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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多了个鬼王老公(玄幻灵异)——香炒牛河

时间:2024-08-04 14:34:58  作者:香炒牛河
  “这边有烈士陵园,不用太害怕。”宋和玉安慰司机,合眼的那十分钟里他恢复了些精神。
  离景明小区越近,他反而还不安起来了。
  “啊?你不知道这里的事吗?”司机一愣,话匣子打卡,“这里的烈士墓搬到市区去了,那边最近在修一座烈士塔,说是为了纪念先人。”
  “这边最近挖空了好多墓,我好几个同事跑这条道的时候都碰见了怪事儿。”
  “嗯?是吗?”宋和玉完全没听说,他偏头看向窗外。
  公墓的大门已经遥遥甩在后头,但看窗外杂草丛生的矮山,他后知后觉的有些发冷。
  司机还在继续说:“我那几个同事都说开到这条道的时候看到后视镜里,后排坐了个人。”
 
 
第3章 过分的事
  “这样啊。”宋和玉直觉话头该在这里打住,他转移话题,“从这到景和小区快了,一共多少钱?我现在付给你吧。”
  拿手机的时候手冻僵了没握住,宋和玉深吸一口气,弯腰下去捡,几根稍长的发丝垂下来挡在眼睛前。
  “一共一百三吧,行不?”司机卖了个惨,“我待会儿还得往回开呢,到家都十一点半了。”
  “行。”宋和玉扫了码,手机亮光打在脸上,他的面容映在车窗上,按下付款。
  那瞬间,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宋和玉猛地看向座位边,空空如也。
  司机被他突然抬头吓了一跳,差点把槟榔咽下去:“我靠,你…您别吓我,咋了?”
  他试探着朝后视镜中看去,没有异常啊,刚才那瞬间他还以为后排多人了。
  “没事,我眼花了。”宋和玉扯动唇角笑笑,维持不到两秒就散了。
  手机页面跳转的那刻,他看见窗玻上映出两颗紧密挨着的头,有个人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看他的手机屏幕。
  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那有些扎人的发丝。
  但看司机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了,他也没说出来,徒增恐惧。
  今天回来晚了,小区漆黑一片,宋和玉摸黑,靠直觉进入电梯。
  家里的灯好像出问题了,客厅的灯不亮,宋和玉借着手机电筒查看,是里面的灯管圈烧了。
  “明天买个灯泡自己换,应该也行。”宋和玉嘟囔着。
  钻进浴室洗了个澡躺上床,手指停在台灯按键上,最终决定还是不关。
  睡衣是买的最柔软的款式,被子床单也是,宋和玉的睡眠质量很差,只能靠外物辅助。
  裹紧被子,鼻尖嗅闻到熟悉的橙子香味,精神放松下来,缓缓沉入梦乡。
  他的腰上很重,好像有个人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身后靠上一个很冷的胸膛,冻得他一哆嗦,那人又退开了点,被窝中的温暖重新覆盖了宋和玉。
  怪了,明明没有要找男朋友的意思,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具野性魅力的男人的脸。
  对方看起来很年轻,眉眼间的傲气还未收敛。
  见他睁开眼,男人挑眉,目光落在他苍白的嘴唇上,下一秒径直亲了上去。
  力量悬殊太大,宋和玉无法反抗,他被动地承受着眼前人带给他的痛苦和压迫。
  双手被牢牢抓住束在头顶,宋和玉用力踹他的腿,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他进门时确认过锁好门了,为什么会有人闯进来?!
  床铺的摇晃声使他心底泛起恼人的羞愤,闭上眼不看面前人的脸,想出声叫他滚出去。
  张开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身上也没有力气,反倒被人找到机会再次亲下来。
  好在那人没有更近一步的意思,亲完便躺在一边搂住他。
  就这么过了一夜,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宋和玉摸过手机,瞥了眼时间,上午九点。
  离他上课还有五个小时,太累了,昨天做的梦太真实了。
  尤其是那个男人的脸,魔咒一般烙印在他的脑子里。
  让他想起来就忍不住拳头紧握,那个男人应该庆幸这是个梦,不然宋和玉一定会报警抓他!
  做了个“春梦”,宋和玉心情有够郁闷,这让他想起了出柜之前的事情。
  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不是因为他喜欢上了谁。
  而是宋和玉察觉自己在发现同龄人看小电影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恶心。
  硬要解释的话,这也不奇怪。
  导火索是,同一寝室的室友对他表白,他当时心里想的和回复的答案都是: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会首先想到不合适,而不是“我们都是男人,不可以在一起”。
  因为这两件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小事,宋和玉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
  就算出柜了,他也没找到过合眼缘的另一半,昨天晚上梦见那个倒是还行,看着挺顺眼,但是一声不吭就亲上来的行为太恶劣了。
  他叹了口气,借着吐牙膏沫朝着洗手池“呸”了三声。
  还好他在现实中不认识这号人,真没素质!
  不知道怎么的,明明睡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居然会头痛。
  轻轻捶打两下太阳穴,宋和玉洗漱完准备去买个灯管自己换上,刚打开门,他看着规规矩矩放在门口的灯管沉默了一下。
  来回翻看,看不出个所以然,上面也没写名字,倒是能看见牌子,是个大众熟知的好品牌。
  刚巧旁边的张奶奶出门,宋和玉顺嘴问了句:“奶奶,你知道我家门口的灯管是谁放的吗?”
  张奶奶年纪大了有点耳背,宋和玉重复问了好几遍她才听懂。
  佝偻着身躯,扶着老花镜对着灯管看了好久,嗔怪地瞪了宋和玉一眼:
  “这不是跟你一块住的那小伙子今天一大早买回来的吗?你不晓得嘛?”
  “张奶奶,您别说笑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啊。”宋和玉后背起了层毛毛汗,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但是张奶奶压根不信:“前天你俩一道回来的,楼下李老头也看见了,还说你这么多年终于有个伴儿了,你还跟我俩装傻呢,放心我们不是那种封建的人”
  这个“伴儿”的意思是朋友,老一辈人常这样说。
  问得张奶不乐意了,她气性上头,转身下楼,身上缠的那些个儿女送的镯子项链发出丁零当啷的碰撞声。
  僵着手指捡起地上的灯管,宋和玉进屋,反手带上门。
  视线环视屋内,所有的软装布置都有他的参与,大到窗户样式,小到桌上的花瓶,橱柜里的碗筷。
  都是由他亲自挑选的。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然而现在这间屋子里,住进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我知道你在,你是谁?为什么要缠上我?”
  宋和玉承认这样一个人对着空气大吼大叫的很蠢,但他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叫喊是最便捷有效的方式。
  空气中没有一丝波动,他等了快十分钟,没有任何回应。
  “算了,你不回我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大师来。”
  宋和玉冷脸走进卫生间洗脸,镜中的人嘴唇过分红润,宋和玉伸手摸按上唇瓣,还有些微微刺痛。
  张奶奶说的话联合昨天晚上的梦,他现在怀疑,昨天晚上压根不是做梦。
  一股莫名的屈辱涌上心头,他狠狠擦了两下嘴唇,试图将昨晚的记忆重重抹去。
  “找大师也没用,他也拿我没办法。”
  陌生又熟悉的低沉男音在宋和玉低头时响起。
  腰肢被一双大手扣住,宋和玉挑食挑得厉害,整体看起来还行,唯独被衣服遮住的腰,柔弱纤细。
  “松开!”宋和玉倒吸一口凉气,愠怒地去掰腰上的手。
  惊恐与愤怒交织,呼吸急促难以控制,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的手跟身后男人的谁更冷。
  “松开放你去找大师吗?”淡淡的水腥味灌入鼻腔,宋和玉气急,低头咳嗽起来。
  身后的男人没有松手,但是轻柔地在他背上轻拍,语调中夹杂的阴冷气息不容忽视:
  “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死活。”
  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麻烦的是,那群老不死的竟然敢给他结阴亲。
 
 
第4章 江大公子
  说的什么鬼话?都当面恐吓他了还不算过分?
  宋和玉喘着气,抬头看向镜子,镜中,他的身后附着着一团黑影……
  虚无缥缈,困住他腰的黑气缠得很紧,他快要喘不过气,肚子被勒得有点痛。
  “你叫什么?”怕到极致他忽然冷静下来,呼吸里全是水腥气,仿佛现在正身处一汪深水池里。
  在裸露皮肤上刮蹭的东西像滑腻湿润的水草,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越青。”黑影回答完缠得更紧。
  水草一样的东西缠上宋和玉的脖颈,他银灰色的瞳孔流露出痛苦神色,脱力跪在地上,抓住‘水草’的手指泛白。
  还能忍受,没事,比当初被他爸摁住头按进水里的时候舒服多了。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会死。
  “你…想要什么?”宋和玉莫名其妙被鬼缠上都还没说是什么,鬼还先生气了。
  真是要多冤有多冤。
  他要什么?江越青丢失了很大一部分记忆,目前就记得,家里那几个老东西妄想争夺家产。
  不惜设计,先找人背后捅他刀子,再把他弄水里抛尸。
  还真是为了钱费尽心机。
  伏在地上挣扎的男人生了一副好样貌,此刻露出痛苦的神情也不显得狰狞。
  “你说什么你都能做?”江越青蹲在宋和玉面前。
  端着高傲的姿态看着宋和玉挣扎,不自觉生出几分愉悦。
  算了,看在他只是个可怜人的情况下,就不提太过分的要求了:
  “我写封信,你拿去寄到江家。”
  就提这么简单的要求?宋和玉捂着脖子咳嗽两声,想把喉咙里不存在的水草咳出去。
  跪坐在地上确认一番:
  “你得保证,就只让我寄信。”
  其他的事情宋和玉不可能答应。
  江越青哼笑一声:“还有件事。”
  他逼近宋和玉,后者吓得手撑地,警惕地往后退了半米。
  “你每天必须让我亲一下。”江越青用极其恶劣的语调说出自己的过分要求。
  他也不想亲,但是结了阴亲后,他要是不跟自己在阳间的阴亲对象有亲密接触,他会直接魂飞魄散。
  还有事没做完,他现在还不能死,江越青还得看着那些害他死于非命的老头子一个个下地狱。
  “……可以。”宋和玉应下。
  这都是为了活着,宋和玉安慰自己。
  他很聪明,哪怕在慌乱中也能很快想通其中关窍。
  那张本就无甚血色的脸此时更是白得像纸,若是他站在雪地里,江越青疑心他比雪还要白。
  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居然有一双眸色特殊的清澈眼眸,比那些老头子们的浑浊死鱼眼看着顺眼很多倍。
  他还没来得及给宋和玉下个“单纯好控制”的定义,宋和玉忽然抬头看向他。
  同时扶住一旁的洗手台艰难起身,动作属实有些艰难。
  没办法,宋和玉腿软,但他心不软,且跟明镜一般: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江越青野性的眉毛上挑,下半身恢复成死亡时的状态,像裹了一层厚重的青苔水草。
  宋和玉皱紧眉头:
  “你现在是不是必须得靠着跟我…接吻,才能自由行动?”
  不然,对江越青一只鬼来说,想弄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宋和玉好不容易从困住自己二十几年的家里逃出来,他不甘心再次被人限制。
  还挺聪明,但他可没说自己会回答。
  江越青的身体越来越不像人,他的面目浮肿发胀,眼瞳青白,距离宋和玉仅有半米。
  宋和玉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抗议,随时准备从嗓子眼里钻出来透透气。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信明天给你,最近下班后不要在学校逗留。”
  说完这句话江越青就消失了,独留卫生间瓷砖地面上的一摊水渍。
  其中夹杂着河里生长的水草残肢,宋和玉这会儿才敢大声喘气,他佝偻着腰背,看着就是一副会走在张奶奶前面的模样。
  下午乘坐公交去上班,宋和玉穿得更严实,没办法,他脖子上的淤青还没消,江越青又给他添上一笔。
  “宋老师,您加上大师了吗?”
  柳老师好几次从宋和玉身边经过,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决定开口。
  之前她会暗恋宋和玉也是因为宋和玉长得确实很帅,衣着打扮也很邻家,身上还总有种淡淡的橙子香味。
  虽然宋和玉总是冷着脸,但是为人却并不冷漠。
  不止她这么觉得,办公室里所有老师都这样说。
  但是最近两天,柳老师却没从他身上闻到橙子香味,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水腥气和新鲜泥土混杂的味道。
  联想到宋和玉最近要找大师看看的事情。
  柳老师莫名打了个冷颤,一张俏脸不由得发白。
  宋和玉跟往常一样,回以温和的凝视,轻声道:
  “加上了,我的问题不严重,还没求助大师。”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柳老师咽下口水,她的手指不自觉攥紧身前的工作牌,视线下滑,隐约瞥见对面人灰色的高领毛衣里透出青紫色的痕迹。
  再一晃眼,又没看见了,估计是她眼花了,宋和玉脖子上怎么可能会有掐痕呢。
  不过水腥气到是让她想起另一件事,她瞪大美眸,拿出手机跟宋和玉分享最近上报的大新闻:
  “你看这个。”
  柳老师涂了浅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点在一篇新闻报道上:
  “江家的大公子在宣布遗产继承人的当天连人带车一起掉进了河里,真的很可惜,听说最后要公开的继承人就是江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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