有这种时候,李申才玩得过陈凛,陈凛太强了,WOLF根本没有他的对手,他是全能的。
“我烧一张你就能打我一次不是吗,这是公平买卖。”李申说。
陈凛不说话了,但表情依旧耐人寻味。
“要不你打死我得了,陈凛。”
“闭嘴。”
李申掐开陈凛的嘴,十分火大的吻了下去,“酒醒了认出来我是谁了?”
“……”陈凛嘴边悬着两条银丝,表情很是值得令人琢磨。
“不舒服?”
陈凛冷冰冰的眼神突然多了一层水雾,“不至于。”
但是李申也没打算停,“我已经不想心疼你了,陈凛。”
陈凛懒得回答。
“但是如果你愿意对我示好一点点,我以后可以温柔一点。”李申情到火热处,忍不住打商量了。
陈凛手抓着床头铁杆,抓得手臂青筋爆起,“没必要。”
“顺手的事。”李申感觉有希望,“真的。”
“……”
这时李申急忙伸手到一旁的外套里一顿摸索,然后摸出了一张自己的白底一寸照来。
他将皱巴巴的一寸照塞到陈凛手心里,“把我放进你的钱包里。”
陈凛大概是觉得李申可怜,也可能是有心敷衍,他竟然说可以。
【作者有话说】
进来了就先别急着走开::>_<::
看看再走吧,一个相爱相杀慢慢坦诚的故事~
第2章 除了我谁看你
李申也是着了陈凛的魔,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
第二天中午,李申亲眼看见陈凛把自己的钱包送给了马飞的跟班小九,一个十二岁的小鬼。
“你站住。”李申叫住小鬼。
小九立马被吓得定在原地,“李组长……”
“给我。”李申伸出手。
小九战战兢兢的把那个棕色皮质钱包递过去。
李申立马打开钱包,发现自己的照片果然在里面。
“陈队为什么给你他的钱包?”
“我不知道……”小九很害怕对方,“他让我去帮他买烟,我买回来了,他就送给我了。”
李申摸出了几张绿色票子塞给小九,“那我跟买下了,去玩吧。”
小九巴不得,揣紧了钱马上跑了。
李申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把钱包打开看了看又看,最后心灰意冷的把自己照片给烧了。
陈凛的心永远不会给他留一席之地。
“李申。”
听到马飞的声音,李申赶忙把钱包收了起来,“什么事。”
马飞端着把长杆枪走到河边,从李申那拿了根烟,“你托我办的事,成了。”
“真的?”
“不过本还没寄到手上,还得等三天五天的吧。”
李申来了精神,“真玩意儿还是假的?”
“那肯定是真的啊!”马飞打了火,“滇市的。”
李申高兴的拍了拍马飞的后脑勺,“还挺会选地儿。”
“你不是说你老娘是那边的人吗,给你认祖归宗了。”
“别人乱说的,我有没有爹娘我都不知道,估计早死了。”
马飞被烟呛了一口,“这么说,你真决定要走了?”
“不然呢。”李申往河里扔了块石子,“二十好几的人了,总不能一辈子跟子弹打交道吧。”
“不是,真走了以后你还能干啥行当?咱们书读的少,也没个手艺,陈队跟着你喝西北风啊。”
“谁跟你说我要他跟我走了……”李申不自然的看向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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